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米八的身高,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西装,显得安静内敛,又在低调中蕴涵着让人不可忽视的贵格。
后来李薇根据剧本上写的宁文泽这个名字,在网页上搜索了下线索。只看百度某吧里介绍说:此人是我师兄,早在大学阶段,就已经听说了是北大文学院四大才子之一,为四大才子之冠。早年早早留学英国,在英国皇家学院的文学院研修过。其学历资历自然都不用再说了,一个到处镀金的人!
绝对的才子天才!不仅在文学上深有造诣,听说从小学习古琴,对于中国古代各种乐器没有拿不出手的。这样绝逼的人居然——
居然消失了。
没有人知道他毕业后去了哪里,只知道他在读大学的时候可能粉丝太多,早早就隐身了。毕竟是长得帅的才子,女粉丝多得可以开火车。课也没有上,教授们没有一个责备的,都只想着争着当他的老师。
如果此人真的在哪个地方抛头露面,名声必定早超越了王格等现在当红一线明星。
是同一个人吗?李薇不敢肯定了。因为这样一个天才,会委身在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私人剧院里做起杂事?
做经理嘛,不就是打杂的吗?这点李薇作为李家大小姐帮过父亲管理过底下公司很清楚什么叫做经理。经理是老板的代言人,实权没有,反正涉及钱的事都得问老板。然后公司里大小人事繁杂事,却全部都得找经理。
如果是真的话,这个剧院究竟是什么人开的?如此卧虎藏龙,能把一个天才当打杂的用?!
乖乖了~李薇眨了眨眼。
京溪剧院,朱组长对着那男人毕恭毕敬喊了句宁经理,这人就是宁文泽没有错了。
宁文泽走进剧院。
剧院里的演员都知道他来了,一个个不禁惊心胆跳了起来。
小余却不由松口气。
景润甜的脸色森森的,率先在听见前面传来的脚步声时,捏着裙摆走了过去:“经理。”
其他的人一眼望过去,无不危襟地伫立着。
宁文泽的表情宛如一棵白桦树,永远是那样的安静,没有什么特别的波澜出现。
景润甜在他面前高昂着头说:“请经理做出指示。小余居然说她不演了!”
被恶人先告状的小余愣了下,吃惊的眼神瞪在景润甜脸上:“不,经理,这是因为——”
“没有什么因为。她不是个称职的演员,居然会害怕观众不敢上台演戏!”景润甜怒气冲冲地说着。
宁文泽擦过她眼前,来到台侧,白皙修长有力的手指拿开厚重的黑帘,扫到了观众席上。
爆满!
这个是他们剧院开建三年来一直想追求的。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实现了。叫做无心插柳柳成荫吗?其实要爆满,在现阶段有各种各样的手段,包括在舆论上用钱收买媒体制造声势。但是,他们不要!不要的原因很简单,他们更想要更执着追求的是,用实力说话。让观众自己买账。
现在有个人做到了,做到了他们执着追求的目标。
宁文泽清澈的眸子眯了眯,回头,对身边的朱组长说:“你有她的电话?”
朱组长急不可待地点头:“有!”
景润甜在旁边看着,几乎可以确定了,是朱组长打的电话让宁文泽回来的。真是,混蛋呢。这个朱组长是看她不顺眼了有意拆她的台吗!早知道如此的话。
“经理!”景润甜走上去站到了朱组长旁边,对着宁文泽,“昨天那个人,都不知道朱组长从哪里找来的,把我们剧院搞得一团乱!”
宁文泽双手抱在了胸前:“是搞得一团乱呢。”
连朱组长在内都是一惊。景润甜勾起了嘴角,快要笑起来了。
宁文泽扫了眼呆滞的朱组长:“不是让你打电话吗?”
景润甜的嘴角僵住:怎么?还是要打电话?
朱组长马上拨打了电话。
酒店里的威廉接到了朱组长的电话。
“喂,你是?”
“我是京溪剧院的朱组长。请问,这是蔷薇的联系电话吗?”
来了。终于有工作来了。威廉喜庆洋洋的,他早就知道,他家蔷薇只要出马没有不举手投降的。
“我是蔷薇的经纪人。”
“那好。我们经理想请蔷薇回来我们剧院一趟。”
“为什么回去你们剧院?她不是昨天帮你们把戏演完了吗?”
哦,说是回去就回去呀?他家蔷薇又不是奴隶,随叫随到。
朱组长实在愣了下,是没有想到李薇背后居然有个如此有格调的经纪人!昨天李薇怎么一个人跑到他们剧院演戏的?
为此,朱组长请示了下宁文泽。
宁文泽点头。
朱组长道:“是想让她回我们剧院继续出演昨天那个剧目。”
“是这样的吗?说实话吧。昨天她跑去你们剧院演戏我都不知道,她回来后我就把她骂了一顿。”威廉有模有样地电话里装着骂的气势,实际上他哪敢骂李薇。
李薇在旁边听着嘴角勾了一勾。
朱组长是老道的,听威廉一说马上知道对方要什么了,直言道:“钱的事不用担心。”
“怎么不用操心呢?作为她的经纪人,得知她连合同都没有签过!在剧院里出了个意外怎么办!”
“合同,合同会按照法律签订。”
“然后呢?”
朱组长再次看到了宁文泽那儿。
宁文泽点头。
“钱的事,她要多少,就多少。”
朱组长此话一出,威廉那边乐开了花不说,这边在现场听见的景润甜等人,简直是不敢相信!
一个替补竟然能开天价了吗?
“经,经理!”景润甜喊。
宁文泽淡淡地扫过他们一圈,目光接下来放到了后面去。
只听木地板上再次传来了脚步声。
紧随其后出现的另一名男子,让在场所有人再次瞪大了眼。
“王,王格!我没有看走眼吧?”有人用力揉起了眼睛。
事实证明他们真的没有看走眼。而且,王格摘下了墨镜,对着宁文泽说:“如果她要在你这里演戏,我也要在你这里演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