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一次见老弟时,老弟给了我一个有他和小敏录音的U盘,以下是第“九”段录音。
(一)
小敏温柔地说:“老弟,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人总得面对第一次的。待会,我喊一二三,你就动手。”
老弟喘息娇嗔地说:“哥哥,我害怕,我做不了。”
小敏温和地说:“没事的,你已经是个大人了,勇敢地克服心中的恐惧,动手吧。”
老弟娇弱地叫:“嗯----嗯-----嗯----嗯-----。”(老弟,你够了,发出跟女孩子一样柔弱的声音,不,比女孩子更柔弱的声音。)
小敏强硬地说:“老弟闭上眼,我喊一二三,你就上。”
老弟喘息温和地说:“哥哥,还是算了吧,我还是当个素食主义者吧。”(太可恶了,你们,你们。)
小敏强硬地说:“我花了那么多钱,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不做了。”(好邪恶啊)
老弟惊慌地说:“哥哥求你了,放开我,我不行的。我什么都不要了,放开我,放开我。”(小敏,你居然逼良为娼,不要拦我,我一定要揍你。)
“哐当”一声(不会出血案了吧)
小敏无奈地说:“真是服了你,不就是一只死鸡,至于害怕成这样吗!你确定你自己真的是从农村出来的?”(真是服了你们,砍个鸡,弄得上床似的。)
老弟痛哭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果然是太无能了。”
小敏温和地说:“没事的,咱们慢慢来。大不了,整只鸡炖了。”
老弟哭泣道:“哥哥,是我害死我奶奶的。如果,我不是那么理所当然地享受奶奶对我的溺爱,奶奶就不会过劳死。如果,我不跟奶奶说我想读音乐学校,奶奶就不会为了我的学费四处奔波。如果,我不是那么软弱无能,奶奶就不会那么操劳。奶奶死后,那些所谓的亲戚以奶奶欠他们钱为由,过来搬走了我家所有的东西,我什么都没有了,书读不了了,生活没着落。是我的错,全是我的错,我是一个罪人,所有的苦难都是自己活该。为什么,为什么我那么无能。啊---啊---啊??????(崩溃地叫喊)”
小敏强硬地说:“冷静,冷静。看着我的眼睛。听着,这不全是你的错,你不要太自责了。你奶奶是一个成年且精神正常的人,她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自己的人生负责。你没有逼迫她必须要溺爱你,你也没有逼迫她一定要送你去学音乐。你有表达愿望的权利,你向奶奶表达你想读音乐学校这件事没有错。你奶奶选择为你过分操劳,不是完全由你造成的。你自责了那么久,已经足够了。(接着,语气柔和地说)而且,我相信奶奶是真的很爱你的,她不会希望你因为她的死而活在阴郁中。她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是为了让你更好的活下去。你现在可以做且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带着对奶奶的感激,快乐地活下去。我希望你明白,那些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事情,我们要学会放下,不要活在过去的阴暗中。老弟,不要害怕,只要你不违反《兄弟协议》的条款----不故意伤害哥哥。哥哥一直都会是老弟的哥哥,我是不会抛弃你的。”
老弟抽泣:“成年且精神正常的人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为自己的人生负责。奶奶的死不全是我的错,奶奶希望我快乐地活着,我可以做的事是快乐地活着。”
小敏温和地说:“嗯嗯,没错,不但成年且精神正常的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那些未成年且精神正常,有行为能力的人也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负一定的责任。”
(二)
老弟焦急地说:“哥哥,不要吃了,我煮得一点都不好吃。”
小敏:“好吃!哥哥认为,别人真心为你煮的菜,只要不太难吃,都是好吃的。何况,是这么帅这么呆萌的‘小暖男’煮的。怎么办呢,我家老弟煮菜时这么迷人。以后要是看不到了,怎么办。”
老弟娇嗔地说:“哥哥,你就不要夸我了,夸得我脸都红了。哥哥喜欢吃我煮的菜,我以后就多点煮给哥哥吃。”(小敏,这个“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