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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楔子——绝非传奇(15)

提及长征,是因为长征是中国革命的一部最壮丽的史诗,是将永远流传于世的一座人类无畏、坚定的丰碑。而林彪在长征中是红一军团军团长,该军团不是打着头阵,杀出一条血路,就是紧紧护卫着居中的、毛泽东所在的中央纵队。

提及长征,还因为一个蓝眼珠、黄头发的外国人——哈里森·索尔兹伯里,已经在《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一书里,对林彪做了史家式的记述——

“红军的指挥员都是些精明能干和久经锻炼的人。他们参加过多年的游击战争,共同经历过多次战斗。他们熟悉自己的国土,熟悉人民。他们了解敌人,也了解自己的长处和弱点。林彪的一军团在突击和伏击方面是超群的……”

在突破湘江时,“一军团不仅要掩护行动迟缓的中央纵队,而且还要掩护新成立的几个军团,特别是八军团和九军团。聂荣臻说:‘我们既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又要掩护他们。”

在突破金沙江前夕,“关键任务落到林彪的肩上,他是红军中年轻的雄鹰。在一九三五年那明媚的春天里,云南的田野万紫千红,到处是雪白、桃红和淡紫的罂粟花,在阳光下迎风摇曳。在红军这道星河中,没有比林彪更为灿烂的明星了。

“毛交给他的任务是对他的能力的最大考验。这一任务是使龙云、薛岳、蒋介石相信红军的目标是攻克昆明。林彪必须率领部队尽量逼近昆明,仿佛真的要拿下昆明。调给林彪的是整整一个师的第一流部队共六个团,据估计近一万人……

“林彪的部队按照命令,以空前的速度行军,同时仍装着要进攻昆明。他们先绕到城北,然后向西,占领了昆明西北二十英里的富民。昆明城内的惊慌情绪依然有增无减。龙云不断调部队增援昆明。国民党嫡系部队也向南直奔昆明,而不是向西朝金沙江前进……

“林彪把追兵远远地甩在后面,向北前进,五月三日晚到达元谋,金沙江已近在咫尺。他的部队从大板桥出发后四十八小时内走了一百英里……金沙江附近一带道路十分崎岖……如果长征老干部或历史学家想重访这一昔日的战役的话,他们也只能步行或骑骡子。

“林彪善于声东击西和隐蔽自己,善于奇袭和伏击,善于从侧翼和敌后发起进攻和使用计谋。

“林彪看上去不像彭德怀那样直率和精力充沛。他比彭年轻十岁,长得干分瘦小。他的脸是椭圆形的,肤色浅黑,显得很清秀。彭经常和部下交谈,而林则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对许多人来说,林似乎生性腼腆和含蓄。找不到说他对部下热情和爱护的故事。他在红军指挥官中的同事都尊敬他,但他一开口就是谈正经事。

“林彪是毛泽东的宠儿。林在著名的广州黄埔军校受训期间,也曾是蒋介石和后来成为苏联元帅的勃留赫尔的宠儿。那是在蒋于一九二七年在上海对共产党翻脸之前。林彪的父亲在湖北开厂,因为无力纳税而破了产。林彪这个工厂主的儿子竞把自己的命运同共产党连在一起,他投奔周恩来后,参加了一九二七年八月一日的‘南昌起义’。一九三二年林才二十四岁,但已成为第一军团的军团长。召开会师会议时,林才二十七岁,他的胆量和善用疑兵超过任何人。不过,据说他只在有十分把握时才出战。”

似乎长征结束了,平型关一仗结束了,辽沈、平津战役结束了,命运这家伙突然心血来潮,点起一支烟,对林彪开始了新的构思。不足二十年,新中国的政治跌宕不安的历史,权力高层交织着的防御与进攻的岁月,恍如一个心冷似铁的雕塑家,颇为残酷地将林彪塑成了另一副模样——

