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便是选婿第二轮——武功。
在安王府后面,就有一片空地最适合用来比武。所有人都前往第二轮比赛场地,观众选手都到齐。
“第二回合的项目是射箭。”
射箭很好啊,比点到即止好得多。这样避免了许多死亡事件发生,安王考虑真周到。
“在限时内,把箭射中移动中的箭靶,最后以靶上箭数多者获胜。”
这个玩法听起来就有趣,夏然儿表示想要去玩玩。
第一个是陈斯,他拿起弓站在指定的位子上。
“准备,开始。”李严发号施令。
在100百米开外,就有好几个下人举着箭靶。夏然儿才发现,原来这是人肉箭靶,不会吧。这些下人拿着箭靶跑来跑去,要是不小心中招,小命可就这么拜拜了喔。
陈斯的命中率也很高,才一会已经中了5发。在古代,命中100米箭靶是一件简单事情,不过移动中的箭靶,难度会加高很多。
“时间到。”
陈斯停下手中动作,“20箭。”下人报数回来,限时内移动箭靶,这成绩还不错。
啪啪——
“承让。”
王齐旭起身,接过陈斯的弓。他也站在指定地方看着箭靶,这信心十足的笑容表现的太明显了。
“准备,开始。”
王齐旭为了追赶成绩,居然用一弓三箭。真亏他想得出来,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最为吃惊的是,三箭命中。
“诶~很不赖嘛。”目前夏然儿还真没有见过可以这样射箭,大开眼界了。
“这就觉得不错,你是没见过高手吧。”
“你又想赞美自己呀,就不能谦虚一点吗?”夏然儿又拽起了贺兰绪忆,看见他反驳不了的面孔,夏然儿就觉得开心。
“奇怪了,刚才开始王公子就一直射不中箭靶。”五爷冒出一句,夏然儿的视线落到王齐旭身上。
虽然很微弱,但是夏然儿发现他的手臂在抽筋。
“时间到。”
王齐旭放下弓抓紧自己的右手臂,“9箭。”报回来的数结果不如意,王齐旭非常不爽。
“可恶。”
当每个人不解为何的时候,只有两个人的表情是理所当然。夏然儿看见他们的微表情,想起在花园两人的对话。
“你发现了吗?”夏然儿小声的和贺兰绪忆道。
“当然。”
贺兰绪忆也是武功高手,王齐旭这么明显的举动他肯定会发现。
“他的手在抽筋。”
“是穴位。”贺兰绪忆的余光落在夏然儿身上,“你怎么知道?”
打量着王齐旭之后,视线就落在刚才的弓上。在中间位置,隐约有闪闪发光的物体,夏然儿仔细看着。
哼~她发出着不屑的声音,贺兰绪忆看着她。
“发现什么了吗?”夏然儿疑惑,朝着他看去。“没有,什么没有发现。那你发现了什么吗?”贺兰绪忆一眼就识破夏然儿在说谎。
“我也没有。”
“那就算了。”
这点小把戏在两人的眼神就是笑话,他们已经知道王齐旭的手为何抽筋。
王齐旭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来,依旧一脸不满又愤怒。司马斐接着站起身,走在众人面前。很明显他并没有用王齐旭的弓,他站在指定的位子等着。
“准备,开始。”李严再一次的发号施令,司马斐的武功并不差。一连过去好几箭都是命中,一会的功夫他的箭数也到了20箭。
看着时间逼近,恐怕是最后一箭了。如果他命中这一局胜出者便是他。
松开弦的那一刻便知道成功与否,这一箭一定会中。当大家都这么认为的时候,忽然吹出的风,“奇怪了,怎么突然就起风了。”
咻——
有声音,有人将石子弹出打中了箭。
“时间到。”下手数着箭数回报,“20箭。最后一箭没中。”结果就是没命中。司马斐的表情变了,变得愤怒。
咳咳——
安王起身走了出来,“竟然如此这一局就让王公子和司马公子都获胜。”
“这么说起来,比分都是1比1.这么说最后一局可就能分出胜负了。”康王当真在看戏似得。
“现在各位回去休息,下午就进行最后一场。”
“是。”
决定胜负的一局,胜出者就将会是安王的乘龙快婿。前途还是真光明,再加上雅静这样貌美温柔的妻子,真是一条不得了的光明大路。
“送小姐回去吧。”
“是。”李严恭敬的鞠躬,雅静离开时还是忍不住回头朝着贺兰绪忆看去。眼里只有伤感和寂寞。
李严送着雅静回屋里去。几位大人、两位王爷也随后,安王留在后面没走。贺兰绪忆站在他身旁。
“绪忆,案子有进展吗?”
“二皇叔不需要担心,进展的很好。”
“是吗?那就交给你了。”
安王也离开,夏然儿起身离开座位。掏出手帕将王齐旭的弓拿起,仔细看着。确实有根细小的银针在上面,按照位子来说确实是个穴位。
贺兰绪忆看见夏然儿很好奇的查看着弓箭,“有什么话要说吗?”
“陈斯和司马斐嫉妒王齐旭,合谋计划目的是想要王齐旭输掉比赛。这种抽筋维持时间很短,而且没有副作用一般人很难察觉。”
“然后了...”贺兰绪忆就听着她说。
“最奇怪的应该是司马斐最后一箭,那个石头究竟是谁丢出?这些事情和命案有没有关系呢,额~~”
夏然儿突然就沉思着,三秒后回过神来,朝着贺兰绪忆。
“我为什么要帮你想,这是你的工作啊!”
“这可不行,安信不在我身边,我需要有人陪我调查案子。你不是很享受调查的过程嘛,不用跟我客气有疑点尽管提出来。”夏然儿皱眉头,这一次真是给自己找麻烦。
“你想得美,我才不告诉你。”
夏然儿朝着他做个鬼脸,就迈步朝着回去的路走去。贺兰绪忆看着偷偷的笑了下,“真是有趣。”
他们走后,紧跟着有个人从后面走出来,一直有人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