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苏接过他递过来的一瓶水,细心的将盖子都已经拧好,而且瓶口也都擦拭干净。举着凑到嘴唇边,她小口小口甜蜜的喝着,享受着他无时无刻细微的照顾。
重新接回她喝完的水瓶,司徒慎也凑到薄唇边喝了两口后,拧上盖子的同时俊容凑过来叫她,“老婆。”
“嗯?”秦苏不解的偏过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老婆 ”司徒慎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又重复了喊,而且还拉长了尾音。
她困惑的看了他半天,直到从他那双黑眸里看明白那个闪烁的光亮以后,她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
眼睛稍稍低垂了下去,她再喊出口时依旧是害羞的成分居多,“老公。”
“老婆!”司徒慎喜欢极了,再度重复。
“……”秦苏咬唇,微恼的看向他,可是眼神里的威慑力太小,怎么看模样都更像是娇憨。
司徒慎一只手从她腰后面缠绕上来,威胁的抵在她痒rou的一处,轻按的同时她也是发颤的忙乖乖的喊,“老公……”
听了以后,他满意了,甚至幼稚的在候机室里吹了声口哨。
“老婆,我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过来会儿,他忽然正色了神情,对着她这样说了句。
“什么事?”秦苏一怔,忙问。
就在她仔细聆听时,却听到他在自己耳边邪气的道,“我忘记告诉你了,你的至少比以前大了两个罩杯。”
“轰”的一下,秦苏只觉得脸上如火烧。
“我昨天晚上没有弄痛你吧?”未等她消化掉,他就又开始在她耳边吹气。
昨天晚上……
当时她想要让他陪着一起去外面欣赏夜景散散步,他却没有答应,还提出来一个原因。
“洞房花烛夜?”她反应有些慢的重复着他的话,被他撑在下面。
“嗯。”司徒慎勾唇,屈膝低着那条刚捞起来的腿。
好像确实是有这样的传统,在举行完婚礼后,当天晚上是可以叫做洞房花烛夜的。可是他们早就已经做过无数次了,现在被他这样有名词的提出来,倒反而让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是好了。
司徒慎也没给她时间,直接火辣的吻就落下来了。
等着他的薄唇离开自己时,迷蒙的眼神望过去,这会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俊容上的表情已经狼变。只是被他那样迫切的眼神望上来,他还没有动作时,就已经酥了半边的身子。
“你不是说……怕伤到孩子么……”她双手攀在他的双肩上,气若游丝的说。
“已经快五个月了。”司徒慎低下俊容,再度扫了一眼她鼓起的肚子,这样重复的说了句。
他回来以后,目光一直锁定在她身上,而且也是在心里默默的算上了很多遍,而且短短的十多分钟时间里,他已经把一些安全的姿势在脑海里默默演练了一遍。
“所以……”秦苏舔了舔干到不行的嘴唇,呼吸不稳。
司徒慎低笑,声音变得哑了,“所以应该没事了,而且我会小心的。”
说完以后,他还很坏心的拉起了她的一只手,然后朝着某个活泼的东西覆了上去,看着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的缩回了手,又娇羞不已的瞪着自己,简直是恶趣味极了。
“这么敏感啊?”他换成只有一条手臂撑在她上面,坏笑着。
“……”秦苏被他弄得羞窘极了,又没有反驳的话。
也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两个人长时间的都没有做过这件事了,再加上怀孕之后身子就更加敏感一些,他只是稍微碰了碰她,她就已经快要受不了了,像是水般的化得一塌糊涂。
“老婆,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么?”司徒慎也不着急,动作和语言上都不放过她。
像什么?
秦苏只抿着嘴唇,眉眼泛红的看着他不出声。
司徒慎薄眯着黑眸,故意用那种特别暗深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一遍,然后喉结直滚的笑着说,“像是一只正在发情的小猫。”
“你才是!”秦苏听后,恼了。
“好了,不闹了。”司徒慎忙讨好般的终止话题。
秦苏别过脸去,不搭理他,喘气却还是有些急促的。
司徒慎薄唇追着她,直亲的她再度软下来,然后特别正经的扯着薄唇,像是举行婚礼时充当旁白的角色一样,“好,现在新郎新娘可以入洞房了!”
话音落下,他俊容上的神色顿时一变,同时就那样将自己送了进来……
“想什么呢?”见她低垂着头许久不出声,司徒慎握紧了些她的肩头。
“没、没什么。”秦苏思绪被拉回来,尴尬的摇头。
“你脸那么红,是在想不正经的事情吧?”司徒慎扑捉到她颧骨上飞腾而出的红云,开始调笑她。
“我没有!”她立即反驳。
司徒慎也早有准备,轻而易举的就转移话题,“老婆,你生气起来真好看。”
闻言,秦苏当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只能又爱又恨的瞪着他,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
下一秒,他却竟然又绕了回来,“刚刚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昨晚上没有弄痛你吧?”
