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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随心而选随悟而择(1)

差不多先生

虚尘大师让小和尚去买些大葱,马虎的小和尚买来的却是洋葱,还为自己的错误辩解说:“洋葱和大葱本来差不多嘛!”

虚尘大师说:“偶然犯一次错误算不了什么,养成了马虎的习惯危害可就大了。”接着,他给徒弟讲了一个“差不多先生”的故事。

差不多先生有一双眼睛,但看的不很清楚;有两只耳朵,但听得不很分明;有鼻子和嘴,但他对于气味和口味都不很讲究;他的脑袋也不小,但他的记性却不很好,他的思维也不很缜密。

他常常说:“凡事只要差不多,就好了。何必太精明呢?”

小的时候,他妈叫他去买红糖,他买了白糖回来,他妈骂他,他摇摇头道:“红糖白糖不是差不多吗?”

他在学堂的时候,先生问他:“河北省的西边是哪一省?”他说是陕西。先生说:“错了。是山西,不是陕西。”他说:“陕西同山西不是差不多吗?”

后来他在一个店铺里做伙计,他也会写,也会算,只是总不精细,十字常常写成千字,千字常常写成十字。掌柜的生气了,常常骂他,他只是笑嘻嘻地赔小心道:“千字比十字只多一小撇,不是差不多吗?”

有一天,他为了一件要紧的事,要搭火车到上海去。他从从容容地走到火车站,迟了两分钟,火车已开走了。他干瞪着眼,望着远远的火车上的煤烟,摇摇头道:“只好明天再走了,今天走同明天走,也还差不多。可是铁路公司,未免太认真了。8点30分开,同8点32分开,不是差不多吗?”他一面说,一面慢慢地走回家,心里总不很明白为什么火车不肯等他两分钟。

有一天,他忽然得一急病,赶紧叫家人去请东街的汪先生。那家人急急忙忙地跑去,一时寻不着东街汪大夫,却把西街的牛医王大夫请来了。差不多先生病在床上,知道寻错了人,但病急了,身上痛苦,心里焦急,等不得了,心里想到:“好在王大夫同汪大夫也差不多,让他试试看吧。”于是这位兽医王大夫走近床前,用医牛的法子给差不多先生治病。不上一刻钟,差不多先生就一命呜呼了。差不多先生差不多要死的时候,还断断续续地说道:“活人同死人也差……差……差……不多……凡事只要……差……差……不多……就……好了……何……何……必……太……太认真呢?”他说完这句话,就断气了。

虚尘大师说:“我们干什么事都要认真严谨,千万不能像‘差不多’先生这样马马虎虎,否则,不仅害了自己,还可能害了别人。”

小和尚惭愧地低下了头。

【道破禅机】

婚姻不能稀里糊涂

婚姻不是儿戏,每个渴望幸福的人应当慎重对待婚姻,几分耕耘才有几分收获。孩提时代,过家家中的新郎新娘只是单纯意义上的好玩有趣。现实中的婚姻是严肃认真的,无所谓和差不多的态度都不可取。

他们相爱的时候,比尔还很年轻。很多个夜晚他们都是在一起散步谈天中消磨过去。后来由于两人之间的一点小事,他们便不在一起了。一时冲动之下,她和另外一个自以为爱她的人结了婚。比尔被女人伤透了心,远走他乡。

