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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作茧

他们配合得亲密无间,不论方位、角度还是时机,他们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不论何人深陷垓心,都绝看不到一丝活命的机会!

可是这一次,他们隐藏在黑巾下的表情难看之极,他们的兵刃,刺入了虚空!

确切的说,只是一个幻影罢了!甚至连先前的强大术法,竟也只是个障眼法!

就在他们打算抽回武器的时候,赫然发现,身体动不了了!

幻术!

这是杀手头目的第一反应,他想不明白,如此艰深隐晦的术法,放眼整个魔域,也没有几个人能够施展,这样一个年轻人,又从哪里习得,他脑中飞速思索,却根本找不出哪一个身份能与眼前这人相吻合。

他自然是想不到的,飞羽时年十九,虽少小开始修行魔域术法,但从未与人真正交过手,至于其师承,多半还要数他自己,这倒不是因为他没有拜师学艺,而是因为楼罗王所寻来的每一任老师,所传授给他的东西,最后多半都会被其超越,自愧之下,也不敢再留,是以很多东西,反倒是他自己从寻来的各类藏书上学来的,

这奇门幻术也不例外。

飞羽从一块岩体背后走了出来,走过众人,与杀手头目擦肩而过。

杀手头目本以为自己会被杀死,他甚至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刀口上舔血的人,死生本是常事,可从始至终,这人却连瞧都没瞧他一眼,就这么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这,无疑是一种羞辱,一种莫大的羞辱,至少杀手头目是这么认为的。

世上的事,往往便是如此,你施与仁慈,得到的却是睚眦。

飞羽从两个身体无法动弹,只有一双眼珠子还能说明他们还活着的杀手手中接过那位女子,飞羽背上她,快步去了。他走得很快,因为他十分清楚,这术法坚持不了太久,幻术说穿了不过是以术法之力封闭或是迷惑了中术之人的五感,倘若中术之人修为不弱,要么立下杀手以绝后患,要么赶紧溜之大吉,显然,飞羽选择了后者,他意在救人,而非杀戮。但不管怎么说,这些人未必会有怜悯之心,如果走得慢些,或许小命就保不住了,还是溜得快些要紧!

飞羽骑上龙葵兽,将女子揽在臂弯之中,催动坐骑,龙葵兽四蹄撒开,飞奔而去。飞羽低头看去,见怀中女子依然昏睡不醒,他心中想着,这些人并未痛下杀手,仅仅是将她打晕过去,下手时也是拿捏了分寸,女子所受的多是皮外伤,衣衫也多有破损,想必逃跑路上,也没少吃苦头,不由得心下痛惜,不过好在并无致命伤处,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这些人训练有素,下手狠辣决绝,却并未对这女子下手,想来这女子也非常人,但不论如何,要他见死不救,那是万万做不到的。只是,眼下有一桩难事摆在了眼前,多带一人,龙葵兽脚力受限,想要短时间内去到安全之地显然是不现实的,且不论幻术持续不了多久,继续向前说不定还有其他杀手,返回楼罗路途太过遥远,也不见得稳妥,为今之计,也只有再诈上一诈了。

飞羽俯身贴着龙葵兽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随即抱着女子飞身下地,龙葵兽折转方向,开始往楼罗国方向飞奔而去,背上少了负担,脚下既然也行得快了,不多片刻,已不见了龙葵兽的身影。

毕舍国境多山脉,虽多荒山穷壁,但若有心隐匿,想要从中找出一个人来,却也不易,飞羽带着兀自昏迷的女子,走进了这片无名山脉,他的指尖轻捏法诀,于是所过之处,脚印尽数隐去,尘路慢慢,千年万载,恍若从未有人踏迹过此地。

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后不多久,先前一行黑衣人策兽而至,他们并未有丝毫的停顿,循着蹄印追了下去。

没有了负担,它应该能够不会被追上吧,只要进入楼罗国的领地,也就安全了,飞羽有些自嘲地笑着,其实就算真的被追上也没什么吧,难不成这些人会无聊到去杀死一只龙葵兽泄愤,估计等他们看见兽背上无人,知晓自己被欺骗了之后,立刻就会调转方向杀回来吧。

