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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一个母亲遇见另一个母亲

本世纪的最初二十五年中,在巴黎附近的孟费?地方有一家大致象饭店那样的客店,现

在已经不在了。这客店是名叫德纳第的夫妇俩开的。开在面包师巷。店门头上有块木板,平

钉在墙上。板上画了些东西,仿佛是个人,那人背上背着另一个带有将军级的金色大肩章、

章上还有几颗大银星的人;画上还有一些红斑纹,代表血;其余部分全是烟尘,大致是要描

绘战场上的情景。木板的下端有这样几个字:滑铁卢中士客寓。

一个客店门前停辆榻车或小车原是件最平常的事。但在一八一八年春季的一天傍晚,在

那滑铁卢中士客寓门前停着的那辆阻塞街道的大车(不如说一辆车子的残骸),却足以吸引

过路画家的注意。

那是一辆在森林地区用来装运厚木板和树身的重型货车的前半部。它的组成部分是一条

装在两个巨轮上的粗笨铁轴和一条嵌在轴上的粗笨辕木。整体是庞大、笨重、奇形怪状的,

就象一架大炮的座子。车轮、轮边、轮心、轮轴和辕木上面都被沿路的泥坑涂上了一层黄污

泥浆,颇象一般人喜欢用来修饰天主堂的那种灰浆。木质隐在泥浆里,铁质隐在铁锈里,车

轴下面,横挂着一条适合苦役犯歌利亚①的粗链。那条链子不会使人想到它所捆载的巨材,

却使人想到它所能驾驭的乳齿象和猛犸;它那模样,好象是从监狱(巨魔和超人的监狱)里

出来的,也好象是从一个奴怪身上解下来的。荷马一定会用它来缚住波吕菲摩斯,莎士沈亚

用来缚住凯列班。   ①歌利亚(Golìath),《圣经》中所载为大卫王所杀之非利士巨人。

为什么那辆重型货车的前都会停在那街心呢?首先,为了阻塞道路;其次,为了让它锈

完。在旧社会组织中,就有许许多多这类机构,也同样明目张胆地堵在路上,并没有其他存

在的理由。

那?下的链条,中段离地颇近,黄昏时有两个小女孩,一个大致两岁半,一个十八个

月,并排坐在那链条的弯处,如同坐在秋千索上,小的那个躺在大的怀中,亲亲热热地相互

拥抱着。一条手帕巧妙地系住她们,免得她们摔下。有个母亲最初看见那条丑链条时,她

说:“嘿!这家伙可以做我孩子们的玩意儿。”

那两个欢欢喜喜的孩子,确也打扮得惹人爱,是有人细心照顾的,就象废铁中的两朵蔷

薇;她们的眼睛,神气十足,鲜润的脸蛋儿笑嘻嘻的。一个的头发是栗色,另一个是棕色。

她们天真的面庞露着又惊又喜的神气。附近有一丛野花对着行人频送香味,人家总以为那香

味是从她们那里来的。十八个月的那个,天真烂漫,露出她那**裸、怪可爱的小肚皮。在

这两个幸福无边、娇艳夺目的小宝贝的顶上,立着那个高阔的车架,黑锈满身,形相丑陋,

满是纵横交错、张牙舞爪的曲线和棱角,好比野人洞口的门拱。几步以外,有一个面目并不

可爱但此刻却很令人感动的大娘,那就是她们的母亲;她正蹲在那客店门口,用一根长绳拉

荡着那两个孩子,眼睛紧紧盯着她们,唯恐发生意外。她那神气,既象猛兽又象天神,除了

母亲,别人不会那样。那些怪难看的链环,每荡一次,都象发脾气似的发出一种锐利的叫

声。那两个小女孩乐得出神,斜阳也正从旁助兴。天意的诡谲使一条巨魔的铁链成了小天使

们的秋千,世间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了。

母亲,一面荡着她的两个孩子,一面用一种不准确的音调哼着一首当时流行的情歌:

必须如此,一个战士……

她的歌声和她对那两个女儿的注意,使她听不见、也看不见街上发生的事。

正当她开始唱那首情歌的第一节,就已有人走近她身边,她忽然听见有人在她耳边说:

“大嫂,您的两个小宝宝真可爱。”

