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我的老二说:“兄弟,你真的没事吧?”过了会儿,我的老二变成擎天柱形态,这我才安心的穿好裤子。
鸟语花香,阳光明媚,我也就只能形容到这个地步了。
阳光倾洒在脸上,暖意十足,要出远门了,我把窗紧紧地锁住,窗帘一拉,看了眼房间,没什么东西落下,这才下了楼。
“早啊。”穿着围裙的王丽端着早餐,我放慢脚步对着她笑着。
她叹了口气,略显小鸟依人的模样,说:“累死我了,快过来给我靠靠。”
我两踏三跳,紧紧地缠住她的腰,她靠在我的肩上,把手上的盘子递给我,我缠着她拿着早餐走向餐桌,“你吃吧,我去端。”
“真好。”她的笑容是什么滋味呢,我反正说不出,不过我知道,我感觉我现在能飞了。
“嘿嘿嘿。”我一边向厨房走去,一边笑。
“流氓。”她笑骂。
老江揉着脸慢慢走下楼,对着她挥了挥手,说:“早啊。”
“早。”
余佳和老江是前脚到后脚来,老江一见到余佳,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一溜烟躲到了厨房,只听余佳不满的哼了声,随后毫不在乎的对着王丽说:“早啊丽丽。”
“早啊。”
我看着满脸畏惧的老江,笑问:“怎么,昨晚成了没?”
“成你个死啊,你不都看见我的惨状了嘛!”老江愤怒的说。
我笑着说:“我的意思是,成了猪没,被打成猪头没?”
“滚!”老江从盘子拿了块面包,“我跟你说,总有一天,我要让佳佳对我五体投地!”
我拍了拍老江那满是紫痕的右臂,说:“快点穿上衣服吧,不然别人看到了还以为家暴呢。”
“不本来就是嘛。”老江不满的嘀咕了一声,随后端着盘子走了出去。
餐桌上,大家有说有笑,对着即将来临的马尔代夫一周游满是憧憬。
“你们都会英语嘛?”余佳忽然问。
我点了点头,王丽也点了点头,老江吸了口凉气,问:“要很精通嘛?”
余佳瞥了他一眼,说:“能让外国人听懂就行。”
“毕竟我以前也是从商的,应该行吧。”
我忽然想起,问:“对了,你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额。”老江‘额’了个半天,也没说出个头尾。
王丽忽然笑着说:“难道是摆地摊?”
“你别小瞧摆地摊,我在我那里垄断了五条街呢!”
余佳大笑,问:“那你到底会不会英语啊。”
“会是肯定会一点的,就是不确定对方啊听得懂。”
我说:“实在不行我们可以做动作嘛。”
“也是哦。”余佳点了点头说。
老江看了眼桌上的机票,说:“我们是八点半的飞机,现在八点,整理整理出发吧。”
“不急,机场就在我家后面,走过去五分钟足够了。”、
“主要的是,我们钱够嘛,别玩着玩着没钱了。”
老江拍了拍胸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说:“毕竟当年摆地摊我可是垄断了五条街的。”
“够肯定是够了。”
四人又干掉了一大瓶牛奶,这才打算上路。
王奶奶还没有回来,那个老爷爷却依旧每天早上早早的来浇花,我想,等我老了我也要买些花种着,每天给它们浇水施肥,看着它们慢慢的成长,这似乎有着一种孕育生命的感觉。
我和老江的行李最少了,一人一个背包罢了,不像余佳和王丽,不过还好,现在她们装了滑轮,可以拖了,也不用耗费多少力气。
这个机场上次来时送我老爸老妈去旅游,这次来时我自个儿去旅游,我有些担心,别突然撞到我爸妈,不过我想想也不可能,他们说好是在美过环游的,估计到不了马尔代夫吧。
余佳和王丽先把行李给托运了,我和老江的非常简便和轻巧,不需要浪费多余的钱。
“兄弟,这次,不成仁变成魔,听说马尔代夫某店卖那些好东西的,到时候一用,嘿嘿嘿。”老江经受不住长久以来的失败,整个人的身心都已经变得猥琐了。
“你确定你真的要用这么苟且的方式?”
“我不就幻想一下嘛。”
我看了眼机场的大钟,时间到了,接着广播也来了,我和老江背着背包跟在王丽和余佳的身后,在万众单身犬那仇恨的注视下走进了检测处。
“WonderfulJourney”
“Thanks”
系好安全带后,我躺在了椅子上,“INeedaBeer。”额,这句话是老江说的,我看着他那紫了的脸,总感觉有点不对劲。“激动的疯掉了?”我问。老江摇了摇头,说:“我有恐高症和飞机后遗症。”
我说:“那我也有恐高症,为什么我不怕啊?”“我怎么知道!”老江接过空姐递过来的啤酒猛地往自己嘴里灌。
“哎!怎么可以退缩呢,来,把酒放下,我来帮助你克服。”说着,我把老江手中紧握的啤酒抢了过来,递给了坐在一侧的余佳。
老江无奈的叹着气,说:“你这是想让我死啊。”
“没事的,相信我。”我拍了拍老江的肩膀。
五分钟后,飞机起飞,经过剧烈的颠簸之后,终于稳定的在天空中飞翔,我侧过头去看了眼老江,他已经睡着了,我记得老江的酒量一直都还可以的,怎么喝了两口就睡着了,于是我推了推老江的肩膀,没反应,我靠,睡得真死。
余佳问我:“他怎么了?”
