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052900000007

第7章 友谊地久天长(4)

他反复摩擦她的唇。她的唇异常的凉润,也异常的柔软。他那时候并不知道吻是怎么回事,就是觉得两个唇碰到一起就行了。他久久压着,微微舔舐着。可能是口干舌燥的缘故,她突然把嘴巴张开了,像蓓蕾那样小小的害羞地绽放。他看到她小白牙上的光,无师自通的,把舌探了进去。

那是一个无法为人说的地方。那种快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完全的迷醉与狂乱,眼冒金星,五雷轰顶。他打算不活了,可又不忍心让她做寡妇。

她缠在他腰间的手微微动了一下,移到他后背。他吻她的时候,她的手指一直无意识地在他背上画圈圈。画圈圈是什么意思?

他的舌游出来,又狠狠碾压过去。

他想用唇和牙齿的忙碌来抵消腹间那一点上升的热度。可是一点都不管用,他烧得更厉害了。他迫切想要做点什么,但是又不敢,只有疯狂地亲她。

但究竟有没有这样的疯狂,他实际上记得并不那么确切,很可能已经加入了这么多年自己的欲望。回到A市,准备追求她时,他就再没碰过女人。有需要的时候,他会去想她。触点就是那一晚。她的手在他背上画圈,他痒到极点,热到极点,不顾一切地想要她。但是似乎就没成功过。只有她的手在无休无止地画圈,涟漪一样。也许是他太害怕去想这一幕了,连欲望的梦境都不敢放一放。

“我爱你。”他说。他并不骗她,尽管接收到的是她嘲弄的目光。但他清楚,除开内疚,他对她确有生理与精神之爱。只有爱才能支撑他等这么久。

他靠近她,弄着她碎碎的发,说:“剪得很漂亮。”

“回去吧。”静好轻松离开他。

他拉她的手臂,哀求,“今晚去我那儿吧。你正好看看房子,要添点什么,你直接提意见。”

“不用。我相信你的眼光。”

“去吧。”他很诚挚。

她对着他的眼睛想了很久,才点头。

他的笑倏忽涌出来,很灿烂。

出巷口的时候,有车自他们前方经过。车子并不会撞到他们,可岁安却很奇怪地去抓静好的胳膊,将她拼命往身后拽。静好一个趔趄,撞到后边的路灯杆上。因为狐疑,她的目光追出去,借助灯光,看到车牌最后四个数字:7788。

5

岁安的房子在A城新区,临近妙峰山。这边全是近几年新起的楼盘,多TOWN HOUSE,风格欧化,依山傍水,空气新鲜,是一干新贵住宅首选之地。

岁安的房子是公寓,不大,一百多平方米的样子,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当然所有房间都很大,尤其是客厅。厅有一面,全是玻璃幕墙,采光和看风景的视野极佳。妙峰山就横在前方,与这边一水相隔。这夜月色甚好,水面星光潋滟。山谷间隐有雾岚,缥缈不似人间。

玻璃窗前有一张休闲卧榻,正好适宜躺着看看风景发发呆。卧榻边散置着几本书籍。可以想见,好多个无眠之夜,岁安就是在这里打发过去的。

“别发呆,随便坐。这里以后就是你家了。”

静好对“家”这个称谓还是有点不习惯。

岁安蹲在冰箱前,“喝点什么?有可乐、果醋,冰绿茶,还有王老吉。”

“白水,谢谢。”

“热的、冷的?”

“热的,方便吗?”

