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第二天一大早,郝仁整顿队列,准备出发时,林音儿又跑来了,说什么大帅让他来监督郝仁,以防他临阵脱逃。
笑话,郝仁是那种人吗?郝仁会逃?那也太看不起郝仁的智商了,斯特法武帝国军法甚严,无故逃跑,后果十分严重,捉到是要杀头的,郝仁又不傻。
郝仁拿她没办法,只能让她跟着当监军,郝仁知道这下要倒霉了,只是没想到霉运来的也太快了一点,霉运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此次郝仁被派出来巡视的方向是拉普图兰与鄂图曼帝国的靠近的一边,此地虽不与鄂图曼帝国直接接壤,但离鄂图曼帝国的直线距离也不远。当年美女战神大败鄂图曼帝国,打得鄂图曼帝国颜面扫地,这次斯特法武与帕提亚帝国交战,美女战神忌惮鄂图曼帝国会派兵来捣乱,别到时候斯特法武与帕提亚帝国打得两败俱伤,给鄂图曼人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这边辛辛苦苦打死打活的,到头来给别人做嫁衣裳,那就贻笑大方了。
鄂图曼帝国是野蛮人建立的国度,位于斯特法武的北方,他们虽然综合国力不强,经济实力更是差斯特法武一大截,但是野蛮人生来就好勇斗狠,悍不畏死,鄂图曼帝国的军力是不容小觑的,在被鱼飞凰打败之前,每隔几年就会在两国的边境上闹事,劫掠财富人口,野蛮人多为骑兵出行,来去如风,一向是斯特法武的心头大患。
鄂皇好勇武,国人多伤疤,乃大陆流传的俗语,足可说明鄂图曼帝国武力的强大。
落日晚霞烧人脸,晚风习习,带来淡淡的凉爽,很适合行军,郝仁及其手下步兵队,加上林音儿一行一百零一人,经过一个白天的强行军,已经十分疲倦,这种时候郝仁平时对手下这些人的操练就显示出效果了,虽然大家现在都很疲倦但是依然保持了旺盛的精神面貌。
此时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郝仁下令全队就地扎营,生火做饭,忽然有斥候前来报告,说前方十里外发现鄂图曼帝国骑兵师团,漫山遍野,数都数不清,恐怕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杀到这里了。
郝仁心下大急,我刚下令生火做饭对方就出现在不远处,这是等我做好饭,他要来蹭饭的节奏啊!
这下玩完了,对方数万骑兵,行军的动静就算不是惊天动地,起码也是烟尘满天飞的吧!怎么会都突到眼前了才被发现,帝国军团派出的那些斥候都是吃干饭长大的不成。
对方骑得都是战马有四条腿,郝仁只有两条腿,对方是数不清的骑兵部队,郝仁这边只有一百来人,还都是步兵,只有林音儿出来的时候骑了一匹马,两军如果相遇,郝仁就只能扔键盘与队友说goodbye了。
“林队长,你速速回大本营,向大帅报告这里的情况,请她多派点人来救援。”郝仁焦急的说道。
林音儿乍听之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反应过来,一脸疑惑的看着郝仁,林音儿还以为他肯定会第一个骑上马逃跑呢!
“我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怎么能走,要走还是你走吧!”林音儿说道,对郝仁的印象也有了那么一点点改观。
“好既然如此,李察,你骑上这匹快马,速去求援。”郝仁对那个来报告的斥候兵说道。
众人都对郝仁感到奇怪又欣慰,毕竟身为长官没有丢下手下逃跑,林音儿看郝仁的眼光都变的有点欣赏了,郝仁的这一系列举动让林音儿对他增加了不少好感。
情况万分危机,大家纷纷绞尽脑汁想办法,希望能获得一线生机。
郝仁手下小兵中有人提出要放魔法火箭传信给远处巡视的友军,郝仁一把按住了他的手道:“不能放信号弹,敌军离我们太近,一放信号,最先看到的不是我们的友军而是敌军,这样一来就是摆明了告诉敌人,你们被发现了,我们只有两条腿,对方可是骑兵,两条腿能跑得过四条腿吗?等待我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就在大家心急如焚,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有一个叫约翰的小兵建议道:“我听说鄂图曼帝国的开国之君是强盗出身,后来他建国之后,下令凡是遇到落魄混不下去的强盗,都会网开一面,而且还会给予帮助,不如我们就假装强盗去抢劫他们好了,鄂图曼人以为我们是饿昏了头的强盗,说不定会放我们一马,可能还会给我们点粮食。”
郝仁心想这家伙想出的是什么馊主意,我们这一百来号人去抢劫人家几万人的骑兵师团,这强盗是要饿成啥样子才会去做的事情,还是在这种两国边境之间,战事将起的敏感时刻,猪脑子也能想到这其中肯定有问题,隐藏着猫腻,这么做的话,只是去送人头罢了。
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好的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郝仁的眼珠子转了转,沉思一会之后道:“好,就按你说的办吧!你叫什么名字,此计如果成功,当记你首功。”
“属下名叫约翰,多谢百夫长大人的栽培。”小兵感激地说道。
于是郝仁叫所有士兵都脱下军装,将身上的衣服撕得破破烂烂的,你打我,我踹你,把一个个都弄的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并把手上的帝国制式武器都丢掉埋起来,拿一些木棒,菜刀之类做饭的炊具或是自己私人装备的武器。
之后就让大家依计行事,能否死里逃生就在此一搏了。林音儿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又不好撕烂衣服,且混在强盗队伍里实在不合群,而她又不肯一人独自逃走,郝仁只好让她躲在一些茂密的杂草丛中。
林音儿是这里武功最高的人了,就算计策失败,郝仁想来她也是能够逃走的。郝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修炼的,小小年纪已经是大剑师了,能称的上大剑师的,最少也有十级以上的实力了,皮肤也不见粗糙,手上也不生老茧,委实叫人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