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意识到我自己说错话时,却已经被上官江沅擒拿在地。
那男子也走了进来,上官江沅靠近他的耳朵说了几句。然后,那男子拍了拍上官江沅的肩膀说了一句:“干得好!”就在也没说什么。反而望向了我说:“余公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快说谁派你来的。来这儿干什么?”
我委屈地说:“没有谁派我来这儿,我只是一个迷路的青年。”那村民有些怒色道:“那你怎么知道我和她在演戏。”
我戏谑地说:“就你们这点演技,是个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来。”这时,我感觉胸口更难受了,原来是他脚上加重了力度并说:“快说真话,不然我会杀了你。”
“呵呵!你们演技这么生涩。第一,你上官江沅被他折磨了一个小时,浑身是伤,且衣服上并没有沾冷水,只有汗液和血。却还有清醒的神志。第二,上官江沅你和你父亲在餐桌上一句话也不说,像一对互不认识的陌生人。完全不像一对父女。你们的漏洞太多了,我也不一一说了。”我假装淡定的说。其实内心早已害怕至极。
那个男子眼中怒色又添几分怒色,不过随后又冷静了下来像一口老井一般。他说:“你也一样,一个普通的人遇到这样的情况还会这么淡定吗?还会留心细节吗?你虽然有时双腿发抖,但却保有理智。快说,哪个派你来的。”
我内心暗暗吃惊,直道不好。也实在说不出什么了,就闭上了嘴。
这时,进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像古代一样有着长长的头发。那男子对中年男人说:“父亲,这人不肯说出是谁派他来的。这该怎么办?”那中年男子说:“既然不肯说,那就拖出去砍了。”我并不害怕而且还带有一丝邪笑的说:“二位,可敢与我打个赌,就赌我会不会死?”“呵呵!你也是一个将死之人赌这个不有点显得可笑吗?”那对中年男子地说。
“我就问你敢不敢赌!”我说.
“既然你要赌那就赌吧!那赌注是什么?”他说。
“那好!我的赌注是我来这儿的原因。”我说,“那你们的呢?”中年男子说:“我的赌注也是命。可好?”“不不不!我要你们做我的奴隶。”我说。那男子正要说不行的时候。他父亲却抢先答应了。
男子担忧地说:“父亲,这样行吗?”
中年男子满怀信心得对儿子说:“反正他马上就死了,打个赌又无大事。”
我心中不仅冷笑了几声,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
中午十二点,缚龙村的一个高台上。我被绳子绑住,双手双脚被束缚住了,不能动弹。脸上的汗珠滴滴的往下落。面前一个中年男子对下面的村民说。
“父老乡亲们!这人企图潜入我缚龙村,盗皇陵秘密。又不说是谁人指使。今天就将他斩首,以儆效尤。”
那中年男子俯下身对我说:“这下,你可以说你来这儿的原因了吗?”
我内心已经有几分不安了,不过嘴上还是说:“这不是还没到午时三刻吗?再等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已经到午时二刻了。
“这下你可以说了吧!”那中年男子着急的说。却在这时.........远方跑来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