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忙忙碌碌中过得飞快,转眼已经又是金秋九月。喀纳斯的公路早已在六月底全线贯通了,我们赶上了一个热闹的旅游季节。虽然设施还不完备、景区还是乱哄哄的样子、新造的松木小别墅还没顾上油漆,络绎不绝的游人已经从四面八方涌来。
又一个落实明年的项目资金的季节到了,最后一年了,对小城的眷恋之情化作了再做一点贡献的动力。关系需要维护,感情需要联络。有道是有些事儿可以说不可以做,有些事儿可以做但没必要说,所以我也不想赘述了。
就在我上蹿下跳忙着到处跑项目弄资金时,老妈看着我大包小包往家拿又往外背、隔三差五喝得醉步踉跄笑靥如花,终于忍无可忍的开始给我上课、拧螺丝了。
在一个星期天的中午,被宿醉弄得头疼欲裂的我被嘴角一丝疼痛闹醒了,闭着眼我都知道一定是臭毛子,我继续装死。随着厨房里飘来丝丝袅袅的香味,它契而不舍地一下又一下挠着我的嘴唇,我一睁眼,果然是那个小混蛋端坐在我的枕边用谴责的目光注视着我,我猛地冲它一呲牙发出一声老猫的威吓声,它轻巧地朝后来了个小小的老虎跳,一脸无辜地看着我。无语……
煎蛋的香味伴随着在呲呲啦啦声喷涌而来,从鼻孔里直钻进肚子牵得我肠胃咕噜噜的一阵狂响。
老妈在厨房里警告似的咣咣地敲着锅铲,我暗道:“太夸张了吧,”伸手在毛子头上弹了下,呻吟了声:“起~~”,懒洋洋地起身,穿着件睡衣、趿拉着拖鞋,抱着那小馋猫摇摇晃晃走到餐桌前。
扎着围裙的老妈倒了碗牛奶又把面包片朝我跟前推了推:“少吃点,午饭马上就好了。”
一屁股坐下去,放眼桌上——煎蛋、香肠、牛奶、面包,还有我最爱的草莓酱!我抽动着鼻子:“哇!真香~~”毛子在我腿上把前爪也搭在了桌沿朝香肠方向贪婪地抽动着它的小鼻子,我拿了块香肠放到了它嘴边,低着头哄它,就在这万分美好的时刻,一个噪音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