毛家湾,林彪办公室。两扇落地玻璃窗被沉重的紫色窗帘遮盖得严严实实,也是紫色的地毯上,只有一张偌大的写字台,和两张对面摆着的简易沙发。写字台上,没有文件,没有书报,也没有毛主席著作,空荡荡的,好似一个雨来人去的旱冰场。房间里,不见一只茶杯,一个烟缸,让任何到此的人都只能呆一会儿。唯一的装饰是迎门的墙上,挂着块巨大的毛主席语录“你们要关心国家大事,要把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若说还有,便是房角孤零零竖着的一个巨大的地球仪了,昏昏的光线下,它像只巨头怪兽窥伺着房间里的一切。通向卧室的门边有一个风琴般大的空调箱,温度计上的水银柱一年四季停在20.5℃上……

卧室,比办公室小些,大约四十多平方米。进门处有架没有刷漆的屏风,林彪怕油漆味。屏风后是褐色的棕床,床头柜上摆着一盏莲花状的台灯。床头放着手电筒,是他夜里看表用的。一块解放初期买的旧表,放在枕头底下。此外,房间里的陈设便是靠东墙放着的一张沙发了……

阴暗,空旷,犹如周口店的“北京人”的洞穴。林彪每天唯一的运动几乎只是幽灵般毫无声息地从卧室走去办公室,或是从办公室回到卧室,轮番在两边的沙发上坐下,一坐就是半天,叶群曾对秘书们说:“毛家湾的沙发让首长坐坏了好几个。他有坐功!”

坐在沙发上,除沉思默想外,他或者抱着一部厚厚的药典,手拿放大镜,字字揣摩;或者从不吸烟的他,手拿一盒高级火柴,抽出一根,“嚓”的一声划燃了。那桔黄色的火苗,一下映亮了“洞穴”,宛如原始人将要开始抵御漫长、严寒的冬夜……他久久地盯着那火苗,目光好似沉迷在某种虚幻的梦境之中,直至火苗熄灭,冒出一股淡淡的轻烟。他把快燃尽的火柴梗举到鼻子前,闻了闻白烟,丢在了地上,又去擦第二根,第三根……

那些成堆成筐的文件呢?它们全部标有“绝密”字样:中央内部传阅件,“中央文革”快报、简报、要报,新华社内参,来自中央军委、国务院、中联部、外交部、中调部和各省、市、自治区的报告……每天毛家湾总要收到上百件,多则二三十万字,少则一二十万字。它们全部交叶群担任主任的林彪办公室处理了,他每天只不过用一个小时听其概要。说概要还欠准确,犹如当今的不少小青年去邮亭里买本杂志,很少动真格地去鉴定其内容,只要封面上有几个袒胸露臂的美人头,目录里有几个能刺激肾上腺的标题,一下便掏钱买了;他常常要听的是美联社、路透社、共同社、塔斯社等世界上主要的通讯社对我国政局、政策、人事变迁的反应与预测……

听了也就听了,他不用批示什么,一般由秘书们代劳。他甚至不用签名,机要员小李奉叶群之命模仿他的字体,小李确有这方面的才华,没出几日,仿写的林彪字体,足可以假乱真,甚至连秘书们也难辨出真伪。如果林彪愿意,他还可以放弃思想,叶群——这个他既讨厌、又离不得的“高参”,常常填鸭式地向他脑袋里送去自己的意图。最典型的,有这么一件事——

一天,叶群手捧一叠大报、小报,进了林彪卧室:

“首长,你看看,现在全国红卫兵小将和亿万革命群众,对毛主席这样热爱,这样崇拜,说了这么多热得烫手的话,我们在毛主席身边,也应该有所表示才好。我想,首长得把全国人民的这股感情概括、上升为一两句最醒目、最有分量的话……”

坐在沙发上的林彪未接过报纸,也未吭声。他已习惯了叶群的心血来潮,对此他的态度大抵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叶群下去布置了,她要几个秘书每人想几条妙句。秘书们摇首晃腮,捻断茎须,时而单干,时而合作,有文采的,吹肥皂泡似地吹出文采,有思想的,开掘土机般掘出思想。想出来几条,进到叶群那里,却都被她一一打了回来。也难怪,“毛泽东思想,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以蓝天作纸,以大海作墨,以森林为笔,也写不尽毛主席的丰功伟绩,也抒不尽我们对毛主席的无限热爱,无限崇拜”!‘革命方觉北京近,造反才知毛主席亲”。“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毛泽东思想”……在赞颂毛泽东主席及其思想上,几乎都用同一个脑袋思维的六亿中国人,却表现了春日花雨般缤纷的想象力。

