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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吃穷了

多年以后,刘医生经常别人提起和杨震第一次在一起吃饭的经过,他说:“从没见过一个人像他这样能吃的,更没见过一个像他这么不要脸的。”别人就问刘医生:“咋的,老刘,后悔了吗?”

“老刘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请他吃饭。”老刘每次说起,脸上都充满了愤恨的表情。

“人家小杨不就多吃了一点吗,你何必生那么气?”

“那是一点吗?你不知道,我直到现在还没有还清那天晚上欠的帐呢!”

“你可以找小杨还啊!”

“找他要钱,他不从我这里再骗钱,我就谢天谢地了。”

别人摇摇头,苦笑着想谁让你那天晚上不安好心,想要套别人的话呢。

实际上,在《神道史·皇本纪》的那篇中也记载了这件事,只不过语焉不详,或许出于为贤者隐尊者讳的目的,后人在阅览时,只能凭着有限的文字推敲一二。记载如下:

皇与国丈进晚餐,国丈还债二十三年零四个月。

然而在野史中有关皇与国丈此次吃饭的情形却记载甚详,至于真假,无从辨别,我们只能提供野史的记录,以供读者参考。只是再次提醒读者,野史的作者往往采用小说家笔法,以制造噱头吸引读者为目的,所记载的事迹与真实的历史要么只有七分相似,要么只有三分真实,甚至有些地方则添油加醋完全脱离了历史原貌了。

对野史的记载,正史的作家都持以不屑的态度,对他们来说,我们伟大的皇怎么可能骗吃骗喝呢?

有没有骗吃骗喝,我们就不知道了,还是看看野史的记载吧。

“刘医生,你怎么了?我真希望你能像我一样痛痛快快地吃啊!”杨震一脸真诚地对刘医生说。

刘医生哭丧着脸看着桌子上吃完了摆的厚厚的几层棍子,心里痛骂:“你他妈咋这么能吃。”但是又不能说出来,不然太丢人了,只好撑着头皮说:“杨,杨兄弟,你慢慢吃,不够······”

“不够再点,对吧?哈哈刘医生,你放心,我这才开胃,老伴,烤里脊再来两百串,啤酒再来十箱,要好酒。”

噗通一声,刘医生坐倒在地上,杨震过去扶起他,问:“刘医生,你咋了,身体不舒服吗?”

“没,没有。”刘医生脸色发白,这个时候他终于想起了女儿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杨震伸出手掌,摸了摸嘴上的油,对着刘医生白痴一样憨笑,装着很无辜的样子。

“你就是个骗子!”刘医生在心里骂道,脸上却努力地挤出来笑容,对杨震说:“杨兄弟,你叫了这么多吃的完吗?”

“吃得完,吃得完。嘿嘿,刘医生,你不知道,我饭量可大了。就刚才这些,我还能再吃三个这么多。”

刘医生的脸已经绿了,他对卖烧烤的老黑使劲使眼色,希望他说:卖光了。老黑,今天特别高兴,今天晚上的生意足足等于他三年的生意,他看到刘医生向他眨眼睛,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赶紧过来问:“刘医生,你的眼睛怎么了?”

老刘心里大骂:你今天怎么这么蠢,看不出来我是让你说卖光了吗?他嘴上说:“没事,我眼睛熏得难受。”

老黑大惊,刘医生可是他的大客户,不仅经常照顾他的生意,而且自己能够在医院门口摆摊,也托他帮了不少忙。其实,刚开始看到刘医生来吃烧烤的时候,他本想免费请客的,但看到刘医生他们点了那么多之后,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他请不起。现在听到刘医生说熏得慌,赶紧说:“刘医生,你等等,我给你挡着烟,你们好好吃。”

“我吃你妈个头,看老子后面不把你赶滚蛋。”刘医生心里痛苦的骂着。

“刘医生,你怎么不吃啊,你不吃,让我一个人吃多不好意思啊?”杨震抬起头,嘴上还嚼着羊肉串说。

“我吃饱了,你吃吧。”

杨震哈哈一笑,说:“那我可不客气了。”他继续大吃大喝,嘴里还不停地说:“好吃,真好吃。刘医生,你不多吃点真可惜。”

老刘心里那个骂娘啊,一万匹***狂奔。

咣当一声,突然有几人骑着太子车停在了路边上,四男一女,下了车,来到了烧烤摊上,其中一个染着黄毛,尖嘴猴腮的喊道:“老头,给我们大哥上二十个羊肉串,三十个烤鱼,十个金针菇,十个烤蒜。”

“不要烤蒜,吃了一嘴臭味,待会回去之后太难受。”那个女的说,她也燃着黄毛,身材高挑,即使在深秋的季节里,她还穿着超短裙,白皙的大腿露在外面。

啪,一个脸上有着刀疤的男人打了黄毛一巴掌,恶狠狠的说:“傻逼,点的什么东西。”他朝老黑喊:“烤蒜不要了。”

黄毛心里委屈地说:“大哥,不是你刚才说要烤蒜的吗?”啪好,黄毛又挨了一巴掌“你还敢顶嘴?”“大哥,我不敢了。”黄毛哭着哀求说。

“几位大哥,今天都卖光了,不好意思啊!”老黑凑上前去,笑着解释。

“终于没有了。”刘医生吐了一口气。

“你说啥?”杨震问。

“没啥,你吃吧。”

“卖光了?”刀疤脸左边的一个人歪着头笑呵呵问,“我看你是不想卖了吧?”

