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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羽圣出世(3)

丝露眨眨眼,暗想如果让姐夫出国走走,也许可以减轻些忧郁。于是很恳切地说:“爹最近身体不太好,希望你能去看看他。”

图清风的心不由得一痛,想起初识丝雨时的种种场景,仿佛昨天才发生的事一样历历在目,可如今却人鬼殊途,再也无法相见,不由得心如刀绞,说不出话来。

半晌,图清风才开口道:“你什么时候回国?”

丝露不知道姐夫是否答应刚才的要求,略微考虑了一下,答道:“这次来华龙国,我得到了重要的消息,应该赶快回去禀告父亲,所以想后天就回国。”

图清风没有问丝露得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说话。丝露试探着说:“我来的时候,父亲曾经让我转告你,希望你能去看看他,不知......”

图清风低头沉思不语,丝露静静地等着他的决定。

半天,图清风才长叹了一声,说:“你先回去休息吧,后天早上我在码头等你。”

丝露听到图清风终于答应了,有些欣喜。但看着图清风苍白又忧伤的面孔,随风飘动的白发,竟有些舍不得走。她看了看姐姐的墓,犹豫了一下,然后淡淡地说:“我想在这陪着姐姐。”

图清风看了丝露一眼,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伫立墓前,怀念着他们心爱的亲人。

第二天,图清风来到了王宫见国王图尔。

图尔正在处理公务,听报图清风来见不由一愣。

图清风自七年前丧妻后,终日沉迷不得自拔。虽然身为华龙国的警务大臣,但这几年国家事务基本上是不管的,好在所有的职责基本上都由下属承担,加上国泰民安,很少发生重大的违法乱纪案件,倒也没有影响国内的治安工作。再则他身为国王的侄子,是有伯爵封号的王族成员,图尔及众长老念他因情深意重才消沉的,所以没有为难他,否则他的警务大臣早就被革掉。

图清风基本上闭门不出,图尔常常近一年才能见上他一面,像今天这样主动来见他还是七年来第一次。

图尔放下手头的工作,吩咐侍卫让图清风进来见他。

片刻,一袭黑衣的图清风缓缓走了进来,他向图尔微一鞠躬,道:“陛下。”

图尔一指桌前的椅子淡淡道:“坐吧。”

图清风知道伯父生性平易近人,最不喜繁缛的礼节,故并不多言,坐在了椅子上。

图尔深深地凝视着侄子,看着他被忧伤折磨成的雪白长发和苍白脸庞,不由轻叹一声,道:“你有多久没有来见我了?”

图清风黯然,沉默了片刻,道:“陛下应知我苦衷。”

一声长叹!

图尔道:“我怎能不知,但你何时能走出呢?”

图清风不语,再次沉默了半晌,梦呓般道:“不知道......”

图尔凝视着图清风,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半晌,图清风打破了沉默:“我要去趟炎国,请陛下准许。”

图尔一听,随即想起了刚结识的丝露,终于确定了她是谁。

“丝露找过你了?”

图清风微微一愣。

图尔轻叹一声,道:“我昨天见过她了,只是当时没有认出来。十年不见,她变了许多,你方才一提要去炎国,我方记起她是丝雨的妹妹。”

图清风黯然道:“小露说我岳父近几年身体不好,想见见我。”

图尔点点头道:“好几年了,你是该去看看他。”

图清风不语,沉默半晌后,站起身道:“我明天和小露一同走。”

图尔知他要告退,凝视着他挺拔的身材,沉默一会道:“去吧。”顿了顿,又道:“不要耽误得太久,回来我要告诉你一些重要的事情。”

图清风略一踌躇,没有问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向图尔一鞠躬,转身走了。

身后,传来一声苍老的叹息,令图清风心头轻轻一颤。

次日一早,图清风和丝露二人登上了开往炎国的轮船“云龙”号。上船后,图清风和丝露二人随意说了一会儿话就各自回房间休息去了。

回到房间,丝露不一会就睡着了,但做了许多奇怪的梦。一会梦见姐姐像小时候一样带着她在草原上骑马,一会又梦见姐姐与她在海边散步,一会又梦见图清风在姐姐的墓前低声吟唱,忧伤的旋律回荡在耳边。醒来时已是泪流满面,心里充满了忧伤。丝露在平稳了情绪,洗漱一番后,出房间来到了甲板上。

甲板上三三两两的没有几个人,丝露一眼就看见图清风孤独地立在船舷边,雪白的长发随风飘舞,黑色的长袍与之对应,令人触目。

看着图清风高大的身影,丝露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觉得她的姐夫就像是孤独的幽灵,处处透露出无尽的忧伤和凄苦。

她悄然走到图清风的身旁,轻声说:“你没好好休息一下么?”