对美丽温柔的伊默琴说,

那母亲唱着情歌来表示回答,随又转过头来。

原来是个妇人站在她面前,隔开她只几步远。那妇人也有个孩子抱在怀里。

此外,她还挽着一个好象很重的随身大衣包。

那妇人的孩子是个小仙女似的孩子。是一个两三岁的女孩。她衣服装饰的艳丽很可以和

那两个孩子赛一下。她戴一顶细绸小帽,帽上有瓦朗斯①花边,披一件有飘带的斗篷。掀起

裙子就看见她那雪白、肥嫩、坚实的大腿。她面色红润,身体健康,着实可爱。两颊鲜艳得

象苹果,教人见了恨不得咬它一口。她的眼睛一定是很大的,一定还有非常秀丽的睫毛,我

们不能再说什么,因为她正睡着。   ①瓦朗斯(Valence),法国城市,以产花边著名。

她睡得多甜呀!只有在她那种小小年纪才能那样绝无顾虑地睡着。慈母的胳膊是慈爱构

成的,孩子们睡在里面怎能不甜?

至于那母亲却是种贫苦忧郁的模样,她的装束象个女工,却又露出一些想要重做农妇的

迹象,她还年轻。她美吗?也许,但由于那种装束,她并不显得美。她头发里的一绺金发露

了出来,显出她头发的丰厚,但是她用一条丑而窄的巫婆用的头巾紧紧结在颏下,把头发全

遮住了。人可以在笑时露出美丽的牙齿,但是她一点也不笑。她的眼睛仿佛还没有干多久。

她脸上没有血色,显得非常疲乏,象有病似的。她瞧着睡在她怀里的女儿的那种神情只有亲

自哺乳的母亲才会有。一条对角折的粗蓝布大手巾,就是伤兵们用来擤鼻涕的那种大手巾,

遮去了她的腰。她的手,枯而黑,生满了斑点,食指上的粗皮满是针痕,肩上披一件蓝色的

粗羊毛氅,布裙袍,大鞋。她就是芳汀。

她就是芳汀。已经很难认了。但是仔细看去,她的美不减当年。一条含愁的皱痕横在她

的右脸上,仿佛是冷笑的起始。至于装束,她从前那种镶缀丝带、散发丁香味儿、狂态十足

的轻罗华服,好象是愉快、狂欢和音乐构成的装饰,早已象日光下和金刚钻一样耀眼的树上

霜花那样消失殆尽了,霜花融化以后,留下的只是深黑的树枝。

那次的“妙玩笑”开过以后,已经过了十个月了。

在这十个月中发生了什么事呢?那是可以想见的。

遗弃之后,便是艰苦。芳汀完全见不着宠儿、瑟芬和大丽了;从男子方面断绝了的关

系,在女子方面也拆散了;假使有人在十五天过后说她们从前是朋友,她们一定会感到奇

怪,现在已没有再做朋友的理由了。芳汀只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她孩子的父亲走了,真惨!

