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708000000152

第152章 百家公案(3)

时包公因革停猴节妇坊牌,案临属县,偶见其家有黑气冲天而起。包公即唤左右停止其处,亲谒其宅。左右问其故。包公曰:“此间有妖气,吾当亲往除之。”众皆骇异。先是美人泣谓明曰:“三日后大难已迫,妾必死矣。”明惊问其故。美人蔽而不言,惟曰:“君无忘妾情。此诚意外之望也。”凡四日而包公倏到,伏剑登门。观者罢市。美人错愕失措,将欲趋避,包公以照魔镜略照,知其为狐,遂乃大叱之曰:“妖狐安往?”美人俯伏于地泣吟一律曰:

一自当年假虎威,山中百兽莫能欺。

卧水肃肃玄冬沍,走野茫茫黑夜啼。

千岁变时成美女,五更啼处学婴儿。

方今圣主无为治,九尾呈祥定有期。

美女吟毕,包公判曰:“汝乃异类,何得迷人?”即令李虎挥剑斩之。视之,乃一狐耳。复唤张明问其来历。张明即以因商于外,泊舟得之前言说了。包公曰:“此妖孽如此,若非吾到此除之,则尔亦不免耗散其精神矣。”张明再拜致谢包公之神明莫及。而后张明遂无恙而终。

此可以为心邪好色者之戒矣。

§§§第四回止狄青家之花妖

断云:

康定年余花作精,岂知狄将被昏迷。

若非包相亲待诏,怎得驱气入壁中。

话说总兵狄青同杨文广征南蛮振旅之日,舟次绥德官河,天已暝矣。狄青独坐舟中,扣舷而歌。忽见一女子泝流啼哭而来,连呼救人者三。狄青亟命军士救之。视其颜貌非常,恳问其故。女泣曰:“妾姓梅,名芳华。原许张参政之家,近年伊家凌替,父母厌其贫窘,逼妾改嫁他氏。妾苦不从,父母怒妾,终朝迫抑,不能存生,故此捐生赴水而死。幸蒙相公怜救,此盖生死肉骨也。”狄青诘之曰:“汝欲归宁乎?将为吾之侧室乎?”女曰:“归宁非所望也,既蒙不弃,愿为相公箕帚妾耳。”狄青闻言大悦,易以新衣,带回公署,然梅芳华之在狄府也,以至恭事大人,以至诚待媵妾,处童仆以恩,延宾客以礼。凡公私筵宴,大小飨飡中馈之事,悉以任之,无不中节。狄青甚宠爱之,日亲幸用事。内外名闻,咸欲一观。或王孙公子,达官贵人,至其府者,狄青皆令出见。梅芳华初无难色,礼貌自如。

一日,乃是年冬,值西夏作反,仁宗天子传旨,令狄青总兵前往征之。包公领天子之命,往至其家。狄青设宴款待包公。青欲夸耀于包公,令芳华盛服出见。芳华有难色,不肯出见。青固命之,亦不从。侍婢催促者相连于道,芳华终不肯出。包公辞归,狄青大惭愧,自往召之。芳华亦不肯行。青怒曰:“汝于王孙公子,达官贵士,所见多矣,何至于包公而不肯一见耶?”芳华泣而不言。青武人也,怒甚,拔剑将欲砍之。芳华走入壁中,言曰:“窃闻‘邪不能胜正,伪不能乱真’,妾非世人,乃梅花之妖,偶窃日月之精华,故成人类于大块。今知包公乃栋梁之材,辞职之器,正人君子,神人所钦,妾安敢见之?独不闻武三思爱妾不见狄梁公之事乎?妾今于此永别矣。”言毕,遂吟诗一首曰:

老干槎丫傍水涯,年年先占百花魁。

冰消得暖知春早,雪色凌寒破腊开。

疏影夜随明月转,暗香时逐好风来。

到头结实归廊庙,始信调羹有大材。

§§§第五回

辨心如金石之冤

断云:

才子佳人德性良,愿谐婚偶振纲常。

贪官图贿行私曲,致使夫妻相继亡。

话说仁宗康定年间,有一南属县,有庠生李彦秀,小字玉郎,年方二十岁。为人俊雅,赋性温良,学问才艺冠绝一时。其学舍之后,有高楼一所,匾曰:“会景楼”。登之者远睹则四面江山,近观则一城景致;举目皆尽圃墙。邻居小巷,皆官妓所居焉。彦秀凡过夏月,则读书于楼上。