秘书们江郎才尽,陷于空前的困窘。这时,李作鹏的一个姓谭的秘书来“林办”了。此人是海军学习毛主席著作的积极分子,刚从基层调上来不久。许是他那厚似几块砖的学习笔记里,已经有了不少如是的珍藏,需要时只随便拎出一条就是;许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林办”秘书们钻进了牛角尖里,他已经看见大量散落在牛角尖之外的,稍作剪裁,归纳,便能化作雄奇。不过片刻,他说出一条,众人一看,都觉不错,既浓缩了全国人民由衷的感情,又简洁且形象,工整且凝重。送到叶群手里,她一看,也一下肯首了:

“这才是首长的水平,首长的语言风格。”

没几日,林彪的心境颇佳,有了兴致临池习字。叶群送上了这条妙句。

“清华大学红卫兵不是要求首长题词吗?”

“是的。”

“就题这条吧。毛主席这杆旗是你带头高举的,首长题这条最合适。”

林彪看了看,默然应许。

叶群叫秘书:“字不少,这张小了,得再铺上一张大些的宣纸!”

林彪缓缓俯下身来,运足底气后,泼墨挥毫,格外精心。片刻,几行字,飘逸洒脱,跃然纸上:

伟大的导师、伟大的领袖、伟大的统帅、伟大的舵手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很好,很好!”叶群赞不绝口,“这张题词,比过去所有的题词都有分量,光送给清华大学红卫兵,有点可惜了。首长,我想把它交给‘中央文革’,请他们公开发表,这样意义、影响就大了。你看怎样?”

林彪仍在审视签名处“彪”字的三撇,似乎不太中意,他一边提起已架在卧鱼形状砚台上的笔,一边应道:

“可以,可以。”

一九六七年五月二日,林彪的这条题词,以醒目的红色色调,出现在中国所有报刊的头版头条。

林彪怕水。为此,他从来不洗澡,不洗脸,有时用干毛巾擦一擦,有时仅仅洗洗手。他的身边总放一卷卫生纸,若碰了什么东西,或者吃了什么东西。使用它擦擦手,揩揩嘴。他去了外地,下榻宾馆的庭院里,凡视线所及处,喷泉都得停开,水笼头都得拧紧……

林彪怕光。卧室、办公室的水品玻璃吊灯从未亮过。不论白天、黑夜,几盏微弱的壁灯,使室内的一切都蒙上一层神秘、阴郁。即使是上轿车,非不得已时也不去露天,为此,造了一间直通卧室的地下车库……

林彪膳食怪僻,无所谓饭菜,也无所谓色香味,一日三餐都是以麦片、荞麦面、玉米面煮成糊糊,唯一注重的是热量和温度。热量由保健医生暗中掌握,温度则必须达到烫嘴的程度。与叶群的整日提心吊胆的厨师相比,他的厨师则整日里清闲太平得似天上的神仙……

林彪衣着怪僻。他不穿棉衣,他的衣服都是单衣,一层又一层,根据时令确定穿多少层。穿在里面的,常常打了补丁,或是林立果穿小了的。他也不盖棉被,专盖毛巾被,依然是根据时令确定盖多少条……

林彪几乎没有文化娱乐活动。他不看电视,不听广播,不读报,不听音乐,极少看电影,偶尔才听梅兰芳等人的旧京戏唱片。他的运动只是每天早上六点钟准时坐上防弹“红旗”,出去兜一圈风,李文甫跟着,十分钟左右便回来。再就是有时骑骑马,由警卫扶上马后,前面由两名警卫一左一右牵缰绳,后面再跟一群警卫,在北京的西山,或者在北戴河的松林里,慢慢遛步……

林彪似乎回避现代文明。他几乎从来不打电话。他不信医术出类拔萃的保健医生。有了病痛,他白查药典开药方,还要医生依此制成药丸。他似乎相信长生术。一次。林立果听说毛主席在搞长生术,他不知怎么个搞法,不能去问,只有回来查历代古书。查到两条,一是吃枣泥,二是服汞丹。为了父亲的长寿,林立果屈驾亲征,领着一帮内勤,在毛家湾院子里做起了试验。炉内得保持一定火温,炉前一日得有三班。不慎,药物配方里,汞偏重了,炉子轰然爆炸,当班的内勤小陈,亏得是抗美援越战场上下来的一等功臣,人很敏捷,忽地一下卧倒地上。虽烧了头发、眉毛,但未让中国又多了一位烈士……