这种绝交是无可挽回的,她孑然一身,无亲无故,加以劳动的习惯减少了,娱乐的嗜好加多

了,自从和多罗米埃发生关系以后,她便轻视她从前学得的那些小手艺,她忽视了自己的出

路,现在已是无路可通了。毫无救星。芳汀稍稍认识几个字,但不知道写,在她年幼时,人

家只教过她签自己的名字。她曾请一个摆写字摊的先生写了一封信给多罗米埃,随后又写了

第二封,随后又写了第三封。多罗米埃一封也没有答复。一天,芳汀听见一些贫嘴薄舌的女

人望着她的孩子说:“谁会认这种孩子?对这种孩子,大家耸耸肩就完了!”于是她想到多

罗米埃一定也对她的孩子耸肩,不会认这无辜的小人儿的,想到那男人,她的心灰了。但是

作什么打算呢?她已不知道应当向谁求教。她犯了错误,但是我们记得,她的本质是贞洁贤

淑的。她隐隐地感到,她不久就会堕入苦难,沉溺在更加不堪的境地里。她非得有毅力不

行;她有毅力,于是她站稳脚跟。她忽然想到要回到她家乡滨海蒙特勒伊去,在那里也许会

有人认识她,给她工作。这打算不错,不过得先隐瞒她的错误。于是她隐隐看出,可能又要

面临生离的苦痛了,而这次的生离的苦痛是会比上一次更甚的。她的心扭作一团,但是她下

定决心。芳汀,我们将来可以知道,是敢于大胆正视人生的。

她已毅然决然摈弃了修饰,自己穿着布衣,把她所有的丝织品、碎料子、飘带、花边,

都用在她女儿身上,这女儿是她仅有的虚荣。她变卖了所有的东西,得到二百法郎,还清各

处的零星债务后她只有八十来个法郎了。在二十二岁的芳龄,一个晴朗的春天的早晨,她背

着她的孩子,离开了巴黎。如果有人看见她们母女俩走过,谁也会心酸。那妇人在世上只有

这个孩子,那孩子在世上也只有这个妇人。芳汀喂过她女儿的奶,她的胸脯亏累了,因而有

点咳嗽。

我们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谈到斐利克斯?多罗米埃先生了。我们只说,二十年后,在路

易?菲力浦王朝时代①,他是外省一个满脸横肉、有钱有势的公家律师,一个乖巧的选民,

一个很严厉的审判官,一个一贯寻芳猎艳的登徒子。   ①即一八三○年至一八四八年。

芳汀坐上当时称为巴黎郊区小车的那种车子,花上每法里三四个苏的车费,白天就到了

孟费?的面包师巷。

她从德纳第客店门前走过,看见那两个小女孩在那怪形秋千架上玩得怪起劲的,不禁心

花怒放,只望着那幅欢乐的景象出神。

诱惑人的魑魅是有的。那两个女孩对这个做母亲的来说,便是这种魑魅。

她望着她们,大为感动。看见天使便如身历天堂,她仿佛看见在那客店上面有“上帝在

此”的神秘字样。那两个女孩明明是那样快活!她望着她们,羡慕她们,异常感动,以至当

那母亲在她两句歌词间换气时,她不能不对她说出我们刚才读到的那句话:

“大嫂,您的两个小宝宝真可爱。”

最凶猛的禽兽,见人家抚摸它的幼雏也会驯服起来的。母亲抬起头,道了谢,又请这位

过路的女客坐在门边条凳上,她自己仍蹲在门槛上。两个妇人便攀谈起来了。

“我叫德纳第妈妈,”两个女孩的母亲说,“这客店是我们开的。”

随后,又回到她的情歌,合着牙哼起来:

必须这样,我是骑士,

我正要到巴勒斯坦去。

这位德纳第妈妈是个赤发、多肉、呼吸滞塞的妇人,是个典型的装妖作怪的母老虎。并

且说也奇怪,她老象有满腔心事似的,那是由于她多读了几回香艳小说。她是那么一个扭扭

捏捏、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那些已经破烂的旧小说,对一个客店老板娘的想象力来说,往

往会产生这样的影响。她还年轻,不到三十岁。假使这个蹲着的妇人当时直立起来,她那魁

梧奇伟、游艺场中活菩萨似的身材也许会立刻吓退那位女客,扰乱她的信心,而我们要叙述

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一个人的一起一坐竟会牵涉到许多人的命运。

远来的女客开始谈她的身世,不过谈得稍微与实际情况有些出入。

她说她是一个女工,丈夫死了,巴黎缺少工作,她要到别处去找工作,她要回到她的家

乡去。当天早晨,她徒步离开了巴黎,因为她带着孩子,觉得疲倦了,恰巧遇着到蒙白耳城

去的车子,她便坐了上去;从蒙白耳城到孟费?,她是走来的;小的也走了一点路,但是不

多,她太幼小,只得抱着她,她的宝贝睡着了。

说到此地,她热烈地吻了一下她的女儿,把她弄醒了。那个孩子睁开她的眼睛,大的蓝

眼睛,和她母亲的一样,望着,望什么呢?什么也不望,什么也在望,用孩子们那副一本正

经并且有时严肃的神气望着,那种神气正是他们光明的天真面对我们日益衰败的道德的一种

神秘的表示。仿佛他们觉得自己是天使,又知道我们是凡人。随后那个孩子笑起来了,母亲

虽然抱住她,但她用小生命跃跃欲试的那种无可约束的毅力滑到地上去了,忽然她看见了秋

千上面的那两个孩子,立刻停止不动,伸出舌头,表示羡慕。

德纳第妈妈把她两个女儿解下了,叫她们从秋千上下来,说道:

“你们三个人一道玩吧。”

在那种年纪,大家很快就玩熟了,一分钟过后,那两个小德纳第姑娘便和这个新来的伴

侣一道在地上掘洞了,其乐无穷。

这个新来的伴侣是很活泼有趣的,母亲的好心肠已在这个娃娃的快乐里表现出来了,她

拿了一小块木片做铲子,用力掘了一个能容一只苍蝇的洞。掘墓穴工人的工作出自一个孩子

的手,便有趣了。

两个妇人继续谈话。

“您的宝宝叫什么?”

