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你们这三个家伙,赶快去修炼吧,然后等你们都修炼了之后,在从你们的队伍选出你们的心腹来,让他们也修炼,这只是暂时的,因为我们还没有那么强大的实力,等到我们实力强大了,哪怕全部人都修炼也不是问题。”公孙凌戈看着他们三人说道。
“是,老大!”三人齐声答应道,蒙飞和蒋勤的声音还是有点别扭,但是公孙凌戈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过来的。
蒙飞他们三人各自去修炼暂且不提,就说在当天公孙凌戈走了之后,公孙鑫等人进入灵溪谷的事情。
因为公孙凌戈在灵溪谷外围和林宇有些冲突,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是林宇这个人心眼很小,公孙凌戈没有进入灵溪谷,失去失去了对付公孙凌戈的机会,于是他就把矛头转向了公孙鑫等人。
本来公孙鑫等人的天赋根骨都很不错,只要进入灵溪谷就是灵溪谷重点培养的人才,但是很可惜,林宇有一个叔叔是外门的执事,虽然不能明目张胆的队服公孙鑫等人,但稍微使一点绊子还是可以。
于是在林宇叔叔的偏袒下,公孙鑫等人本来是不用做什么活的,但还是被分配着每天砍柴,挑水,最重要的是林宇的叔叔还克扣了他们五人的修炼资源,虽然可口的不是很多,但是其中最好的都给了林宇,而林宇就是想用这样的办法来拖慢公孙鑫等人的修炼速度。
并且敢看炼体秘籍他们也都是被安排在了最后,因此到现在才把秘籍交到公孙凌戈手中,而他们也是遵循着公孙凌戈的话,在里面尽量低调,就算是他们的修炼资源被克扣他们也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
更何况,他们从小在公孙家修炼,虽然享受的都和公孙凌戈他们这些公孙家嫡系一样的待遇,但再怎么说公孙家也只是世俗中的家族,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好东西的,而他们的修炼资源虽然被克扣了,但是也比公孙家的好,而且砍柴挑水虽然是粗重的活,不过这样也是可以炼体的,因此两个月下来他们的修为不但没有被拉下,反而还都突破了。
在他们观看秘籍之后,全都记在脑海里面,然后在默写出来,虽然他们都已经发下过天道誓言,但那有个前提,那就是要修炼,在修炼之后泄露出去,那就是违反了天道誓言,而他们因为有了破军炼体决,而且观察之下,这俄破军炼体决可是比灵溪谷提供的炼体功法要好,因此他们都没有改换的想法,不过就算是比破军炼体法要好,他们也不会改变修炼功法。
而公孙凌戈在加入镇西军之后,就已经托人带了一封信给公孙鑫等人,因此在炼体功法默写出来之后他们也是把这炼体功法托人带了过来。
不过炼体功法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怎么可能不有点防备呢,因此他们用的是公孙家研究出来的秘密暗号,只要不是公孙家的人,就算得到了也看不出什么来,而公孙鑫等人也决定,要是两个月之后还没有公孙凌戈的回信,那么就在送出去。
虽然公孙凌戈是在军队之中,而军队一打起战来,死亡率更是十分的高,但是他们都相信公孙凌戈不会就这么死去。
此时的公孙鑫等人和公孙凌戈已经分开了两个多月的时间,他们的修为都有了突破,公孙鑫已经突破到了炼体六层,公孙林炼体五层后期,公孙淼炼体五层巅峰,公孙炎炼体五层巅峰,公孙垚更是后来居上,同样达到了炼体六层的程度,一点都不愧对他即将要达到蓝色的天赋根骨。
不过如果让他们知道公孙凌戈的修为,说不定他们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在和他们分开之前,公孙凌戈只是炼体三层巅峰的修为,虽然已经停留了很多,但就是突破不了,但是现在公孙凌戈已经突破到了炼体五层,虽然还只是初期,但是这样也相当不得了了。
毕竟公孙凌戈没有他们一样的资源,没有他们一样的修炼环境,最重要的是公孙凌戈还没有天赋根骨,这时当时在灵溪谷中测试出来的,没有天赋根骨的人是永远都不可能突破炼体四层的,更别说更高的层次。
但是现在公孙凌戈做到了,当然啦,这是因为孙子兵法的缘故,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缘法不是吗?
............
时间慢慢的过去,距离莫森公国上一次来袭已经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在这三个月中镇西军很是难得的清闲了一下,因为就像刘不归说的,经历了上一次的大战,莫森公国最少要安静好几个月的时间。
但是公孙凌戈却有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感觉,因为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安静了,不过这样更好,这样就可以给公孙凌戈和他的手下们更多的时间来增强实力。
在其他人都还在休息的时候,公孙凌戈和他的六百多手下都在拼命的修炼,锻炼军阵,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比以前更加的疯狂。
三个月来,这六百多人中竟然有几十个人突破了,从原先的炼体一层突破到了炼体二层,这样的情况本来很是常见,但是这些人全都集中在公孙凌戈的手下就有些不太寻常了,不过军营中的人全都是以为他们是通过大量的锻炼然后才突破的,因此虽然引起了惊诧,不过并没有惊动上层。
至于军阵之法还是两个——圆阵和锥形阵,这两个军阵被他们演练了三个多月时间,现在这些人全都滥熟于心,圆阵从最低的五个人开始一直到最后六百多人都能够很顺利的用出来,而且还会加以变化,锥形阵也是一样,从最少的三个人到六百多人。
而且六百多人还不时的分成两队人经行战斗,一边用圆阵,一边用锥形阵,下一次就换过来,总之这三个月来,公孙凌戈的手下休息的时间很少,都在训练之中,面对别人的嘲笑他们全都一笑置之,正如诗中所写: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