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尴尬的轻咳了几声,把脸转了过去,一幅非礼勿视正人君子的模样,“赶快把屋子整理一下,看看这都是什么样子!”。
妙音和妙乐两个尼姑不知道张三是什么人,但是背着手,看着派头很牛的样子很像是村里的干部,两个人急忙整了整衣服,把屋子打扫了一下。
妙音试探着问了句,“请问您是?”。
张三派头十足的说道,“我是张家村新任的文书,你们可以称呼我张文书,以后水月庵就归我管了”。
妙音和妙乐一看是顶头上司来了,笑的更谄媚了,“张文书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张三皱了皱眉头,“你们两个佛家中人,吃烧鸡喝小酒让人看见影响太坏了”。
妙乐低着头嘟囔了一句,“我们都插门了,谁知道你怎么进来的呢”。
妙音急忙惶恐着解释,“今天主要是由于法国总统会见****喇嘛,我们俩个知道后非常愤怒,同时为了表示愤慨,所以庵里决定吃只烧鸡表示抗议,希望张文书能理解我们的爱国之情”。
张三听了点了点头,“嗯,这个爱国之情我们要发扬光大,毕竟我们今天的幸福生活是烈士们用鲜血换来的,我支持你们的决定,那个我随便问一下,烧鸡还有吗?”。
妙音如同捣蒜般的点头,“有的有的,还有半只,我们准备明天留着庆祝水月庵建立四周年的,张文书如果要用先拿去吧”。
张三脸不红不白的把半只烧鸡接了过来,“很好,我本来决定要声援你们的行动,后来一想声援不如实际行动,所以今天晚上我要用实际行动来抗议法国总统会见****喇嘛”。
张三说完了后又学着张大彪的样子故意在屋子里转了几圈,直到感觉头转的有些晕了才停下来,张三的手扶着桌子忍着眩晕向妙音和妙乐传达了县里和村子里的关于停发水月庵补助的决定。
张三话音刚落,妙音和妙乐已经双双跪在了他的面前,吓了二狗子一跳,“别这样,我也就是个跑腿的,快起来,让别人看见多不好”。张三伸手作势欲拉妙音、妙乐起来。
妙音和妙乐两个人跪着不肯起,两个人只是一个劲的抱着张三的大腿哭,两个人穿的都是幔衣,领口很大,张三一低头就能看见两个人那雪白的高耸,张三正是血气方刚之年哪里受得了这个,咬牙推开了这两个风情万种的比丘尼,疾走两步站在了院子里。
妙音和妙乐擦拭了眼泪后也跟了出来,妙音还端了一套茶具,妙乐手里拎了三个小木凳。
妙音请张三坐下后,欠身给张三倒了杯茶水,然后自顾自说起来,原来妙音和妙乐都是一对苦人儿。出家前妙音是一个三口之家的主妇,过着和所有普通老百姓一样不富足但是充满希望的生活,一切从她丈夫沾染上赌博后就发生了变化,家里那微薄的存款没有了,自己的金银首饰没有了,甚至连家里用来做饭的柴火都被输了个干净,最后连她也输了出去,在她被三个男人祸害了一夜后,她选择了死亡。最后净空大师救了她,妙音也就皈依我佛。
妙乐的经历也很简单但是也很苦逼,妙乐从小就死了爹在她十五岁那年,她娘又给她找了个后爹,但是这个畜生趁着妙乐她娘下地干活的时候,糟蹋了妙乐的身子,比这件事更糟糕的是妙乐竟然怀了后爹的孩子,妙乐的娘知道了这件事后竟然骂自己的女儿是破鞋,用棍棒把妙乐从家里赶了出来。妙乐在冰天雪地里走了不知道多久,终于倒下了,孩子没保住,妙乐也被净空大师救了回来,成为了妙音的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