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姨!现在只有骆姨能够救师傅了,可她只是一个买衣服的弱女子,能帮得上忙吗?
到时候拖累她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不由地慢下了脚步。
后面的黑衣人很快就追了上来。
“天谴上卷在哪里?”
冷月舞并不理会他,而是抽出身上的匕首向他划去。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了!”说罢,抽出手中的剑向她刺去。
冷月舞一边防守着,一边向后倒退着。
剑匕相交,冷月舞的力气终究还是敌不过那黑衣人,握着匕首的的手被重重一击,匕首顿时被抛在了一旁。
正在那千钧一发之际,黑衣人突如其来地一闪,这令冷月舞有了逃出去的机会。
骆姨!她怎么会在这?
“舞儿,你没事吧。”骆风雁几个点地,来到了冷月舞的面前。
“骆姨,你这是?”
冷月舞自然是疑惑的,在她的印象当中,骆风雁只是个卖衣服的老板娘,何来习武一说,如今看到,倒还真是不简单。
骆风雁拉起冷月舞便走,“先别说这么多了,先跟我走!”
“嗖!”一枚银针突然从后方向冷月舞飞射而来!
“小心!”骆风雁一声惊叫,整个身体挡了上去。
“骆姨!”冷月舞一声惊呼。
骆风雁先下已无暇顾及这么多了,只带着冷月舞狂奔而去,直到到了店内,锁上门窗,才肯停脚。
“骆姨,你怎么样了?”冷月舞紧蹙双眉,十分担忧。
骆风雁一把拔下此在背上的银针,银针上还沾着丝丝黑血。
这针有毒!
“舞儿,我今天便把一切都告诉你。”骆风雁吃力地说道,“我和你师父其实是父女,早些年,我的娘亲因为天谴的下卷而被一帮身份不明的人所杀害。当年我爹十分自责,而我也一直记恨着他,为什么要去夺那本天谴,要不是执意而为,我的娘亲也不会死于非命。为此,我不听他的劝告,私自与那名男子私定终身,最后才知那名男子只不过是花花公子一个!而天谴则分上下两卷,相传练成者便可武霸天下。只是这么多年,却无一人练成,大多都是走火入魔而死。我原以为我爹是贪图名位,却不曾想,他仅为不让旁人练成那霸绝一世的武功,贻害人间。可天谴却偏偏无法销毁,无论是用火烧,还是用手撕,都是无用之举。如今天谴下卷在我手中,就在那个柜子里。”
骆风雁用手指了指边上一个不起眼的箱子。
冷月舞走过去,打开箱子,里面只有一块用布包着的书,布下隐隐透露出淡淡的蓝光。
“她们就在附近。”
是刚刚用银针偷袭的那个黑衣人!糟了!
“挨个搜过去!”一个沉稳的声音下达了命令。
“是!”随后,便是齐刷刷地应答声。
门外传来了房屋被撞坏的声音,孩子女人的哭声,以及男人为捍卫而牺牲的刀棍碰撞声。
“舞儿,拿上那本书,躲到箱子里!快!”骆风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