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妈妈和张阿姨老是斗嘴,但妈妈从来就没有灌输过我得和和张怡情做对的念头。
妈妈总是在同张阿姨斗嘴过后对我说着有她们这样一对死对头就够了,不必再多添我和张怡情这一对了。
妈妈说希望我和张怡情能够和平相处。
这就是妈妈独特的教育方式,妈妈说那样斗嘴太累了,妈妈说她不舍得我们小孩步上她们后尘!哦,我的好妈妈!
但那张怡情却处处跟我作对!每一次我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地处理着。
可那丫头却得寸进尺,一次比一次过份。
后来,在我抱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的情况下,凭着我的小铁拳头,狠狠地修理了那丫头一顿过后。在我凶神恶刹般地警告了那丫头不准告状过后,从此,别提跟我作对了,就连见着我都不敢吭声,也许也是因为每回我都会用凌厉的眼神“恐吓”她吧。
看吧,小小年纪的我就已经懂得用拳头来解决事情了,崇拜我吧!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三年前,我十七岁那年,张阿姨突然搬家了为止。至今我们也不知她们一家搬到哪儿去,为什么搬得如此匆忙。
那时好一阵子,妈妈都会经常怀念起与张阿姨相处的点点滴滴,道是吵架也吵出点感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