飞羽寻了个山洞,扶着她靠在石壁上,小心翼翼地往她口中倒了少许水,这时飞羽才注意到女子的嘴唇早已有些干裂,不由得又是一阵心痛怜惜。

这一路,怕是受了不少委屈吧。

不知是否是这水起了作用,女子下意识地咽了一下,随即幽幽转醒,醒来后,意识尚未全然恢复的她首先感受到了喉间久违的冰凉,睁开双眼,看见的是一张隐隐关切的男子面庞。

他是谁,是他救了我么……

女子道:“你是……”

飞羽道:“先别说话,你还很虚弱,来喝点水,喝慢点。”

飞羽的话音很是轻柔,仿佛生怕吓到了眼前之人,也许是他的话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她真的渴急了,女子顺从地没有再说话,又喝了好几口水。

飞羽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一个黝黑地饼状物体,递过去,道:“饿了吧,吃点东西吧,有点硬,你合着水吃,嚼慢些。”

女子接下,清澈的双眸中倒影着这黝黑之物,却并未下口,飞羽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笑道:“出来得匆忙,没带啥吃的,街上随便买的,放心没有毒的,这是魔域常见的五种耐旱作物的种子果实研磨后蒸煮而来,叫作五香饼,多数百姓平日里都吃这个。”

也不知是否是这名字中的一个香字让她打消了顾虑,女子小小地咬了一口,动作十分轻柔,便像是生怕咬痛了这饼一般,看得飞羽差点没笑出来。

甫一入口,女子立刻皱起了眉头,但不知为何,她还是皱着眉头嚼了几下后咽了下去,约莫吃了半张饼,她将水囊和饼都递还给飞羽,道:“谢谢你,我吃饱了。”

飞羽讪笑道:“我知道这五香饼很难吃,不过眼下我实在拿不出什么像样的食物了,委屈姑娘了。”

女子摇了摇头,道:“你说百姓每天都吃这些,他们……不会厌倦么?”

飞羽道:“魔域环境恶劣,缺食少水,若是可以选择,又有谁愿意吃这个呢。”飞羽叹了口气,他虽身为王子,但性子使然,不喜拘束的他常与寻常百姓打交道,自然对于民间疾苦也是身有体会的。

女子道:“也是身不由己么……”

飞羽没有听清,问道:“你说什么?”

女子摇头道:“没有什么,还不知道公子你的名字呢。”

飞羽道:“我叫飞羽,从楼罗过来。”

女子道:“我叫华裳,是毕舍国……来的。”

飞羽道:“华裳姑娘,为何你会被追杀。”

女子道:“我……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想……不想……”

飞羽见她言辞闪烁,知她必是有不便相告之事,也不勉强,道:“那些我知不知道也没什么关系,姑娘大可不必为难,只是我虽用计骗过这些歹人,但时间久了,怕还是会被他们识破,若是姑娘不嫌弃的话,我可先设法带姑娘回到楼罗,再作打算。”

华裳心下难以决断,她因故逃离毕舍,心想那人或是顾念旧情,让她走了也就是了,可谁想,尾随而至的竟是一波杀手。初时,她所想的不过是逃得越远越好,可真等到冷静下来,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魔域之中,何处才是她的容身之所。

何况,还有这么一群人,不死不休地纠缠着她。

她思虑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飞羽十分开心,但其实他自己心中也没底,这些人既然是有意而来,不达目的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想要躲过他们的追踪并逃回楼罗着实不易,特别是一旦离开毕舍国境,没有了复杂的山体地势作为掩护,赤裸裸地暴露在一望无际的荒漠之上,更无异于等死。

说不得,也只能继续向东,先行抵达毕舍城,再设法返回楼罗,毕竟人口密集的地方,这些杀手应该还是不至于胡来。其实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过,选择前往毕舍,必要的时候,或许还能够求援于毕舍王,毕竟两国交好已久,但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作此选择,毕竟未经交涉,贸入他国领土,多少有些惹人怀疑,遑论贸入的是都城,还是以他国王室的身份。

飞羽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华裳,只是未免她忧虑,于自己的王室身份及必要之时求援于毕舍王的想法尽数隐去不提,华裳沉默良久,也知道这是为今唯一的选择,但要说回到毕舍,她也是犹豫再三,毕竟好不容易才从那里逃了出来。

