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前的朋友吗?”席浅笑,那不知军长大人今天来是做什么呢?,“只是来看以前朋友的吗?”
连环的问题砸的君子卿头有点晕,但是出于军人的直觉,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是军人的。”
席浅无奈地耸肩,“猜的。”
将宫瑶弄到凳子上坐着,“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帅气的少女漫不经心,透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稳重。
君子卿突然意识到,或许瑶瑶的这个女儿是他唯一的突破口。
“我……”君子卿想要开口,却被宫瑶瞪了回来,无奈地摸摸鼻子。
“浅浅,这个叔叔就是来叙旧的,吃个饭就走。”宫瑶温柔的说,声音滴的出水,让看到这一幕的君子卿不禁眼睛酸涩,他的瑶瑶终究是长大了,可是,为什么会是这种方式。
“是吗?”席浅也不说破宫瑶的谎言,我去做饭,你和叔叔好好叙旧。
深深看了君子卿一眼,走到厨房里去。
“瑶瑶。”君子卿轻轻唤道。
“君哥,不要在浅浅面前说任何关于我以前的事好吗?”因为厨房很近,所以宫瑶也放低了声音。
轻言细语的话君子卿不由眼神一暗,“知道了。”
……
席浅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客厅一片安静到诡异的气氛,“妈,叔叔,吃饭。”
……我是吃饭分割线,忽略我。
时间消逝的很快,君子卿轻轻地告别,下楼站在路灯下,遥望着亮着橘色灯光的房间,眼里满是柔情和说不出来的落寞。
直到熄灯,君子卿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站了很久了,动了动僵硬的手脚,打算离开……
“叔叔~”干净撩人的声音从君子卿身后响起。
惊讶地转身,“你怎么出来了?”
席浅轻笑,凤眸深邃,稚嫩的脸上挂着不符合年龄的冷静。
“叔叔,我想知道我妈和你的事。”
“嗯?”空气有一瞬间的凝固,“你怎么会问这个?”
“我想叔叔不会不知道,我在门口听了很久吧。”席浅与君子卿心知肚明,如果一个军人,还是军位不低的人,警惕性那么低的话,那么他当军人就是纯粹找死。
“你想知道那些?”君子卿淡淡看着席浅,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两个,我妈和你的关系,还有我妈的经历。”席浅像是没有看出君子卿的淡漠。
“就两个?”君子卿以为最低起码有三个,即使是性格比同龄人要沉稳的多。
“当然。”席浅知道他的疑惑,若是前世的她肯定还会有第三个问题,那就是她的父亲是谁,毕竟前世宫瑶没有死的时候,她可是从小被骂野种长大的。
可是经过了前世的教训,席浅现在可不想提起那个男人。
“那好吧,第一个问题我和你妈的确是朋友,青梅竹马的那种…”顿了顿,“我喜欢你妈,可是后来发生一些事,没有在一起。”军人的直爽在此时发挥地淋漓尽致,爽快到席浅都怀疑这人真的喜欢她母亲吗,为什么提到她时,语气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可是席浅不知道的是,虽然他语气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内心却在刷屏,“啊啊,啊,我居然说出来了,还是对她女儿说……”
“那第二呢?”席浅主要关心第二个。
“你妈是名门之后,属于那种天之骄女,非常受人欢迎。”
“后来被一个和她一样,不,比她身世差一点的男人骗了,然后就离开了我们的圈子。”很简短的话,让席浅无奈,你多说几句会死吗?
君子卿:怪我咯→_→
空气中的气氛再次凝固……
“没了吗?”席浅想到租房的顾亦司,他好像还没有吃晚饭来着。
“没了。”君子卿很奇怪,怎么席浅听了没有一点反应啊。
席浅:呵呵,这么点话,我应该有什么反应。
“那个男人是我亲生父亲吗?”席浅受不了君子卿那直白的跟智障一样的眼神,无奈道。
“嗯。”
然后没人说话,君子卿再次将话题聊死。
“那个,叔叔我有事先走了。”
“你去哪,这么晚了?”
“有事,我妈知道的。”一脸正经地说瞎话,席浅眼睛都不眨一下。
“哦~”
不知道席浅本性的君子卿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席浅带偏。
等席浅离开后,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蠢事。
席浅轻车熟路地穿过巷子敲门,这次是周老太开的门,没有看到周蓓蓓,周老太说周蓓蓓今天去同学那里有事去了。
席浅觉得,她应该去消化今天的事情去了吧,不过不管她的事,毕竟只是陌生人而已,凉薄的感情在这个时候显的鲜明,对于席浅来说,除了母亲,一切记不住脸的人都是不太重要的人,只是过客而已。
推开门,席浅将今天晚上做的饭菜放在桌子上,“吃饭了,顾亦司。”
顾亦司缓缓睁眼,“怎么现在才来。”语气中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埋怨以及不易察觉的撒娇。
顾亦司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反正在这里越久,想阿席越久,他就总会有一种感觉,他上辈子肯定认识“他”,说不定他们还是好朋友呢,不然为什么他总是在阿席面前轻而易举地放下面具。
顾亦司此时并不知道,能让你放下面具的不一定是你最好的兄弟,还有非常大的可能是他爱人,可惜现在他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平添这么多麻烦。
“路上遇到一些事,耽误了,你先吃饭吧。”席浅淡淡说。
“嗯。”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顾亦司随手一夹放入薄唇中,细细品尝。
“这是谁做的?”顾亦司很好奇,这和上午的午餐味道完全不一样。
“我。”席浅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本书,头也不抬地看着书说。
“哦,你,啊,你?”顾亦司有点惊讶,这个厨艺没有绝对深厚的功底可是最不出来的啊。
“吃个饭哪有这么多问题,快吃,等一下涂药。”席浅皱眉,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