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了。你派人去找找那个外室,就说有人许她入罗府,不过要罗府与已出嫁的沈罗氏,就是沈柏的嫡母,无关。明白吗?”
“属下知道了!”邵文退下了。“邵武,你替本王为沈柏准备新的一套考具,你要仔仔细细地检查一遍。若是其中出了任何差错,本王便唯你是问。”
“属下遵旨。”
科举前一日,邵武吧他准备的考具给淳于宣看。淳于宣发现其中不光有笔墨纸砚,还有一件去了里衣的狐裘,一些容易保存的糕点,还有一些醒神的薄荷脑。
淳于宣见邵武为沈柏准备得如此充分,不由得调笑了几句:“咱们的邵公公为沈柏做了怎么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才是你的主子呢?”
“属下不敢!”邵武像是收到了惊吓,脸都有些涨红了。
“好了好了,本王逗你玩呢!不过本王很好奇你是如何准备得如此充分的?”淳于宣见邵武有些气恼,连忙转换话题。
邵武回答道:“属下派人装作第一次来考科举的考生,请教了了一个考过一次科举,打算再考的穷举人,并且送上了十两银子,让他讲述一下上次科举考试的经历。根据他说的情形,属下才准备了这些东西。”
淳于宣惊奇于邵武的办法,没想到邵武有如此巧妙的心思:“邵武啊邵武,看样子本王平日怕是小瞧你了。”
“王爷谬赞了,跟着王爷,总能学到些本事的。”邵武谄媚道。
第二日,邵武派人把这些东西送过了沈柏,并且把沈柏的那套拿了回来,换给了姓罗的那个考试。
淳于宣和邵武看着一批批参加考试的学子入场。
邵武敬佩状:“最好是沈柏的嫡母没有做和任何的手脚,不然的话,坑害的极有可能是娘家的侄儿。娘家的独苗被害了,她还怎么依仗娘家。没了娘家,她算什么啊?主子真是想得周到啊!”
“我总是要为自己人考虑的。好了,回府。”淳于宣笑道。
突然,有人传来了消息,说本次科举有舞弊的内幕。传出消息的是淳于宣安排在礼部的一个心腹,他之所以没有在科考前把消息传出来是因为淳于宣在他们潜伏之前三令五申,不愿意他们为了些许小事而暴露。
淳于宣顿时吃了一惊,但是反过来想想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毕竟僧多粥少。
科举有人舞弊这件事情虽然很大,但是尽管淳于宣手中有一些个人参加科举,但是他们都没有那么大的背景,也没有那么大的本事敢脱离淳于宣独立舞弊。
这种事情,如果无人知晓的话对于幕后的主使者来说是好事,但是一旦曝了出来,幕后的人可能只会受到些许牵连,但是参加的学子参加了就是污点,甚至很有可能仕途断绝。那些舞弊的官员也绝对好不到那里去。
可是如今,连自己的人都都得到了舞弊消息,更别提其他皇子了。说不定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只是他们在挖坑给别人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