“那得等一下子。”岁安拿过自己喝的可乐,又到墙角将饮水机开关打开。

“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小了点?”他汩汩喝着水,好像渴死了。

“两个人住可以了。”

“嗯,等以后有了……再买个大点的。”岁安想说孩子,可没敢说出那个字眼。静好背对着他,他看不到她的表情。

“我可不可以开一下窗?”静好说。

“当然。”

静好打开一点,趴在窗沿上。晚风瞬间卷过来,静好的长发与白窗帘一起飞扬起来。

空气清冽,带着水的湿气。点点灯火在山里萤火虫一样飘忽。

“二十四楼,你不怕吗?”岁安放下可乐罐,站到她身后。

“好多年没去妙峰山了。”静好指着前方,“你记不记得A大每四年会在山顶开诗会。”

“我一次也没参加过。”

“我高一去过一次,还意外碰到一个男孩子。”

“谁?”

“以前A大书店的伙计。他写了诗,但是不敢拿出来念给大家听。我就叫他念给我听。我觉得他写得很好,就把他的诗跟别人一样挂到树上。然后我们一起坐在树杈间看那些大学生围着圈跳舞。他特别渴望,想加入他们,又很自卑,始终觉得跟他们不是一类。”

“后来还有联系吗?”

“没有,再没见过。他不在书店了。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很想知道?”

“怎么说呢,只觉得人与人的际遇很奇妙。我们曾经擦肩而过,可是交叉后,融入不同的人海,消失无痕。”

“我相信他会记得你。”岁安靠近她,撑手在窗沿上,将她拢在中间。

“为什么?”

“你,这么漂亮。”

“你以为谁都像你——好色。”静好没好气。

“是啊。”他侧下头。

静好微侧,意料中的,脸颊上获得一个沾着可乐糖分的吻。

岁安捏捏她的脸,“我就是好色。邀请你参观一下卧室好吗?”

静好脸红了一下,咬咬唇。

“来吧。”他拉住她的手。

卧室跟厅一样,非常简约的布置,细节处又透着精巧。岁安的眼光还是相当好的。

“挺好。”静好说。

“这床比你宿舍那床怎样?”

“不相上下。”

岁安笑起来。

“总该做点什么才对得起它。”

“哦,我想……”

“想什么?”岁安抱住她,往床上倒,“想什么姿势?”

“哦。”静好承压不住,踉跄着往后仰。松软的褥子,倒下的时候闻到香喷喷的阳光味道。

然后满嘴岁安的可乐气息。

甜蜜的,漏气的,又带着点咖啡因的醺醉,老实说,并不算坏。

但是,毕竟不是。

静好知道自己在冷静地比较着。

没错,岁安吻得很有技巧,层次分明,海浪与溪流的感觉同在。但可能也因为他太有技巧,太想让她舒服,反而没法给她那种刻骨铭心的眩晕感。这或许只是她苛刻。

他开始抚摩她,静好并不抗拒。说实在的,来这里,鬼都知道会发生些什么事。反正要结婚了,就算热身或者给他打个赏吧。

“我喜欢你穿这个面料的裙子。”岁安说。

静好今天穿了条蓝色丝质的裙子,有点复古的款式,旗袍一样玲珑着她的曲线。这种面料,平顺柔滑,摸上去如直压肌肤,一泻千里。

岁安顺着她的肩头往下滑,小舟一样无比顺畅地行驶在浪峰低谷间。那层织物在体温下仿佛融失不见。他反复地抚摩,感受她躯体的细致,身体有了猛烈的燥意。

“要不要一起洗澡?”他开始拉她腰侧的暗链。

“一个一个来比较好。我觉得。”她摁住他的手。

“我送你去。”他转过去托她的腰。

“你先去吧。我,我想喝点水。”她侧过脸,轻轻呼着气,想挤掉开始漫上来的紧张。

“还没喝够吗?”他又去吻她。

“我不要喝可乐。”她躲闪着挣出来。

静好一杯水都没喝完,岁安就解决了,出来时容光焕发。

“看我呢?很帅吧。”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凑合着还能看。”

岁安笑起来,“不倒胃口就好。嗯,轮到你了。”

“有穿的吗?”

