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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百家公案(16)

论曰:刘都赛以貌美,祸及满门;赵王残虐之甚,竟遭处死;孙文仪阿党助势,己身莫保;而师门良贱无遗而无留,张公抱五岁孩儿出外得免。厥后冤伸恨雪,师嗣不绝。此虽由包公之明,使师门死者得以瞑目,诚亦天公报应,耿上而不昧者矣。

§§§第四十九回 当场判放曹国舅

断云:

一念功名魂不返,谁怜张氏得申冤。

当场已拟昭然法,曹氏修行不恋官。

话说宋仁宗登极至皇祐九年,一日设朝,青州王相公出班奏道:“近因南蛮不靖,杨文广、狄青二将军征进在边庭,陛下当念此二人辛苦,可差得能官包拯赍衣粮前去,赏劳三军,以广陛下之恩。”上允奏,即降敕宣:“包拯赍衣粮上边庭去。”是夜仁宗寝于宫中,忽梦见着皂衣先生领数千人,各抛砖掷瓦打其宫门。上醒来宣王丞相入宫中,以所梦问其吉凶。王丞相奏道:“陛下,五更得梦乃正梦。穿皂人即孔圣先师,领众弟子见陛下。盖因南蛮作反,几科不曾取士,如今可出黄榜招贤,乃其佳兆也。”仁宗大悦。次日设朝,即御书黄榜张挂,招取天下贤士。

是时,潮州潮水县孝廉坊铁丘村有一秀才,姓袁名文正,幼习举业,妻张氏貌美而贤惠,生个儿子已三岁。袁秀才听得东京开科,与妻子商议要去取试。张氏云:“家道虽贫,随时度日,儿子幼小,君若去后,妾靠着谁人?”袁秀才答道:“十年灯窗之苦,指望一日成名。既贤妻在家无靠,不如收拾,一同前行。”张氏见他坚意要去,只得依随而行。

功名念起赴京畿,两口妻儿暂近随。

路上驱驰都不管,谁知祸及悔时迟。

袁文正与妻子路上晓行夜住,不则一日行到东京城,投黄婆店歇下行李,过却一宵。次日,袁秀才梳洗饭罢,欲同妻子上街玩景致,王婆道:“此处一者是天子所居,二者是开封府,三者是曹家府,秀才若去玩景,善觑方便。”文正云:“我读书之人自识道理。”夫妻离店,入得城来。正在玩景之际,忽一声喝道来到,头抬已近前,夫妻二人急躲在一边。那马上坐着一贵侯,不是别人,乃是曹国舅二皇亲。国舅马上看见张氏美貌,便动情,着牌军请那秀才到府中相望。牌军说知,袁秀才闻是国舅有请,哪里敢推,便同妻子入得曹府来。国舅亲自出迎,叙礼而坐,动问来历。袁秀才见国舅相敬,亦不隐,告知来赴选之事。国舅大喜,先令使女引张氏入后堂,相待去了。却令左右,抬过齐整筵席,亲劝袁秀才,饮得酩酊大醉。密令左右,扶向僻处用麻绳绞死,把那三岁孩儿亦打死了。可怜袁秀才满腹经纶未展,已作南柯一梦。比及张氏出来要邀丈夫转店时,国舅道:“秀才饮已醉,扶入房中睡去。”张氏心慌,不肯入府,欲待丈夫醒来。挨近黄昏,国舅令使女:“道知她丈夫已死之事,且劝她与我为夫人。”使女通知罢,张氏嚎啕大哭:“我丈夫死得不明,欲要奴为夫人,除则一死。”国舅见其不允,令监在深房内,日使侍女劝谕,不从。