“珂赛特。”

珂赛特应当是欧福拉吉。那孩子本来叫欧福拉吉。但是她母亲把欧福拉吉改成了珂赛

特,这是母亲和平民常有的一种娴雅的本能,比方说,约瑟华往往变成贝比达,佛朗索瓦斯

往往变成西莱特。这种字的转借法,绝不是字源学家的学问所能解释的。我们认得一个人的

祖母,她居然把泰奥多尔变成了格农。

“她几岁了?”

“快三岁了。”

“正和我的大孩子一样。”

那时,那三个女孩聚在一堆,神气显得极其快乐,但又显得非常焦急,因为那时发生了

一件大事:一条肥大的蚯蚓刚从地里钻出来,他们正看得出神。

她们的喜气洋洋的额头一个挨着一个,仿佛三个头同在一圈圆光里一样。

“这些孩子们,”德纳第妈妈大声说,“一下子就混熟了!别人一定认为她们是三个亲

妹妹呢!”

那句话大致就是这个母亲所等待的火星吧。她握住德纳第妈妈的手,眼睛盯着她,向她

说:

“您肯替我照顾我的孩子吗?”

德纳第妈妈一惊,那是一种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拒绝的动作。

珂赛特的母亲紧接着说:

“您明白吗,我不能把我的孩子领到家乡去。工作不允许那样做。带着孩子不会有安身

的地方。在那地方,他们本是那样古怪的。慈悲的上帝教我从您客店门前走过,当我看见您

的孩子那样好看、那样干净、那样高兴时,我的心早被打动了。我说过:‘这才真是个好母

亲呵。’哟,她们真会成三个亲姊妹。并且,我不久就要回来的。您肯替我照顾我的孩子

吗?”

“我得先想想。”德纳第妈妈说。

“我可以每月付六个法郎。”

说到这里,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那客店的底里叫出来:

“非得七个法郎不成。并且要先付六个月。”

“六七四十二。”德纳第妈妈说。

“我照付就是。”那母亲说。

“并且另外要十五法郎,做刚接过手时的一切费用。”男子的声音又说。

“总共五十七法郎。”德纳第妈妈说。

提到这些数目时,她又很随便地哼起来:

必须这样,一个战士说。

“我照付就是,”那母亲说,“我有八十法郎。剩下的钱,尽够我盘缠,如果走去的

话。到了那里,我就赚得到钱,等我有点钱的时候,我就回头来找我的心肝。”

男子的声音又说:

“那孩子有包袱吗?”

“那是我的丈夫。”德纳第妈妈说。

“当然她有一个包袱,这个可怜的宝贝。我早知道他是您的丈夫。并且还是一个装得满

满的包袱!不过有点满得不近人情。里面的东西全是成打的,还有一些和贵妇人衣料一样的

绸缎衣服。它就在我的随身衣包里。”

“您得把它交出来。”男子的声音又说。

“我当然要把它交出来!”母亲说,“我让我的女儿赤身露体,那才笑话呢!”

德纳第把主人的面孔摆出来了。

“很好。”他说。

这件买卖成交了。母亲在那客店里住了一夜,交出了她的钱,留下了她的孩子,重新结

上她那只由于取出了孩子衣服而缩小、从此永远轻便的随身衣包,在第二天早晨走了,一心

打算早早回来。人们对骨肉的离合总爱打如意算盘,但是往往落一场空。

德纳第夫妇的一个女邻居碰到了这位离去的母亲,她回来说:

“我刚才看见一个妇人在街上哭得好惨!”

珂赛特的母亲走了以后,那汉子对他婆娘说:

“这样我可以付我那张明天到期的一百一十法郎的期票了。先头我还缺五十法郎。你可

知道?法院的执达吏快要把人家告发我的拒绝付款状给我送来了。这一下,你靠了你的两个

孩子做了个财神娘娘。”

“我没有想到。”那婆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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