“真卖光了,有生意我还能不做吗?”

刀疤脸骂道:“老东西,案子上那么多东西,怎么会卖光了?”

“都让他们包下了。”老黑指着杨震和刘医生,刘医生看到他们过来,心里吓得蹦蹦跳,这群小痞子什么都干得出来,杨震低头吃他的烧烤,对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管不问。刀疤脸走到他们的桌子前,一脚踩在凳子上,手指头点着着桌子说:“知不知道这块地方谁罩着的?”刘医生看着杨震,希望他能出头,谁知道他依然趴在那里低头吃他的东西,刘医生想凭我在医院的名声,谁不得给我面子,便说:“这是医院的门口,你们可不要乱来。”

咣当,刀疤脸拍了一下桌子,“医院门口怎么了?警察局门口老子都不怕。我数三声,你们给我滚。”

刘医生虽然年老,但脾气可不老,在医院里都是人家让着他,哪受过这种侮辱,早把对这些小痞子的恐惧忘掉了,他拍案而起,怒道:“这里是医院,你们要敢乱来,我就报警把你们抓起来。”

突然刘医生面前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刀上闪着光,在喧闹的夜里,特别刺眼,周围的人们早看到了这一幕,但事不关己,没有人敢上去帮忙,谁都害怕惹火上身。刘医生先前的勇气化作一顿气馁,说:“我是医院的刘医生,如果你们敢动我一根寒毛,医院都不会放过你们。”

啪,刀疤脸一巴掌打在了刘医生的脸上,喝道:“滚,老子我今天不想开杀戒。你也给老子滚,妈的,敢和老子抢东西吃,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如果放在以前,杨震早就吓跑了,但现在他不会了,他不想当个懦弱的人,他要反抗这一切,反抗这世界的不公。他霍然站起来,抓过刀疤脸的手腕,用力断掉了他的刀,然后左手朝刀疤脸拍去,一下子把他打出了两米远,这下子不仅几个小痞子惊讶,刘医生惊讶,连他自己也惊讶,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力气,竟然能够打倒一个小痞子头。刀疤脸倒在地上,朝站着的几个小痞子吼道:“还站着干嘛,抄家伙,砍他!”

杨震心里大惊,就想着逃跑,刘医生也拉着他要跑,,但此时他发现了一个明显不同的现象:这几个小痞子的动作实在太慢了,慢的让他觉得在这几个小痞子动作的间隙他都能好好睡个大觉。他决定不逃跑,要和他们打一架。

首先冲上来的是那个高挑白皙的女孩子,杨震觉得她很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又想不起来。她右手拿刀,啊地冲了上来。刘医生大喊:“杨兄弟,快还手啊,别等着让他砍啊?”他想错了,杨震不是等着让她砍,是她的动作太慢,杨震觉得她的动作漏洞太多,只见他一抬右手抓住了女孩子的手腕,伸出左手往她脸上打了一巴掌,她坐在地上哼哼哭了起来:“你竟然敢打我,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杨震突然想起,这个女孩子不就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嘛?在班里爱来不来,来了就捣乱,不来更好的小太妹李丽。他骂道:“不好好学习,出来鬼混,我替你爸妈教训你。”

歪头的那个小痞子的动作比李丽快多了,但在杨震看来,只不过比蜗牛爬行的速度快一些罢了,看到他近身之际,杨震抬起一脚踢在了他的蛋上,他惨叫一声,蜷缩在地上捂住了裤裆。剩下的几个小痞子吓得再也不敢冲上来了。刀疤脸起身指着杨震,声音颤抖着:“你等着,我喊我表哥来。”杨震眼一瞪,刀疤脸一个趔趄没站稳,向后倒在地上拍起来,跑了。后面的小黄毛和李丽以及另外一个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骑着摩托车跑掉了,留下歪头躺在地上哀嚎。杨震问:“刘医生,有眼吗?”

“啥?”刘医生还没有从刚才的恐惧黄总恢复过来。

“我有。”老黑递上来一支烟。

杨震看到老黑走过来,突然心里觉得不对劲。“小心!”他向前踢了刘医生和老黑每人一脚,自己也跳开来。

“杨震,你这个混蛋干嘛踢我啊?”刘医生摸摸自己的老腰,骂道,他一抬头发现自己原先站的地方燃起了熊熊烈火。

“这火真奇怪啊,这么冷的天怎么凭空就烧起来了?”老黑心有余悸地说。

“这是天火,算你走运,下次就没这么走运了!”这句话只有杨震听到了,但是谁说的呢?可是天火只是刀塔里面的技能啊,怎么生活中也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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