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
七月的北京,是一个炎热的天气,也是肖与徐家结成亲家的日子。为了这场婚礼,徐可师可是花尽了毕生的精华才换来的,而徐母、肖父、肖母也花了不少心思。九牛二虎之力,如今她答应要嫁人了,肖父、肖母心中的那块碍眼的石头终于降落。能嫁了这么一个金龟婿,肖父、肖母真是乐得晚上都睡不着觉。
终于如徐母所愿,像肖以纯这样的人物,人不旦长得漂亮,而且有头有脑,徐家能取到这样的媳妇,她真是心满意足了。将来肯定能助徐氏企业一臂之力,把徐氏企业发展得更好。就算她不参与公司的事,待在家里做个贤妻良母,自己的儿子也有能力让她过着寝食无忧的幸福生活。
肖以纯没有想到,父母三天两头的安排她不断的相亲、无聊的约会,竟然会让她找到自己的心有所属。她感到很自豪,要不是父母整天要她进行着那对她来说非常愚蠢的相亲,她可能不会碰到他。在他过世了以后,她横下心打算这辈子独生的,没想到自己还能够再爱。
“结婚以后,日子会是什么样子?”肖以纯都快要成为他的妻子了,还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太忙的原因,她真的没有时间想这些。在她接任西环集团董事长后,一直都忙得天昏地暗的,上个星期集团融资碰到了困难,要不是那位神秘的好心人,可能现在集团面临的是‘生命’的危机。那可是两个亿啊!真不是一个小数目,但很奇怪的是那位神秘的好心人根本就不肯露出真面目。
想到这里她突然感到窒息般的恐惧,她几乎每天都收到来至新加坡的邮件。‘集团最近会有危险,如何作,如何避免’如此之类的。但是无论她怎么问那个人是何方神圣,他(她)就是不回答,视而不见。
为此她每天都活在恐惧中。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维里思教授发来的。因为在新加坡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关自己?而集团会不会就从此平息、安稳的发展下去,她无从得知。真的很害怕集团会毁在她的手里,那样的话集团上万人的饭碗将会被她给销毁。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她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扛着,她真的不想让自己心爱的人跟她一起痛苦。因为从她接任西环集团的这一个月以来都处于一种蒙蔽,总觉得暗处有人在想方设法要毁掉这一切。
“爸、妈,我突然不想结婚了。”肖以纯突然浑身无力的冒出来这么一句话,淡而无味的,那原本充满活力的脸蛋,稍有几分憔悴,几分忧伤。而这一切在肖父、肖母眼里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可能是因为太过兴奋的原因。
“什么?”肖父、肖母异口同声的问道,还真是在怀疑都听错了呢!也希望是听错,可事实上他们都没有听错,肖以纯正看着他们使劲的点头,若是二老有心脏病的话,发病而死的可能都有。
“我突然不想结婚了。”肖以纯再次重复,那眼神里坚定不移,像是在恳求着什么,恳求父母的同意?还是恳求自己不要再这么累了,这一切无人得知,只有她自己才明白。
在她弄不清楚,维里思教授跟集团到底是什么关系之前她是不会结婚的,当然维里思教授跟集团是什么关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正是攻击集团、干扰西环集团、想至集团于死地的那些人才是可恶的、才是最重要的。维里思教授邮件上让她处处小心,当然这也只是她的猜测。邮件上的那个神秘者到底是不是维里思教授,也暂时是个问号,只知道邮件中的那个人时时在她的身边维护着她、维护集团。在她查到西环集团那份财产遗嘱是维里思寄来的那天起,她就一直认为他跟集团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惜的是她一直查不到他的行踪。
“以纯,你疯了吗?现在还有几个小时婚礼就要开始了,你竟然说,突然不想结婚?”肖父简直是蒙了,婚姻大事岂能如此对待?一句话说不结就不结?
“是啊!以纯,你都已经答应了,这让我们怎么向人家交代啊?还有亲戚朋友们。”肖母不解,一向处事果断的女儿竟然如此草率?
“爸、妈,您们都不用再说了,帮我打电话跟可师与徐母他们道个歉,日后我会登拜访。”肖以纯无力的声音重重的砸在肖父、肖母的头上后,转身上楼。
肖父、肖母看着肖以纯上楼的背影真是目瞪口呆,冷汗直冒。像徐家那种富豪之家,哪是他们这种无名小卒惹得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