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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掩风流瀚翔讨剑 展义气瑀墨拜师

话说瑀墨要拜舒逸飞为师,逸飞要瑀墨为他办妥一事。瑀墨道:“师父交代,徒儿自当全力以赴。”逸飞道:“此事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你的木屋内挂着一把宝剑。你要趁唐掌门不注意时给我偷出来。”瑀墨道:“让我偷东西?我不干。唐姑姑对我有大恩,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逸飞道:“那你是不想拜师学艺了?”瑀墨道:“生,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逸飞笑道:“嗯,有脾气,我喜欢。”舒逸飞品了口茶,叫瑀墨坐在自己身边,道:“你不知这宝剑的来历。此乃当世无双之利器,也是逍遥派镇派之宝。相传百年以前,西域异教曾扬言要踏平中原各教派,首先挑战的便是峨眉派。峨眉派林掌门大怒,率众迎战。其实要说异教有什么能耐,哪比得上峨眉众豪杰和前来助阵的其他门派。可是,异教首领有一把很厉害的宝剑,传说是用各种奇毒融入人的鲜血铸成。”瑀墨道:“就是那把剑?”逸飞道:“正是。但凡被这把剑刺伤,绝对活不成。峨眉为此受到重创。最后,林掌门派座下七大弟子前去盗剑,以五死两伤的代价,终于解了峨眉之危。不过,这把剑好像有邪气,只要谁碰到,就仿佛中了邪,肆意杀戮,难以自拔。林掌门无奈,请少林无欲大师率八十一位弟子连做七七四十九天法事,这邪气才稍稍消散。可此后,但凡武者,拔出此剑,都会觉得杀气四溢,非见血不能收剑。”瑀墨道:“这剑这么可怖,为何不销毁?”舒逸飞笑道:“饮血剑当世罕有,谁舍得轻易毁弃?怎么样,肯不肯为我取来?”瑀墨道:“你既知它非善物还要取用,非君子所为。”逸飞道:“我叫你取它并不是占为己有,而是另有它意。”瑀墨问道:“何意?”舒逸飞道:“小丫头片子,说了你也不懂。”瑀墨道:“你若不讲,我可不帮你偷。”舒逸飞觉得此事有谱,只好讲出原由:“也罢,告诉你吧。我倾慕唐姑娘久矣,然屡屡表白遭拒。后来我们打赌,我若能得到饮血剑,她就考虑与我之事。”瑀墨噗地一声笑了,道:“此话当真?”舒逸飞道:“还能有假?”瑀墨站起身道:“好。就请瀚翔师父早做收徒准备,两日之内,宝剑定然到手!”逸飞大喜,摸着瑀墨头道:“要谨慎小心。”

次日清晨,活华佗韦明宗教薛瑀墨练习基本功。练完功,韦明宗坐在石墩上休息喝酒。瑀墨帮师傅捶背,趁着师傅高兴,瑀墨道:“师父,徒儿有事问您。”韦明宗道:“说来听听。”瑀墨道:“昨天晚上徒儿在屋子旁边的树林里转悠,遇见了一个人。”“舒瀚翔?”“正是。他要我办一件事。”韦明宗道:“偷饮血剑?”“师父也知道?”“酸书生的事我们都知道。”瑀墨道:“师父难道不喜欢他?”韦明宗道:“倒不是不喜欢。只是这事办起来难。”瑀墨问:“为什么?”韦明宗道:“唐掌门是个刚烈性子,好面子。虽然喜欢书生,但毕竟姑娘家,不好言表,况且又不想轻易输于人前,所以要办成这件事,难啊。”瑀墨若有所思。

夜里,瑀墨趁周围人睡下,取了墙上挂着的宝剑,仔细端详。这饮血剑什么摸样,但见:

明晃晃四射寒光,银闪闪饱尝热血。白银铸鞘,九龙翻江闹海;黄金炼柄,双虎震山啸林。绛色红缨,串六合之灵气;碧润环佩,夺四海之光辉。击石如山崩之震耳,断玉似钟磬之明心。

瑀墨把剑系在身上,背着它进了树林,顺着灯光找到舒瀚翔,奉上宝剑道:“师父把剑收好。”舒瀚翔收了剑道:“果然是饮血剑,说话很算话。不过,只怕你没办法再回去了。”瑀墨道:“姑姑丢了宝剑定知道是瑀墨拿走的,瑀墨必须回去。”瀚翔道:“以唐姑娘的性格,你若回去必死无疑。”瑀墨笑道:“师父只用做好收徒准备,旁的不用担心。”瀚翔不知瑀墨如何应对,但见她信心满满,便依了她。