一日,新秋雨霁,墙外歌咽之音,丝竹之韵,为轻风递送,断续悠扬。彦秀不胜清兴,遂约同侪饮于楼上。一友忽然笑曰:“正所谓闻其声,不见其形也。”谓彦秀曰:“若见其形,则不赏其声,反不清矣。”众皆称其确论。一友曰:“此论反复趣深,真佳作也。各当有赋,如诗不成,甘罚金谷酒数。”于是彦秀先吟诗曰:

凉飙淅沥天隅起,窗蕉雨歇清声止。灏气乘风扫碧空,炎蒸忽入秋光里。

闲登快阁一凭栏,江山浩渺双眸宽。俯临坊市人寰小,仰攀牛斗天风寒。

暂存视听一凝思,潇潇一派仙音至。弦繁管急杂商宫,声回调歇迷腔字。

独坐无言心自评,不是寻常风月情。峡猿塞雁声哀切,别有其中一段情。

初疑天籁一檐马,又似芭蕉秋雨灯。碎击冰壶向日倾,乱箭琉璃斗风洒。

狂生对此襟一开,邀友分题共举杯。莫为巫山云雨隔,清歌时度人间来。

俏者闻声情已见,村者相逢若相恋。村俏由来趣不同,岂在闻声与见面。

彦秀吟毕,众友正传玩之间,忽膳夫走来报曰:“正堂先生来也。”彦秀急将其诗怀于袖中,整衣迎先生登楼,叙坐而饮。彦秀以诸友推其吟诗在袖,惟恐先生见哂,即推更衣,将诗稿搡捻成团,投出墙角,复回席中坐饮,至暮而散。不意投诗之处,乃角妓张妪居住之所也。妪止生一女,年方一十七岁,名丽容,生得眉如漆黛,口似朱红,又名翠眉娘,聪明乖巧,不但乐工女工,至于书画诗文,冠绝时辈,真是一郡之国色也。然留心伉俪,不染风尘,人或挥金至百,而不能一睹其面。家后构一小楼,与“会景楼”相对,匾曰:“对景楼”,乃丽容什闹之所也。当下张彦秀投诗稿之时,适丽容正坐对景楼上,忽见丢下纸团,遂命小丫鬟,拾取观之。且惊且羡,颠倒歌咏,曰:“此诗必是李玉郎所作无疑也。况彼尚未议婚,妾且亦未行嫁,天若见怜,吾愿谐矣。”

至次日,遂用白绫一方,逐韵和其上,复从原处投回。适彦秀经其处而得之。且读且笑曰:“予闻名妓有张翠眉者,操志不常,才貌异众,予心每日期之,未有其便。今观其写作,必然是也。”即观其诗曰:

新凉睡美慵晨起,邻家夜饮歌初止。起来无力近妆台,一朵芙蓉冰镜里。

重重花影上雕栋,体瘦更嫌舞袖宽。闲觅晓蛩芳砌下,金莲似怯碧笞寒。

太湖独倚含幽思,玉团忽尔从天至。龙蛇飞动泼烟云,篇篇尽是相思字。

颠来倒去用心评,方信多情识有情。不是玉郎密传契,他人争有这般情。

自小门前无系马,梨花夜雨何曾打。一任渔舟泛武陵,落红肯向东流洒。

半方绫帕卷还开,留取当年捧玉杯。每见隔墙花影动,何时得见玉人来。

名实常闻如久见,姻缘未合心先恋。诗情本自致幽情,人心料得如人面。

彦秀阅毕,遂登太湖石而望之,正值丽容独坐于对景楼上,彼此一见,魂志飘荡。彦秀曰:“观卿仪范,莫非张翠眉乎?”丽容微笑而答曰:“然,适妾以蒙佳作,知君为李玉郎无疑也。”二人相见大笑。丽容曰:“妾久闻君之才行,多择伉俪,然而百无一成,其故何也?”彦秀曰:“若有如卿之才貌者,又何敢言择乎?”遂乃各述其心事,对天誓为夫妇而别。

