母亲一进门就见恒毅他们两个如同藤蔓一样紧紧抱着女儿,女儿含着泪委屈地看着自己:“娘,二哥和三哥欺负我。”她上前把女儿抱了起来,女儿回到她的怀中,紧紧地箍着自己,趴在肩头上哭泣。
“娘。”
“苏姨娘。”
“我们没有欺负妹妹。”话一说,自个也觉得这话有点说不过去。个个低下头不作声了。
母亲转过头安慰她:“好了,都没事了。悠悠,哥哥们是喜欢你,并不是欺负你。”
“是呀!我们是喜欢你,对不对!二哥!”
“嗯!”
“哥哥们好讨厌!他们你扯一下,我扯一下,把我的衣服和头发都弄乱了。刚刚还摔了我一跤。我想睡觉,他们还不让,把手脚都放在我肚子上,压得我好痛。讨厌他们,再也不理了。”
听女儿这么一说,母亲知道这回的确是恒毅他们过得有点过火,她偏过头问他们:“是这样吗?”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谁,二哥小声地说道:“我们不是故意的。”
“好了,悠悠,哥哥们都已知错了,娘保证他们下次再也不会这样了,听娘的话,别生他们的气了,好吗?”
“是呀!小妹,我们再也不会这样了。”
“好了,娘带来了桂花糕,你们三人一起吃吧!”
“哦!吃桂花糕了。”
悠悠破泣而笑,三人和好如初,都坐地桌前,二哥他们先让悠悠拿,悠悠拿了一个放入口中,香酥入口。吃完后,她也一手拿一个左右喂着两个哥哥。这一大盘的桂花糕就快被他们吃完了。看着他们三人这副馋像,母亲在旁笑得如沐春风。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众人一听,回头朝门口看去。只见来人身穿玄衣,两手环胸,狭长的桃花眼似笑非笑,这回挑着眉看着悠悠他们。
“大哥,你怎么来了。”
“母亲到处差人找你,我心想你若许会来这,果然如此。”
“啊!母亲找我!”
“走吧!”
“哦!等等!”二哥从盘子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在他眼前:“这是苏姨娘做的,可好吃了,大哥你试试?”
看着眼前那颗桂花糕,恒文抬头看了看三步开外的苏姨娘,这会她正低头,两手交叉安静地站在眼前,看到这他想起自己上次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想一探究竟,虽毫无结果,可刚刚在门口看到她那会心一笑,清秀中带有一丝妩媚,能笑得如此动人的女子,眼前的面容却是如此不堪入目,但他这回清楚地看到,她后脖的肌肤与面部的肌肤有一点不相同,看来眼前的苏姨娘也是个有秘密的人。
“大哥!”二弟的叫声扯回了他的思绪,他回过神来,微微一笑:“好吧!那我也试试苏姨娘的手艺。”随后拿起弟弟手中的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赏起来。
“怎么样?”
“嗯!苏姨娘可真是心灵手巧。走吧!母亲找你找得有点急。”
“哦!小妹,我走了,明天再来找你玩。”说完就跑出屋子。
临走时恒文上下打量了一下苏姨娘,微微一笑什么也没说就走了。他赶上二弟,兄弟并排朝前厅走去。“二弟,你还需要是少与苏姨娘接触。”
“为什么?”
“母亲不喜!”
“啊!可我真的很喜欢小妹,再说苏姨娘她人真的很好!”
“好归好,可她终究有点丑。”恒武突然停了下来,转着看着他:“怎么了,我的话有错吗?”
“大哥,说来好笑,上一次我想去看小妹,三弟不让,我趁他不注意,偷偷地溜了进去,就见苏姨娘坐在桌前,我看她手里拿着东西往脸上涂着,你说奇不奇怪,娘还有其它的姨娘们,她们要是化妆是越化越漂亮,可我觉得她怎么好像越化越丑。”
听到这番话,恒文脑子闪过一个念头,他想了想,低下头问:“这件事你有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包括苏姨娘。”
“没有,我只跟你说了。”
“二弟,你听着,你刚刚所说的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就算是苏姨娘也不能。”
“不为什么?”
“你若说出去,会给她带来无尽地麻烦,说不定她就会讨厌你,你不是喜欢小妹吗?她一讨厌你,就不会让你去看她了。”
“真的吗?”
“嗯!”
“那我不说了,谁也不说。”
“嗯!记住,就算有人问起这事,你也装作不知道。”
“嗯!”
“还有,你也少去找她们。”
“大哥。”
“娘不喜她们,你若跟她们走得太近,娘就会把气撒在她们身上,怎么你还想看到小妹被人再摔一次。”恒武有点丧气地跟在大哥身后,快到前院时,隐约听到大哥传来一句:“你可以偶尔去看看她,但不要被娘知道。”
“对呀!他怎么没想到,还是大哥聪明。”想到这他又精神抖擞了。
第二天,三哥放完学回来就陪在悠悠身边,可时不时往外瞅瞅,等到月上枝头,也不见二哥过来。他咕囔了一句:“尽骗人,害我白紧张一番。”
可半个月过去了,也不见二哥过来,悠悠想毕竟是是大房那边的人,也许有了新的兴趣。时间久了也就慢慢地淡忘了。
还在想今天怕是不会来了,就看到二哥鬼鬼祟祟从外里进来,她翻了翻白眼,心想:唉!我还真不能惦记人,惦谁谁就来,啥就这么准呢?二哥一进院子,就看见小妹站在那里歪着头看着她,他赶紧走上前:“小妹,想不想二哥呀!”边说边抱起她,重重地亲了她一下。
悠悠瘪着嘴,擦了一下脸,二哥对她的举动视而不见,继续在另一边亲了下去:“我可是想死你了。小妹,以后二哥不能经常来看你了,你记得一定要想我啊!你看,这是我给你带的东西,喜欢吗?”
悠悠看他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还以为是什么好东东,等它一亮样,她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唉,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才能不玩这些幼稚的玩具呀!
可惜她不能表现出异样,只能故作高兴地拍手笑道:“哦!拨浪鼓!我要!哥哥给我!哥哥给我。”
“那你记得要想我。”
“嗯!我一定想你。我吃饭的时候把你想成一条鱼,我上厕所的时候把你想成一张纸,不知这样想可不可以?”悠悠暗想到。
“嗯!只能想我,不能想别人,特别是三弟。我走了,下次我再带好东西来看你。”说完他转身离去,在门口四处瞅了几下,见没人飞快地跑开了。
悠悠摇着手中的拨浪鼓,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心想:“若以后的日子,能得到二哥的帮助,也不是件坏事,毕竟他的地位仅次于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