瑀墨回到唐凌薇这里时,天已蒙蒙亮。瑀墨不声不响跪在唐掌门门前。唐凌薇欲出门练剑,看见瑀墨跪于门前,吃了一惊,边扶她起身边问缘由。瑀墨不顾搀扶,以头触地道:“姑姑若不原谅瑀墨,瑀墨不敢起身。”唐凌薇更加摸不着头脑,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瑀墨道:“林外的舒师父说,姑姑有把宝剑,乃是与舒师父定情之物,要瑀墨取。瑀墨便把宝剑给了舒师父。瑀墨不顾姑姑救命之恩、关怀之意,竟干出这种有悖姑姑心意之事,特请姑姑处罚。”唐凌薇听罢,生气道:“竟有这事,没想到舒瀚翔用这种下三滥招数,我要找他算账!”唐凌薇正要走,被瑀墨双手抱住道:“姑姑息怒,瑀墨有话说。舒瀚翔是瑀墨恩师,瑀墨愿为师父而死。况且祸是瑀墨闯的,更加死而无憾。姑姑,古人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姑姑这般年轻貌美又一身才华的女子更惹人喜欢。舒师父文武双全,仰慕姑姑已久,几次求于瑀墨,瑀墨于心不忍。瑀墨让姑姑生这么大的气,是瑀墨的不是,求姑姑不要迁怒于舒师父。”

听了瑀墨的话,唐凌薇的气消了一半,加上弋凫道长从旁搭腔,也就不再生气。忽然林子里闪出一个白影,竟是舒瀚翔。只见舒瀚翔双手捧着宝剑,行至唐凌薇面前,躬身答礼道:“姑娘的宝剑在此,舒某惹怒姑娘是舒某的不是,舒某在此赔罪了。”唐凌薇道:“输了就是输了,我认了。”便抢了剑,羞答答跑回屋里。众人知道,此事已成,瑀墨笑对舒瀚翔道:“看来瑀墨不必叫您师父了。”舒瀚翔道:“为何?不愿拜我为师了?”瑀墨道:“她是我姑姑,您就是我姑父啊。”舒瀚翔大笑,精心教瑀墨暗器。

韦明宗觉得瑀墨聪明乖巧,非常喜爱,不仅教她枪棒,还收了她做女儿。瑀墨便以“老爹”称之。弋凫道长和唐凌薇教她剑术和轻功。江影知瑀墨聪明,又怕自己的本事失传,也常教她枪棒刀法,瑀墨自然称他为师父。

瑀墨好学,常请教舒逸飞琴棋书画和排兵布阵。舒毫无保留,尽心传授。只是瑀墨记不住韦明宗治病采药的本事,常被老爹责骂。瑀墨道:“孩儿一心为家人报仇,是杀人之人而非救人之人,不想为别人性命所累。”韦明宗无奈,道:“你天生体弱,后又受过重伤,学一些医术对你有好处。”瑀墨道:“徒儿知道师父为我好,但徒儿身负血海深仇,早将生死看淡,恐怕未及患病早已命断魂飞,倒不如专心跟师父们学习拳脚枪棒,或许还能多活几载。”韦明宗叹口气道:“随你。那我只教你一些养生之术吧。”

冬去春来,夏归秋至,转眼十年光阴。薛瑀墨如今也长成个妙龄姑娘。但见:

柳眉挽秋波潋滟,素额凝红痣婀娜。腮生芙蓉娇蕊,口点樱桃润红。玉肌赛新荔,银粉砌嫩鼻。心含七窍,玲珑可观八面;冤袭一身,颦蹙不乏英姿。瑶池百花羞遮面,月宫仙子自觉惭。

一日,瑀墨溜进韦明宗药房中,见韦明宗专心制药,蹑手蹑脚走到他身后,猛地拍了一下韦明宗肩膀叫道:“老爹!”韦明宗吓了一跳,站起身来训斥道:“臭丫头,我早晚有一天会被你吓死!”瑀墨撒娇道:“老爹,谁敢吓死你呀。”韦明宗道:“从你姑姑那学了些轻功,也不用在正道上,总是戏耍我。去,给我上山采药去!”瑀墨娇声道:“老爹,饶了我这次吧,女儿刚刚练完枪,还被江师父臭骂了一顿,很可怜的。”韦明宗愣了一下,道:“又是这个臭独眼,脾气就像死鱼,腥臭腥臭的。瑀墨,我听你姑姑说,你昨晚又做噩梦了?”瑀墨道:“爹爹不必担心,我没事的。”韦明宗将一个药瓶递给她道:“这个给你,泡在茶里喝下去。”瑀墨接过来,笑嘻嘻谢了,转身看见一个白色药瓶,顺手取来,问道:“这是什么药啊?”韦明宗夺过去道:“我刚研制的,不要乱碰。”瑀墨问:“干什么用的?”韦明宗道:“是毒药。人吃了会呕血的。”瑀墨惊道:“你做这个干什么?”韦明宗略带得意地笑道:“其实它的毒性很小,只是呕一些血,吃一颗回血丸就好了,用它吓唬人不错。”瑀墨道:“整个一座山只有我们几个人,你要吓唬谁啊?”韦明宗也不答话。瑀墨趁着老爹不注意,将这瓶药收入自己囊中。

从韦明宗处出来,薛瑀墨独自坐在溪边石墩上,看见残花枯叶飘荡在水中,随水而去,触景伤情,想到远在他国生死不明的哥哥,思绪难抑,顺手取来一根细木棍,在地上写道:

