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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次日,醒来之后,礼送出门的我,又去其他各赌场转悠了一圈,发现自己成了赌场不受欢迎的人物,每次都被拒绝门外。“该死的高卢佬,手脚也忒快了些,改天让你见识一下哥的厉害。”我心里恨恨想到。

坐上周日最后的航班回到洛杉矶已是午夜,在12:01分的时候,我打开关闭四十八小时的手机,和往常一样,我漫不经心查看和删除着手机上的各种传呼记录,密密麻麻足有一百多条,大部分是医院和我的一些病人打来的,这些充满韧性的家伙,难道不知道周末是哥的休息时间,这两天里是不会有哥的任何回信的吗?

也难怪,两年多的时间,过目几乎就是百分之百的确诊率,和比杀只猪慢不了多少的手术用时,几乎成了所有受过我治疗病人的上帝,和医院名望的名片。于是,象“透视眼”,“快刀手”,“死亡代言者”之类的外号加注到了我身上,传遍了医院所在的小区,这也是哥在医院里硬气的本钱,有个大神罩着就不错了,还想在大神面前提要求。

哎,这其实也不能怪哥不想低调一些,我这能力就和本能一样,说用上就用上,职业的习惯加上本能,那有什么办法,总不能叫哥故意误诊什么的,这不符“正常人”的道德吧,看在不少在我们三兄弟面前消失生命生灵的面子上,我这也算是一种“赎罪”吧。

回到家中,刚躺在床上,准备用睡眠消逝一天的不快。这时,我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该死的,还让人睡觉不。”我心里咒骂了一句,拿过手机一看,是个越洋电话号码,熟人打来的,那个实习期间认识的家伙,现在在维多利亚港定居有点娘炮的医生。

“HI,我嘿肥仔啊,强森,最近怎么样啊?”电话里传来华夏粤省地区的方言。

“有牟搞错啊,肥仔,给点钟啦,现在打电话给我。”我用着熟练的粤省方言回复道。

“哎呀,强森仔,牟意思哈,我忘记了有时差的,我下个月二十二号就要结婚啦,我特意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来我这里参加我的婚礼哦,红包适当给个十万八万的,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哈哈..”

我说道:“那恭喜你啦,肥仔,我知道了,我准备一下,安排好日程再说吧。”

“强森仔,你一定要来哦,这里有好多好多勾引我犯罪的靓妹仔,我睇你这几年,大洋马也食腻味了吧?哈哈,来这边换换口味吧!”

“好啦,我知道了,我会来的。”

“你一定要来哦,飞机票已经给你定好了,过几天就会寄到你那里,一定要来哦..”

没等到娘炮继续磨叽下去,我就挂上电话,继续我的春秋大梦去了。我所工作的医院叫圣彼得医院,坐落于洛杉矶圣贝纳迪洛郡的南部,原先是一家教会医院,后来变成了公立医院,医院所在的区域属于中等偏下的蓝领聚居地。

早上九点,我手持一杯大号咖啡走近了我的办公室,屏蔽超乎寻常的五感,开始一天蛋疼却要蛋定的“正常人”生活,即使如此,我也很享受目前的生活状况,悠闲从容,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我是医院急诊部的外科手术医师,不需要太多门诊工作时间,虽然在一般情况下,半夜我是拒绝出诊的,但是医院的院长还是在我的要求下,把目前最适合我工作状态的职位留给了我,谁叫哥是这里大神,别的不说,哥可是给医院创造效益的机器。

效益,是的,是效益,公立医院本没有效益之说,这些效益是给市政府的,我的门诊和手术每年可以替医院省下大量的资源,什么检测仪器的占用时间,麻醉时间,康复时间,复诊时间等等可以大大省略,还没有患者投诉。毕竟哥的“透视眼”,“快刀手”和“死亡代言者”的外号可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不是我的门诊时间,犯罪率在早上这个时段是比较低的,因此急诊部也没有什么中枪刀砍的患者。我坐在椅子上,把大脚抬到了桌子上,琢磨着是不是联系一下老大,让这位黑帮大佬解决一下我在赌场的问题。

过了一会,几声“咚咚”的敲门声后,办公室的大门打开了,走进一位红发雪肤,身穿白大褂的洋妞。她叫“伊莎贝尔”,是这里的护士,也是全医院最养眼的女护士。

伊莎贝尔用幽怨的眼神望着我,说道:“强森,你不是说周末要和我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的吗?你总是这样,都答应人家好几次了,每次都没兑现承诺。”“对不起,伊莎贝尔,是我的不对,下次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伊莎贝尔白了我一眼,“下次,又是下次,强森,我告诉你,要是再有下次,我就和别的男人一起去了。”

“不要这样,伊莎贝尔,我的宝贝,过来,坐到哥的腿上来,过来,宝贝,我有礼物给你。”伊莎贝尔犹豫了一下,转身去关办公室的大门。

这期间,我飞快打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小礼盒放到了裤兜里。伊莎贝尔坐到我怀里的时候,我把礼盒送到了她面前。伊莎贝尔欣喜打开之后,一枚精美的胸针出现在了她眼前。这枚胸针是我没事的时候在古董店淘来的,值不了几个刀,不过以我的眼神,我淘来的东西那绝对是物有超值。

