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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邀请

超度当时那会没做,因为作为坚定的无神论队伍是不会在意张学力这一通疯话的,当然后来还是做了,那是后话。但当天傍晚可又发生了小小的怪事。

因为剿匪顺利,木拓区政府与边纵剿匪中队当晚联合在政府大院召开了一个简单的庆功会,为此,区长兼队长的刘中华特意让人在食堂准备了十几桌饭菜,用以犒劳英勇的将士们,甚至还破例从老乡家整了两小坛酒来。可当大伙开完会到食堂准备开饭时全傻眼了:十几张桌子的碗里盛的全是的青草树叶,那两大个木甑子里装的也全是冰冷的黄泥巴,有人打开那两个小酒坛,倒出来的全是无色无味的清水。一找工作人员,全在伙房灶前烤火,都说饭菜和酒是如数上齐了的。这下没辙了,本来那个艰苦的年代,庆功会是小事,大家盼望的可就是这一顿过年都未必能吃上的宴席,却被彻底搞砸了,有人怀疑是炊事员们集体贪污了,可食材是大家眼看着搬进厨房的,且此时菜香犹在,而大院外围有战士站岗,也均证明没有任何人员出入,所以最后只得来了个不了了之。

但张学力这边就不一样了,那天下午他大摇大摆地背个背篓走在街上,背篓里装满了青草树叶,他见到曾帮过他或者熟识的乡亲就邀请他们晚上去他家吃饭,说要感谢这些天来乡亲的接济之恩,但说好要自带饭碗和筷子……。

大部分人都应邀而去了,虽说他们知道张学力早已是穷得叮当作响,但想终究是旧识,何况很多人当年还是靠种他张家的地过日子呢!于是到了饭点时张学力在木拓街尾的那间破屋就挤了几十个前来“赴宴”的人。

张学力家里也没个像样的桌椅板凳,就地上东一堆西一堆地铺了几块芭蕉树叶子,他招呼来人围在一堆堆叶子前,还叮嘱千万不要动那些芭蕉叶。来人也不介意,就都或蹲或坐在地上,按他的吩咐围着那些芭蕉叶,大家都觉得张学力虽然穷,却也还算讲究,知道铺上些叶子来摆放菜饭。

可接下来慢慢的大家就坐不住了,因为他们只见张学力在招呼人,却不见他生火烧饭,不是明明说好来他家是请来吃晚饭的吗,怎么却连口热水也没见到呢!于是有人就开口调侃了:“小少爷,你把我们叫来,我看根本就不是来吃饭,而是因为白天你被枪子吓着了来给你壮胆压惊吧!”“是呀,张少爷,你请我们的晚饭就是喝风吧!”“少爷不会是断粮了,暗示我们抬点狗饭来的吧!”“哈哈哈……”“……”

面对乡亲善意的嘲讽和质问,张学力只是摆手傻笑,口里大声嘟囔道:“安静!安静!嘘——,吵不得,吵不得呀!还有,我不是少爷,我是疯子——张疯子,不,我是花子——张花子,花子可是比贫农还穷的人呀!对,我是花子!”。一番话逗得大家笑声不断……

有人接着问道:“那张疯子,哦不,张花子,我们可以开饭了吗!”众人看着张学力略带害羞的神态,又报以一阵哄笑……

“呃——,等我问下灶老头!”看来这张学力倒知道顺着话杆子往上爬呀。不过他却还真的走到那泥巴胡乱打造的冷灶头前,一本正经地一辑,恭恭敬敬地道:“灶君,可否开饭了,您看乡亲们都还等着呢!”

众乡亲都转头看着他,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不过那冷灶头可不会真的回应他,但张学力却不在乎,还侧耳认真地听了起来……

但渐渐地乡亲们就不安静了,因为屋里竟不知何时飘来了阵阵菜香……。莫不是这张学力安排人从外面把菜饭送过来了?大家各自猜问着。

就在这时,张学力呼了一声:“揭开芭蕉叶,大家开饭了!”,众人回过神来,纷纷打开铺在地上的芭蕉树叶子,一下就被眼前的景像惊呆了——每堆叶子盖着的,竟都是整整八大碗冒着热气的菜肴,有肉、有鸡蛋、甚至还有一碟炸花生米……。那时的日子可真是苦呀,谁家舍得这样吃呀,很多时候过年也是吃不到这地上的一摊子菜的,于是人们可不管他什么三七二十四、四九五十七的了,赶紧动筷大快朵颐起来……

张学力也弄了套碗筷走到一个圈子那蹲下来吃菜。不过没过多久乡亲又闹腾开了,一个满嘴正流油的汉子边嚼菜边含混地道:“少爷,这光吃菜不经吃呀,有没有饭呀,最好是来碗热呼的大米饭。”其他人一听也跟着符合:“是呀!来碗大米饭!”“我都几年不知米味了,疯子兄弟,来点吧!”“没米饭来点细的面面饭也好呀,不然对不起这一地的菜哟!”……这锡厂、木拓一带都是山区,压根就没一丘水田,历来就只能在石旮旯里种些苞谷、红薯之类的,当地的主食是将干苞谷磨成面后再和水用木甑子蒸熟,俗称“面面饭”,至于大米,那可比肉还难吃得到,就连当年张大地主家最昌盛时也不是天天米饭,多数还是苞谷饭,只不过讲究点把那苞谷的糠给筛掉,也是就乡亲口中细的面面饭。