彦秀归家告于父母。父母曰:“彼娼家也,然以改节为尚,终不可入士夫之门,亦不可以奉先嗣后。”遂不见允。彦秀转托亲知于父母处百方推道,终不容诺。将及一年,而彦秀学业顿废,精神渐耗,忘餐失寝,如醉如痴。而张丽容亦为之憔悴,誓死决不他适。其父亦不得已,遂即遣媒且礼至丽容家行聘。

事将有期,适有本省参政,名周宪者,任满赴京时,王右丞相独秉大权,凡官之任满者,必白金万两为献,若少不及,则痛遭点退。然周宪居官九载,罄囊合凑,十不及一。计无所出,谋诸佐吏。吏曰:“王右相货财山积,其心已厌,所重者女子,及珍玩之物耳。若于各府选买才色官妓一二人,不过数百白金,加以装饰,又不过数百,若得而献之,强如白金万两,其右相必以纳之也。”周参政闻言大喜,遂令佐吏假右相之命,送于各府,而丽容居其一焉而已。彦秀父子知之,乃奔走上下,谋之万端,家产荡尽,终莫能脱。一日,拘其母女登舟启行,丽容知其不免,遂以片纸寄诗一首于彦秀曰:

死别生离莫怨天,此身已许入黄泉。

愿郎珍重休悬望,疑是来生续此缘。

自后而丽容不复饮食,张妪泣曰:“女死故是节义,我必遭毒害。”丽容不答,只为之少食而巳。其舟既行,而彦秀徒步追随,哀恸路途行人。凡遇舟之宿止,号哭终夜,伏寝水次。如此将及两月,而舟抵临清。李彦秀星行露宿,三千余里,足胼肤裂,无复人形。丽容于板隙窥见,一痛而绝。张妪救灌,良久方苏。苦浼舟夫往答彦秀,曰:“妾所以不死者,以老母未脱耳。母若脱,妾即从死。郎可归家,勿劳自苦。才郎因妾致死,无益于事,徒增妾苦耳。”彦秀闻船户传言之说,仰天大恸,投身于地,一仆而死矣。舟夫怜之,埋于岸侧,是夜,丽容自缢,死于舟中。

周参政见丽容缢死,大怒曰:“我以美衣玉食,致汝于极贵之地,何得顾恋寒儒,自丧厥生。”遂令舟夫剥去丽容衣服,弃尸于岸上,将火焚之。焚毕,其心宛然不改。舟夫以脚踏之,忽出一小物,形如人体,大若手指。舟夫以水洗之,其色如金,其坚如石。衣冠眉发,纤细皆具,宛然如李彦秀一般,但不言动而已。舟夫将此物持报。周参政观看,惊叹曰:“异哉!此乃精成坚恪,情感气化,不然,焉得有此?”叹玩不已,众吏卒曰:“此心如此,彼心恐不如此,请发李彦秀尸首焚之,看是如何?”周参政遂令:焚之。果然心不灰,其中亦有小人物,与前形色精坚相等。装束容貌亦与张丽容一般形色无二。周参政大喜曰“吾虽致二人死于非命,今得稀世之宝,若将献与王右相,虽照乘之珠玉不足道也。”遂盛以异锦之囊,函以香木之匣,贮盛封裹,题曰“心坚金石之宝”。于是给白银一锭,以赏张妪,听与二人治丧,并同来之女,各给路费遣归。

于是,周参政兼程至东京,拜谒右相,奉上其函,备述本末。右相大喜,视之,则非前物,乃是败血一团,臭污不可近前。右相大怒,遂请包公到府谓曰:“彼夺人之妻,各致死地,自知罪大,故以秽物厌我,意在逃刑。望乞将周参政下于狱中。”包公领诺,退回南衙,讯鞫已毕,回书上报曰:“男女之私,情坚志恪,而始终不谐,所以一念成结,感形如此。既得合于一处,情遂气伸,复还旧物,或有之矣。然周参政夺人之妻,以致死了二命,亦该问其死罪。”然一人之死,不足以偿二命,又问其子充军。王右相专权受金,以致二命之死,亦具表奏上天子,亦该罢其原职闲住,闻者悦服。

后来李彦秀与丽容托生于宋神宗之世,结为夫妇。盖亦天道有知,报应之速也。

§§§第六回 判妒妇杀妾子之冤

判云:

陈妻密计毒三人,卫妾含冤对拯伸。

天不容奸惟速报,驱陈作彘儆人心。

话说江州德化县有一人,姓冯名叟,家颇饶裕。其妻陈氏,貌美无子。侧室卫氏,生有二儿。陈氏自思:“己无所出,诚恐一旦色衰爱弛,家中不赀之产,皆妾所有。”心怀不平,每存妒害,无衅可乘。

一日,冯叟自思:“家有余资,若不出外营为,则亦不免为守钱虏耳。”乃谋置货物远行,出往四川经营买卖。冯叟临行,嘱妻陈氏,善亲二子。陈氏口中,亦只应唯而已。

时值中秋,陈氏诒赏月之故,即于南楼设下一宴,召卫氏及二子同来南楼上会饮。陈氏先置鸩毒放在酒中,举杯嘱托卫氏曰:“我无所出,幸汝有子,则家业我当与汝共也。他日年老之时,皆托汝母子维持,故此一杯淡酒,预为我身后之意焉耳。”卫氏辞不敢当,于是母子痛饮尽欢而罢。是夜药发,卫氏母子,七窍流血,相继而死。时卫氏年二十五,长子年五岁,次子三岁而已。当时亲邻大小,皆莫知其故,陈氏乃诈言因暴疾而死,闻者无不伤感。陈氏又诈哭之,尽哀,以礼送葬。而冯叟在外,一日忽得一梦,梦见卫氏引二儿,泣诉其故。意欲收拾回家,奈因货物未脱,不能如愿,是以且信且疑,郁郁不悦。

将及三年之间,适正值包公访察,按临其地,下马升厅。正坐之间,忽然阶前一道黑气冲天,须臾不见天日。晡时虽散,仍不大明朗。包公心甚疑,其必有冤枉。是夜左右点起灯烛,包公困倦,伏几而卧。

夜至三更,忽见一女子,生得姿容美丽,披头散发,两手牵引二子,哭哭啼啼,跪至阶下。包公问曰:“汝这妇人住居何处?姓甚名谁?手牵二子到此,有何冤枉?一一道来,吾当与汝伸雪屈情。”妇人泣曰:“妾乃江州卫氏母子也。因夫冯叟远往四川经商,主母陈氏,中秋置鸩酒,毒妾母子三人。冤魂不散,幸蒙相公按临敝邑,故特哀告,望乞垂怜,代雪冤苦,则妾母子九泉之下,虽死犹生也。”说罢,悲鸣不已。移时再拜而退。

包公次日即唤郑强、薛霸拘拿陈氏当厅审勘。包公曰:“妾子即汝子一般,何得心怀妒忌,害及三命,绝夫之嗣,莫大之罪,又将焉逃?”陈氏悔服无语,包公就拟断凌迟处死。

后阅五载,冯叟归。家畜母彘,岁生数子,获利数倍。将欲售之于屠,忽作人言曰:“我即君之妻陈氏也。平日妒忌,杀妾母子。况受君之恩,绝君之嗣。虽蒙包公断后,上天犹不肯宥妾,复行罪罚,作为母彘。今偿君债将满,未免千刀之报。为我传语世妇:孝奉公姑,和睦妯娌,勿专家事,抗拒夫子,勿存妒悍,欺制妾媵。否则他日之报即我之报也。大抵阴性吝啬,因见自身无子,妾婢有子,家之所有,彼独占享,遂怀嫉忌,僭蓄不仁。殊不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损妾之子,乃绝夫之嗣也。妇人但顾目前,不思身后,其得罪天地,不亦大乎?故为母彘,警省世人,毋效我之所为,而贻臭于世矣。”远近闻之,肩摩踵接,皆欲兢观,其门为市。当时有歌一篇,以记之曰:

江州陈氏冯家妇,鸷悍狐绥恣嫉妒。劳劳长舌牝鸡晨,废驰三纲全不顾。

己身无子可奈何,徐卿有庆偏房多。不思无后绝夫祀,闺中旦夕操干戈。

景届中秋月轮皎,南楼玩月存奸狡。金杯倾鸩裂肺肠,玉山顷刻房中倒。

荧惑亲邻暴疾亡,夫君况是居他方。讵意冤魂诉包老,拟断报应死幽冥。

公哉天公复报应,陈氏自作还自承。数年罚为一母彘,养子偿债可伤情。

我因妒悍欲专房,至今尚是糟糠畜。忽作人言劝世俗,妇人切莫存奸毒。

聊作短歌入此编,事虽虚言日还真。为恶不如为善好,叮咛告诫闺中人。

欲求子孝父心宽,须识妻贤夫祸少。

锦与居士曰:观此一节,亦可以为世之愚妇、心生嫉妒者之戒。间有媚夫夺宠,妒妾酿非,彼虽祸不及其子息,而求免于贪淫妒悍者难矣哉。

§§§第七回 行香请天诛妖妇

断云:

梅梢月挂近黄昏,秉烛香斋独掩门。

执得葩经当日笔,挽回风化戒鹑奔。

话说黄州儒士张从龙,结庐临溪,读书其内,苦志用功。不入城府,家业荒凉,未有妻室。仁宗康定二年,春月间,于所居,倚窗临溪闲坐。俄见一叟棹船,迤傍岸。中坐一青衣美人,颜色聪俊。张从龙遽尔问曰:“何家宅眷,今欲何往?”叟曰:“兹值岁侵,衣食无措,将卖此女以资日用耳。”从龙留意,邀之入室,遂问姓名居住。叟曰:“老拙姓苏,本州人也。先室辞世,止生此女,乳名珍娘,年方二八,颇通书义,尤精女工。欲仗红叶之媒,以订赤绳之约。如君不鄙,望为相容。”从龙见言,随即许诺,倾囊见酬。遂设宴会亲,卜日期合卺。女自入从龙之门,恪尽唱随之道,主中馈,缝衣裳,和于亲族,睦于乡里。抑且性格温柔,容貌出类,遐迩争羡焉。从龙贪恋情欲,颇废经书。其女谏曰:“衾枕之情,世之常事,功名之念,士之要途,立身行道,扬名后世,既显父母,又荣妻子,男儿之志,于斯遂矣。岂可苟淹岁月,而守故园之桃李哉?”从龙见女言有理,遂逊谢之,愈加敬爱。

一日,从龙与妻对酌溪楼之上。妻斟酒奉生曰:“聊歌一词,以侑君饮,词名《浣溪沙》云:

溪雾溪烟溪景新,溶溶春水净无尘,碧琉璃底浸春云。风游丝牵蝶翅,雨飘飞絮湿莺唇,桃花片片送残春。”

每歌一句,音韵清奇,听之可爱。

同类推荐
  • 万锦情林

    万锦情林

    本书由多篇小说组成。多描写才子佳人、世态人情,反应了社会的面貌。篇目有:《饮宴赏月留连》、《华阳奇遇记 》、《张于湖宿女真观记》等,富有传奇色彩。
  • 我的22岁美女主播

    我的22岁美女主播

    我只是一个穷屌丝,但从那晚发生了那些事之后,一向高高在上的校花秦晓叶竟然和我......
  • 父与子,温情与爱

    父与子,温情与爱

    每一个迁徙与远去的人,都有不可言说的过往。小说讲述的是一位父亲的前半生,和一位儿子的少年时代。父亲出生于一个竹匠家庭,年幼跟着祖辈学艺,然后成人、恋爱。之后迁徙到远方的江南小镇,重新开始生活,后经历了亲人去世,悲痛欲绝。“我”出生后,经历了小学到大学的转变,作为迁徙的一族人,经历伤痛,也经历友情与爱情。小说娓娓讲述了祖父子三代人之间的故事,无疑都是想表达这个世界,不仅有绵软的母爱,还有深沉的父爱,这种爱同样令人敬畏。
  • 碧血丹心

    碧血丹心

    郭师傅和陈碧师承名家学得一手好厨艺,但因陈碧为人不端正所以没有得到师娘的真传,师兄弟二人的关系也并不好。日寇入侵,陈碧为了国仇家恨惨死日寇手中,其师弟郭师傅自觉有愧于师兄,最终也选择在菜中下毒的方式完成师兄的壮举和日寇同归于尽。
  • 四九城的七号

    四九城的七号

    《四九城的七号:方喆短篇小说集》内容简介:不想当文坛李小龙,也不想拿诺贝尔文学奖,这辈子只想成为京城文坛第五个七号。
热门推荐
  • 反重生之星光易暖

    反重生之星光易暖

    重生女配甲:我不是花瓶,我是影后!重生女配乙:沐然是我的,叶暖暖滚粗!重生女配丙丁:暖暖女神,我爱你,求抱大腿~叶暖暖:该是我的,永远是我的,你们就算重生一万遍也没用!
  • 银河星际之风暴伊始