一日,包公到边庭赏劳三军,回朝入奏仁宗。仁宗问:“边庭消息何如?”拯奏边关宁靖,军民乐业。上悦,亲赐酒并金花与拯还府。拯辞帝而出,行过石桥边,忽马前起一阵狂风,旋绕不散。拯忖道:“此必有冤枉事。”便差随从王兴、李吉追此狂风去,看其下落。王、李二人领旨,随风前来。那阵风直至曹国舅衙中而落。两公牌仰头看时,四边高墙,中间门上大书数字道:“有人看者,割去眼睛,用手指者,砍去一掌。”两公牌惧吓,回禀知拯。拯怒道:“彼又不是皇上宫殿,敢此乱道!”即亲自来看,果然是一座高院门,正不知是谁贵侯家,乃令军牌请得一老人来问之。老人禀道:“东京别的房舍衰老皆识,这座府院,却理会不得。”拯笑道:“尔莫非怕他势要不敢说,有我在但说无妨。”老丈只得直答道:“是皇亲曹国舅之第府。”拯又问:“便是皇上之殿亦无此高大,彼只是一个国舅,起此样府院。”老丈叹声:“大人不说,衰老哪里敢道。他的权势,比皇上的尤甚,有犯在他手便是铁枷;人家妇女生得美貌者,便强拿去。近日府中因害得人多,白昼里出怪,国舅住不得,今合府移往他处去了。”包公听罢,遂赏老人而去。即令牌军打开锁门,入到高厅上坐定。里头宏敞,恰似天宫。拯唤王兴、李吉近前问:“汝二人勾不得谁?”二人答道:“上界勾不得玉皇大帝,下界勾不得阎王天子,西山勾不得猛虎,东海勾不得老龙,只除这几等,不问皇亲国戚、朝官宰相、军民百姓尽皆勾得。”拯喜重赏二人酒,饮之已醉,出门首发狂言语。拯怒:“适差汝勾取马前旋风鬼来证状,却在街上弄酒。”将二人打三十大棒,限明日,勾不来,发远处军。二人出门,思量无计,到晚间乃于曹府门首高叫之。忽一阵风处,一冤魂抱三岁孩子,随公牌来见包拯。拯见其披头散发,满身是血,拯知是冤魂,遂问其来由。袁文正将赴试被曹府谋死,弃尸在后花园井中之事,从头说了一遍。拯又问:“既汝妻在,何不令他来告状?”文正云:“妻今被带去郑州三个月,如何能够得见相公?”拯道:“汝且去,我与你准理。”道罢,依前化一阵风而去。是时,漏滴三鼓,拯秉烛独坐,思量决计。

次日升厅,集公牌吩咐云:“昨晚冤魂说,曹府后园琼花井里藏得有千两黄金,有人肯下去取之,分其一半。”王、李二公人,近禀要去,拯令吊下井中看时,二人摸见一死尸,惊怕上来,禀知于拯。拯道:“我不信,纵尸身,亦捞来看。”二人复吊下井,取得尸身上来。拯令抬入开封府来,将尸放于西廊下,便问牌军,曹国舅移居何处?牌军答道:“今移在狮儿巷内住。”拯即令张千、李万备羊酒,前去作贺。拯到得曹府来,国舅在朝未回,其母太郡夫人怪拯,不当贺礼。拯被夫人所辱,正转府,恰遇国舅回来。见拯下马,叙问良久,拯因道知来贺,被夫人羞叱。国舅陪小心道:“休怪妇人之言。”二人相别。国舅到府烦恼,太郡夫人问其故,国舅道:“适间包大人遇见儿子,道来贺夫人,被夫人羞辱而去。今二弟做下逆理之事,倘被知之,一命难保。”夫人笑道:“我女儿为正宫皇后,怕他甚么?”国舅道:“今皇上若有过犯,他且不怕,把甚皇后当事。不如写书付与二弟,令他将秀才之妻谋死,此则方绝后患矣。”夫人依其言,便修书差人送到郑州。二国舅接得看罢,没奈何,用酒醉倒张夫人。正持刀入房要杀之,看他容貌,不忍下手。出房来遇见院子张公,问其忧闷之故。二国舅道知前情。张公道:“国舅若杀之于此,则冤魂不散,又将作怪。我后园有口古井,深不见底,莫若推落井中,则无事矣。”国舅道:“以甚么为信?”张公道:“听水响为信。”国舅大喜,预赏张公花银十两,令使女缚了张氏,与张公拿到后园来。

那张公有心要救张娘子,只待她酒醒。一时间张氏醒来,哭告其情。张公亦哀怜之,令她在井上左右转三遭,若不落井,便救得你。张氏依言行转,果是无事。张公即用大石头丢下井中,作水响之声,密开了后门,将十两花银与张娘子作路费,教她直上东京包大人处告状。

张氏拜谢,出得门来。他是个闺门女子,独自如何到得东京?悲哀感动太白星,化作一个老翁,直引她到东京了,仍化清风而去。张氏惊疑,抬头望时,正是旧日王婆店门首,入去投宿。王婆颇认得,诉出前情,王婆亦为之下泪,乃道:“今五更,包大人正去行香,待他回来,可拦马头下状。”张氏请人写了状子。次日五更,恰出街来,正遇见一官人,却不是包大人,乃是大国舅。大国舅见着状子大惊,就问他个冲马头之罪,登时用铁鞭将张氏打晕过去了,搜捡身上有花银十两,亦夺得去,将尸身丢在僻巷里。王婆听得消息,即来看时,气尚未绝,连忙抱回店里救醒。过二三日,探听包大人在门首过,张氏拦马头告状。包拯见状,便令公牌领张氏入府中,去廊下认尸。果是其夫。拯又拘店主人王婆来问的实,王婆道:“委的袁秀才妻张氏初赴春闱,便在小妾店中住。日前误在曹国舅处下状被打死,得妾救醒。”拯审勘明白,令张氏入后堂陪侍李夫人,发放王婆回店。拯思忖:先捉下大国舅再作理会。即诈病不起。

