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开幕的时间已经过了10分钟。华丽的婚礼上,大家都怀着一颗颗焦急而又期盼的心等待着徐可师与肖以纯的出现。因为他对他们承诺过要在婚礼开幕前把今天的佳人带到现场的,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究还是不见他们的影子。大家不由自主的急了起来,有的客人埋怨、气愤。不一会,大家就纷纷议论起来,闹得鸡犬不宁。徐母气得火冒三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而肖父、肖母心里一片茫然,真不知道如何隐身而退了。
片刻,徐可师心乱如麻的赶到现场。徐母、肖父、肖母还有很多客人们都纷纷的向徐可师围了过去。
“怎么样?怎么样?……”大家嘴上虽然这么急切的关问,但看着他一个人空手而归,似乎早已明白了一切。
“今天这婚礼还要不要进行啊?”一中年男人问道,似乎有些恼怒的样子,这都什么年代了,这婚想结就结不想结就不要人们来这里是受罪。
“是啊!徐少爷,您得给我们一个交代呀!大家都等了这么一大半天的,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一三十多岁的妇女像论理似的,似乎很不甘心,原本很期待看到的一场婚礼,没想到结果却弄成这样,真是急死了。
“对,对,得给我们一个交代!给我们一个交代!”客人们你搭我唱的,前句接后句,像那些没长翅膀的鸟一样,叽叽喳喳的,闹得一片混乱。
徐可师此时又气,又慌,内心里烦乱不堪,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客人们解释这些,因为这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堂堂徐氏企业的董事长竟然在婚礼当天被新娘甩,这日后还如何有脸见人?
看吧!如果那些八卦记者在场的话,非把他轰死不可,他可是个人物啊!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可师啊!以纯——找不着吗?”肖母一副小心翼翼的追问道,真担心她这个所谓的金龟婿爆发不可。
“还找什么找?这种媳妇,我们徐家不要也罢。”徐母气呼呼的怒吼道,之前对肖以纯所有的好感都不知道飞到哪个星球去了,甚至恨她,要吃了她的肉都难以解除她的心头之恨。
“妈,您先别着急,可能是太仓促了,以纯她一时半会不能接受,况且结婚的事是我个人太冲动,没有考虑到以纯的感受,所以……。”徐可师看着自己的母亲那么难以抬起头来的样子,心疼不已。
“快点给我们一个交代!”
“对!一个交代!”
“一个交代!”
“……”“……”
客人们不屈不饶,没完没了的嚷嚷着。
徐可师看着客人们这样,心里不是滋味。他很懊恼、很不爽,可是他却无能为力。无奈,他只好跑到前台拿起麦克风跟客人们大声的道歉,对此他对于那些远到而来的亲朋好友,只能说抱歉。
“各位来宾!请静一静,今天很抱歉,大家都先回去吧,我的未婚妻出了一点状况,所以暂时不能出席,所以我只能在这里表示深深的歉意,千方万语只能跟大家说声——对不起!”徐可师说完向大家弯腰半鞠躬,满脸憔悴的样子,似乎很无力、很疲倦。
“哎!这简直就是拿婚姻开玩笑。”一男客唉声叹气的。
“就是啊,以为是在演电视剧呢,这么重要的事儿,这新娘,说不来,就不来。”
“走吧!走吧!真没劲!一场闹剧来着!”
客人们摇摇头嚷嚷着,带着失落而又气愤的心各自散去。片刻,婚礼上没有半个客人的影子,顿时一片寂静。徐可师坐在前台的椅子上一动不动,感觉心里被掏空,被人玩弄。在别人眼里一向有头有脸,今天这么一闹,以后还怎么见人?
“哼!真是气死我了,气我死了……”徐母愤怒的看着肖父、肖母,眼神里像要吃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