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滕哥最温柔绅士了!”女人可不是撒谎哄他,她眼中滕麦文确实是这个圈子里脾气很不错的一个。
“温柔?绅士?”滕麦文冷笑,听着怎么那么像讽刺呢。
和江琳分了手,重新和朋友混夜店,K歌喝酒打保龄,一点烦心事都没有,为什么心情还是烦透顶?
凌晨已过,一个人开着车在大街上徘徊,不自觉就开到了他和江琳曾经的“家”。
抬头望上去,屋子里还亮着灯,她居然也没睡。
滕麦文坐在车里点了一支烟,就这样边吸边看着楼上的光亮。
如果他现在走上前会怎样?她会不会给他开门?会不会还像以前那样不去追究冲动时说的错话做的错事,再给彼此一个开始的机会?
只要走上去,按一下门铃,一切就都了然了,可他却没那个勇气。
直到这时他才偷偷承认,自己原来是个很懦弱的人。
一道车光打过来,滕麦文眯了下眼睛,看到是一辆宝蓝色的奔驰车。
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下来,几步闪进了江琳住的那栋公寓里。
虽然那人走的很快,似乎有意逃避被人发现,可他还是认出了那个家伙是瞿海。
滕麦文的血液瞬间便开始澎湃,脑海中第一个反应是江琳在等瞿海,因为在一起这么久,他知道她一向有早睡的习惯,为什么偏偏今天不睡?
他在车里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胸口剧烈起伏着,连太阳穴都突突的跳。
“已经分手了,不要再去管了!”滕麦文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心烦意乱的抬起手想再抽一口烟,却发现那支烟不知什么时候已硬生生被自己掐断。
算了!算了!算了!
想要狠心拧开引擎离开这里,却在最后一瞥的时候发现楼上息了灯。
那片黑暗让滕麦文彻底失控了,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刺耳的鸣笛声震碎了小区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