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培,你回来啦。昨夜我在厂里加班,你姑夫和燕燕有没有说什么?”姑妈问道。
看起来,姑妈趁姑夫和燕燕还没回家,要向我打听昨夜姑夫和燕燕对她是什么反应。
我脑子里飞快一转,笑呵呵地说:“他们都很心疼你呢。”
“什么,心疼我?为什么?”姑妈脸上一愣。
“当然是因为你在加班嘛,说你白天干了一天了,夜里还要继续工作,多累啊。”
我这么说是不是很滑稽,很讽刺?但姑妈好像听不出来。
“他们真是这么说的?”姑妈脸上有些喜色,来了兴趣。
“燕燕还对姑夫说,妈妈太辛苦了,爸爸要好好听妈妈的话,别让妈妈不开心。”
“哇,燕燕这小囡,怎么小嘴也这么甜了?”
“是啊,她也是很感动嘛。”
我似乎有点探制不住了,眉飞色舞地吹水,恍如在说真的一样,至于姑妈会不会到姑夫和燕燕面前去证实,我都顾不上了。
这番话显然让姑妈很受用,她放心地点点头,略为感慨地说:“是啊,上班已经很辛苦,加班就更辛苦了。我们只是普通工人,老板要我们加班,我们只好顺从,还能有什么反对意见,要是不加班,不仅会扣奖金,说不定还会找个借口辞掉你,让你下岗呢。”
“对对,姑夫也是这么说的,所以,他还准备在你回来后,要煮一碗蛋给你吃呢。”
说这话时,我的鼻子突然有些酸酸的。
姑妈似乎一愣,嘴里哦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转身回到厨房去。
一会儿姑夫回来了,他一见姑妈在做晚饭,顿时脸上又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赶紧对姑妈说:“我来做饭吧,你坐着看电视,休息休息。”
我进了自己房间,看一本新买的动漫。又过一会燕燕也回来了。我看她进了她的房间,就溜过去,悄悄地对她说:“姑妈刚才问我,你们昨夜是怎么说她的。”
燕燕忙问:“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把我那番吹水的话复述了一遍。
燕燕这小丫头,脸色很不平静,她盯了我一眼,没有再说什么。我觉得她是个冷血动物,关键时刻总是闷声不响了。算了,我打消了跟她再讨论下去的念头。
吃过晚饭以后,我暗暗琢磨,姑妈今夜会继续把姑夫撵出卧室吗?结果倒没有,姑夫仗着粘粘乎乎的劲头,成功地挤进了他自己的卧室,欢欢喜喜跟姑妈同睡去了。
事情就这么解决了?
我认为不可能,我通过天眼功看到的茶室里的情景,告诉我这事没有完,还刚刚开头呢。姑夫欢天喜地的,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姑妈的异常吗?
也难怪,姑夫又没有天眼功,燕燕虽然上次看到妈妈不在房间里,会有些担忧,但她还小,又会有什么更深的联想呢?
这事的真相,只有我知道,那我管不管?
过了几天,似乎一切风平浪静。然而又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就是姑夫的脸色一直很难看,虽然晚上他跟姑妈睡在一起了,却没有那么喜气洋洋的,倒反而有更重的心事似的。
我很纳闷,既然姑妈没把他赶出卧室,他为什么还愁眉苦脸?我也没听得他们房里传出吵架声啊。
我决定悄悄跟燕燕探讨探讨。可当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她就不耐烦了,不快地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其实我是想说,姑夫姑妈之间存在问题,虽然他们又睡在一个房间了,但问题没有解决。
我已经用天眼功窥到过,姑妈让金叔叔摸胸脯,她当时那沉醉的样子,好像很享受,而她跟姑夫睡在一起,可能反而不让姑夫爽快地摸她。
姑妈不让姑夫摸她,姑夫当然郁闷啦。
我壮了壮胆,低声地问燕燕:“会不会,是你妈妈不让你爸爸碰她?”
我用了碰而不是摸,摸字太刺激了,燕燕会受不了的。
但就是这样,燕燕还是浑身一震,她的小嘴张了张,倒没有骂出来,她虽然比我小两岁,对爸妈之间的矛盾不会没一点感觉吧,可她是个女孩儿,怎么跟我讨论这方面的话题呢?她低头不吭声,说明她心里有多纠结。
看来我不能跟燕燕讨论下去了。那么,我又该怎么办呢?明明知道姑妈与金叔叔在背地里干着见不得光的事,难道就死死的捂着这个秘密?
说实话,我到这时还处在摇摆中,不敢有什么直接行动,偏偏姑妈做事过份,把我惹火了。
于是情况变了。
那天的天气实在太热,到了晚上我呆在自己房间写作业,虽然有把小电扇吹着风,还是热得汗流浃背,要命的是汗水顺着胳膊流到手上,很容易将作业本打湿,这叫我怎么做作业?
我拉开门,看到客厅里无人,姑夫姑妈和燕燕各自进房间去了。我盯着燕燕紧闭的房门,心里想着要不要到她房间里去?
