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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过于那面对空门的一脚零距离劲射,结果射空了。

清晨醒来,我一人躺在床上,两眼对着天花板发着呆。

昨晚开始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水到渠成似的我和加兰一起滚到了床单上,身上的衣物在飞快的消失,作案的工具在空气中露出狰狞,然后,突然之间,加兰仿佛被什么上了体,在一脸害怕和恐惧之中,拼命推开了我,然后抱歉的对我说道:“对不起,强森,我对那个有心理障碍,现在不行,真的,请你谅解。”

说完之后,加兰一脸愧疚之色,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就收拾衣物,转身离去。

当场,我对着裆下经脉贲张将要拱菜的家伙,是欲哭无泪,惨嚎没声啊,苍天呀,你也不是这样的玩哥呀!

接下来的几天,加兰全身心投入到了工作中去,在和我见面的时候,往往十分尴尬,互相之间只是聊了一些工作上的话题,其他的她一律回避了,估计我和她暂时是没戏了。

犯罪的现场已经被彻底清查完毕,罪案的消息目前还是保持封锁的状态,没有透露出去,媒体虽然知道本地的一座工地受到了警方的搜查,但是至于里面具体的情形,他们除了猜测,一概不知。

现场遗留下的尸体和其他一些证物,被FBI的工作人员小心翼翼打包带回总部,由那里的法医实验室进行进一步的分析和检验,作为一名FBI的咨询人员,我的职位属于外编的性质,于是在这个任务结束之后,我就飞回了洛杉矶。

凯蒂接到我的通知后,驾着她的红色阿斯顿马丁到机场接我,见面自然是十分亲热,我从新奥尔良带来不少本地的特产,烘焙后的咖啡豆和一盒盒的糕饼,当然,在一丝的愧疚之下,我还带了不少当地的手工艺品送给这位金发辣娘。

回到家中,猪哥就迫不及待和凯蒂缠绵大战一番,总算是把憋了几天的火气,给熄灭了不少。

“强森,明天我的一位朋友回来洛杉矶,约我聚一下,我们一起参加好吗?”欢好过后,橡皮糖粘在我的身上,用纤细的食指在我的胸膛上画着圈圈。

“没问题,宝贝。”

“还有强森,我想养只小狗,你同意吗?”凯蒂的神情显得有点落寞,于是我想了一下说道:“这没问题呀,我也很喜欢小狗的。”

接着我又说道:“宝贝,你呢,最近也没事做,而我呢,将来会时不时的出差办事,不能陪你,不如我们一起开一家诊所,怎么样?”

凯蒂是个精力旺盛的德克萨斯姑娘,需要找点事情发泄她过剩的精力,同时也是为了哥的幸福生活着想,不然,这橡皮糖那粘劲有够麻烦的,于是我就有了这个提议。

凯蒂一听,眼神一亮,说道:“好呀,好呀,亲爱的,你这提议太棒了,我们行医执照老是空置,也太可惜了,不如我们明天一早出去逛逛,看看这诊所办在哪里,好吗?”

看着凯蒂几乎欢呼雀跃起来的摸样,哥心里得意一笑,看来这个提议算是对了。

在花旗国,开间小诊所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相对于大型的医院,这类诊所更加贴近民众的生活,分布在各个居民区的小诊所,有着固定的客人,毕竟为了一些小毛病,跑个几十公里到医院,还要排队挂号太不方便了,于是此类诊所就有了“家庭医院”这么一个贴切的服务名称,这些诊所的医生也叫家庭医生,有些家庭医生甚至为一个家庭服务了数代家庭成员。

第二天,我和凯蒂就驾车在文图拉郡的周围四处乱逛,凯蒂手里拿着一份地图在上面圈圈点点,还不时和房产的经纪打着电话,看看周围有什么心仪的位置出租或是出售,而我就成了凯蒂指挥下的司机。

一个上午的时光打发下来,最后在一个住宅区的学校附近找到了满意的地点。这里是一家超市边缘的独栋建筑,是一层联排的平顶商铺,总共有七个隔间和一个不大的停车场,由于旁边大型超市的营业,这里已经没落了,只有一家洗衣店在开门营业,其余的六间都是处于关门的状态,上面没有任何出租的广告,只有出售,看来业主已经是对外出租不抱任何希望了,旁边的洗衣店估计也是业主自己开办的。

凯蒂找了一个不动产经纪,让他代理与业主商谈,准备把这里拿下来。金发辣娘是钱多人不傻,联系那个经纪时说,要是把标价上的价格压下来,压多少,就额外付给压下价格的点数回扣,于是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那个本地的房产经纪人就兴冲冲赶了过来,和凯蒂当面详谈。

