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逍遥王在干什么。云飞龙也是十分的诧异。倩影那一根根的白发就像一根根细小的针向她的心扎了,在这一刻倩影迷茫的感到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她恍惚了。云战天看着,自己的弟弟人未老头衔白一根根白发似诉说着这些年的艰辛,花儿落了可以再开,头发白了,能否再黑呢。云战天突然有一种想保护他的冲动,云战天想翻脸便翻脸,想到这里便安定下来。便返回了宝座,拉着倩影的手想给她温暖,可是两人的手都很凉谁也不能给谁一丝温暖。
云战天双目如剑,直视着云飞龙,说:“我相信逍遥王。“
在这时刻云逸突然吟起诗来:“枝上柳面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众人都有些不知所措,在众人眼中逍遥王永远是认真的严肃的,甚至难以察觉喜怒的人。可今天却不同。玉梧桐嘴角不自觉的有了一丝的笑意,也许觉得这样的他,更像一个活生生的人。
云飞龙说:“云逸贤弟,如果真的是你做的,为兄就当你和我开了个玩笑。”
云逸突然笑嘻嘻的靠近云飞龙说:“飞龙哥,如果你需要解释我就给你一个,我年少风流之时,这折扇我可送出去给过很多人。如果真是我预谋的,你怎么能站在这里呢?这最毒妇人心。说不定是有人嫁祸。”
在场的朝臣都笑了,云逸眼下之意是年轻的时候送给相好的了。至于怎么到的云飞龙手上一概不知。
云飞龙笑着说:“人不风流枉少年,我了解。只是我想知道那首诗是不是有造反的野心呢?”
朝堂内哄堂大笑,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这个大臣说:“当年逍遥王,可是潇洒风流,惹的多少少女芳心暗许,惹得多少少年争相效仿。”那个说:“逍遥王如今也是风采依旧呀?”其实云逸当年的事,他们未必知道多少,不过逍遥王一向严肃,没有什么机会和他亲近。借此机会亲近亲近。
云战天说:“我和云逸福祸与共,飞龙贤弟不必猜疑。”
云飞龙本意也只是想用这件事扰乱一下云战天和云逸之间的关系,甚至是埋下一颗猜忌的种子。情感对于皇家来说太昂贵。至于这颗种子是否能长成大树,那就看天意了。
云飞龙笑着说:“我就说,云逸贤弟若要杀我,怎么就派一个人呢?好像是故意把扇子给我一样呢?”
云逸说:“敢问来人是什么摸样改日我也好夜下会美人。”
“既然是刺客怎么会留下真面目呢,不过这门功夫我却是见过是传女不传男的《凤游九州》你不会陌生吧。“
云逸脑中想起一个身着绿衣的姑娘,本来以为已经遗忘她却依旧鲜活,她说只要自己还活着,她就愿意等,本来以为她很傻,原来自己也是相同的事,自己在爱恨追逐中才发现爱与被爱都是种幸福。路很长,总需要有人来陪伴。在她转身的那的那一刹那,才明白,不会有人比她更爱自己。云逸突然觉得,他神情飘忽,想起这些事突然觉得很自然而甜美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看见一丝的曙光,可笑容渐渐变的惨淡起来,那渴求的目光不是被自己亲手击碎了吗?阿藤是你要杀我吗?我不信。
云飞龙看见云逸表情,时而高兴时而黯淡,一个人有太多的表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呢?云飞龙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微微一笑。说:“今日我来只是想和两位兄弟叙情义,不开心的就不提了。“
玉龙看看这辅国王进退有据,如苍鹰的气势,明明是挑衅,又说不出什么。这才是争夺天下应有的气质。退时如龙隐在云雾中,与其说退道不如等待机会,进时如苍鹰飞翔,俯视天下。这就是英雄。
玉龙感觉自己的血像沸腾的水使整个人变得燃烧起来。父亲明睿,聪明而睿智。而不够狠。叔叔云逸安抚四海于一瞬,抚万民于须臾。对敌人恨,对自己更恨。看似权力冠绝天下,好像并未在意。他们两个好像只把权力作为一种手段但并真正热衷。而云飞龙不同,他真正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玉龙觉得想要什么就去争,不想要时果断放弃这才是英雄本色。
云飞龙说:“久闻陛下棋艺高超,可否赐教一下呢?”
而这时云逸早已回到座位上,但心情却未能平复,像潮水涨落一样。虽然滋味难言。云战天缓缓的站起,点点头。“好,我也早已想和飞龙贤弟切磋一下拿棋盘来。”
云飞龙微笑着摇头说:“陛下,误会了臣怎么敢和陛下对弈,不如让太子爷和小儿下一局好吗?”
云战天这才认真的打量,旁边的玉石,果然十分的英俊秀气,看上去有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云战天暗暗思量,说是胜负未分其实未下先败。皇上、太子胜了应该的如果,败了如何面对天下臣民。云战天想这人真是有手段。都说君子处危险的地方而不乱,看来这话不全对。正在思索之际,
玉龙躬身道:“父皇儿臣也很想和小王爷下棋,但小王爷与我不对等。若飞龙叔叔想切磋可以找逍遥王父子。“
云飞龙有一瞬的错愕这太子爷不简单。转念一想这对我来说未尝不是机会,就此机会打败云逸,让他留下失败的影子。“太子所言甚是。只是王爷没有儿子。”原来逍遥王从来没有在正式场合承认玉梧桐是他的儿子。
玉梧桐对自己说:“我不属于任何人,天高海阔,我没走一步输赢都属于我,既然你那么怕人知道我,你怕我可不怕。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世界上最可怕的,或是让人心痛的人是本该哭的时候却笑了。他缓缓的站起走下,他从来没有正式场合不借助任何外力的行走,他宁愿接着拐杖的力量,用轻功像燕子样飞到别人面前,不需要借助腿的力量依旧可以飞。在以前的日子里,他不停的在想他可以迈出这第一步,他可以面对别人们锐利的眼光和讽刺,可是他没想到就在这里在这金銮殿之上,在大臣的注目下走出自己的第一步,他所面临的痛苦是难以想象的,可能是心碎吧。或许只有心碎才能使心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