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可以的,这么久不出现,我还以为你知难而退了呢。”
小敏:“如果我真的知难而退,你会在意吗?”
我:“那最好,反正我什么都不缺。”
小敏:“也是,其实这样挺好的。”(照这样发展下去,直接说再见得了。)
我:“那个,我的衣服还没洗,请你帮我洗了,手洗的。”
小敏:“非常乐意。”
小敏的手机放在了桌面上,随后,手机有一条新短信。我也没打算看,就不小心看到了一眼。发信人是师父,但看到内容的一霎那,我感觉晴天霹雳了。短信的内容是:很久没看到你了,真的很怀念你总是很痴迷地靠近我和总是跟我抬杠的时光,虽然你不够温柔,但却总是让我赏心悦目。(天哪,这是什么鬼。)
我把手机递给小敏,但那个家伙居然连看都没看就放一边了。
我:“手机里有条新短信。”
小敏看了短信,笑说:“恶作剧,很无聊的恶作剧。。”
紧接着的事情,是我没有预料到的。老弟发了好几张照片过来,但看到内容的一霎那,我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全部都是亲密照。
我把小敏拉出客厅,当着小敏的面,把小敏写给我的《幻想曲》撕得粉碎。那纷扬的碎屑,像极了冬日的雪花。
我:“真的太恶心了。你千万不要在我面前哭,我不会再上当了。果然,写出不伦不类、不三不四的垃圾作品的你,真是人如其作,垃圾得要命。”
小敏苦笑道:“如果做某件事情,一直让自己很累或总是伤害重要的人,请把它给毁了。很好,做得非常好。其实,我也有想把这本不伦不类、不三不四的书结束的想法。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自己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我也不知道我是吃错了什么药,才敢靠近你。从你第一次婉拒我,我就很惶惶然。没错,我真的累了,我累的,不是喜欢你,而是靠近你,而是因为这本不伦不类的书而纠缠你。我这种人是不适合谈恋爱的,总是很乌托邦,总是很幼稚,总是很不知所谓。”
我:“后悔了吗?”
小敏苦笑了一声:“此刻,虽然很不堪,但我绝对不后悔,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来到你身边的。被你骂也好,被你嘲笑也罢,是我自己决定要来的,我必须要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如果真情注定要错付,我也必须吞下这个苦果,毕竟,是自己酿的。”(很多人总是十分忧虑,就是因为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和智慧,人还是光明磊落一点活得洒脱。)
我:“真淡定,不会不甘心吗?”
小敏:“爱一个人,可以为对方做很多的事情,但绝对不能强迫对方接受自己。你要是觉得付出得不到回应,你就不要付出。但你一旦付出了,就不要强迫对方给你回应。强迫对方给回应,不是爱,是交易。让你难为,从来就不是我的本意。”
我:“真的不觉得自己错了吗?”
小敏:“对,这作品真的写得不怎样。我也不是为了写作而写作的,我是为了心中的纯粹而写的。也许,我在意的,从来就不是作品,而是作品里面的心意。”
我:“真理性,真的是人吗?”
小敏:“我们是独立的个体,我不是依赖你而存在的。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执念与偏执?为什么要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别人去操控?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电视剧里的情侣爱得若癫若疯,仿佛没有对方,就活不成了,真的太狭隘了。我一直觉得,把某样事物,看做人生的全部的人,会活得很累很痛苦,因为已经没有自我了,总是被某样事物牵制,活生生就是一个傀儡。哪有那么多绝对放不下的东西,如果你是一个即使一个人也可以很精彩的人(会给自己找乐子)。”
我:“你就这样放弃我了?”
小敏:“嗯,对你的幻想已经结束了。以后,我不会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了。但是。”
我窃笑了。我:“但是什么。”
小敏兴高采烈道:“但是。小囧哥哥加油,小囧哥哥棒棒,大家鼓掌,鼓掌,鼓掌(掌声)。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别人家小囧长得那么清纯帅气,以后看不见怎么办?歌囧先生,谢谢你,谢谢你在公众面前一直表现得那么阳光与温暖,你真的是一个超级棒的人,棒到无敌了。不管怎么样的我,都希望你能很幸福快乐地活着,也相信心怀善意的你一定能做得到。请记住,你只是一个人而已,不是神,不要让自己太累了,该放下的,就放下吧。怎么办,真的太帅气了,看多一秒都晕啊。”
我:“是真心话吗?怎么感觉那么不真实。”
小敏:“不管其它的怎么假,但我的心意是真的,爱一个人,就应该让对方感到幸福快乐,而不是强迫对方接受自己。也许,不单单是你觉得假,绝大部分人都会觉得假,可是,这全都无所谓了,因为我坚信那是我真实的心意。我是因为你的善意,所以才喜欢你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绝对不堕落黑暗,我要做一个心怀希望与善意的人。”(好感动啊!)
我:“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小敏:“回乡村休养,然后从新出发。我的家乡四面环山,那里的风,特别自然,那里的太阳特别艳丽,我最喜欢我家的阳台了,站在上面,就可以环顾四周的青山绿稻了,到了晚上,就可以坐在围墙上,伴着微微的清风,看错落有致的星空。在那里,你可以很自然地欣赏到真正的自然。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树色新,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春的暖意,夏的生气,秋的凉意、冬的寒意,各有韵味,各有滋味。乡村的水比城市的纯,乡村的菜比城市的朴,乡村的空气比城市的良。当然了,我不是诱拐你,不是每一个人都有闲情逸致去欣赏大自然的,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适应乡村的落寞。不过对于我这种人,就再合适不过了。”
我:“请问,我在你心中,是什么样的存在。”
小敏:“以前是梦中情人加天使。现在是偶像加天使。”
我:“那请问,你是怎样的存在?”
小敏:“你不应该问我,你应该问你自己。”
小敏走后,我拿出手机,看了看照片,发现,每一张都是借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