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问:“反锁门,不让看摄影机,你们到底在房里做了什么?”
我捂住脸,极震惊地盯着他,一字字问:“你为什么打我?我什么都没做。”我冲到他面前,火冒三丈,“我跟他,什么事都没有。”
他脸上毫不掩饰讽刺:“什么都没有?”他眉头一挑,拎起我的衣领,语气狠狠:“容贝,我告诉你,别惹毛我。”
我心里一抖,他那样的眼神,前所未见,像是要吃人的魔鬼。我又开始疑心,他到底变成了什么样的人,那样的温柔种种,是不是全是欺骗。
他指着卧房门,咬着牙:“滚进去。”
我捂住滚烫的脸,一步一步重如千钧的挪了进去。我躺在床上,睁开眼,却怎么睡不着。过了一会,我赤足跑去客厅喝水,却听到他在阳台讲电话,因为客厅连着阳台,所以他的声音清楚的传进耳。
“我那个老婆随时都可以离婚,只是那个女人比较难搞定,加上老头阻手阻脚。”
我端着水杯的手在发抖。随时都可以离婚?什么意思?
他停了停,笑着说:“上次多亏安雅帮我演了那出戏。”他声音又有些不耐烦,“干嘛一定要她怀孕?你们想利用孩子做什么?”
我身体仿佛被人用刀一刀一刀在割,鲜血直淋。戏?孩子?我大口喘息,眼泪直流,只能下死命地捂住嘴,惟有这样,我才能不失控。
全是假的……
竟然全是假的。
全是在演戏,全是虚情假意。
我放下杯子,悄悄回到房间。脑袋已经不能思考,整个人仿佛被支离分解。安雅,戏,孩子?我将他说的每个字,非常艰难的拼在一起。
他现在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利用我?
我蜷曲在床上,胸口一抽一抽的痛,痛的我几乎快要不能呼吸。他突然走进房,坐在床头,他那样柔情似水地盯着我,在微笑:“老婆,你怎么了?”他用指腹抹干我脸上的泪,在笑:“别哭,刚才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那样对你。”
假的,统统都是假的。
他对天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他手指温柔的慢慢脱我身上的衣物,我恐惧的一把推开他,跳下床。我知道我应该镇定,就像什么也没听到,可是我没法子。
我不能让他再碰我,我不能怀孕,因为不知道他要利用孩子做什么。
他慢慢的,一步一步在靠近我,他在微笑:“你不是说要个孩子?”我步步后退,只是惶恐。他突然就朝我冲过来,我迅捷的打开房门,朝厨房跑。我想关上厨房门,还没来得及,他就用身体挡住。他半个身子夹进了门中,声音急急的在安抚我:“老婆,你做什么?”
我力气敌不过他,瞥了眼墙上挂的水果刀,突然就冲过去,拿起抵在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