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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擒贼

戟悦把包烧饼的袋子塞给弦稚。“你真的要去么?”他问。

“都答应人家了,怎么能出语反耳的?好歹人家栾大熊也帮我咱们来。”弦稚正了正包袱,摸了摸他的砍柴刀,握着戟悦的手说:“大夫,保重!”

戟悦急忙把手抽出来,脸色有点绯红,“走就走呐,忒多费话的。”他的这个小动作引起弦稚的注意,但弦稚还是面不改色的说:“你多保重。”

“行了行了。应该说你多保重,你得对付个武斗者,对方比你强着呢。”戟悦别过头去,仿佛在朝他的新研制的药。

“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好了,我走了。”

“保重!”戟悦临别时转头过来,勉强挤出些笑容。

弦稚朝屋内挥手告别,上路寻找抢栾大熊的人。天还蒙蒙亮,灯笼照的地方比不照的地方还要暗。那黑色的没有反光的就是草垛,立着的是墙壁,伸直而又曲折的才是小路,夹在各户人家之间。

村子不太大,百来户人家分住在个大圆的地方,随意的散布,中间杂着些植物,像是院外的景观,大都修剪过,有竹子,有果木,有景致,如果是有点资产的富农就会建过院子把这些东西围起来。戟悦就是这样的,自从他去山上寻着新的好药之后,戟悦把整间房子都翻修了。但村子就是村子,再有钱住的房子也不过是些瓦木搭起来立方体,和城里人家的住房比起来缺少种气派。弦稚没见过城里的房子,就觉得村里的比他住在山上的房子要好。

转过一排三棵树,远远地看见了村子的出口,在两个石墩之间。出了村口是个山坡,坡的周围长满树木,大片的,连绵数十里,看不到尽头。

山坡上忽然有人向弦稚叫唤。慢慢走的弦稚听到有点猜疑,谁这么的大清早不睡觉跑来等他?难道是戟悦?极目远视,看到挥着手臂的人影,那的确是人。弦稚加快脚步,似跑着的走过去,渐渐近了,看清那人面貌,原来是栾大爷!

“哎,大爷,你不累啊,这么早就在这儿等我?”弦稚看着栾大爷佝偻的身影有点心疼。

在清晨萧萧的冷风中,湿气渐重,半明半暗的坡子上站着佝偻的人,扶着拐杖,挥着手臂,轻轻地凝视来人。

“弦稚,你还是不要去了。我听说那人厉害着,能一掌劈碎牛大的石块。大熊他是厚敦,但也好勇,被打死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人。”

“大爷你可别这么说,恶人自当要除,就算大熊他不出手,我也必定去除的。何况我还答应了你呢?你就别担心了,多注意你这身子还有病着,大清早的站着可是累人啊!你回去歇吧。”

弦稚往前走,想要扶着栾大爷。

栾大爷摆摆手推开他,颤抖的身体和摇晃的脚步缓慢的往回走,“你们都是好斗,我劝不住你们,劝不住啊!”栾大爷说。

弦稚在山坡上目送他走下坡去,在晨风中,飘起枯白的断发。

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师傅,多少次在山上的石头顶,那个身穿道袍飞舞着白发,背手而立的背影,熟悉而又陌生!

风吹弯了树梢。

偷偷抹把泪,弦稚掉转头朝着另一边的坡下飞奔。他怕看到那个在风中将要跌倒的背影,怕这儿纠缠的儿女私情,但更怕的是睹物思人。

山头一个个的矮下又升起,风卷动头发狂乱的飞舞,衣服拂拂作响。

弦稚跑到累了,在一棵大树上坐下,喘着气。这里离村子已经很远了,他看不到村子作早饭时袅袅升起的炊烟。太阳升得老高,投下的树的影子覆在他上面。他满脸都是汗,感觉不到风在吹他还是在扯他的衣服。

树叶在滚着,聚到树脚下面去。

不远了,大概还要赶半里路吧,就要到杀栾大熊的武斗者的那个地方。弦稚想着,先歇回,恢复些力气再说。他往身边拿烧饼,那个包袱一直背在身上,没有漏掉。但他在包袱上摸把,本应该拿出烧饼来的,然后大口大口的咬着吃。

他眼睛忽然顿住,缓缓移向自己的手上,空空白白,干个净净。他忙解下背上的包袱,整个的解开来,成块布摊在自己的眼前,确实是空空如也。他的烧饼呢?在半路上掉落了?怎么可能的。那个包袱紧紧地贴着他,他又紧紧地束缚着包袱,能掉落吗?

包袱没有损坏。

难道是栾老爷偷走了?他回想起那会,把手伸过去扶栾大爷的时候,栾大爷的手好像伸到了自己的后背来。那么,他就是因为不想自己去找武斗者,就把烧饼给偷走了?弦稚不知道说什么好,都走到这儿了,他还可能会去么?