“睡着了。”
余佳‘哦’了声后继续和王丽聊了起来。
广播说飞到马尔代夫要六个小时,哎,漫长的时光如何度过啊,于是我决定给睡着的老江找点乐子,嗯,坐在老江身后的那个妹子长得不错。
“你好。”我对着那个妹子笑着挥了挥手。
我靠,妹子冷艳的看了我一眼。不对啊,我的魅力应该足以征服这架飞机上的任何一个妹子,带着一些疑问,我对着路过的空姐打了声招呼:“你好。”“你好。”看,空姐都给我微笑的回复了。
我想了一会儿,说不定那个妹子不是中国人,于是我用英语再一次去尝试交流。
“Hello,beauty。”
果然,那个妹子笑着对我挥了挥手:“Hi,Nicetomeetyou。”
“Howareyou。”
妹子笑的花枝乱颤:“Iamfine。”
原来我讲英文都那么有幽默的气息啊,那个妹子被我逗得都快合不拢嘴了。
“Whereareyoufrom?”
“Japan。”
我靠,日本的妹子,难怪隐约之间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魅力,卧槽,我在想什么,不行,我是个正直的只看片子的男人,怎么可以想实战!
“yuemaok?”
妹子笑着皱起眉头,摇了摇头:“Whatdoyoumean?”
妹子果断装作听不懂拒绝了我,反正没关系,我是替老江搭讪的。
“beauty,thisismygoodfriend,heveryshy,hesayhelikeyou。”我感觉我说的没错。
妹子尴尬的笑了笑,问:“Really?”
我拼了命的点头。
我猛地推了推老江,接着对妹子说:“Look,heisshyandafraidtomove。”
妹子笑得直接靠在了椅子上,“youaresofunny!”
这句绝对是‘你长的好帅’的意思,如果我的英文没有退步的话。
我露出我自认为诱惑力最大的笑容,点了点头,说:“Yes!Everyonesaysso!”
“Whereareyoufrom?”这次换妹子问我了。
我笑着说:“China。”
妹子诺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笑着说:“ILikeChina!”
“OH!Really?”
“Sure!”
作为一个出门不会丢国家的脸的国人,我礼貌的问:“Youwanttobemyfriendafriend?”
妹子捂住嘴巴轻声一笑:“No,ButIthinkIcanbeyoufriend。IverylikefunnymansoIthinkIcanPlaygoodwithyou。”
卧槽,妹子英文说得太溜了,我没听懂,不过我似乎听到她说‘我喜欢长得帅的男人,例如你。’我靠,这算是告白嘛,要不我替老江接了吧。
“Yesmyfrinedverylikeyouhewantstoyuewithyou。”
妹子干笑着眨了眨眼睛,卧槽,又没听懂,不会吧!
“MayIaskyouaquestion?”
我礼貌的说:“sure!”
“Whatdoyouthinkofme?”
我想都没想,就替老江回答了:“Youareverybeautiful,Myfriendverylikeyou!”
妹子有些沮丧的耸了耸肩,说:“Youfrined?OhNo!”
“Youarefreetonight?”
晚上?我应该没空吧,我要睡觉的。
“No,Iamgonnagotobed”
妹子很疑惑的看着我,对着我铿锵有力的说:“Youareaidiot?”
这句似乎是夸赞我‘你真是个正人君子’
我微笑的回礼:“Oh,Thanks!”
妹子似乎觉得我这种正人君子无法下手,就换了个座位,可笑的是,坐在妹子一旁的黑妞居然指着我大笑:“Youreallyisaidiot!”
我有些迷茫的看着黑妞,说了声Thanks。
余佳拱了拱我的肩膀,笑着问:“你刚才和那个女的聊得挺开心的嘛?”
“不是啊,我是替老江去搭讪的。”
余佳不信,说:“他都睡着了。”
我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说:“对啊,他们约好晚上见,现在当然要好好休息休息喽。”
“你建议跟我换个座位嘛?”
我耸了耸肩。
王丽疑惑的看着我,问:“你真的是替老江去搭讪?”
我看着从梦中醒来一脸惊愕的老江,点了点头。
你无法决定故事的开始和结束,也无法掌握时间的流逝和沉浮,但你可以控制自我的情绪和表达的方式,终将有一天,你应漫不在乎的去讲述你的故事,给你最爱的人听。
你是一朵花,怪我总是那么傻,直到离别的时候才记住了你的名字,昙花。
有些人其实很孝顺,但不愿和家人多交流,有些人其实很喜欢对方,但却总不愿开口,有些人其实真的很不错,但总自卑的活在角落,有些人其实喜欢蓝色,却硬要说最爱红,有些人喜欢讲述,却总是沉默,有些人应该在一起,却总是装作路过。那,有些人应该会很心疼,因为有些人傻得总是喜欢祝福。我们都是那些人,所以,就不要在做那些人了。因为,她/他会心疼的。
如果现在的离去是为了将来更好的归来,那,拍拍手走吧,不要遗憾,不要彷徨,但请落泪,记得,你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