“穿了还要脱,何必费事。”

“那不行,书里说,只有麻烦才有乐趣。快乐来源于消耗。”

“明白,就像处女的价值就在消耗当中……”突然自知失言,岁安猛咬自己舌头,忙去看静好脸色。静好没有什么表情,他略略松口气,道,“里面有新的浴袍。可能有点大,是我的。”

静好出来时套上了岁安的浴袍,果然大,从头垂到脚,宽松得可以孵一窝鸡。在衣服上,男人与女人的差别就体现出来了。

她有点紧张,在浴室踯躅了很长时间才推门出来。她不知道待会儿自己会有怎样的表现,不知道那件事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变化。肯定会有变化的,只是一切都在时间可怕的蛰伏中。

“我像不像个妖怪?”她站在卫生间门口。声音出口的时候,她听出了一种刻意的轻松,实际上很僵硬。

岁安朝她走过来,手里举着两只盛红酒的高脚杯。身后的情调已然营造好,灯灭了,红烛点起来了,烛焰放大的影子在墙壁上盈盈跳荡。窗户半开着,白窗帘被风吹得扬起了下摆,透过那层迷蒙的青纱,静好看到了月亮清瘦的剪影。

岁安把酒杯递给她,说:“是啊,你就是莱茵河上那个唱着歌专门蛊惑男人的女妖。叫什么名来着?”

酒杯里只有浅浅一层液体,两人碰了碰,液体居然跳出一个很大的幅度,似乎双方都在紧张。但这都不是第一次。但,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曾经渴望是彼此的第一次。那时候,还在纯真年代,觉得未来只要凭彼此的想象与许诺就能实现,好像最大的障碍不是爱不爱,而是等待。

可能时间真是个魔鬼,现在他们终于要在一起了,却再没有那种纯真的念头。爱情在往事面前变得脆弱、卑微,它不再是理直气壮的一个词汇。

岁安不敢再想,把杯子放到地板上,猛地抱起了她。

她侧向他胸口的一侧,闻到沐浴液好闻的清香。顿了顿,她伸过手,环住他的腰,心脏里似乎有很大的气泡,在冉冉升起。

岁安把她放倒在榻上,轻松抽走她的系带。她知道自己即将呈现在他面前,像一只献祭的羊羔,带着点不安全感,她闭上眼。

衣襟被轻轻地拂开了。很长时间没有动作。在一声几乎细不可闻的叹息后,才有手凉润而温存的触感。

很轻很轻的触碰,就像初恋,谨慎、小心、惊叹、珍爱,又像是感伤。

得来实在费工夫,简直没有办法敢相信,她就这样属于你了。

岁安眼睛有点湿,他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从前。尖利的断片一幕幕浮出来,狠扎他的心,他感到非常非常的难过。他相信如果结婚他一定会哭的,那是劫后余生的欣慰。等待是折磨,因为他经受的不只是时间,还有审判,那点自虐或许是救赎的必然路径吧。

他嗓子喑哑,胸中挤满热烘烘的液体,情绪如流,奔来涌去,这种情况实在不适合做爱。

他们还有长长久久的将来,他不急。此刻他想跟她说说话,说说那些他一直以来都不敢同她讲的话。他想,如果他现在还不说,就实在不是个男人了。他于是挨着她躺下,伸过一只手臂,让她的脑袋垫在上头。

静好睁开了眼,她不知道算不算失望。岁安什么都没做。

“静静, 我一直会做一个梦。我站在医院里拼命地找你,里面全是人,女人,很混乱,很嘈杂,但在梦里背景全是固态的,没有声音,只有重量,而你的叫声是游离出来的,清清楚楚,像刀子一样。我不停地拨着人群,可怎么都找不着你。我急出一身汗,大口大口喘气……”岁安对着窗口说。静好感觉他搂她的那只手冰冰凉。她不会知道岁安经历了无数个这样的被灵魂压醒的夜晚。