上闻拯病,与群臣议往视之。曹国舅前奏:“待小臣先往问疾,陛下再去未迟。”上允奏。次日报入拯府中,拯吩咐齐备,适国舅到府前下轿,拯出,引道迎入后堂坐定,叙慰良久,便令抬酒来。饮至半酣,包公起身道:“国舅,下官前日接一纸状,有人告说丈夫、儿子被人打死,妻室被人谋了。后其妻子逃至东京,在一官人处下状,又被仇家用铁鞭打昏去了。且幸得王婆救醒,复在我手里告状,已准他的。正待请国舅商议,不知那官人姓甚名谁?”国舅听罢,毛发悚然。张氏从屏风后走出,哭指道:“打死妾身正是此人。”国舅喝道:“无故赖人,该得甚罪?”拯怒,令牌军捉下,去了衣冠,用长枷监于牢中。拯恐走透消息,关上门,将亲随人尽拿了。便思捉二国舅之计,写下假家书一封,已搜得大国舅身上图书,用朱印讫,差人寻夜到郑州,说知太郡夫人病重,作急回来。国舅见书,认得兄长图书,即忙轻身回转东京。未到府中,遇见包拯,请入堂上叙话。酒饮三杯,国舅半酣,起身道:“家兄有书来,说道母亲病重,尚容另日领教。”忽厅后走出张氏,跪下哭诉前情。国舅一见张氏,面如土色。拯便令捉下,枷入牢中。

从人报与太郡夫人知之。夫人大惊,即将诰文自来开封府见包拯,恰遇吊着二位国舅,在厅上拷打。夫人近前,将诰文说与包拯一篇,被拯夺来扯碎。夫人没奈何,急进宫见曹娘娘,说知其事。曹皇后奏知仁宗,乞救二兄,仁宗亦不准理。皇后心慌,私出宫门来开封,与二国舅说方便。拯道:“国舅已犯死罪,娘娘私出宫门,明日下官见上奏知。”皇后无语,只得复回宫中不理。次日,太郡夫人自奏与仁宗,仁宗无奈,下敕遣众大臣到开封府和劝。拯知其来,吩咐军牌:“彼各自有衙门,今日入府者便与国舅同罪。”众大臣闻知,那个敢入府中?上知拯不容情,争奈太郡夫人日夕在前哀奏,只得命整鸾驾,亲到开封府来。拯闻知,在府门首迎候。銮驾已到,拯近前将上玉带连咬三口。上问其故,拯奏:“今又非祭天地劝农之日,因何胡乱出朝?主天下三年大旱。臣乃白虎,陛下为青龙,可免三年之旱。”仁宗云:“朕此来端为二皇亲之故,万事看朕分上饶他也罢。”拯道:“既陛下要做二皇亲之主,一道赦文足矣,何劳御驾到此?今国舅罪恶贯盈,若不允臣判理,情愿纳还官诰归农。”

仁宗回驾。拯令牢中押出二国舅赴法场处决。太郡夫人知得,复入朝恳上降赦书救二国舅。皇上允奏,即颁赦文,遣使臣临法场中宣读。当下正待处决之际,忽报皇上赦书来到,拯听宣读,止赦东京罪人及二皇亲。拯道:“都是皇上百姓犯罪,偏不赦天下!”先令斩讫二国舅,大国舅等待午时方开刀。太郡夫人听报斩讫二国舅,忙来哭投皇上。王丞相奏道:“陛下通赦天下,则可保大国舅矣。”皇上允奏,即草诏颁行天下:不拘犯罪轻重,一齐赦宥。拯闻赦各处,乃当场开了大国舅长枷,放之而回归。大国舅见夫人,相抱而哭。国舅道:“不肖深辱父母,今死中复生,想母亲自有人侍奉,儿情愿纳还官诰,入山修行。”太郡劝留不住。后来曹国舅得遇奇异真人点化,已入仙班。

