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放下背篓,便先把口给漱了,这里漱口就是水里放些盐,简单粗暴。
把割的野艾蒿全都抱到茅坑,把背篓底里的鱼腥草,还是野水芹拿到菜盆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土墙小院,竟有种说不出的孤寂感!
不过,沐颜现在哪有时间想这些,她得努力挣钱,才好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说来也奇怪,心口痛入骨髓也只是痛那么几分钟,却让自己觉得在鬼门关上走过一次,若一直这样下去,她怕时日不多啊!
或许明日一早,可以去山上看看,这里应该有很多野何首乌藤吧!
野何首乌嫩藤不但牛喜欢吃,猪也喜欢,貌似在现代还有人摘嫩红的藤来吃火锅呢!
只是这里应该没有人知道,这个便是昂贵的何首乌吧!
对于播稻种,可能还得过段时间,不知道这里播稻谷种子是怎么个播法?
总觉得自己不应该闲下来,抬头看了下天色,日未夕下,可能才四五点吧!
回屋子,打算把昨夜换下的衣裳,拿去河边洗了,把床上床下都找了个遍,却找不到,就连那件年份已久的亵衣也不见了,屋子也就这么大点,会去哪儿呢?
突然出现的宫云墨看着上翻下找的人儿,顿时有些歉意:“颜儿,你在找我?”
听着这欠揍的声音,沐颜的嘴角挂起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里似触电般,有种说不出的喜悦。
然而,说出的话却另当别论了,转身,瞪着高大俊美的宫云墨:“你还真够厚脸皮的”
在院外就闻到了淡淡血腥味,本以为是白廉说的月事,眸光倪了眼她的袖口,衣袖上的点点血迹鲜明刺眼,颜儿她,又吐血了。
他没在,肯定很痛吧!
心疼且强势的拉过小女人,把她娇小的身子禁锢在怀里,俯身便吻了上去。
说好要护你一生,却不想,自己才离开半日就又发作了,颜儿,对不起,我食言了。
沐颜没想到,宫云墨会这么出其不意,本就没反应过来,便被他环抱在了怀里,如是珍宝般浅浅的吻着,沐颜有些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教他怎么深-吻。
睁眼看着吻-得-忘我的宫云墨,沐颜竟有种罪恶感,她是不是该教他怎么深-吻啊??
“颜儿,对不起”情不自禁发出低低的声音,却似雷鸣般,惊得沐颜一颤。
他怎么了?为何要跟自己说对不起?难道他今天去外面找女人了?
沐颜微微张嘴,一口咬在了宫云墨唇上,吃痛的宫云墨不解,便停了下来,却被怀里的人儿猛然推开。
“姓宫的,你在外面有女人了?”沐颜火气一上来,便扯着嗓子,大怒道。
心里却委屈至极,自己昨夜才答应跟他在一起,今天他便去外面找女人,沐颜越想越气,她怎么就这么倒霉,眼睛怎么就这么瞎?还有这莫名的飞醋从何而来?
在她的认识里,只要金钱到位,回家准时,自己便不会管你外面有多少女人,只要她们安分守己,自己便不会出手掐断。
可是一想到宫云墨去外面找女人,她心里就堵的慌,怕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