图清风淡淡地说:“只有在你姐姐身旁,我才能好好地休息。”

丝露的心不由痛了一下。她知道,自从姐姐去世后,图清风已经形同行尸走肉,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妻子,他只是迫于姐姐的临终遗言没有自杀,但仍只想死。

丝露轻声道:“我知道让你摆脱忧伤是不可能的,但逝者已去,没了姐姐,你也应该好好活下去吧。”

图清风沉默不语,只是眺望着广阔的大海。

“你知道吗?”丝露也望着大海说,“羽圣七世出世了。”

图清风微微一震,长叹一声,说:“天下要大乱了。”

丝露惊异地看着图清风,半天才说:“你的情况比我想像中的要好。”

丝露偶遇图尔、刀雨和品一风,大家经过仔细分析才确定了羽圣出世,并通过图尔的智慧才明白羽圣的出世并非是好事。但刚才丝露告诉图清风羽圣出现的消息后,图清风竟然立刻指出天下将大乱,怎能不让丝露吃惊?

丝露淡淡一笑,说:“虽然你摆脱不了忧伤,但你的智慧却没被忧伤腐蚀掉。”

图清风苦涩地说:“有时候,我真的宁愿我没有这些智慧,那我就不会有清醒的时候了。嗯?怎么回事?”

图清风忽然凝视左方,神色凝重。丝露随着他的视线看去,不由脸色大变。

轮船的左前方不远处,一艘三桅船正快速斜插过来,看其航线会撞上这艘轮船。

“这艘船怎么回事?!”丝露震惊地说。图清风眉头紧皱,却不回答。

“当!当!”船钟忽然响起,令人不安。

甲板上的其他乘客也发现了那艘船,纷纷指点,议论纷纷,场面顿时有些混乱。二人知道钟声是提醒那艘船不要撞上,均凝目观察。只见那艘船好像没听见一样,仍快速冲来,瞬间已到了不足半里的地方。图清风仔细一看,只见那船的甲板上没有一个人影,好像连旗帜也没有,不知是何处的船。

“当!当!当!当!”船钟急促地响起,定是船员见那船没有反应,急忙敲起警钟来。船舱里的人听见警钟都急忙跑了出来,甲板上一时间满是惊惶的乘客和水手。

慌乱间,那艘三桅船已冲到了百码的地方,这时图清风才看清楚,那船的船头竟然有两个粗大的锥形钢柱,不由得脸色一变,大喊一声:“小心!靠船壁趴下!”说着一拽丝露,飞扑到船舱的壁面下。其他的乘客不知怎么回事,只有几个机灵的船员立即学图清风,飞奔到壁面下趴下。等到众人刚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那艘船已经重重地撞上了这艘客船的船头。

“轰”的一声巨响,随着巨大的冲击力,许多没有准备的人惨叫着腾空而起,接着重重地又掉了下来,“扑通”之声不绝于耳,有一些人竟然摔到了海里。惨叫声、呻吟声、呼喊救命声、歇斯底里的哭叫声一片,场面顿时混乱不堪。

不一会船停了下来,只见三桅船上呼地涌现许多人来,瞬间几块跳板搭了过来,许多人挥舞着刀枪呼啸着顺跳板涌上了船。

图清风和丝露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头昏脑胀,半天才回过神来,虽然没有受伤,但也浑身疼痛不已。二人刚要起身,脖子上已经各架了一把钢刀,接着给人拎了起来,听到有人喊道:“不准出声!都给我到那边去!否则老子宰了你们!”二人一看,数十个大汉正挥舞着明晃晃的刀枪赶着乘客往一起。

图清风和丝露被押着赶到人群里,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丝露紧紧地箍着图清风的胳膊,悄声问:“姐夫,他们是什么人?”