林彪似乎还回避毛泽东主席。一九七〇年岁马尼亚社会主义其和国总统齐奥塞斯库偕夫人访华。毛泽东请他陪同会见。他欲以身体欠佳推辞。叶群一再劝说,他执意不从。情急之中,叶群“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一边泪水哗哗,一边打自己嘴巴,“你一定要去,你一定得去!你不去,主席会认为你架子太大,会对我们有看法……”结果,林彪偕叶群去了,会见时在座的还有“第一夫人”江青。

“毛泽东的宠儿”何在?

“红军中年轻的雄鹰”何在?

他的“精明能干”何在?

他的“久经锻炼”何在?

孤独。桀傲。阴鸷。苍朴。

六根清净,淡泊超然;似乎又深谙世事,心怀叵测……

怕水,怕阳光,似乎又不仅仅是怕水,怕阳光……

植物神经紊乱症,神经性毛孔扩张症,似乎还患有忧郁症……

青苔爬满古墓般的深深寂静中,林彪在想什么呢?

蝙蝠划过黄昏般的长长阴影里,林彪在怕什么呢?

九月八日。上午。

叶群派内勤叫张宁去91号楼。她到时,叶群正在烫发。叶群对自己的头发特别爱护,在毛家湾,人民大会堂,以及北戴河,都有专门为其服务的理发师。

问过她昨夜睡眠、食欲以及对北戴河的印象后,叶群也烫好了头发,再换了一件银灰色的西装,拉起她的手:

“走,我带你见首长去。你们这次来,首长挺高兴的。过两天去大连,他要带上你们三个……”

林彪的面色似乎比昨天略好一些。他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后,慈祥地问道:

“你搞了十一二年的文艺工作,对文艺理论有没有研究?”

她的心砰砰直跳。自己一个舞蹈演员,能对文艺理论有多少研究?虽然平时也读了一些书,有些看法和想法,但它们在眼前的这位“毛主席的好学生”面前,无异于杯水车薪,何必班门弄斧?她脸上升起一片红潮。

“我……没有研究……”

林彪的目光依然慈祥:

“列宁说过,没有革命的理论,就没有革命的实践。干什么都得要有理论指导。你正年轻,是学习的好时候,今后除在医训班的功课上下工夫,还可以抽出些时间,读读马列的书,毛主席的书。”

她点点头:“我一定按照首长的话去做。”

尽管类似的话,在下边已经充斥于耳,可此刻由“毛主席的好学生”说出来,她觉得亲切,感到鼓舞,心里萌生一个念头:回三〇一医院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订个学习计划,还得把时间再抓紧点……

叶群说:“首长对你很关心。他不仅关心你的学业,还关心你的思想。我嘛,就多关心你的生活了。对了,你林伯伯对孩子们要求很严,将来你和立果办事情的时候,要注意简朴,不请客,不受礼。被子、床单,用部队上发的就行了。你们要给全国的青年树立个破四旧、树新风的榜样……”

叶群讲这话时,林彪好似人定一般,闭目养神。待她说完了,他的眼睛也睁开了:

“讲别人容易,自己做起来难。叶群,我看你啊,有空也要坐下来读些书,不要这里走,那里窜,像个贫嘴饶舌的妇人。”

叶群脸上刚才还运动自如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线条,像是被谁甩上了一滩浆糊,蓦然凝止了……

仅仅几秒钟,叶群交代道:

“张宁,首长有些累了。你先回到我那里去,我等一下就来。”

不过十分钟,叶群回来了,脸上的肌肉和线条又都运动自如了:

“首长身体不好,想睡觉。我刚刚给他做了按摩,还哼了段小曲给他听……”

那神情颇似一个母亲刚刚应付完了自己淘气的孩子。

叶群又叮嘱道:

“张宁,北戴河这地方不比毛家湾,人多事杂。你在这儿不要多听,多问,多说。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九月八日。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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