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总之小森挂电话的时候,可高兴了。
约到人了,能不高兴么?
木头嘀咕着,“都走吧!都走了好,省得吵死人了!”这就是他的心理写照了,终于把刚才被小森弄掉的那六千个字给找回来,真是不容易啊!
累坏了的木头躺进沙发里,两耳不闻窗外事。
小森挂完电话后迅速回房换了套西装,再捧上一束刚才从楼道口帮酷女搬回行李的时候,在垃圾斗里面捡来的鲜花,整个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木头感叹道,这里人人都乔装打扮,一会儿变一个人,又换了一个装扮,就像演员似的。男的帅,女的靓,除了他,不过他太喜欢文字了,文字就是他的老婆。
这样,走了最好。终于,随着小森关门的声音,安静就留给了木头,他需要在这样的环境里,继续他的作品。
雷雨回到公寓,客厅里空荡荡的,她便回房往床上一倒,好累!高跟鞋甩到门边上,“叭”的一声响,紧接着又是一声“叭”,高跟鞋打中了镜子,然后又听到一声,“哗啦!”
雷雨却丝毫不管这些,继续倒头大睡。
可门外的人却不是这么想的,“是谁在雷雨房里翻箱倒柜呢?”木头悄悄的走到门边,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的声音,“怎么突然安静了呢?”
雷雨听到门外好象有个人在走动,明明公寓里没有人啊,她一个纵身,翻起,走到门边,“哪里来的小贼?看招!”一记拳头就打下去。
木头捂着被打肿的眼睛,忙喊,“是我!木头!”
雷雨被木头的声音吓坏了,“怎么是你?我感觉外面有个贼啊!”
再看木头的眼睛,就像一只熊猫眼一般,肿了一个。
“你不要紧吧?”雷雨看着木头的眼睛,十二分的歉意。
木头捂着眼睛,直嚷着,“眼睛都成这样,能不要紧吗?”真痛,痛的又不好意思叫,谁叫他是一个爷儿们!
做男人真是苦!
雷雨随手将医药箱打开,“我帮你上点药,再送你去医院看看,你坐下!”那语气让人无法拒绝,木头很自然的坐了下来。
原本心情很糟糕的雷雨,这会儿被木头逗笑,“你以为我是贼吧?”雷雨忍着笑,实在不想让木头知道自己在笑他,那样太不礼貌。
可是木头说,“你以为我是贼吧?”刚说完,雷雨就忍不住笑了起来,木头在一旁看着,脸色相当难看。可雷雨就是忍不住,“咱俩互相把对方当成了贼了吧!”
木头纳纳的说道,“以后你房里再进什么偷偷摸摸的人,我就不管了。”
看着木头生气的样子,雷雨只得说,“好吧!只要你的伤赶紧好起来,我房里的贼就不要你捉了!”
木头的脸色这才好看多了,雷雨要送他去医院,木头说道,“要去医院可以,你得背我去,我的脚已经吓软了,走不了路了。”
雷雨张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满脸的惊讶表情,“我说,我说,木头,你别得理不饶人啊!要背你去医院,你当我是大力士啊!”
木头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那就不去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他就是不想去医院嘛,上了药应该很快会好的。
如果一个人受了伤,没有好好的保护,伤口一定会越来越疼。
雷雨就是这样,她受了很重的伤,可是她并没有重视怎么养伤,而是做了激烈的反应,在房间一张一张翻看以前的照片,发现自己受的内伤更重。
不曾想,他居然是这样的人!
她的心中汹涌澎湃,一刻也不得休停,别看平时他穿着名牌服装,用的吃的全是一等的用具,可是他居然是个……她不愿意再想那个词,简直是污染了自己。
而幸好的是,她没有和他同床共枕过,这源自她一惯对贞操的怪想,她害怕失去贞操,所以不管那个男人怎么磨叽她,她都不愿意。
母亲说的对,女孩子在交出自己的贞操的时候,一定要想很多,万一对方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她要怎么办。等等这些问题。
她承认,自己有一个很好的母亲,只是这个母亲,却不是生她的娘,她觉得人生有点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