又想了会儿,弦稚站起来,他决定挨饿和武斗者打。死何足惧哉?师傅常教言,面对死亡就要拿出勇敢的心。

“嘿嘿。”有人在偷笑。这么近的距离还想逃过弦稚的耳朵。

弦稚知道这人就在自己的身边,很可能是那个杀栾大熊的武斗者,他站定,沉沉的问:“何方朋友躲在那儿?不出来见上一面还真失礼。”声音如落泥潭。

静了好会,弦稚忍不住了,他知道这人还没有走,便说:“难道王八的孙儿跑了来?可惜跑错方向了,这儿可不是它能来的地方。那就当王八少生个孙儿,不对,王八生的是蛋的,噢,那就是王八的蛋了。······”弦稚说了大通的“王八”,想把对方气出来,收效甚微。

“那么,你是不肯出来了?”弦稚顿下,“那我就只好委屈自己的手,亲自去抓王八的蛋。······”

弦稚腾身后空翻,燕子展翅,鹰猎貂鼠,准确地扑到笑声的位置。

“啊!······”惊讶声中,一个人被弦稚的大手嵌住抓出来。但弦稚听着叫声不对劲,怎么听着像个女生,等到那人露出面目,不想却是个男的。那人年纪轻轻,如若冠期,面貌清丽,只是嘴里吃着闻到就知道是戟悦亲手做的大饼时,火就冒了。“啊,”对方继而发出惨叫,被鹰爪似的大手捏得像要碎骨,“大哥,······痛!快放手,······你的饼还你了。”

那双回流水的眼睛闪着无辜的眼神,像是他帮弦稚找回了烧饼。真是天大的委屈!

弦稚刚心软,那眼睛就冒出了泪。可是,······他怎么能吃戟悦亲手为弦稚做的烧饼呢?看到三个烧饼只剩下半块,弦稚就怒上心头,手上加劲,对方的手咔的脱臼了。

还真的是惨叫,对方险险晕过去。

“你,你,你怎么可,可以,这样?”对方痛得说不成声。

弦稚开到对方得到了惩罚,心里高兴着,“叫你以后再偷?把你的手都扭断。”他自己扭的当然知道,那只是脱臼,感觉像断似的但并没有真正的断。他就想吓唬吓唬对方。

“怎么可,可以这样?”对方咬着嘴唇在呻吟。

弦稚也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就当什么也没有听到。

地上的半块烧饼,被对方掉落后还踩上一脚,现在满是泥土。弦稚看着戟悦亲手为他做的食物就这么的被糟蹋,怪可惜的,思量了会,最后还是把它拾起来,看看,只是表面沾满了泥土。弦稚就用身上的布把它擦干净,他也饿了,大口的吃下去,咬下的只觉得满口沙子,和糊弄着的煎面味道,并不难吃。

对方还在呻吟,半边手动弹不得。弦稚心满意足的吃完混泥沙的烧饼,感觉肚子填上了东西,就来质问地上的人。

“喂,你什么时候把我的烧饼偷去的?”

对方不回答,一个劲地呻吟,捧着还以为是断了的手。弦稚笑了,伸出鹰爪似的手在对方面起晃动,“说不说?不说我就把你的另一边手都扭断,哈哈。”

“我,我说,说。痛!······”

“别在装了。嘿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痛了。”

对方立即把脸皱上样作痛苦状。

弦稚在他旁边坐下来,看着他的脸,在大大的方巾冒下面那张缩着的脸的五官颇为精致,看着有种戟悦的味道。

“喂,我看你怎么这样的像个女的?你的皮肤怎么这样的光滑?”

“怎么?男的就不让光滑了么?少见多怪。”对方不高兴的说。

“嘿嘿,你不是痛么?”

“我现在不痛了怎么样?”

“不怎么样。好了,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走。”

“真的?”

“我弦稚说话什么时候假过?但你得老实回答。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

对方摇摇头,不想说名字。

“算了,不说就不说。我问你,是什么时候把我的烧饼偷走的?我一直把它背在身上,你怎么可能下得了手?”

“哈,不告诉你。”

“你······信不信把你的另一只手也折断,让你没法偷?”

“我已经回答过你了,你得让我走。”

“什么?”弦稚忽然醒悟,“刚刚的‘不告诉你’也算是回答?”他跳起两条眉毛,想不到还真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怎么就不算?”

“我说过,你得老实回答,你这是耍赖。不能放你走。”

“好,不放。你能拿我怎么办?我就是吃了你的烧饼,你能把我生煎了吃么?”对方好像看出了弦稚的心思。

“不能。”弦稚忽然没了主意,对啊,他能拿对方怎么办?

“那还不把我放了?”对方得意地叫嚷着。

弦稚眉头一皱,看着这人死皮烂脸的样子,还真想把他的另一只手给扭了。“不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弦稚想着,与其留着不如放了吧,他还有要事要办,不能再在这儿逗留了。

“你就和我呆在这儿吧,那里也别去。”对方还是那股得意的劲儿。

这下可说中弦稚的心。弦稚的眼睛缩了下,怀疑对方是栾大爷叫过来的,或者是······

“好了,我把你的另一只手也扭了省事。”弦稚说着就动手。

对方赶忙把手收到地面下去。“不行,你如果把我的手都扭断了,谁来扶我回去?”