拯既判此款公案,令将袁文正尸身葬于南山之阴。库中给银两赐与张氏,发回本乡。是时遇赦之家,不惟生者称颂包公之德,而死者亦甘心瞑目矣。

§§§第五十回 琴童代主人申冤

断云:

一念良善魂不散,家人能报主人冤。

贼徒为恶遭刑戮,包宰声名万古传。

话说扬州离城五十里,地名鱼墟,有一人姓蒋名奇,表字天秀,家道富实,平素好善,忽日有老僧人来其家化缘,天秀甚礼待之。僧人斋罢,天秀问云:“动问上人云游从何宝刹至此?”僧人答云:“贫僧山西人氏,削发于东京报恩寺。因为寺东堂少一尊罗汉宝像,云游天下,访得善人则化之。近闻长者平昔好布施,故贫僧不辞千里而来,到贵府化此一尊佛,以种后日之缘也。”天秀喜道:“此则小节,岂敢推托。”即令琴童入房中,对妻李氏说知,取过白金五十两出来,付与僧人。僧人见那一锭白银,笑道:“不消一半,即完得此一尊佛像,何用许多。”天秀曰:“师父休嫌少,若完罗汉宝像以后剩者,作斋功果,普度众生。”僧人见其欢喜布施,遂收了花银。即辞出门,心下忖道:“适见施主相貌,目眶下现一道死气,当有大灾。彼如此好心,我今岂得不说与知。”即回步入见天秀道:“贫僧颇晓麻衣之术,观君之貌,今年当有大厄,可防不出,庶或可免。”天秀唯喏即已。僧人再三叮咛而别。天秀入后舍见张氏道:“化缘僧人没话说得,故相我今年有大厄,是可笑矣。”张氏道:“云游僧行多有见识者,彼既言之,正须谨慎。”时值花朝节,怎见得?正是:

园林花卉争春妍,柳底莺声弄晓晴。

天秀正邀妻子向后花园游赏,天秀有一家人姓董,是个浪子,那日正与使女春香在后园亭子上斗草,不防天秀来到,躲避不及。天秀遇见,将二人痛责一番。董家人切恨在心。才过一月,有表兄黄美,在东京为通判,有书来请天秀。天秀接得来书,不胜欢喜,入对张氏道:“久闻东京乃建都之地,景致广有,欲去游览无由,今得表兄书来相请,乘此去探望,以慰平昔之志。”张氏答道:“日前僧人道,须防有厄,不可出门,且儿子又年幼,莫往为善。”天秀不听,吩咐董家人收拾行李,次日辞了妻子,吩咐看管门户而别。

不为利名离故里,宁知此去魄归来。

正当三月初天气,天秀与董家人并琴童行了数日旱路,到河口是一派水程。天秀讨了船只,靠晚,船泊浃湾。那两个艄子,一姓孙一姓翁,皆是不善之徒。董家人深恨前日被责之事,要报无由。是夜,密与二艄子商量:“我官人箱中有白银壹百两,行装衣资极广。汝二人若能谋之,将此货物均分。”陈、翁二艄笑道:“汝若不言,吾有此意久矣。”是夜,天秀与琴童在前舱睡,董家人在橹后睡。将近三更,董家人叫声“有贼!”天秀梦中惊觉,便探头出船外来看,被陈艄拔出利刀,一下刺死,推在河里。琴童正要走时,被翁艄一棍打落水中。三人打开箱子,取出银子均分已讫,陈、翁二艄依前撑船回去。董家人将其财物走上苏州去了。常言道:“莫信直中直,须防人不仁。”可怜天秀平昔好善,今遭恶死,虽则是不纳忠言之过,其亦大数难逃也。当下琴童被打昏迷,尚得不死,浮水上得岸来,号泣连声。天色渐明,忽上流头上一渔舟下来,听得岸上有人啼哭,撑船过来看时,却是一十八九岁小童,满身是水。问其来由,琴童哭告被劫之事。渔人即带下船,撑回家中,取衣服与他换了,乃道:“汝不要回去,只同我在此过活。”琴童道:“主人遭难,不见下落,如何回去得?愿随公公在此。”渔翁道:“从容为你访此劫贼是谁,再作理会。”琴童拜谢。

当夜,那天秀尸首流在芦榆港里。隔岸便是清河县,城西门有一慈惠寺。正是三月十五,会作斋事和尚都出港口放水灯。见一死尸,新血满面,下身衣服尚在。众僧人道:“此必是遭劫客商,抛尸河里,停留在此。”内中一老僧道:“我辈当发慈悲心,将此尸埋于岸上,亦一场好事。”众人依其言,捞起尸首埋讫,放了水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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