这个家只有一台空调,装在燕燕的房间里。燕燕享受着这个家最高的待遇,而我这个外来户,当然是不可能享受到的,姑妈连自己房间里都不装,还会舍得给我的房间里装空调?
我不敢确定如果去敲燕燕的房门,她会不会允许我进去。最后我壮了壮胆,毅然前去敲门。
燕燕把门打开,我一下子打个哆嗦,她竟然只穿一条超薄的白色汗衫,裹得紧紧的,胸前凸出两个旺仔小馒头,下面则一个粉红小裤衩,在白嫩的部位包成一个优美的三角形。
燕燕见到我,脸上露出吃惊之色,她肯定以为敲门的是她妈妈,只有她妈妈敢在这个时候敲她的门,所以她就没套上裙子,直截了当就开了门。
但她已经把门拉开,虽然愣了一下,还是问道:“什么事?”
我也没穿着上衣,光着膀子,下面一条四角短裤,我抹一把脑门上的汗,嘻皮笑脸地说:“我热死了,作业写不了,我想到你这儿来写,行吗?”
她明白我的意思,嘴一撇,轻蔑地哼了一声,就要把门关上。我赶紧伸出一根指头,将门顶住,不让她关紧。
“燕燕,你看看我,一身汗了,这样子怎么写得好作业。我没办法了嘛,只好过来了。行不行啊?”
我乞求地望着她。
其实我心里在愤愤不平:臭燕燕,你一个人占用一台空调,就不许我共同享受一下呀?你的房间比我的大许多,我又不占用你的写字台,连这点义气都不讲,太不够意思了吧?
“不行,”燕燕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我不许你进来。”
燕燕还是不让我进去,我急了,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要来硬的了,直接就冲了进去,我的身体从她的胳膊上擦过,感觉她的肌肤像泥鳅一样滑腻。
她哎呀了一声,转身瞪着我:“你为什么蹭我?”
我被她看穿心思,有点不好意思,但也不想狡辩,一屁股坐在地坪上,把作业本放在一只方凳上。
地坪是我的凳,方凳成了我的桌。
“啊啊,好舒服啊。”我要转移话题,做出个沉醉的表情,用羡慕的目光对着燕燕,“燕燕,你真有福气,这么热的天一个人吹空调,多来劲啊。我的小房间像烤箱一样闷,真的没法写作业,你就行行好吧。”
燕燕似乎有点左右为难,她当然不愿意留我在房间里,但她也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大热的天,我那边是什么温度,她把门关上,犹豫地说:“要是我妈妈知道了,她一定会不高兴的。”
没错,如果姑妈瞧见了,她一定进来揪住我的耳朵,把我拎将出去。
可是空调房里实在太有吸引力,无法抗拒,我低声地哄她:“你爸爸妈妈都睡了,他们才不知道呢,我写完了,就马上走,不会惊动他们的。”
明知这样做很冒险,我还是打算冒一冒,反正我今晚呆在她这里写作业是呆定了。
燕燕只好不说了,坐到她的写字台前,也拿起笔写作业了。
房间里没有别的声响,只有空调机咝咝的风声。我写了几个字,无意中一抬头,目光落到了燕燕的重要部位。
燕燕坐在方凳子上,凳子并没有靠背,所以她坐在那里,无遮无挡的,她穿着粉红的裤衩,这条裤衩十分精致,只能遮盖住一小块三角地带,而左右露出了两块半圆形的屁股,在灯光下,她的小屁股显得圆润白皙,像剥光了蛋壳的熟鸡蛋,闪烁出一种白磁般的光洁,并充满少女肉质独有的娇嫩弹性。
由于我坐在地坪上,目光正好与她的小屁股平齐,她的这个背影,在我心里激起一波巨大涟漪,我那已经在空调的吹拂下凉快了的身子,猛地涌上一阵热浪,
这使我情不自禁放下笔,用手撑着地板,悄悄往她的背部靠近去……
就在我冲动的得想做个小动作时,就听到了门外有响动,紧接着门被推开了。
真的没料到最可怕的一幕就这么出现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怒气冲冲的姑妈站在面前。姑妈也是睡觉的行头,上身只戴着乳罩,下面一条紫色三角裤,随着她风风火火闯进来,携带着一股成熟女人身体的芬芳,可惜芳香里也夹杂着她的火星子。
“你们怎么回事?”姑妈瞪我一眼,又看着燕燕。
燕燕急忙从凳子里跳下来,惊慌地望着她妈妈。她也知道,事情坏了。
“燕燕,他怎么过来的?是你叫他来的吗?”姑妈厉声质问着。
“我没有……”燕燕嘟着嘴辨白,“不是我叫他来的。”
姑妈皱着眉头,不满地一指她的三角裤:“你瞧瞧你,在他面前都不穿裙子,像什么样子?”
燕燕遭到批评,火速抓起床里的裙子穿起来。
姑妈的炮口对准了我,现在要集中火力轰击我了。可是我又不能逃出去,只能承受她凶猛的火力打击。
“韦小背啊韦小背,”姑妈加重语气,叫着我的绰号,“你都几岁了?不知道夜里是不能随便钻进女孩儿的房间吗?我不是早就给你约法三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