弦稚看着对方的眼睛,像是瞧出了什么,他说:“你是栾大爷叫来的吧?”语气变得无奈。

“对了。”对方赶紧说,“还是被你猜到了,怎么?你还要扭我的另一只手么?看你回去怎么和栾大爷交待。”对方的眼睛瞅着弦稚,就像看着弦稚的心。

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对方还真是栾大爷叫来的,扭断了他的手是不是恩将仇报了呢?弦稚觉得很尴尬,便用关切的说:“哎,这事你可不能和栾大爷他原本的说啊。”

对方更得意了。“为什么不能,明明摆着的事实,说出来有什么干系?”

“别跟我装糊涂,你明白的。”

“那要怎么的说?”

“应该这样的说,你是遇到坏人,幸好被弦稚救了。就这样!”

“那我的伤怎么办?打了人还想叫人家帮你说话?”

“嘿,这点小伤,找戟悦大夫摸下就好了。”

听到“摸下”这两字,对方忽然脸上飞起两块淡红的云彩。尤其是痛后变得苍白的脸上,看得就特别的清楚。这是什么回事?弦稚怀疑是自己眼花看错,眨下眼睛,什么也没看到。

“既然这样,那我找戟悦大夫去。”对方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

“连戟悦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同个村子的?”弦稚嘟哝,思考着该怎么回去跟栾大爷说。如果不是同一个村子的那还好,要是同个村子就不好办了。他努力的回想,那时候道歉自己差不多跟戟悦走遍了村子,怎么没见过这人的?这人长得这么的特别,和戟悦那个神似,他要是看过怎么会忘记?应该是别的村子?

但是对方就在他后面走着,不如直接的问吧,干脆直了。

弦稚转过头,眼睛呆了。“咦,人呢?”他一不留神,身后竟然静得像片墓地。“不会走得这么快吧?简直是‘神行草上飞’的速度。”

那么,算了。还是去找杀栾大熊的武斗者吧。

抹汗走上半里,来到个断层处,弦稚抬头,那高高的土层立在马车道阔的路上。路的下面是个滑坡,上面长满杂草,不宜行走。若要上土层,就得往回走半里,从弦稚刚才休息的地方寻着土层的源头才行。还有种方法,就是拿绳子绑定土层上的树,在下面直接爬上去。但这样比走下面的土坡还难。

直道摆在眼前,为什么不走直道呢?弦稚抬脚往前走去。

突然,土层上一声的呼啸,跳下五个人,前面三个后面两个,把弦稚围在路的半途。

“喂,你们是干什么的?”弦稚问完就觉得不对,他明明已经知道对方是干什么的了。

但对方不知道他,说以还是说:“额,过路人,你知不知道这条路官府已经给我管了,你要过这里的话,往前留下前面的费用,往后留下后面的费用。”一个眼睛长在脑门上的家伙,秃着脑袋,穿件围腰的粗布衣,勒出他阔大的粗腰。他的胳膊已经和正常人的大腿一样的粗,显然是个干粗活的大家伙。他身后拖着柄绑铁链的大铁锤,铁链束缚在胳膊上。这便是他们的头儿。

“管你前还后的,我没有钱。”弦稚把他的包袱扔下来,被风吹散,变成块布铺在地上。

“什么,没有?那就把命留下来。”大铁锤暴怒,举起铁锤的手柄,伦着胳膊往地面砸下去,一大阵的尘土像波浪荡向外,地面出现个大坑。

弦稚哈的笑了,这成程度就只能吓唬人,连栾大熊都能抗过。

“怎样?”大铁锤问,“我的力量能把你砸出这个坑。”

弦稚摆摆手,说:“叫你们的武斗者出来,别拿些雕虫小技来献丑了。”

大铁锤大喝声:“什么?”他肩膀阔张,举着大铁锤向弦稚袭来。弦稚早在他动手前就把握了时机,疾步向前刺出两指,在铁锤砸中脑袋前刚好点着大铁锤的胸,大铁锤的身体瞬即软掉,双足往下跪倒在弦稚前面。他的铁锤被弦稚另只手接着。

“怎样?”弦稚学着大铁锤的语气说,“看我砸你个大坑吧!”弦稚的手举起来,后仰,抡了力气往前面的脑袋砸下。

突然冲上来股气,强烈的袭向弦稚的胸膛。弦稚早有防备,他知道杀栾大熊的武斗者一定会在旁边窥探,这时袭向大铁锤脑袋的铁锤被他转向扫往袭来的那股气。气流不停,像股风吹得弦稚的衣服扯向后面,毕竟临时改向,铁锤力量小了很多,但也把那股气的劲力扫得改了向。

弦稚往后退了几步,庆幸自己和武斗者学了些毛皮,要不刚刚的那下就能将他送去见栾大熊了。感觉这武斗者比流浪的那个还要强大。

土层上面忽然跳下个妙曼的身影。

“你就是杀栾大熊的武斗者?”弦稚吃了惊,像活生生的吞了个鸭蛋。

武斗者蒙着面纱,哈哈的笑起来,长长的头迎风展舞,柳条的眉弯到眼角上。像抖动树枝上的那朵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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