“司徒慎!”秦苏咬牙,简直快抓狂。
司徒慎乐不可支,搂着她不停的甜言蜜语哄着。
“好了,可以登机了。”将她搂着站起来,他勾着薄唇。
“嗯。”秦苏勉为其难的应了声,跟着他一起往通道里面走。
其实并没有弄痛她,反而很是享受,因为从头到尾他都像是在伺候她一样,动作什么的都特别的温柔,明明他已经忍了那么久,憋得欲都能把他整个人给炸开了。而且姿势上,也都是怕失控时压到肚子里的宝宝,她始终是侧躺在他怀里的,由他从后面……
回到国内,再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到了农历年,所以H市到处也都是喜气洋洋的。
他们下飞机时就下着雪,到了第二天窗外面的雪花还在飘飘洒洒,客厅里打着灯,像是城堡一样的屋子里,一家三口正坐在沙发上,电视里正热闹着演着节目。
趴在男人膝头的小家伙,都已经开始在跟爸爸讨论起来新年想要的礼物了,父子俩你一句我一句的,挺着肚子的秦苏坐在那,便啃着鸭梨边听着他们在说,气氛静好。
“爸爸,今年我们是不是不会去日本滑雪了呀?”小家伙蓦地想到什么,坐直了身子盘起小腿来。
“是的。”司徒慎点头。
“爸爸,你这算是食言吧?”小家伙撅嘴了下。
“不算吧,我们是有特殊情况。”司徒慎皱眉,好笑的给儿子解释。
聪明的小家伙,现在已经越发的口齿伶俐,“什么特殊情况呀,如果不正确的话,就应该叫做借口噢!”
“妈妈怀了小妹妹,你忘了?她行动不便,我们当然不能再去日本滑雪,不然万一伤到小妹妹呢。”司徒慎黑眸看向一旁正吃水果的妻子,摸了摸她鼓起的肚子,开始和儿子细细的讲原因。
“好吧!”小家伙听后,虽失落却也很懂事的点头。
司徒慎摸了摸儿子的头,勾着薄唇笑着道,“舟舟,这样吧,爸爸重新给你许诺,等着今年冬天的时候,不对,明天冬天的时候,小妹妹也就一生日了,我们可以一家四口出去,怎么样?”
“好啊好啊!”小家伙听了以后,开心的直摇晃脑袋瓜。
始终提到秦苏现在怀着的小宝宝,小家伙爬过爸爸的腿,凑到了妈妈的面前,学着爸爸刚刚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将手放在妈妈的肚子上,然后轻轻的摸啊摸的,“妈妈,小妹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呀?”
“还早呢!”秦苏笑看着儿子回。
十月怀胎呢,她现在才刚刚开始了一半,后面还有一段时间需要她熬过呢,然后再经历分娩的艰辛,才能将这个鲜活的小生命带到这个世界上来。
耳朵里听着儿子嘴里不停喊着的“小妹妹”,都快起茧了,她转向一旁的男人,提议着说,“明天应该又要去做产检了吧,到时我们找妇产科的主任说一说吧,照彩超的时候让她告诉我们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吧?确定一下。”
“我昨晚又做那个梦了。”司徒慎却想到另外一件事。
“什么梦啊?”秦苏笑着问。
“胎梦。”他黑眸冲着她眨了眨。
秦苏一听,往下吞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
“我又梦见了那只小白猪。”司徒慎也不需要,自己就已经又继续在兴冲冲的说。
“那些都是迷信,再说梦见小白猪又能说明什么啊。”她听了直摇头,之前第一次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先醒来去叫他的,然后他告诉了自己正在做的梦,还说没准会是暗示着什么。
司徒慎听她这么说,两道浓眉顿时蹙了起来,义正言辞的反驳着,“我已经查了,书和网上都查了,梦见猪就是暗示财和福,暗示了将来剩下的孩子多财多福。而且黑猪是暗示生儿子,白猪是暗示生女儿。我都连续梦见过两次小白猪了,不是生女儿是什么!”
秦苏听后,无奈的直摇头。
“我觉得,还是明天产检的时候让医生确定下比较靠谱。”她最后,还是比较中肯的给着建议。
司徒慎浓眉又挑了挑,不以为然,似乎很执着于自己所做的所谓胎梦。
“你是不是和舟舟一样,也比较希望这个孩子是女孩儿啊?”她看了他两秒,倒是有些好奇的询问他了。
怀孕以后,最多的都是小家伙在每天不停的希望着是小妹妹,关于他们俩倒是还真的没有仔细讨论过这个问题。她自己来说的话,男孩女孩都好,倒是不知道他的想法是不是和自己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