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殷德,你疯了!”龙昭一甩鞭子,“现在局势大好,你凭什么放弃重宣门,是龙二的主意不?”
“你明知道龙兄他此刻要竭力杀进宫内,不能有所分心,你却在这擅作主张。”夏侯殷德一贯书生文雅的模样,此刻却怒视龙昭,不退一步,“既然你守不了这重宣门,这里由我来。”
“笑话!”龙昭反驳,“现下是你不好好守着朝前门,跑我这来做什么?”
“龙上阳传了话来,说将龙兄的夫人押到你这边来了。”夏侯殷德向前望了一眼,侍卫围得密实他几乎看不到相思的样子。
“主公……龙上阳他就是想让我们弃守一门,好让他的人出宫去搬救兵,你怎么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枉你还是镇守永寿的太守。”龙昭责骂道,“龙二既然让我守着重宣门,我就不能让它失了去,任何人都不行!”
“之前西廉、北尉有所动乱,龙上阳已陆陆续续派出数万兵去了,现下他们就是出去搬救兵我们也可以扛,再远些的大军等赶来我们也定天下了,不足为患。”夏侯殷德气得不行,见龙昭似要行马向前,忙策马横到她前面,大声吼道,“你今天敢动龙兄的妻子,就从我身上踩过去!”
“夏侯殷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里可都是我的人!”
“要是龙兄在这,你还敢这般放肆?”
“做大事必有牺牲,怎么你一个大男人如此磨磨叽叽。”龙昭被夏侯殷德拦住去路更是心情不好,“就是龙二不在这里,我们才应该为他做正确的决断,救这残花败柳一人,弃了重宣门,我们的伤亡势必增多。”
“你同龙兄妻子的私怨我不清楚,但这种决断还轮不到你来做。”夏侯殷德从腰间拿出一块玉牌,龙昭当即变了脸色。
相思不认识那玉牌,也许是她进京后他们后面部署的吧,鉴证一般的玉牌,不知不觉间,她离他们已经太远太远。
“龙兄说,就是不要这天下,老子的女人也得毫发无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