图清风镇定自若,沉声说:“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消失了几百年的海盗。”

“海盗!”丝露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沉了下去。

消失了几百年的海盗竟然死灰复燃,大乱已现端倪。尽管她已经知道天下将要大乱,但没想到这么快就遇上了前奏。

不一会,所有的人都被赶到一起,几十名手持武器的海盗立在面前。

试想一直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哪见过这等场面,几百名乘客和船员都面如土色,谁也不敢乱动。图清风则面不改色,注视着这些凶神恶煞的海盗。

整个甲板上一时间极其安静,大家都惊恐万分地看着这些海盗,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三桅船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大汉,只见他剃着秃头,皮肤黝黑,精赤着上身,露出健壮的肌肉。他的眼睛阴冷,鼻子高耸,嘴唇轻薄而紧闭。

这个人显然是海盗首领,他不慌不忙地由跳板走了过来,浑身透出一种强大的自信和作为强者的雄厚。

丝露看着这个人,神色一变,瞳孔收缩,轻声说:“身重而步轻、龙腰而虎背。神形兼备,是个高手。”

图清风默然点头,神色不变。丝露看了图清风一眼,说:“姐夫,你很镇定呢!我想这个人再怎么厉害也不是你的对手。”

图清风淡淡道:“我多年没有与人动手了。”

丝露轻轻一笑,知道姐夫绝对有信心打败这个海盗首领。

二人说话间,海盗首领已经走到了人群前,阴冷的目光扫视大家,给他看到的人都不由打了个冷战,惊恐地低下了头。

扫视一圈,这人开口道:“本人‘海王’赵无极,你们记清楚了!”

没有人敢说话,但相信谁都记住这个“海王”赵无极了。

“谁是船长?给我站出来。”赵无极问。

“我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由人群中走了出来。这个船长还算比较镇定,他站在赵无极的前面看着他,沉声道:“你们想干什么?这可是炎龙王国的客轮!”

“嗤!”

赵无极不屑,盯着船长道:“现在这船是我海王赵无极的!把所有人的财产交出来,别让我的人动手!”

船长挺了挺腰,语气坚决地说:“我拒绝!你没有权力这么做!”

赵无极摇摇头,打了个手势,一个海盗立刻搬了把椅子放到一旁。赵无极走了过去,舒服地坐下,像是命令手下砍棵白菜似的,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宰了他。”

话音一落,一名剽悍的海盗挥刀向船长砍了过去。

这船长也是了得,敏捷地侧身一闪,右拳向海盗的腰部击去。海盗转身,刀峰一回,砍向船长的手腕,船长则收右拳,左拳击向海盗的头部。海盗晃身避过拳头,手腕一翻,向对手腹部撩去,船长无法格挡,只好向后一跃,但海盗又一刀横劈过来,一时间二人战成一团。

“哧!长拳!”赵无极不屑,悠然地跷起二郎腿,悠悠然道:“长拳对劈风刀,你要是能坚持十招,我就跟你姓。”

“也就五招。”丝露喃喃道。

“够自保的了。”图清风轻轻一叹,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

“嗯!”

船长一声闷哼,被海盗一脚踢中腹部,趔趔趄趄退到人群边,几个大胆的船员扶住了他。

“草包!才五招。”那个海盗不屑地说,其他的海盗哄然大笑,气得船长脸色铁青。他怎能忍下这口气,奋力起身要接着再打。

忽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

他立刻觉得动弹不得,诧异地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苍白的面孔及雪白的长发,不由一呆。

图清风淡淡地说:“你打不过他的,我来吧。”说着走了出来。

众海盗都是一愣,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和他们公然抗衡。

那个海盗也是一愣,随即狞笑着说:“你活得不耐烦了?”

图清风随随便便地往那一站,淡淡道:“你来试试好了。”

看着图清风高大的身材及苍白的面孔,那个海盗为之气结,狞笑道:“这可是你自找的!等我宰了你就找你老婆去,省得她做了寡妇寂寞。”

“哼!”

