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蒿见老爷子放走了贾剑,一肚子不高兴,陈昭熙看到了叶青蒿的软弱,就道:“我陪你一起去贾家,一定要回少夫人。”马上就带了大帮人丁与叶青蒿一起跑到贾家准备闹事。
一群人到贾家一看门口已挂起了白色对联,上联是:天理何在?闯入贾家行凶至悲剧。下联是:王法哪存?殴打穷人欺压出命祸。横联是:含泪西去。这明明是说叶家依仗势力欺负贾家,致使黑子母亲死亡,又让黑子父亲致残。同来的师爷对叶青蒿道:“少爷还是回去的好,莫引起众怨,那会让他们狗急跳墙的。”
陈照熙却添油加醋地道:“他贾家有意与你叶家为敌,既然是敌人了,那敌对双方就没有情面可讲了,难道青蒿你要当缩头乌龟!”
叶青蒿知道陈照熙怕事情闹得不大,没加理会;他看这架势,再当众闹事恐怕恐怕激怒众人,使得自家有理的事情变成背理了,如是吩咐回去。
可是回到家中,在自己房里见到红菱的衣服与用物后就七孔冒烟,血在血管的沸腾,作为男人妻子被人当众带跑,这是最大的耻辱。他把红菱的衣服拿出来剪烂,还把结婚的家具用斧子劈烂。
陈昭熙见状,在叶青蒿耳朵边悄悄地说了几句,叶青蒿道:“就这怎麽办,你随我晚上出发。此仇不报难解我心头之恨,要抓到了黑子我要千刀万剐了他!”
深夜,叶青蒿要陈昭熙带几个心腹随自己悄悄出门,不一会到了贾家大门附近,见出进的都是人。有友邻右舍的及附近贾家亲友们为黑子母亲守夜,孝歌唱得悲哀四起,除了间断听到秀姑与红菱妈的诉说般的哭诉外,夜是又是哪么的死一般的寂静。
叶青蒿见在大门附近不能下手,就带人弯道到了贾家后门,这里有一间厨房,灶里还有火星未灭。叶青蒿硬要带人冲了进去,却被陈照熙拉住,道:“你忘了我说的!”就马上叫人在贾家后墙与山墙浇上煤油,然后在厨房放了一把火,瞬间厨房起火了,火势向后墙与两侧山墙蔓延,随即拉着叶青蒿,带人悄悄离去。
一下子,汹涌的火势烧了贾家三间房屋。混乱中人们抬出了躺在木板上的黑子娘尸体,可瘫了的贾剑躺在房里不能动弹。
秀姑与婆家人以及赶来的蔡家黑子的舅舅与亲人们安顿好黑子的弟妹撤离火场,在空旷处又架起灵堂时,这家人才想起黑子爹还在房子时,这时大火已封了整个房子。
贾剑在屋子里惊恐的叫着,朱老大不顾一切冲进去救出了不能动的贾剑。出来时头发烧焦,衣服也着火了。贾剑简直成了个黑面灰人,脸与双手都被烧伤了。
朱老大一看这情况,立即动身去了湖边镇,他要把这里的消息告诉严守大们。朱老大动身前嘱咐老二,“你一定守在这里,不许那叶家再来捣乱!”
朱老二道:“哥,你放心去吧,有我朱老二在,他叶家就莫想再来闹了。”于是指挥同来的穷兄弟们把手好贾家黑子母亲灵堂四周。
天亮后,红菱的父亲与黑子的舅舅商量不能再等严守大来了,这四不避风的灵堂根本呆不住人,就决定白天安排将黑子娘下葬了,不搞守灵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