有一天,在华盛顿广场上,久别多年的她和他不期而遇。她喊道:“比尔·沃克尔!”他站住了,开始他并没有认出她。对他来说,她显得太老了。

“玛丽!你怎么在这儿!”她下意识地仰起脸来,似乎是在期待一个吻。但是他却伸出了手。她和他握了手。她说:“我现在在纽约。”“哦!”他有礼貌地微笑着,很快又皱起眉头来。“我一直很想知道你过得怎么样,比尔。”“我做律师。在一家不错的事务所,就在去市区的路上。”“结婚了?”“是的,还有两个孩子。”“哦。”许多穿过公园的人从他们身边走过,那是一些他们并不认识的人。已经是傍晚了,夕阳西下,有点冷。他问:“你丈夫呢?”“我们有3个孩子。我在哥伦比亚大学财务室上班。”她回答道。“你显得很……(他想说‘老’)很不错。”她明白他的意思。在这华盛顿广场的树下,她觉得自己深深地陷入对往事的追忆中而不能自拔。当年在俄亥俄州的时候,她就显得比他大。现在她已不再年轻,可比尔却青春依旧。“我们住在中心花园西街,”她说,“有空来做客。”“一定!”他答道,“你与你丈夫也一定来我家共进晚餐。哪天都行,你们能来露茜和我都会很高兴。”树叶慢慢地从枝头凋落在广场上,没有风,却依然飘落。这是秋日的黄昏。她感到有点不适。她回答说:“我们很乐意去。”“你该见见我的孩子们。”他说着咧开嘴笑了。

突然,整个第5大道的街灯亮了,抑郁的气氛中出现了一道道璀璨的光线。她说:“我坐的那班车到了。”

他伸出手说:“再见。”“什么时候……”她想说些什么,但车就要开了。街灯也变得模模糊糊,闪烁不定。上车时她不敢张口,担心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突然,她大声喊道:“再见!”但这时车门已经关上,车开了。车窗外正穿过大街的人群,一下子将他们隔开。车走远了,她看不到比尔了。这时她忽然想起忘记给他自己的地址,或是问他的地址,或是告诉他——她的小儿子的名字也叫“比尔”。一般来说,幸福的人往往经过恋爱阶段,情浓缠绵、难舍难分,才谈婚论嫁,执手相携,走进神圣的婚姻殿堂。婚姻是神圣而严肃的,世上没有一桩婚姻可以完美无缺,向往美好婚姻是人们共同的愿望。可是,美好的婚姻应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之上,不能因一时任性或一时消沉就将婚姻视为儿戏,稀里糊涂地与人结婚,否则受伤后悔的还是你自己。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老子在《道德经》里感叹:“道可道,非常道。”意思是说:道可以用语言说出来,但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道。但是,佛教禅宗则认为:道如果可以说出来,那就不是道了。

有一位学僧向慈受禅师请教“道”的真谛,跟禅师进行了下面的对话。“禅师,禅者悟道时,能把所悟之道的境界用语言表达出来吗?”“既然是悟出来的道,就好比虚空里捉出来的风,是说不出来其中的奥妙的。”

“禅师能形象地说明悟道又说不出来的情形到底是什么样子吗?”“就像哑巴吃蜜一样。”“有的禅者并没有悟道,却好为人师,善于辞令,讲得头头是道,他的话算是禅语吗?”“既然没有悟道,怎能算禅语,不过是鹦鹉学舌罢了。”“哑巴吃蜜跟鹦鹉学舌又有什么不同呢?”“哑巴吃蜜是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鹦鹉学舌是不知,并不解其意。”

对话及此,聪明的学僧突然发问:“照你如是说,禅师您现在是知还是不知呢?”

慈受哈哈大笑道:“我现在犹如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又好像鹦鹉学舌,讲得非常像。你倒是说说,我究竟是知呢,还是不知呢?”

学僧急忙言下拜服,连连道谢:“多谢禅师指点迷津,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也,弟子感激不尽!”

【道破禅机】

我的幸福我做主

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过去,父母的决定,媒婆的牵线决定当事人的婚姻,许多女子身不由己,幸福与不幸只能听天由命了。到了现在,仍有一些父母为儿女操劳婚姻大事,甚至替儿女拿主意。当然,每个做父母的都会为儿女着想的,只不过父母理解的幸福和儿女的理解常常不一样罢了。

有对年轻的恋人,他们读师范时就相爱了,后来进了同一所中学当老师。几年的恋情积累,女孩很爱那个男孩,男孩也很爱她。可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女孩带男孩去见父母,却遭到了父母的冷遇。她的父母嫌男孩家穷,希望自己女儿嫁一个家境好点的人家,下半辈子的幸福就有着落了。女孩是个从小就很听从父母话的人,在她听来,父母的话也不无道理。