言归正传,那张学力听闻后笑着道:“米饭没有,细面面饭也没有,不过米饭拌细面面饭的两混嘛,你们去揭我那冷甑子看看有没有!”。

乡亲一听一声吹呼,现在他们对张学力可是再无怀疑了,争先恐后地挤到那并不大的木甑子前,打开一看,将满的一甑子两混饭正冒热气呢!于是你一大碗我一大碗盛了起来,生怕被别人抢完了。

然而那一小甑饭一直都没见底,把个乡亲吃得不亦乐乎。待得半饱之际,又有人不安份了,“张花子、张疯子、张少爷、张公子、张老爷,饭饱了,有没有点酒呀?别浪费这难得的几粒炸花生呀!”“是呀,是呀!花子老爷、疯子少爷,好人做到底,全部拿出来吧!我们要开洋荤呀!”……

“人心不足,人心不足呀!都成全了你们吧!所有的罪让我来背吧!”张学力经不住大家起哄,喃喃地回道。说完起身去屋子角落的水缸里用土碗打了几碗水抬过来,惹得乡亲们又是嘻笑不止,一个汉子听嚷道:“情到浓来水亦酒,哈哈哈!少爷,来整一口!”说着抬起土碗就是一大口。

但随后这汉子就更大声嚷开了:“这还真是酒呀!张疯子,你那一缸莫非都是酒?乡亲们呀,今天可以一醉方休了!”说得大家齐声叫好。

张学力笑了笑回道:“你们得了吧!那缸里是如假包换的冷水,酒就那么几小碗。你几爷子们想一醉方休,做梦吧!”

有人喝干了碗里的酒后不信,自己去那缸里打了一碗,结果一尝,还真就是凉水……

这是张学力一生中唯一的一次请客,也正因如此才被人记住了很多年,这次请客拉近了他与乡亲们的感情,却也给他带来了小小麻烦。

这不,就在第二天一大早,刘中华找上门来了,因为头天晚上张学力请客的事他当夜就知晓了,而且稍一打听,吃的饭菜正是区政府食堂里准备了来犒劳将士们的,因为张学力救了他和他的老婆,所以他来找张学力倒不是兴师问罪,而是来请他帮忙的。

张学力开门见是刘中华后,面带一丝惭愧的笑意,毕竟昨晚的事让这位区上最大的官员很没面子。

但刘中华好像满不在乎,仍旧很客气地和他打招呼:“张先生好!昨天的事真的很感谢你,还有上次,谢谢你为我治伤,我夫妻二人的命都是张先生赐的,今后定当尽力相报!”

“哦,是刘队长……哦不,是刘区长呀!进来坐,进来坐!”张学力把刘中华让进屋内后说道:“区长错了,是你们夫妻福大命大,你的伤我只是碰巧而已,我不是医生;而你老婆的事我说了,不关我的事。倒是昨晚,呵呵、呵呵……”

刘中华在屋内的一个木凳上坐下后,微笑着道:“张先生,你是大能之人,我岂有不知?不过我个人的信仰不变,我将这些事理解为高明的医术和高明的魔术,但这对我、对我目前的工作来说是很有用的。”他顿了一顿后接着说:“张先生也知道,我们这地处边疆,又是要道,虽然已经解放近5年了,可残匪一直来往不断,加之反动派的特务近来也甚猖獗,扰得边民们无法正常生活,还好在组织的领导和上级的支持下,剿匪工作一直还比较顺畅,可我们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呀:锡厂区那烈士墓园里,已经安葬了我们近八十名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了,他们大部分可都是有家有室的,并且都为了边区的解放事业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本应投身进国家的建设,却不想提前做了英雄……!”刘中华回忆起这些年的战友时,话语竟忍不住带了一丝哽咽。

张学力见状后有些手足无措,诺诺地道:“区长同志,这些事情我也知道,可我就一疯癫的叫花子,帮不上你呀!”

“不,张先生医术高明,甚至还有会那障眼法和隔空取物的本事,虽然我不懂其中究竟,但事实毕竟是很多人亲眼见到的,如果你肯把这些本事用到我们的剿匪工作中,那不是间接相救了很多人命,我刘中华为了新中国固然不惧生死,可我真的不想再看到并肩作战的人倒下了。”刘中华说着说着有些激动。

张学力眼见他话已至此,也郑重地问道:“刘区长,你相信我真的会异术?”