“你知道我打胎?”她霍然坐了起来。

岁安缓慢地点头。

交出钥匙后,他一直心怀侥幸。

他去北京上大学。一个月后,他给她家里打电话。她爸爸接的,说静好去她娘娘家了,还没报到。

他本能地觉得她出事了。呆了半晌,他问出什么事了。她爸爸说,生病了。

他直接买票从北京去了静好娘娘家。

娘娘家没有人,只有晒场上的猫在喵呜叫着。他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就去问邻居,邻居说,娘娘带静好去了县医院。岁安连忙花大钱,截下过路的卡车赶去医院。

县医院人山人海,全是病痛的呼号和委靡的家属。岁安不知道去哪个科找她们。

去妇产科,完全是心虚作祟的误打误撞。

他刚到三楼,一晃眼,就看到静好的娘娘,买了水,朝B超室的方向奔去。

他一个趔趄,脚步灌了铅一样沉了起来。他呆呆坐下来,两眼盯着B超室。周围几乎全是来打胎的女孩,发白着脸,恐惧地咬着唇。只有少数几个有男性陪着,她们可以倒在他们怀里抱怨——都怨你。

静好呢?也是打胎吗?他冷汗直流。

“你女朋友也不小心了?”旁边有个女孩啪嗒啪嗒嚼着口香糖,同他搭讪。

“哦,不。”他面红耳赤。

“没什么的呀,也不是丢人的事。”女孩子反过来安慰他,她自己小脸却绷得紧紧的,其实也是害怕的,所以跟人说话转移注意力。

“你还好,肯出来陪女朋友。我的那个,不肯,说是我的事。”

“他真该死。”

“你怎么骂他呢,是我叫他不要戴的。也没什么的,几分钟的事,回去躺几天,一切正常。”

“很疼吧。”

“疼当然疼了。我觉得造物主是个重男轻女的主,男人只管寻欢作乐,什么风险都没有,女人却要受尽苦楚。所以啊,男人风流好色。要是他一好色就怀孕,你看他还敢?”女孩说着说着笑起来。

岁安不笑。抬头看到静好和娘娘做好B超出来了。娘娘拿着病历在前,静好耷拉着脑袋在后。九月份,他周岁安穿着T恤大短裤还觉得热,可静好却穿着厚厚的线衣。她的瓜子脸白得一丝血色也没有。

岁安站起来,又当啷坐下,他没有勇气走上去问候。

她的不幸,肇因于他。他该说什么呢?他也不是孩子的父亲。

“那个女孩挺漂亮吧。”旁边的女孩子顺着岁安的目光望过去,啧啧说,“她刚刚就坐这里的,我跟她说话她不理我。但我还是打听到了,她半个月前动的手术,今天是来复诊的。”

“复什么诊?”

“当然要复诊啦,有时候摘得不干净,会有生命危险的。有些医生水平比较糙,做得不好,还会让人终生不孕呢。”

周岁安听得头昏眼花。等静好和她娘娘走了,他也不顾脸面,去问医生情况。

还好,医生骂他一通后,回复他手术蛮成功,休养后还是能生小孩的。他闻此,几乎喜极而泣。

他回到学校,寝难安,食无味,一个月就瘦了十多斤。

他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想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跟她结婚,一辈子爱她,让她忘掉那个梦魇。他这辈子已不做他想,只要她幸福。

他开始给静好写信,但是石沉大海,她没有一封回的。熬了一个学年,他背着行包南下找她。

她平静、安详,几乎像圣女一样没有一丝人间的情绪。“岁安,你们学校好看吗?老师上课有意思吗?北京好玩吗?”她波澜不惊地说。她怎能如此平静?