她犹豫再三,终于和男孩提出了分手。在彼此都还伤心的日子里,她出嫁了,嫁给了一个父母很满意的男人。新婚的日子里,对于丈夫的关心,她只感觉有些不适应,并没有真心的快乐和喜悦。她每天都在安慰自己:这样也是一辈子,没什么不好的。但每个无眠的夜里,她都会偷偷想起那个正伤心欲绝的男孩,让她非常痛苦,觉得自己简直不可原谅。

渐渐地,丈夫不再把她当新婚妻子那样疼爱,完全把她当成一个主妇来相处。她的生活里不再有真正的关爱,她的内心失落感越来越重。平日里,她除了上课,就一个人躲在电脑前看电影,看那些曾经看过的老片。

有一天,她在一部影片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独自坐在一棵枫树下,沧桑的脸上写满了落寞与悔恨。她仿佛在追忆许多年前的往事,追忆她那曾经放手的爱情,慢慢地,一阵风起,她潸然泪下。刹那间,无边的悔恨将她包围……最后,嘴里吐出一句话:既然都是一辈子,为什么当初我没有选择把他留住?说完,已泪流满面。”影片结束了,她坐在椅子上久久没有动弹。

大约过了半小时,她猛地站起身来,向学校走去。她大胆地来到那个已经半年不敢进去的办公室,那里有她最爱的人。敲了敲门,没人应答。她就闯了进去,发现男孩的书桌上还压着那片她送给他的枫叶。那一瞬间,她彻底后悔了。

那天,她在他的桌子上留下一张纸条:“如果我想回来,你还能像保存枫叶那样保存着对我的爱吗?”

第二天,尽管她还没收到男孩的回话。但她已经告知了父母,她要离婚,她受不了现在的生活,冰冷得像个冰窖,她一点也不爱自己的丈夫,丈夫对自己也没有爱。母亲在电话里非常着急,但没等她劝上几句,电话已经挂了。她收拾好东西,对丈夫说:“我们离婚吧,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这样的日子过着没有意义。”

她的丈夫是一个习惯了掌握主动权的人,见她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也没啥好说的,当即同意了。半小时后,他们去办理了离婚手续。最后,丈夫丢下一句话:“离婚了,我再娶一个年轻的,看你怎么嫁?”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离婚那晚,她没有回父母家,更没有回新婚的家,而是一个人在旅馆里过夜。那夜的雨下得特别特别大,她对自己说:即使男孩不再接受自己,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毕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第二天,她来到学校的办公室里,发现自己的桌子上摆着一束鲜花,鲜花的底部缠着一张彩纸,上面印着一句话:“爱情属于勇敢的人,欢迎你回来!”

这个女孩是幸福的,也是幸运的,虽然她选错了第一次,但她还有第二次机会,现实中的我们未必有她这样的幸运。

幸福的滋味,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聪明的女人往往会听从内心的感觉,不会因他人的意见而迷失自我。当你的意愿和父母以及其他亲朋好友不一致时,你应当为自己的终身幸福负起责任。否则,后悔的只有自己。

没有第二次选择

很久以前,洞明禅师的几个弟子向他请教人生的真谛。充满智慧的洞明禅师把他们带到麦田边,这时正是成熟的季节,田地里到处都是沉甸甸的麦穗。“你们各自顺着一行麦田从这头走到那头,每人摘一枚自己认为是最大最好最饱满的麦穗。不许走回头路,不许做第二次选择。”洞明禅师神秘地说。

弟子们在穿过麦田整个过程中,都十分认真地进行着选择。

等他们到达另一端时,禅师已在那里等他们。“你们是否完成了自己的选择?”洞明禅师问。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回答。

“怎么啦?徒弟们,你们对自己的选择满意吗?”洞明禅师再次问。“禅师,让我再选择一次吧!”一个弟子请求说,“我走进麦田时,就发现了一个很大很好的麦穗,但是,我还想找一个大的。可当我走到最后,却发现第一次看见的那枚麦穗就是最大的。”

另一个弟子紧接着说:“我和他恰巧相反,走进麦田不久就摘下一枚我认为是最大最好的麦穗。可是后来我发现,麦田里比我摘下的这枚更大更好的麦穗有的是。老师,请让我也再来一次吧!”