飞羽读懂了她眉宇间的犹豫不决,信誓旦旦地打了包票,扬言一定会保她平安。看着飞羽殷殷期待且热烈的目光,华裳心中没来由的一暖,她不明白为何这个素不相识的人愿意为她感冒莫大风险,便是生死也不能叫他退缩半步。

她点了点头,心中再无顾虑,因为她选择了相信他。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二人循着方向往毕舍而去,只是担心暴露行踪,是以一直穿行于山林之间,若非饮食告急,多数时候都是刻意远离道路或是人口稠密之地。

华裳不习武功术法,体格羸弱,因此二人行程缓慢,飞羽毫无怨言,反倒是华裳有些过意不去,二人休息之时,华裳也不止一次提议让飞羽不用管她,无不被他坚定否决,次数多了,她便也不再提起,只是心中愧疚与感激,与日俱增。

一日,正休息间,二人寻了块还算齐整的巨石,毗邻而坐,华裳忽然问道:“你去毕舍国做什么?”

飞羽愣了下,想起原本此行的目的,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只是眼下的情形,怕是原先的计划要搁浅了,但孰轻孰重,他心中自是分得极清的,倒也没有什么后悔或是纠结之意,道:“本来是要去见一个人,不过现在见不见也不重要了。”他此刻提到的自然指的是婚约之事,至于另一桩事,反正一直是瞎子乱撞,没有半点头绪,那也不必说了。

华裳有些好奇,问道:“是很重要的人么?”

飞羽想了想,道:“我还没有见过她,她……是我未婚的……妻子。”

华裳见了飞羽忽而有些羞涩泛红的面颊,胸口没来由的一痛,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咬紧嘴唇,直咬得苍白,这才开口道:“恭喜你了。”

飞羽没有察觉到她话语中的一丝萧索,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是吓了一跳,从小到大,他从未想过这些事,甚至还有些抵触情绪。

他所真正接触过且相熟的女子当中,其实也只有幽潭一人,他从小惧怕幽潭,潜移默化,便认为世间女子皆是如此,但连日与华裳相处下来,才知女子之娇婉,性情之温柔,有如温**玉,这些以往只从书上看到的话语竟是真的。本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飞羽与华裳相处日久,既未见过口中这位所谓的未婚妻子,自然而然,说这话的时候也就下意识地以她作为原型,或许虽未明觉,但不知不觉间,已是种下了情根。

两人各有心思,一时竟是无人说话了。

“我……我还不想……成婚。”思虑良久,飞羽忽而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华裳一怔,随即眉宇微微蹙起,似乎不解之中又隐含着一丝不悦,道:“莫非这位姑娘入不得公子法眼?”

飞羽正自苦思无解,也未细细咀嚼出她话中的异样语气,摇了摇头道:“我与她素问蒙面,彼此并不了解,自然谈不上这些,这桩婚事原是家中长辈所定,已然诏告全……全族……”他本欲说“诏告全国”,幸而及时发现,忙又改成了“诏告全族”,心虚之下朝华裳望去,见她并未起疑,这才继续道:“说不准此刻她也与我一般,正为此苦恼,希望我永远不要出现才是。”

华裳莞尔一笑,清眸微凝,知是误会了他,前嫌尽去,笑道:“也保不齐她时时刻刻盼着你呢。”

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华裳第一次展露笑容,落在飞羽眼中,当真如沐春风,怔在那里,呆呆望着她。

纵碧落黄泉,也难忘今日这一瞬[

黄泉……]。

“如果是你呢?”此言一出,飞羽立时有些懊悔,口吐这般轻浮冒失,实在太过无礼,正想着要怎么解释一下,忽闻华裳道:“若是两情相悦,便是天阻地隔,也要生死与共,若是心中没有彼此,即便勉强在一起,又有什么意思。”华裳语气平淡,便如同诉说一件极为平常之事,可飞羽心中的震撼,不可谓不大,眼前的女子,看似孱弱的外表之下,却似乎有着一颗与外表不相符称的心,只听华裳继续说道:“你不辞凶险从楼罗来到毕舍,不正是为了见她一面么,倘若你们彼此有意,自是一件良缘美事,倘若真的是缘分薄浅,那也不必勉强,说清楚也就是了。”

