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那么多房间,都没找到声音的来源,等我打算踹完最后这房间,还没发出路的话,老子绝对点火。
我抬起脚,毫不犹豫的踹了下去,里面还是黑黑的一片,用手电照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发现。他爷爷的,不相信我真会点火是吧,当下松开哑巴的手,就准备脱下氧气瓶,我真要烧死他爷爷的去,我就不信那个邪了。加上我身上还有一小罐氧气,够我支持十分钟的了,要是不够,大不了和哑巴共用他的氧气,我想他一定不会见意的。
当我刚想脱下氧气瓶,哑巴突然冲了过来,对着我的后背就一阵乱舞,把我吓傻了。哑巴的那阵乱舞,并没有碰到我,就象是在和空气打架一样,而我分明看到,他那并不是乱舞,用的可是擒拿手。难道哑巴因为眼睛痛,而疯了吗?居然在这练起拳来,不但从我背上打到了另一边去,没一下又回来,一脚从我身边踹了过去。而我也看清楚了,哑巴的面罩里,有很多血滴在上面。
“哑巴,你这是怎么啦?你疯了,到底怎么一回事?”我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的,就看着哑巴如同在跟透明的人在大家一般,而且还不止一两个。
哑巴明显是听见我说的话了,扭过头看了看我,露出焦急的神态,可他一点打手语的时间都没有,还在不停的踢打着。哑巴到底那根神经出了问题?不过看他的神态好象又很正常,不象疯子啊。估计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一咬牙,拔出匕首往哑巴那一抛,大叫一声接住。反正哑巴又不攻击我,给他把武器,看看他到底出什么事了。
抽出手接过匕首的哑巴,对着空气轻轻划了几下,突然又停了下来,眼不看我,用手语跟我比画着,说他自从一进这里面开始,眼睛就疼,并见到我们附近些模糊的影子跟着,但他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的缘故,我突然放开他的手,他以为我出什么事了,睁眼一看,看见那些原先只是跟着我们的几个影子,开始往我身体里面钻,吓了他一跳,条件反射的伸手一抓,可没想到的是,他那一抓,抓到的竟是个实体,摔在地上后,又赶紧的把自己身上的那些影子给摔了下来。可看到我还是呆站在那个地方,一动不动,任凭那些东西爬在我身上,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而那些影子被他摔下来后,更是拼命的往我身钻,而且数量还不少,他只能把那些影子一个个的从我身上扯下来,根本没有时间跟我解释这一切。要不是我的匕首好象能伤到他们,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着他说完,我一身鸡皮掉了一地,忙在自己身上拍打着。这都是些什么鬼玩意,看都看不见的,可恶之极。边开始脱下氧气瓶,边把我的打算说给了他吧听,哑巴听完,忙阻止了我,说要是万一要是这里在烧塌前还没被破坏,那我们也就要葬身火海了,还是往前走走再说。还有就是那些影子,在我们刚一进来的时候就可以进入我们的身体,可为什么要等我打算烧船时才往体内钻那?估计就是想阻止我点火。一开始就在我们附近,还有那被掩盖了的门,挖不穿的木墙,它们是想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吧。
那也太可怕了吧,就算这破船里有阴魂,我就不信它们见过氧气瓶,我点火还只是个念头而已,这它们也能知道?还让不让人活了,可哑巴的话也有道理,要是它们只是想把我们带到什么地方,那现在还没有必要跟它们翻脸。不过拿在哑巴手上的匕首我没要回来,还是给他拿着,反正我现在拿着也没什么用。
哑巴又看了看,说那些影子不知道躲那去了,也许真的是那把血精巫刃能伤害到它们吧,不敢靠近了,但一定还等在什么地方,叫我不用太担心,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睁开眼来看看,让我尽快往前再走走,计算好氧气量,实在不行了,再点火。
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再往前走,见到门我也不踹了,反正那些鬼东西真要带我们去一个地方的话,走到最后一定会有什么提示的,没必要浪费时间,我们的氧气最多也还能够我们呼吸四十多分钟,真是时间紧迫啊,我也打算好了,最后剩十五分钟还没任何发现的话就点火,毕竟烧船还要花点时间。
我牵着哑巴走不快,在这迷宫一般的船舱里又走了五分钟这样,终于来到了尽头,一扇双开木门。原先我踹的都是单板门,不但薄还很粗糙,而这双开木门上有着一些雕刻,虽算不上精美,但不失大气,我想那些东西应该就是想让我们来到这里吧。
轻轻一推,门开发出厚重的声响,我们刚走进去几步,突然巨大的光亮射了出来,让我眼睛一花,把原以为里面也是一片漆黑的我给搞傻了。等我和哑巴都睁开眼睛一看,里面的景象更是让人不可置信。
这间船舱居然随着海浪不停的晃动起来,一个头插发簪,身穿袍服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围着一个巨大的青铜箱子走来走去,而我的最前方,一面挂在墙壁上的旗帜,一个大大的“魏”字让我吃惊不小,转身想和哑巴说话,却发现我也变成了哑巴,只能对着他张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的惊骇还结束,身后那扇被我打开的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关上了,被后面进来的人撞开,没等那巨大的声音从我耳朵里消失,一个身披战甲的人,带着二十来个兵士冲了进来,完全没有看到我们,朝着我们就撞了过来。我忙伸出手阻拦,可惊人的一幕再次发生。我伸出的手,直接穿过那人的身体,之后也不知道是我穿过了他身体,还是他穿过了我的身体,来到了那个穿袍服人的面前,半跪而下。
“先生,被撞穿的船体已无法修补,不久即将沉没,其他战船都被爆风大浪吹散,也无法联系得到。还是请先生快上小船,这二十名水卒是船上水性最好之人,也是在下身边死士,他们定能保护好先生安全回去,望先生不要再犹豫了,尽快走吧。”
“要我置船上数百将士,和众多道友性命不顾,独自一人逃生,我是万万做不到。那只小船,还是让他人乘坐吧,我要和这把镇护之匙一同沉入海底。”那个袍衣人说到。
“先生三思,这镇护之匙事关重大,所以还是请先生带此箱尽快离开啊。”
“不必,这风浪极大,一叶小舟,也不能保证能安然度过,更何况我等无水性之人,还不如就同此船同葬,望他日还能有人获寻。文将军,你们水性好,还是赶快逃生吧。”
“先生不走,我等也不走。曹丞相疑心极重,我等要是就这样回去,也难免是个死。且曹丞相手段极其严酷,我等还不如留在这陪先生一起。”说完起身,对着很边的兵士说到:“来人啊,把整个船室全部紧闭。想要逃生的,尽可以各自离去,我绝无任何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