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日被这偏方吸引,曾和温凉渊认真讨论过,随后便被其他方子吸引了注意力,再没提起过。那个时候,她怎会知道有朝一日自己会亲手用它。
决定取阿尔多性命的那一刻,她却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这方子来。
凭借武力,她休想碰他分毫,只有用些阴毒的办法了,这方子再好不过。
那些花本是凡品,又是她从大夫人的花房中弄来的,自然没有问题。而且,就算有人疑心到花瓣酒的身上,当晚所有宾客都喝了,却安然无恙,也就无从查起——只喝一次,又没有推穴按压,他们全都不会有事。
如果不是泰格的忽然出现,她本会在接下来的三天里重复按压这三处,然后在第四天的清晨看到他永远不能睁开的双目,触到他冰冷僵硬的尸身。
他每天与她耳鬓厮磨,想做成这件事实在太过容易。
可是现在不需要了,她极力克制住想找机会碰他的冲动。
她要留着他的命。
她的目光在他穴位上流连,一时走了神,久久不说话。阿尔多很奇怪,伸手抚摸她脸颊光滑的皮肤:“想什么呢?”
乌兰回过神来,想起他正在问话,问她昨夜为何伤心。她闭上眼睛,掩饰回神瞬间的错愕:“没有想什么。”
阿尔多抬起她的下巴,不满的说:“你明明在走神。我问你伤心什么,为何不回答我?”
乌兰睁开了眼睛,神情委屈:“王爷,您是真心喜欢我吗?”
阿尔多愣了,不知她怎么扯到这上面来:“我真心喜欢你,才让你做我的王妃,怎么问起这个?”
乌兰眸光盈盈,抿了抿嘴:“如此,我便不伤心了。”
她扎进阿尔多的怀中,细细说道:“昨夜,泰格在我面前替他主子赔罪,说之前言语可能有些冒犯,请我别放在心上,宽容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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