小姑娘喜欢得和我来了一阵湿吻,然后幽怨的对我说道:“强森,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但是现在我们的关系算是什么,我们的上一次,你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吗?”小姑娘这是发春了,我呵呵一笑,对着伊莎贝尔的耳边低语说道:“宝贝,午餐前的半小时,在二楼的更衣室等我,我有那的钥匙,那时,没什么人会来。”

伊莎贝尔听后害羞得给我一吻,然后点了点头,喜滋滋地离开了办公室。

诸位看官,说到这里,也许大家会认为哥是一个好色之徒,那可是大大误会哥了,这说来话长,这是因为,哥特殊能力所造成的一些综合后遗症状需要调理,就像是我去赌场放空我的数据存储一样,简单释放体内某种液体的运动,也会大大缓解脑内复杂数据的堆积,使我的大脑不会当机。这大脑当机的后果很严重,严重到什么情况,会让我长时间的成为一个植物人。

我记得我十六岁那年发生过一次,躺在床上,毫无知觉。后来还是靠我那个两米高,五百多磅的三弟唤醒了我,其中的过程真是一把辛酸一把泪呀。黑大胖子用大伏电棒虐待着自己,又将其中的感觉转换到我的身上,这相煎的滋味嘛,不提也罢。只要说我那三弟,事后那一头直立的头发,和更加黝黑的皮肤,大家就知道了。

红色老家有句话形容诸事不顺,叫流年不利,这不,刚和凯蒂行完好事,从换衣间笑嘻嘻,一起衣冠不整神情暧昧的出来,就碰到了我在医院的另一个释放液体对象,“凯蒂”,是一位在医院实习的医生。

大意呀,大意,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只要一点点的思维发散,我就可以察觉出凯蒂在附近的脚步声,从而从容避开碰撞。这位火辣的德克萨斯姑娘很是敏感,她马上察觉了不对,因为我和她也时常在二楼的这间更衣室里欢好过,她不是说实习期满,上周就要离开了吗?怎么还在这里?不等我上前准备解释和发问,一记五指山已经印在了我脸上,本来我是可以轻易躲开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别躲。

“人渣!”凯蒂在场留下一句话,掉头就走,我悻悻摸摸了脸,而身后的凯蒂也给我投来恼怒的目光,一声不吭地掉头离去。这是什么状况呢?这就是吃窝边草的时候碰到了流年不利的状况,没辙。

尽管我和两个妞暂时散伙了,但是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午饭还是要吃的。我一人坐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墨西哥餐厅里,吃着今天的午餐,这里的大卷做得不错,陷多酱美,沾玉米片的仙人掌汁做得很是地道。

正当我消灭餐桌上丰盛美食的时候,一位走进餐厅的正装女子,引起了我注意。本能驱使下,我的思维发散启动,瞬间我就收集到女子外在的全部信息。

女子的年龄在三十一到三十二岁之间,一米七一的实际身高,体重在120到125磅之间。一头清爽的金黄色短发,清澈的蓝眼戴着无色的隐形眼镜,淡妆过的脸颊呈现完美的光影,涂着艳丽口红的嘴唇让一身灰蓝色裙装的背景充满了热力。

如果以美丽划分女人等级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位女子无疑是属于尤物级别的。她纤细而有活力的腰肢连接着弧形完美的臀部,适中大小的胸部衬托出挺拔的身形和细长的脖子,修长笔直的腿脚稍微有点粗大,但并不影响整体的感觉。

女子腿上的毛孔不象其他白人女子一样粗糙,这应该是经常WAX和用剃刀的区别,天然紫罗兰精油和一种我不知道香水的味道混杂一起,让人气息为之清爽。我并没有深究香水的味道,假如愿意的话,我可以详细甄别出其中的成分,但我并不愿意这样做,因为香水基本都是从至恶心的物质中提炼出来的,越是昂贵的越是如此。

女子的身份可不简单,一身做工考究的职业正装,线脚和布料的纹路一丝不苟的吻合,这可不是大路货所具备的,那是手工精良的制作,穿在脚下黑皮高跟鞋也不是凡品,一双的价值至少是普通人家一个月的收入。特别是女子手中所持的那个黑色公文包,不是普通皮革所制,是一种市面上没有的强力人造纤维制成,可以防弹的那种。

女子行走摆动的步伏偏差不过毫米,绝对是长年训练的结果,右手食指上的厚茧说明她经常与枪械为伍。

对于这样的女子还是少招惹为妙,瞄过一眼之后,我就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我的美食前。但是,事情往往出乎意料,那名金发女子,在柜台要了一杯咖啡后,就直走到我的餐台,在我就餐位置的对面坐了下来。

啥情况?难道我转运了,失去两根草,立马补上一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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