    银河星际之风暴伊始

    天选究竟是对是错,地球星际联盟军队的建立是否能够帮助人类文明走出地球甚至是银河系,宇宙那么大,我们想出去,走走看看........................
  • 蜂产品医疗妙用

    蜂产品医疗妙用

    为了增强“治未病”的保健意识,崇尚回归自然,返璞归真,珍惜大自然恩赐人类的宝贵天然资源,作者深入研究、挖掘和利用蜂产品的神奇疗效,以期达到防病、祛病、延年益寿的目的。作者利用数年时间。将40余年的临床实践经验,结合宝贵的国内外蜂产品医疗保健文献资料编著而成此书,使此书内容更加丰富、更加完善、更加系统科学。 此书内容共有八篇,即蜂蜜、蜂王浆、蜂花粉、蜂毒、蜂胶、蜂巢、蜂蜡、蜂幼虫等,具有系统性、完整性和实用性。重点介绍各种蜂产品在内科、外科、妇科、儿科、皮肤科、五官科、养生、护肤美容等医疗保健方面的应用。同时介绍了各种蜂产品的物理性质和化学成分、药理作用、质量标准、安全性和应用时的注意事项。
  • 天行行者

    天行行者

    一个不屈的灵魂,一具未腐的尸体,当二者机缘地结合在一起时,在这以家族利益为核心的世界,又将做出怎样经天纬地的大事······
  • 灵魂献祭

    灵魂献祭

    度航怒摔游戏机后引发穿越,来到游戏世界在利布洛姆的帮助下越变越强最后击败大巫师却发现事情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 盛世荣宠,公主嫁到

    盛世荣宠,公主嫁到

    她是当今皇帝的私生女,流落民间。他是冷酷无情的杀手,却因复仇而与她走到一起。然而她却明确的做出选择,从此与他在无男女之爱,只有……
  • 乱域纵横

    乱域纵横

    上界的一代年轻天才张逸尘,因获得冰凌炎神传承,而被追杀,家族也因此灭亡,于是一人一剑勇闯圣地,结果被废,还被封印在地底下每日受熔岩地火毒的侵蚀之苦,千年之后被救。可是此时已经离死亡不远,手中的戒指却浮现了冰凌炎神的英灵,英灵将其转世,张逸尘来到一方新的界域,开始一步一步走向巅峰,成就一名新的传奇……
  • 零苑

    零苑

    一睁眼,他们就说她父亲是个陈世美,母亲是个疯子,她自己也被未婚夫家退亲!可是,她总觉得不对劲!比如,她没有心脏,可是她还活着!再比如,她的记忆,似乎也不是她自己的!————————————————新书,求支持!谢谢!
  • 我在QQ闯天下

    我在QQ闯天下

    烈墨,一个宅男,有一天在家口渴去倒水,不小心滑倒,摔死了,就这样白菜的牺牲了。可是!谁知道烈墨一醒来竟然变成了QQ聊天里面的一个聊天蓝色的边框……在里面烈墨没有金手指,没有空间,系统,但是烈墨在QQ升级世界里面认识了一群兄弟,就这样,带着兄弟在QQ里面闯天下!PS:第一次写文,不知道自己写的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读者喜欢不喜欢,但是我会努力的写成你们的口味,不喜欢的可以吐糟,作者有那个心里承受,不是说作者写过文,所以才有那么好的承受里,我只是想说,我这是来自本生的。不求你们给月票,之希望你们看到此文能快乐一点。
  • 总裁的傲娇女友

    总裁的傲娇女友

    “做我的女人怎么样?”“你的女人?除非我瞎”一夜之间被夺走了身,他贪婪无厌的又想侵占她的心。“南宫墨,若有来生,我们一定要有一段羡煞旁人的恋情”优夏带球出逃,五年后的再一次相遇,却被他“囚禁”,“怎么,还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再次逃离我身边?”“禽兽!放开我妈妈!”“老子的话你敢不从?”“你才不是我爸爸!我爸爸是黎星辰!”“......女人,瞧你生的好儿子!”优夏:......怪我咯?我不要来生,只要你在身边,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