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优美龙一话音刚落,就捂着嘴巴大叫起来。
“是谁,谁特么扔的石头。”
“小子,这是华夏,积点口德,不然白眉我可不客气了。”远处一座巨石之上,白眉长须飘飘,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
“龙一,你带你妹妹先走。”优美靖社轻声说道。
“既然你拒绝,那么我们就一招定胜负吧。”
“如你所愿。”李乘风再次拾起饮血,他贪婪地的呼吸了一口空气。
“今日若我亡,我无怨无悔,今日若我生,外族之人我皆无惧。”
李乘风对着饮血说道,声音在整个云顶山回荡,传进每一个华夏儿女的耳朵里,荡漾在他们的心里。
“今日若你亡,我白眉定斩外族。”
“今日若你亡,我金钟国定斩外族。”
“今日若你亡,我包不同定斩外族。”
“今日若你亡,我剑痴定血洗R国。”
众心齐力,声势滔天,华夏大国,团结一心。武当白眉,铁衣金钟国,形意之王包不同,华夏剑痴,我为华夏,力斩外族。
“我为华夏,力斩外族。”
山脚下的人手拉着手站在一起,他们对着山顶嘶吼道,热泪早已布满他们的脸颊,热血早已在他们的心中沸腾。
李乘风的入微之境破了,他动容了,他像所有人一样,他的泪,他的血,热了。
老头子说,真正的高手不是无懈可击,不是没有一丝破绽。就像老头子一样,他可以为老不尊,像个**丝一样站在你的面前,可是你却无法将其击败。
**丝没有破绽吗?
李乘风屏住呼吸,李乘风闭上了眼睛,感受着周围的花花草草,感受着震耳欲聋的呐喊与哭泣,感受着优美靖社的每一个眼神与动作,感受着满天雪花飘落的痕迹。
一切都是那般的清晰,那般的缓慢。
他看到优美靖社动了,可他的身体还在原地,一招定胜负,生死一招,荣耀一招。
优美靖社全身冒出淡淡的热气,周围飘落的雪花全部化为白烟,优美靖社所到之处,花草枯萎。
他燃烧了自己,他燃烧了生命力,他燃烧了劲气。
他是刀皇,却从不用刀,他心中有刀,他便是刀,优美靖社以气练体,练就一把真正的刀,真正的道。
李乘风依然闭着眼睛,他缓缓舞动着手中的饮血,就像一个盲目的老人着急着寻找回家的路,他更像一个舞者,用心去舞动的舞者。
白雪飘飘,落在他的身上,落在他的额头,落在饮血之上,他的白衣雪白,他的额头雪白,饮血雪白,李乘风的心也一片雪白。
咻咻!
饮血挥舞,数片雪花挥舞而去,优美靖社缓缓而来,雪花还未近身,便化为白烟。
李乘风仿若未见,手中的饮血不停挥舞,雪花一片一片飞向优美靖社,可最后依然化为白烟。
优美靖社的身体越来越模糊,周遭的空气阵阵蠕动,仿佛被烈火焚烧一般,劲气,优美靖社已经被劲气包裹。
气破之时,便是刀成之时。
“刀皇名不虚传,以身练刀,看来那小子要输了。”白眉叹息道。
“真特么憋屈,你们给我听好了,等下李小子输了我第一个上去弄死那****的,谁跟我抢,我跟谁急。”金钟国一脸蛮横的说道。
剑痴不语,闭目养神,只是他的耳朵偶尔耸动一下,如果仔细看,一定会发现,他耳朵耸动的节奏跟李乘风舞动饮血的节奏一致。
“30年,我用三十年练就的不败之心,今日就用来送你上路。”
优美靖社终于消失,一把透明的大刀燃烧着火焰,优美靖社成功的凝聚了刀,凝聚了道,以刀为道,练成不败之心。
“斩!”
刀如旋风,如霹雳,阵阵轰鸣!直奔李乘风而去。
轰!
一声巨响。
李乘风爆炸了。
轰!轰!轰!
山下爆炸了,一块块巨石飞向人群中,有人立刻脑浆迸裂。
“快跑,有炸弹。”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声,一群人慌忙逃窜。
“姬少,快走。”洪叔一拳击开一块飞向姬柔的石头大声吼道。
姬柔等一群人也开始逃窜,身边时不时发来惨叫,那是为了救他们而牺牲的保镖。
“小姐,走。”福伯托起凌雪,身体跃下山脚。
“小混蛋,你不能死,福伯,求求你救他,救小混蛋啊。”凌雪大声嘶吼,却只能听到耳畔传来的呼呼风声,最后晕了过去。
一个小时后……
张晨的脸上已经布满伤痕,跟随在他身边的两个男人为了救她已经被两块巨石活活砸死,张晨望着已经坍塌的云顶山,眼泪如绝提一般。
“乘风,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你回答我,你说过要陪我去奥斯卡,你说过要去看我下一场演唱会。”
“你是个骗子,你是个骗子。”
姬柔等人也受伤了,已经被送往医院,罗佳佳又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孤孤单单的人,她倔强地扬起满是泪痕的脸颊,在她的玉颈上,一条拇指长的口子还流着鲜红的血液。
“我记得你说过,你是凹凸曼,你是蜘蛛侠,你无所不能。”罗佳佳哽咽道,“我知道你不会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若亡,我定血洗蓉城。”
很多人羡慕李乘风,他又上了头条,这一次他们仅仅只是羡慕,没有了嫉妒,这是他最后一次上头条。
云顶山已经不复存在,搜救大队正努力搜救生还人员,刘思雅与蔡国民在办公室坐立不安,创世与恒丰彻底沦入他人之手,刘光祖因为站错了队伍被王国建以莫须有的罪名抓捕。
蓉城沉寂在一片死寂当中,也沉寂在一片欢呼声中。
此次大爆炸让各方人马也各有损失,窦燚失踪,姬温失踪,马小龙由于被李乘风打断双腿,虽然保镖拼死救出,但依然受伤十分严重,至于其他人也多多少少受了一些伤。
“姬少此次是最大的赢家,不知道姬少日后有什么想法?”郭照心若有所指道。
“坚守蓉城。”
“呵呵,那可真是可惜,我郭家在苏杭一带还有点关系,想去苏杭发展一些产业,不知姬少……”
“姬家在蓉城上百年,我们不会去任何地方。”
郭照心微微一笑,“祝姬少好运。”
五环外一间废弃的瓦房中,一名男子点燃手中的小熊猫,望着窗外的大雪,抱怨道,“这该死的天气,真是让人受不了,哎,还有更受不了的。”
男人望着房间中的女人,身体不由得颤抖了几下。
“这么俊的妞,看的着吃不着。”
噗!
男人话音刚落,一枚树枝就没入了他的额头,男人望着房间中的女人不甘的倒下。
只见一名长相粗狂的男人缓缓走进破旧的房间。
“你到底是谁?”司徒若岚出声问道。
男人不答,挠了挠后脑勺,做出一副憨厚的表情。
“他怎么样了?”司徒若岚再次问道。
“死了。”男人嘟着浑厚的嘴唇说道。
“死了?”司徒若岚表情瞬间黯淡了下来,眼泪倔强的在眼睛中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