“禅师,让我们都再来一次吧!”其他弟子一起请求。

洞明禅师坚定地摇了摇头:“徒弟们,没有第二次选择,这是游戏规则。”

【道破禅机】

选择之前请三思

最大最饱满的麦穗,往往不是那么容易拾得的。这麦穗可以隐喻人生中的很多东西,可以是稍纵即逝的机会,也可以是幸福的爱情。有人说:二十几岁决定女人的一生,当一生的幸福落在你的肩上时,想要得到幸福的爱情,你得用心去选择。

小伊是一个大龄女青年,她的条件还不错,工作稳定、面容姣好,可惜人都30岁了,一直没找对象,可把她爸妈给急坏了。

起初,小伊也不着急,在她的观念里觉得现在正是享受自由的时候,等真要嫁人了,可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所以,她一路拒绝了许多追求者,让人家觉得她高不可攀。

可是就在她30岁那年,和她一起信奉单身自由主义的五个女友都结婚嫁人了。速度之快,令她应接不暇。原来,人家都是在享受单身的时候,还一边物色着好男人,等真正觉得想结婚了,直接领证就行了。看着女友们一个个走进结婚的殿堂,从此不再有人陪她一起疯狂,她开始有些失落,也觉得自己该嫁人了。

于是,她开始把找对象提上日程。可是,等她真正想找时才发现,好男人似乎都灭绝了,能找到的全是被别人挑剩下的。无奈之下,她只得趁自己还不到31岁时,嫁给了一个小老板,在她看来,只要不用自己养活,是个男人就行了,别的还真没啥挑的。所以,她的婚姻也速战速决。

可没想到,她降低了要求,随便凑合了一段婚姻,也没能让她舒心。

那个小老板年龄比她大五岁,之所以没结婚,其实是为了方便和多个女人瞎混。结婚后,他起初还很老实,但不出半年,又觉得家花没有野花香,又出去瞎混了。这对小伊来说,确实始料未及,但也没有多伤心,毕竟她对他也没那么深的感情。但为了不独守空房,她也开始在外面找情人。

就这样又在一起熬了半年,后来,两人实在觉得没意思,就离婚了。

离婚后小伊虽然感情没受多大伤害,但她很后悔,和那个男人随便凑合了两年多,自己年龄更大了,再加上离过婚,再找对象更难了。生活中,有的人第一次遇到缘分时,暗自怀疑这还不是最好的缘分,于是放弃了,期待更好的缘分到来,最终却发现,后来的缘分都不及第一次。还有的人,认为第一次的缘分是最好的,却发现后来所有的缘分都比他第一次的缘分好得多。

不管怎样,没有人能够两次走进同一条河流。你的选择决定你的幸福,与其日后比来比去让自己后悔,不如在选择前三思: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四个老婆

有一次,释迦牟尼在法会上给他的几个弟子讲了个故事。某地有个富商,生平共讨了四个老婆:第一个老婆既伶俐又可爱,整天陪在他身边,像影子一样寸步不离;第二个老婆是他从外地抢来的,娇艳美丽,令他人十分爱怜;第三个老婆,忙着为他打理生活琐事,让他过着安定的生活;第四个老婆是最忙碌的,整日东奔西跑处理他的烦心事,丈夫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

有一次,商人要出远门了,长途跋涉非常艰苦,他决定选一个老婆陪伴自己。于是,商人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四个老婆——第一个老婆说:“我才不陪你呢,你自己去吧!”

第二个老婆说:“我是被你抢来的,本来就不情愿当你的老婆,我才不去呢!”

第三个老婆说:“尽管我是你的老婆,可我不愿受风餐露宿之苦,我最多送你到城郊!”

第四个老婆说:“既然我是你的老婆,不论苦乐或生死,你到哪里我都跟着你。”

于是商人带着第四个老婆开始了他的长途跋涉。最后,释迦牟尼说:“你们明白了吗,这个商人就是你们自己。”

【道破禅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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