飞羽沉默片刻,缓缓开口道:“数年前家中曾发生过一场变故,父……父亲一直不许任何人追查此事,但我心知真相绝不是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样简单,于是一直暗中查探,可惜多这么多年过去了,仍是毫无头绪。眼见父亲日渐苍老,我实在不忍令父亲一人继续苦苦支撑,父亲替我安排下这桩婚事,也是希望我早日安定下来,可是……可是我心中始终还是放不下那件事。”这件事一直埋藏在飞羽心中,他鲜少与人提及,但是不知为何,在华裳面前,便是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只是他不欲让华裳知晓他的身份,因此也只说了个大概。

数日相处下来,飞羽展现给华裳的总是爽朗果决的一面,似这般犹豫纠结之事,实是前所未有,飞羽口中所谓的“变故”究竟为何虽未明说,但聪慧如华裳也能听出这必定是一件对他影响极深的伤心往事,抱歉道:“对不起,让你想起了不开心的事。”

飞羽摇了摇头,道:“事情已过去了多年,至今仍无半点头绪,那也只能怪我自己无能。只是我总忧心成婚之后诸多羁绊在身,真相只会越发离我远去,也再无公诸于世的那一日了。此番离家其实我是背着家人偷偷溜出来的,我明知这般乱闯乱撞于查找真相无济于事,又明白婚约一事已是既定之实,但仍旧自欺要见她一面,其实不过是给自己的逃避找了个借口罢了。”

飞羽苦笑一声,自嘲地摇了摇头,心下暗道:“若是二姐,一定能够立下决断,又怎会似我这般没了主意,只是这事又怎敢与二姐提起。”

华裳向他靠近了些,柔声道:“我倒不这么看。”迎着飞羽不解的目光,华裳轻柔一笑,继续道:“这世上有许多人,他们总会遇上形形色色的麻烦,艰难苦痛,又或是迟疑困惑,有的人就此止步不前,放弃了内心的初衷,有的人却会选择够迎难而上,拨云见雾,虽然结果未必都能遂愿,但至少问心无愧。我虽不知你的过往都经历了些什么,但我以为,与其因为担心就自缚手脚,倒不如勇敢面对。对方打你一拳是打,打你两拳也是打,总不成害怕躲不过去便索性不闪也不避了吧。[幼年被宫人欺负]”

飞羽一怔,这原本是个再明显不过的道理,只是从华裳口中说出,总让人觉得有些诧异,飞羽知她意在开导,笑道:“我会直接将他打倒!”

华裳掩面嗔笑道:“就爱说笑,这一桩事也是事,两桩事也是事,何必作茧自缚,畏首畏尾。”

飞羽点头正色道:“正是,是我糊涂,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华裳道:“你且说说看。”

飞羽神秘一笑,道:“我要去见她!”

华裳怔了一下,神色黯然,道:“是啊,她终究是……”话音还未落下,只听尖锐破空之声传来,一枝箭羽自华裳身后飞来,飞羽飞身而上,在华裳的惊呼声中将她压在了身下,那箭矢险险贴着飞羽后背飞过。

一波未逝,一波又起,一阵箭雨铺天盖地而来,飞羽也是反应极快,抱起华裳便跑,幸而左近山石比比皆是,要躲避弓箭,倒不是难事,飞羽抱着华裳,很快躲入一道山坳中。

飞羽呸了一声,华裳本以为他会大骂这些人阴狠毒辣,卑鄙无耻,谁料他口中居然冒出这一句:“笨得要死,箭射得又慢又偏,毫无准头,简直是弓手的耻辱!”

这句话说得并不大声,显然并非刻意说与对方听的。

华裳道:“飞羽公子,可以……可以放我下来了么?”

飞羽大感窘迫,将她放了下来,道:“刚才情急……你没事吧?”

华裳道:“没事。”

飞羽道:“你且藏好,我去会会他们。”他想了想,继续道:“我已在此处施下屏障,他们轻易不会发现你,若是我一个时辰后还回不来,你也不必等我了,尽快逃走。”说完将身上所携带的干粮清水尽数卸了下来,交给华裳。

华裳静静看着他,似要将他的心看个透彻,片刻后开口道:“不!我会一直等你回来!”

飞羽顿觉胸中豪气干云,纵有千军万马立于面前,也不觉有何困难,振声道:“好!”言讫大踏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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