图清风勃然大怒,苍白的脸庞泛起一道奇异的红晕。

他冷冷地盯着这个无耻的海盗,用比冰还冷的语气说:“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语气之狠毒,令那个海盗不禁打了个冷战。丝露从未听姐夫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不禁也哆嗦了一下,难以置信地看着图清风的背影。她知道这个海盗的话语污及了姐姐,致使图清风动了杀机,但没想到姐夫的语气会如此狠毒。

“去你的吧!”那海盗怪叫一声,挥刀直劈图清风的头颅。

“住......”赵无极不愧是高手,看出了情形不妙,呼地站了起来,想喝退手下。

但刚喊出一个字,战事已经发生了,瞬间又已结束了。

只见图清风的黑衣闪了一下,随后就是“嗖嗖”几声,众人只见白光闪烁,然后就见图清风飘然站立一旁,看也不看那个海盗一眼,而刀竟然到了他的手里。一切都在瞬间发生,而刀怎么到了图清风的手里,却没有人能看清楚。

那个海盗呆立当场,眼睛里满是不相信的神色,他转过身,蹒跚地往回走,满脸的恐惧。走了几步,他伸手向前,像是要抓住什么,喉咙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众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怎么回事。

忽然,可怕的事发生了。

那个海盗的全身呼地冒出血来,双手和两条胳膊“冬”的一声掉了下来,然后扑倒在地,两只脚、两条腿各散落一旁。他想支起身,却发现上身“呼”地断成了两截,最后通然倒地,人头却掉了,滚在一旁时,也忽地变成了两半。

一时间众人目瞪口呆,不明白一个人好好的怎么忽然变成了十二块肉。

接着大乱,尖叫声、哭喊声、呕吐声响成一片,海盗们也忍不住俯身猛烈呕吐。

看着这可怕的场景,丝露只觉得全身冰冷,大脑一片空白,陷入了巨大的混乱中。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也跪倒在地,和其他人一样呕吐不止。

赵无极看着地上的肉块,觉得胃在剧烈地抽搐,满嘴又苦又涩,一股寒气涌上,整条脊梁骨似乎都冻成了冰柱。他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了要呕吐的感觉。

图清风若无其事地站立在一旁,似乎在欣赏着海景,面部没有任何表情,其实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崩溃了。

刚才在盛怒之下,他使出了最狠毒的武功———“十二天斩”。

当初在学习这这种功夫的时候,师傅“天机老人”曾一再告诫他,非罪大恶极者绝不能对其使用十二天斩,否则必遭天谴。他学会这种可怕的武功后从未使用过,仅仅是对着木桩和岩石练习而已,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十二天斩竟然如此可怕,中招的人竟会如此悲惨!此时此刻,他根本就不比其他人好多少,只是因功力深厚才没有当场崩溃。

此时赵无极却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了,但眼前却仍回闪着刚才的十二天斩。

十三招!图清风在瞬间里夺刀、左肩一刀、左手腕一刀、左大腿一刀、左脚踝一刀、右肩一刀、右手腕一刀、右大腿一刀、右脚踝一刀、拦腰一刀、脖子一刀、鼻下一刀、退身!共使了十三招!

如此可怕!

看着图清风,赵无极心里正在暗暗计算自己是否能抵挡这种可怕的武功。他很明白,眼前的这个人是他遇到过的最可怕的对手,自己顶多能和他打个平手。

其实,赵无极还是高估自己了。虽然刚才图清风的动作只有他看得清清楚楚,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图清风刚才并不是使了十三招,而是三招!

夺刀、杀人、退身!

十二天斩只有十二招,每招十二式。出招时,每招的十二式都是一气呵成,一经出手,寸草不留!

赵无极把一招看成了十二招,必然想到的是怎样逐一破解、躲避及格挡这十二招,但这本是一招,且随后还有连绵不绝、威力更强的十一招呢!真动起手来,赵无极顶多能避开一招,根本难逃厄运。

赵无极打定了主意,决定由手下对图清风进行群攻,自己则趁乱动手偷袭,估计有八成胜算,就算牺牲十几个手下,剩下的人也足够对付手无寸铁的乘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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