岁安猛然发现,这个静好跟他的静静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他也不可能再延续十八岁的感情。初恋将永远地过去,缘情而生,随境而灭,像一朵花,盛开有时,寂灭有时。

她取出水晶瓶给他,他不收,她顺手扔掉。

瓶子的碎裂声一直在他此后的梦魇中响起。

她不需要他的补偿,不需要他的救赎。她完好无损,自得圆满。她用伤害做武器把自己包裹起来,刀枪不入。

她此刻接纳他,不是被他最终感动,也不是她多需要他,只是妥协,他想。她向父母妥协,向自己妥协,也向命运。

他忽然不能够确定自己是否能给她幸福。

因为她要的幸福或许不是他心里的虔敬与卑微。

但他又能如何?

“静静,对不起。”他伸出手,去抱静好。

静好却用肘推开了他。她支起双腿,下颌搁在膝上,一点一点,不知道想什么,但应该是悲哀的。他意识到自己或许犯了错,没有谁愿意听到此生最不堪的记忆,尤其是在这样的场合。但他清楚他们之间必须有一场赤裸裸的清算,把一切摊开、曝晒,才有接下来人生的月朗风清。

静好在强忍,忍住器械进入身体的冰冷与疼痛。忍住了,她也不再有温热的感情。她跳下榻,离开了周岁安。

“我得走了。”

“太晚了。静静,我……”

“请你不要送我。”静好风一样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在玄关穿鞋的时候,她撑住墙壁对岁安说,“下周我出差,需要两个礼拜。”又说,“可能错了。如果结婚意味着时刻都要回到过去,不如算了。”

那一刻,岁安杀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同类推荐
  • TFBOYS之最美不过遇见你

    TFBOYS之最美不过遇见你

    人的一生中,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在最美的年纪遇见最对的人吧。原本对于许庭希来说,王俊凯就像天边醉遥远的一颗星辰,如此璀璨,如此夺目,闪耀得让她认为,她只能成为一个观望者,可却在一次偶然中,她与他相识。满天绯闻,友情破碎,苦涩爱恋……短短的三个月内,这些事情一件又一件的突然发生,使她猝不及防。她是注定不能陪伴在他身边的吗?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任何遗憾了呢,因为——遇见他,就是她此生最美好的意外。
  • 豪门亿万绝宠:你是我的

    豪门亿万绝宠:你是我的

    他身价过亿,却只因为她年幼不懂事叫的一句“墨哥哥”15年来守身如玉。身边异性从来只有她一人。甘愿为她弯下尊贵的身躯。他那样的用情至深,可她却是个爱情白痴,不懂喜欢究竟是什么样的滋味,她自以为恋上所谓的男神却不料竟是个渣男,贪图的只有她的身份和美貌。他望着伤心绝望的她发誓要那渣男不得好死。“小然仔岂是你可以随意伤害的?”报复完渣男他终于决定要出击。“小然仔,做我女朋友。以后我保护你。”望着呆呆的她,他俯下身吻向朝朝暮暮的红唇。
  • 冰山校草太帅冰山公主你别跑

    冰山校草太帅冰山公主你别跑

    那一年她7岁他8岁,他们在薰衣草地相遇定下了十年之约。过了三天他们各奔东西,他们还会相遇吗?他们还会有怎样的故事,尽情期待吧
  • 天国:花葬

    天国:花葬

    十七岁的爱恋,十八岁的分离,十九岁的伤痛,那美好的灰姑娘与王子果然只是童话故事,再回茶花树下,却已是物是人非,只期盼少年能忘了我,却不想,他已步入复仇的不归路。
  • TFBOYS之黑道公主的爱恋

    TFBOYS之黑道公主的爱恋

    你是我的欢喜冤家,我们的爱情永远都不会改变我们的山盟海誓,永远都不会被摧残你的一声我爱你却包含了许许多多的含义…
热门推荐
  • 重生之凡心

    重生之凡心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好啊,你问啊。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回到你初三那年,你会怎样?呃,我会怎样,别说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可是,它真的发生了呢。……
  • 送徐大夫赴南海

