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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三教偶拈(10)

且说修元兄弟二人回府,参见父母。赞善曰:“汝二人归来何晚?”修元将祇园寺作对之事叙了一遍。赞善曰:“天台山中有三百僧众,曩时国清寺长老性空禅师,并寒岩和尚皆已西归,近今却尊祇园寺长老,孩儿不可轻薄。”修元道:“孩儿随口一对,四坐皆惊。那长老约明日来见父亲,要孩儿出家。待他来时,孩儿自有答应。”是夜无话。

次早,忽报祇园寺长老至。赞善出迎,相见礼毕。长老曰:“日昨敝寺考对,令公子佳对先成,度牒有分。但不知大人肯舍令嗣出家否?”赞善曰:“荷上人厚德,奈下官只此一子,难以奉命。”长老曰:“谚云,一子出家,九族升天。况且十余年前性空长老之言,大人何故顿忘。”话间,忽屏风后走出修元,向前行礼毕,曰:“感蒙长老盛情,学生有三事,难以出家。”长老曰:“那三事?”修元曰:“一者学生年未及冠,不谙正事;二者父母在堂,乏人奉养;三者天台僧众无可为师。有此三事,难以奉命。”长老曰:“贫僧年老,岂不能为汝师?”修元曰:“学生有名言语,动问长老,如说得明白,愿为弟子。”长老道:“你且说来。”修元曰:“长老高寿?”长老曰:“年六十二矣。”修元曰:“年既六十二岁,不知前此一点灵光在于何处?”长老赧然无答。良久,修元曰:“只此一句,尚未省悟,焉能为我师乎。”长老惶愧,置身无地。赞善留斋,长老坚辞还寺,于心不乐,连卧三昼乃起。

忽报观音寺长老道净相探。坐定茶罢,道净曰:“闻知师兄清体不快,特来拜访。不知因何染病?”道清曰:“多感雅意,一言难尽。”遂叙李公子之话。道净曰:“若此何难。”道清曰:“贤弟毋得小视此子,才学诚然拔萃。”话间,又报李赞善及子二人来访。长老曰:“请进。”礼毕,献茶。赞善曰:“小儿昨日狂妄冒犯尊师。释怒为爱。”道清曰:“惶恐惶恐。”道净曰:“此间公子就是?”道清曰:“然。”道净曰:“公子甚表?”元曰:“名修元。”道净曰:“字号修元,本命元辰修未易。”修元勃然曰:“名为道净,净生极乐道须成。”二上人悚然起敬。道清待斋罢,赞善辞别回家。

修元每日在书院吟咏,不觉年已二九。岂料夫人王氏卧病不起,时年五十一岁而亡。比及母服方阕,乃继父丧。倏忽三年服满,母舅王安世累与元言婚事,元不肯依,时往诸寺,但觅印别峰远瞎堂二长老,不知下落。又过半年,始知音耗。印别峰和尚在临安径山寺住持,远瞎堂先在苏州虎丘住持,今在灵隐,修元禀知母舅,欲去寻师。王安世再三苦谏,修元执意要行,收拾随身细软,约有千金,其余财产,尽付表兄王全。择二月十三日,拜别起行。安世曰:“我已年迈,可令王全送去。”元曰:“不劳贤兄,止带一二侍者足矣。”王安世嘱咐道:“贤甥早去早回。”不觉泪下,修元全然不顾。

迤逦过钱塘江,登岸入城,径到新宫桥客店安歇。问主人曰:“久仰临安胜概,小子特来闲玩。”主人曰:“此城市中,无非官府衙门,街坊市店,有何好处。若要闲戏,盍往西南二山诸寺。西湖胜景,天下罕有。”元曰:“有一灵隐寺却在何处?”主人曰:“此寺正在西山飞来峰对过。”元曰:“路从何达?”主人曰:“出钱塘门,便是西湖。过保俶塔下,沿湖北山,至岳武穆王坟,入西,乃是灵隐寺。前有石佛洞、冷泉亭、呼猿洞,无穷佳景,水明山秀。”元曰:“此寺有几多僧众?”主人曰:“约有三五百僧。上年殁了住持长老,往姑苏虎丘山请得一僧,名远瞎堂。此僧善知过去未来之事。”元曰:“来早即当往见。”元乃扮一秀士,同侍者沿路出钱塘门。时当三月,风日晴和。元顾谓侍者曰:“闻说杭州西湖景致,果然不谬。”入昭庆寺,见大悲像,颂曰:

一手动时千手动,一眼观时千眼观。

既是名为观自在,何须拈弄几多般。

题毕,行至大佛寺,见大佛半身,颂曰:“背倚寒岩,面如满月,尽大地人,只见半截。”题毕,迤逦过飞来峰,坐冷泉亭。元仰观亭侧,有唐白乐天诗曰:

朔风凛凛雪漫漫,未比清泉一道寒。

六月炎天不飞雨,请君就此倚栏干。

修元称羡好景不已。但见许多和尚随一长老径进寺去,惟一僧在后。修元急向前施礼曰:“适此长老从何而来?”和尚曰:“是本寺新住持远瞎堂长老。因径山寺印别峰西归,请去下火方回。”元曰:“学生欲见长老,敢烦引进。”和尚向前复长老。长老令请进。元乃进见,行礼毕,长老曰:“秀才何来?”元曰:“弟子李修元,天台县人,系出李驸马之裔,赞善之子。不幸父母双亡,一意出家。近闻我师飞锡,特来拜投。”长老道:“你未知出家容易坐禅难。彼处天台山三百余寺,何为舍近而趋远?”元曰:“幼奉国清长老遗言,故特投礼。”长老曰:“后侍者谁也?”元曰:“弟子家中携带贱仆。”长老曰:“人有贵贱,佛性一般,急可遣还。”元乃取出所带钱钞,付了仆人归途之资,其余尽数纳付长老,以为度牒常住公用等费。元发付仆人曰:“你只合速回,传语舅氏,我在杭州灵隐寺出家。”二仆劝元回家,不从,流涕而别。

且说长老在方丈中,令侍焚得点烛,危坐禅椅,入定半晌,乃曰:“善哉,善哉!此种姻缘,却在斯乎。”遂拣吉日修斋,请度牒。斋完,鸣钟击鼓,会众于法堂。长老令元跪在法座下,曰:“出家容易还俗难,汝知之乎?”元曰:“弟子诚然心悦,非勉强也。”遂将发分绾五髻。长老曰:“此五发,前是天堂,后是地狱,左为父,右为母,中者本命元辰也。”元曰:“弟子已理会矣。”方落发毕,长老摩顶受记,名为道济。长老曰:“汝受三皈五戒,杀盗淫酒气,自后俱要除下,每日在云堂坐禅。”道济曰:“如斯而已乎?”长老令监寺送道济入云堂。道济坐定,监寺吩咐曰:“汝宜谨慎,休得跌地。”道济坐至三更,身渐疲困,忽从禅床跌下,连声叫苦,头上跌起一大疙瘩。监寺曰:“道济汝何故跌下,姑恕这次。倘后定行痛治。”道济起来再坐,睡意昏昏,甚难消遣,连跌二次。监寺只做不知。少顷又跌,如此三次,跌得七头八块。监寺曰:“道济新剃光头,正好吃几竹篦。”道济曰:“跌了许多疙瘩,又加一竹篦,打一大块,我去告诉师父。”监寺曰:“我看你新来只打一下,你倒要去告诉师父。”道济曰:“阿哥,是我不是。”监寺含笑而去。渐渐天明,道济起来,头上摸着疙瘩,连声叫:“苦恼苦恼!坐得一夜,头上许多块起,若坐几月,头上块子无处安顿了。”只得又熬两月。

道济暗思:“未出家时,大块肉,大碗酒,任我意吃。如今只是粥菜,要多吃半碗,也不能够,身渐黄瘦,如何受得过。不如辞别长老,还俗去罢。”于是急跳下禅床,走至云堂门首。二监寺曰:“适间已去小解,今何又去?”道济曰:“牢里罪人,也放水火,你何多管闲事。”监寺道:“放你去便来。”道济出得云堂门,径入方丈。先是伽蓝已告知长老,言天台山出家的罗汉,近差念头。我师可点化他,休得放去。只见道济已到面前问讯。长老曰:“道济,你不坐禅,来此何干?”道济曰:“告我师,弟子出家不得,正欲还俗。”长老曰:“快休出此言。我前日曾与你说,出家容易还俗难,汝既出家,岂有还俗之理。”道济曰:“都是弟子不是,望我师慈悲,看弟子苦恼面,饶了。”长老曰:“有甚苦恼?熬守二年,管职事。”道济曰:“弟子守不过,寺中酒肉不曾见面,粥又吃得不饱,禅床上坐不稳,跌下来,又被监寺大竹篦打,遍身黄瘦,如何熬得过。”长老道:“我吩咐监寺不打你便了。”道济曰:“便打几下无妨,只是无东西吃,熬不过,弟子有两句佛语。”长老曰:“说与我听。”道济曰:“一块两块,佛也不怪,一星两星,佛也不嗔,一碗两碗,佛也不管。”长老道:“你凑得虽好,不要差了念头。”正说间,只见斋堂敲云板。长老令侍者将粥来,就令道济同吃。道济见长老亦无受用,碗内只有些粗麸筋,余外是黄酸齑菜,道济遂念四句云:

小黄碗内几星麸,半是酸齑半是瓠。

誓不出生违佛教,出生之后碗中无。

长老曰:“善哉善哉,汝却晓得。”道济曰:“晓便晓得,只是熬不过。”长老乃吟四句:

月白风清凉夜何,静中思动意差讹。

云山巢顶芦穿膝,铁杵成针石上磨。

道济曰:“弟子自礼长老为师之后,并不曾开发,如何得成正果。”长老曰:“汝忒性急。既如此可近前来。”道济向前被长老扯住,只一掌道:“此人必悟。”只见道济爬将起来,看看长老胸前,只一头将长老撞翻,跌下禅椅,径奔走了。长老高叫有贼,一时众僧云集,问曰:“偷去甚物?”长老曰:“禅门大宝。”众僧问:“是谁偷了?”长老曰:“道济。”众僧曰:“不妨,某等即便拿来。”长老曰:“且休,老僧明日自问他。”

众皆散讫。惟道济一径直入云堂内,口言好好,爬上禅床,看看上首座的和尚,只一头撞去道:“妙妙。”和尚曰:“道济甚么道理?”道济曰:“闲耍何妨。”须臾,又将次首坐的和尚,亦撞一头,道:“妙妙,好耍好耍。”众僧曰:“道济疯了。”道济曰:“我痴则痴,自家知。”是夜,道济在禅床上戏了一夜,监寺亦不能禁约。次早,长老方丈独坐,寻思道济虽如此,未知他参得透否,且问他几句佛语,便知端的。遂令侍者往云堂内擂鼓敲钟会众。长老升法座,念了一遍净土咒,众僧焚香。长老曰:“众僧听着:

昨夜三更月正明,有人晓得点头灯。

蓦然思起当时事,大道方知一坦平。”

念罢,道:“大众,有记得当时事者么?”道济此时在浴堂洗浴,听得了,连忙系了浴裙,穿上直掇,直奔入云堂,问讯道:“弟子记得当时事。”长老曰:“既然晓得,何不在大众之前发露。”道济就法座前打一筋斗,正露出当中物事。众僧掩口而笑。长老曰:“真乃吾家之种。”遂下法座,众僧都散。长老入方丈中,只见监寺等职事僧,皆侍于前。长老曰:“汝等何事?”监寺曰:“告我师,适间道济已犯禅门正法,该责二十下,特取我师法旨。”长老曰:“单子在何处?”首座呈上单子。长老接过手,令取文房四宝,乃于单子后面批十字云:“禅门广大,岂不容一颠僧。颠者乃真字也。”批讫,付与首座。首座接过与众僧看曰:“长老何亦护短如此!”自后众僧都叫他做济颠。每日发疯恼得满寺僧也无奈何,难过活。或告长老,长老只是护短,济颠越疯起来,常去呼猿洞引猿猴翻筋斗,引小儿们上酒店唱山歌。有时众僧在殿看经接施主,他却托着一盘肉,手敲引磬儿,搅在众内,口唱山歌,塌地坐在佛殿上吃肉。众僧告长老。长老曰:“他是疯子,汝等休得与他一般见识。”忽一日,长老在方丈中坐,只见颠济手拿着一顶伞儿灯,引着七八个小儿,口内唱山歌曲儿,舞将入来。长老曰:“道济,你没正经,连累老僧忍气。”济颠曰:“我师不可信这干贼秃,做一路,只顾难为我。今日是正月半元宵,因此闲戏。”长老曰:“今日既是正月半,令侍者擂鼓撞钟。”须臾众僧俱到法堂焚香。长老升座,念净土文曰,大众听着:

闲处莫入头,静处着眼看,明暗不相干。比各分一半,一半作贵人,教谁卖柴炭。不可毁,不可赞,望着虚空无边岸。相呼相唤去来休,看取明年正月半。

长老念罢,下法座大众都散。

看看过了一年,又是正月半,有临安府知府来望长老,教请人来方丈相见了。长老道:“相公无事,同往冷泉亭上着盘桓。”知府道好。侍者随到冷泉亭去。这灵隐寺有个金丝猿,时常侍奉长老。长老叫他做猿行,当时也立在面前。两个下了两盘棋,侍者报道:“诸山各刹长老都到,十六厅朝官,二十四太尉齐来。”长老道:“如何今日大众齐到?”侍者道:“我师只因去年正月半升法座,道相呼唤去来休,看取明年正月半。语录批了,告报诸山大刹今日都来相送。”长老道:“我又不死哩。罢了,既是众人都来了,岂可教他空回。”提起袖来,把棋子都拂在地下,念道:

一局残棋犹未了,又被波岩请涅槃。

长老起身,便去出恭,洗浴,换了干净衣服,作文自赞道:“大众听着,正月半,又见一年时节换,今年不见去年人,不觉风光似轮转。眼前大众息喧哗,且听山僧自决断。大众如何是,山僧自决断。咦!

白云吹散大虚空,皎洁一轮呈碧汉。

长老念罢,道:“贫僧有些衣钵,千万留与道济,我只要道济下火。”又对十六厅朝官、二十四太尉说:“列位官长,看道济如看贫僧。”说罢,坐化而去。

却说冷泉亭猿行听得,走到方丈中,绕着长老走三遭,立地而化。众僧大惊,合龛子盛了。看看五七日到举殡,济颠不回。却待要起龛子,只见那济公一双脚,穿着蒲鞋,一双手提着草鞋,口内唱着山歌,望冷泉亭来。侍者道:“你好放得落,你师父圆寂了,今日举殡,师父吩咐专望你来下火。”济公听得大笑。众僧却请金牛寺松隐长老挂真起龛。长老立在轿上,道大众听着:

诸佛灵山建法筵,上人特特去攀禅。

料应定入龙华会,故使丹青仔细传。

远瞎堂,远瞎堂,这般模样甚猖狂,方袍圆领如来相,皓齿明眸尊者装。无嗔怒,有慈祥,禅心耿耿只如常。不但真容传得好,名字从来到处香。咦!

他年若在灵山会,认得今朝远瞎堂。

松隐赞罢,鼓乐喧天,簇拥龛子到佛国化局松柏亭下,解扛索。济公下火,手执火把,道大众听着:

师是我祖,我是师孙,着衣吃饭,尽感师恩。

临行一别,弃袖断襟,火把在手,王法无亲。咦!

与君烧却臭皮袋,换取金刚不坏身。

举火烧着,舍利如雨,隐隐现远瞎堂长老凌空而去。斋毕各散。

济公从长老死后,愈加发疯。首座曰:“你师父衣钵交付与你。”济公曰:“我不要。”首座曰:“师父严命。”济公曰:“如此,且抬出来看。”首座令人一一扛出来。济公曰:“与我一一都开了锁,分作四份,把这一份送去炭桥河下沈提点弟兄分用,时常蒙他请吃酒,以后免得白吃他的。又有飞来峰门下住的张公,长桥堍下卖馉饳的王公,新宫桥下卖生药的沈公,升阳宫前开酒店的王公,望仙桥开茶店的陈干娘,还有周画工、徐裱褙,一班儿都是我朝夕吃酒吃茶之处。把这一份散与各家用度,下次好扰他。余二份,大众要的各自来抢。”说罢,众僧打成团扰做块,济公只拣光头上凿栗暴,一时把剩下的二份抢尽了。

先是有例,寺中住持若死过数日,请诸山会汤,议论别请长老住持。首座曰:“众位和尚在上,自长老西归之后,这道济越疯,搅得禅门不成规矩。今日列位在此,烦劝谏他。”监寺令侍者去寻济公时,济公在飞来峰牌楼下,引领许多小儿,在溪中摸鹅卵石。侍者曰:“济公,首座请许多和尚在方丈会汤,特令我来请你。”济公道:“必然请我吃酒。”便同侍者入方丈相见了。济公呵呵大笑曰:“你们团团坐在这里,好似子孙堂,只少个大均娘娘。”首府曰:“你且莫疯,也学做些正事,与师父争口气。”济公曰:“争气争气,你们方才会汤吃酒,便不叫我,我偏是无分子息。我若争气,与你们每日打闹。”众僧曰:“某等清净禅门,如何用得这等无正事的。”济公曰:“看你这伙秃驴,理甚正事。”众僧都忿然有不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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