很明显,为了开办个小诊所,这间商铺余下的一千多平米面积实在是太大了,不过只要凯蒂高兴,就随她折腾吧。

又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和业主一番讨价还价之后。双方正式签下了协议,由于不需要银行贷款,只要等待明天凯蒂的支票兑现,房产登记过后,就正式转入金发辣娘的名下。

“亲爱的,你说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呢?”去和凯蒂朋友聚会的路上,坐在副驾上的凯蒂向我问道。

“就叫李氏诊所吧,简单明了。”

“想的美,我花了那么大的力气,起码也要加上我的名字,再说,这家诊所,你以后肯定也是几天来一趟的,叫这个名字不合适。”

“那你想一个吧,叫布莱尔诊所也行。”反正我对这家诊所叫什么都是无所谓的,只要辣娘喜欢,就是叫本拉登都可以。

凯蒂想了一会儿说道:“还是叫李氏诊所吧,一呢,亚洲裔的医生口碑不错,二呢,强森?李怎么说也算的上小有名气的医生了,是吧,况且还是你提出来的。”

“我说凯蒂,开间诊所,我们把整间商铺都买下来了,是不是太浪费了。”

这时,凯蒂得意得一笑,说道:“谁说只要开间诊所了,我们还要在里面开间药房,这里附近我都看过了,不但离家近,而且像样的药房没几家,这样下来面积就差不多了,洗衣房我依旧让那个以前的业主继续开着,然后再开间美容店,还带儿童玩耍区的那种。这样就齐了。每家店占用两个隔间,刚刚好。”

“你想呀,这样,病人等待就诊的时候,就可以有很多选择,来打发等待的时间了,不是吗?”说道这里,凯蒂为自己的打算沾沾自喜起来。

我心里暗暗好笑,傻姑娘,这样你忙得过了嘛你,不过,这对哥可是个好消息,不是吗?

在普通人眼里,我的社交极少,朋友数来数去,也就是在维多利亚港的那个肥仔,现在因为那件事,这种关系基本上要暂停一阵子了。当然,哥以前的异性朋友有一大堆,但都是带有鲜明目的的关系,随着失去温度的床单一一消散了。

凯蒂对我小到几乎没有的朋友圈表示很不理解,在她看来,我不是一个孤僻令人生厌的人,相反我是一位幽默风趣和宽容的人,虽然小毛病一大堆,但是容易相处的很,朋友不应该是很少的,于是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出聚会的戏,似乎是在帮我拓展我的朋友圈。

与女人呆久了,这女人就要进入你生活的方方面面,这点哥很无奈,有道是有所得,必有所失吧。

聚会的地点在离星光大道不远的日落大道上,一家本地有名的高卢餐厅,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的起。餐厅的面积不大,装饰古典豪华,鎏金刻花的沙发椅,绮丽明亮的水晶灯。餐台上铺设着典雅精致的餐布,以及成套的银制餐具和水晶玻璃杯。

聚会就餐的邀请人是凯蒂就读加州大学医学院时的同学,一名犹太裔的姑娘,身边男友是一名学究式的人物,黑框眼镜,以及与身上那套西服极不协调的球鞋。

这对情侣除了邀请我们两之外,还邀请了医院的一对同事,当然也是一对恋人。

互相介绍认识之后,由于大家职业背景差不多,气氛就融洽了起来,说说笑笑之中结束了这顿高卢大餐。

从餐厅出来,时间尚早,于是,意犹未尽的凯蒂提议到附近的酒吧小酌闲聊,大家一致叫好,当然除了我之外,我对此类聚会即无兴趣,但也不反感,既然凯蒂喜欢,就当是陪她好了。

凯蒂就在附近的街区找了一家装饰时尚的酒吧,相对于高卢餐厅豪华奢靡,这间酒吧十分平民化,看球赛的电视视频布满各个角落。

几轮鸡尾酒下来,大家所聊的话题,我又觉得很是无趣,于是拿起遥控转换电视频道起来,不久新闻台中的一则消息引起了我的注意。

此新闻当然就是维多利亚港李家公子失踪的案件,新闻里播报了一段李家半山豪宅的一段视频,说是发现了李亨基家中密室的尸体,我有点惊讶,警方请到高人呢?因为我知道这间密室十分隐秘,入口在保险柜里,一架小型电梯下到停车场的地下空间。不过,这也没什么奇怪,这具尸体终究会被发现,只不过我没想到会这么快而已,看来谜题解开,又要让警察叔叔忙上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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