刘中华盯着张学力的脸好一会儿,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点了点头。

“那你可想知道我学了什么?”张学力接着问道。

见刘中华摇了摇头,张学力轻声道:“我学的是先师公输般的一些本事。”

刘中华一声轻呼:“张先生学的可是那相传已久的《鲁班书》,过去我曾听内地老乡说起过,那可是神乎其神呀,可我也曾看到过故传书本,翻看过那书中秘诀,不见有何奇异之处呀?”

张学力一笑:“世代相传的《鲁班书》,不过是一些无聊之人听闻我师奇事传说后胡乱编造的罢了,我学的乃是师祖传与最小的徒弟齐仲,由齐师祖相传下来的的术道,师门敬称为‘鲁班大术’,两千余年来一直口口相传,却又哪里有书记载了。刘区长可别轻信那些招摇撞骗之流。”

刘中华半信半疑道:“难怪了,我看那书中都是些什么喜开财门、开门尺码和开光点象之法,神秘却又不解,原来那是假的。”

张学力接道:“那也不尽然,书中内容固是不真,但关于先师术事的一些传说却也不假。我有幸得师傅点化,与我师弟一起苦练七百余天,也算机缘如此,但学成后是福是祸却是谁也不知。就如我那师弟,唉!”见刘中华仍旧一脸疑问,他又接着道:“我那师弟就是以前和我一同来到木拓卖杀猪刀的那位,他本是一穷苦之人,少年时和我的情况差不多,就是头脑一直比较混沌,师傅算准他也是受术之人,所以带了他与我一起,传授师门技艺。但这门技艺要学成的最后一关,却是受普通人众奉承,也就是说出好话,师门叫做‘受封’,否则将术法自噬出不了师,那天师弟卖刀得不到认可,终于被自己的刀收了性命,而我却承蒙乡亲关照说了一堆好话,所以才能正式出师。为你救伤是我第一次施展师术,幸得一切顺利,所以说真正救你的,其实是那些乡亲们呀!”

刘中华耐心听完,总觉得张学力所说一时难以接受,但他诚邀之心不改,继续向张学力道:“张先生所述,我等俗人自是闻所未闻,更谈不上理解了,但无论如何,我是见识过张先生的本事的,只想请先生助组织一臂之力,造福边区民众。”

张学力不顾刘中华的诚意,起身去厨房弄了个老南瓜来刘中华面前,又递给刘中华一颗近两寸长的木钉,然后道:“刘区长,我知道你的信仰很难接受我所说的,但宇宙苍生何其大,岂是我人类的几个信仰就可操纵掌控的,我不影响你的信仰,但我可以让你看个小小的把戏。现在请你把这钉子用力插进南瓜中。”

刘中华不知张学力要做什么,但还是把木钉对着老南瓜,也亏得他一手力气,直接用大拇指就将整个木钉全部按进了南瓜里面。张学力看他按进去后便对他说:“刘区长可看好了!”

张学力嘴唇微动,右手食中二指凌空快速做了个手势后对着南瓜一指,口中一声“退”字,刘中华顺着他手看那南瓜,刚才被他按进南瓜里面的木钉突地一下就自己退了出来掉在旁边,就像受了什么外力一般。刘中华怔得一怔,才想起赶紧站立鼓掌叫好,激动地说道:“我就知道张先生好本事,这可不是我眼花了呀!亲眼所见、亲眼所见呀!张先生,我服了,所以更要请求你了。”

张学力摇摇头:“刘区长,你误会了,我不是要证明自己,更非在你面前卖弄,我这是要告诉你,我这是异术,上不了你们兵家台面的。”

刘中华有点急了,他拉住张学力道:“张先生,条件你自己开,就算是你要坐我的位置我也能办到,我也没有他意,就是想请你帮忙而已!”

张学力摆了摆手接口道:“唉,你是不懂的,我就直截了当吧!我是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看你那么诚心,且是为了让你的队伍和乡亲少受匪灾的份上,我再详说与你吧,不管你懂与不懂。”

刘中华只得重新坐下,听张学力继续解释:“万物存在皆自有道理、万事发生均各具因果,即使我加入了你,也不能避免必须承受的代价,就如你要请我吃的饭,我虽然没去,但却吃到了,又如你的伤,虽然那么快好了,但需要承受的痛今后也不会少,我改变不了什么的。”

说实话,刘中华仍旧听得云里雾里,但他却明白张学力是不会答应他的了,所以也就不再勉强,起身与其告别,张学力却跟着他走出家门,对刘中华继续道:“刘区长,忘了我的一切吧,你夫妇二人都具善像,应能保得战场平安,有你们的付出,乡亲也定当逐渐安稳,只是昨天那几个土匪……”

刘中华“嗯”了一声回道:“已经将尸体埋了”,见张学力还想说点什么,却也懒得再听,只叹了口气即告离去。

张学力没有加入剿匪,倒也没有什么影响,因为那里剿匪战争其实已接近尾声了,除了偶尔个别的特务人员外,再没见大规模的反动派流匪了。

但张学力却没有闲着,他的故事仍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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