    送徐大夫赴南海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在青春的天空

    在青春的天空

    高一篇是还没正式练习写作之前的产物,发完之后就开始发后续的,中间有一年的时间在练习,应该不会太糟糕
  • 剑道萧遥

    剑道萧遥

    回国大唐,武道、仙道、剑道、一部以剑铸就的神话
  • 淘妃嫁到:王爷手下留情

    淘妃嫁到:王爷手下留情

    穿到荒山野岭穷困潦倒?她忍。政变打仗颠沛流离?她再忍。好不容易遇上个美男,弯的?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面对这种暴殄天物丧尽天良的行为,她决定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必要时候亲自上阵以身试教解救美男于基世界的水深火热之中。美男闻言,乖乖躺下,一脸娇羞:“来吧,不要怜惜我!”【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邪王独宠,庶女为后

    邪王独宠,庶女为后

    【全文完!】当执掌现代财团的商界神话变成贺兰侯府懦弱无能的庶出之女。当封夙王朝邪魅冷峻的邪王变成妻奴……片段一:“爷,大事不好了!”封柒夜慵懒的掀开眼睑,眉宇不耐轻蹙,道:“怎么?”王府管家支支吾吾的流着汗,继续说道:“华夫人和如夫人被王妃丢出府了!”“王妃干的?”管家猛点头:“爷,千真万确,是王妃亲手将她们丢出去的!”闻言,封柒夜却邪魅而说:“本王养你们这么多人,这种粗活累活怎能让王妃亲自动手?传令下去,所有王府下人全部罚俸一年!”当商界神话遇上冷峻邪王,当夫妻联手坐拥天下,当邪王独宠,庶女为后……
  • 凤霓炊烟寒涵声

    凤霓炊烟寒涵声

    实力强悍怎样?天下无敌又如何?世间万物终究敌不过一个“情”字,灰飞烟灭,遍体鳞伤。再次醒来时,竟一朝穿越成玥府废材三小姐。殊不知,这又是一场骗局?不就是泡温泉时不小心将他看光光了嘛?还让我对他负责,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您是漪澜国堂堂逸王殿下,我惹不起,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哼哼!”风华绝代,倾世红尘,人气爆棚?我呸!简直就是一无赖痞子……姐姐我天赋异禀,只手撑天算什么?前世,我遇人不淑;此生,我定将璀璨怒放,成为那株生长在陡壁上最美丽的曼珠沙华。一个又一个的麻烦?姐姐我不怕,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 末世之谁主风云

    末世之谁主风云

    时逢末日自然危机重重群雄逐鹿到底谁主风云
  • 逆天之子传说

    逆天之子传说

    千年之前,与天地同源之力孕育一子,称齐天之子,得天嫉,爱中含怨而死。千年过去,齐天之子重生,却要立誓灭天下,成为灭天之子。为爱而行的少年,只因幼年随父的深山夜行改变命运,肩负起挽救苍生大任。终是唤醒灭天之子良知,得其传承。然、苍天不仁,亦加咒于他,爱人终醒却永世不得见面,为解天咒,他毅然逆天。既齐天之子,灭天之子后,他终成与天相抗的延续——逆天之子。
  • 不点客栈

    不点客栈

    方白姓方,排行老二,在江月城外开了一家客栈。名叫不点。所谓不点,原是她找不来大厨师傅,要住她的客店吃她的客店,第一点要求就是不能点,没的点。萧齐这个人非常一板一眼,比如他想跟人比武,对人说的总是那句:“在下萧齐,特来向XXX讨教武功。”这让他显得相当乏味又很不圆滑。本来比武就是件有风险的事,让别人做一件有风险的事,总该说些贴心话,可萧齐的态度却很不好,仿佛他做的并不是一件有求于人的事似的。萧齐遇到过各种想利用他的人,但没有方白这种人。她挨近他,左左右右地打量,道:“你,够厉害吗?”萧齐盯着方白的眸子,里面又亮又空白。一般疯子的眸子都是这样的。方白,能称得上是无害吗?……显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