风卷残绡舞纷纷,

落红逐水化锦文。

劝君直奔龙荒处,

自有故人盼佳音。

字迹潇洒,凤舞龙飞。忽然身后有人高声喊道:“秋色未必逊于春朝,你这样自怨自艾,有伤大好景色。”瑀墨回头看,原来是舒逸飞。舒逸飞道:“诗文没什么长进,字倒是有点意思了。”瑀墨道:“姑父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没有觉察。”舒逸飞也不回答,看着地上的诗道:“好个残绡,好个锦文,想家了?”瑀墨起身答道:“这里就是孩儿的家呀。”舒逸飞道:“听你姑姑说,你昨夜又做噩梦了,连续几日没有睡好了吧。”瑀墨道:“无碍,只是未能忘怀那夜的悲惨情形。”既而长叹一口气。舒逸飞道:“你也在这里待了近十载,常常为家仇伤感,以前我们觉得你身子不好,本事也不够,所以不能让你出山,现在看来是时候了。”瑀墨惊道:“孩儿不是这个意思,孩儿……”舒逸飞摆手道:“你与你哥哥有十年之约,你朝思暮盼的不就是这一天吗?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明是非知善恶,出去之后不会为非作歹,我们放心。”瑀墨道:“可是……”舒逸飞背过身,佯装恼怒道:“哪有那么多可是,婆婆妈妈。”瑀墨站起身,低语道:“瑀墨舍不得师父们。”舒逸飞默然无语,叹了口气,回了屋。

次日清晨,唐凌薇看薛瑀墨练完剑,把饮血剑交给了她。瑀墨不解其意,唐凌薇道:“孩子,该是你出山的时候了。你前路坎坷,把饮血剑带上防身吧。”瑀墨道:“姑姑也赶我走?”唐凌薇道:“昨天我们几个商量了一晚上,我们已经把能教给你的都教给你了,也就留不住你了。”弋凫道长也凑过来,拍拍瑀墨肩膀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出去做你想做的事吧。”瑀墨道:“瑀墨还未报答师父们的恩情,不想……”瑀墨此时已经说不出话来,低着头,泪珠在眼眶中打转。韦明宗挠着后颈走过来,江影紧跟其后。江影将手中一杆亮银枪杵在地上道:“平白的伤感什么。咱江湖人聚少离多,像你这样,俺们就都哭死了。”韦明宗道:“老疯子就是不会说话,心软嘴硬!”江影不答话,拖着枪走了。瑀墨不见舒逸飞,问唐凌薇道:“姑父呢,怎么不见?”唐凌薇道:“他又躲到林子里的茅屋里去了。”弋凫道:“你早作准备吧。”

几日后,众人在瑀墨屋前聚首,准备送她离开。瑀墨接下饮血剑,收了韦明宗给的几两银子。韦明宗道:“你旧伤虽愈,心肺已然受损,要按照我说的精心调养,勿骄、勿躁、少怒、安神,好好照顾自己。”瑀墨道:“是,爹爹,孩儿谨记。”江影把亮银枪递给瑀墨,冷声道:“给你。”瑀墨愣了愣。韦明宗道:“你的枪法得我和疯子真传,这把银枪你就收下吧。不过,出去后要谦虚谨慎。一者你初出茅庐,不知深浅,容易遭人暗算;二者,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江影闪到一旁道:“穷嘚嘚什么。死秃子,什么时候成女人了。”韦明宗抓住江影的肩膀,怒道:“独眼贼,昨天谁在我耳边磨磨唧唧说个没完,现在装男人。”江影仿佛被抓到痛处,也不辩驳,背过脸去。瑀墨接过枪,用蛇皮绳束了,背在后背上,道了声:“谢师父,瑀墨记住了。”弋凫道:“我们在这里已经十三年,不想过问世事,所以在外不要提起我们。”瑀墨点点头。唐凌薇看看舒逸飞,见他愣愣的,就扯了一下他的竹青色宽袍。舒逸飞还是不说话,唐凌薇踢了他的小腿一脚,舒逸飞不耐烦,退到了唐凌薇身后。

瑀墨双腿跪下,朝师父们磕了三个响头,道:“师父们保重,瑀墨告辞。”弋凫摆摆手,唐凌薇拭了拭泪,也招招手。瑀墨拎了包袱,头也不敢回,向山外奔去。

行了半晌,瑀墨看到了山口。想到来时如何别哥哥,如何被追杀,如何见各位师父,瑀墨心中五味杂陈。坐下歇息时,听到包袱里有哗啦啦的声响,瑀墨打开包袱,找到了一个虎皮袋子,里面盛着几十枚银针和各种暗器,袋子里还裹着一片绢帛道:

瑀墨吾儿:

汝自幼乖巧伶俐,甚得吾心,故将暗器、诗书及兵法布阵悉数传授。以汝之才,亦可治国安邦。为师虽不轻视女子,然甚为汝惋惜,若要出行便利可以男装示人。如有难处,尽可归来。翘首顾盼之至。

舒瀚翔

瑀墨看罢,泪滚滚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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