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韩子送长辈玉石就很不错哦。”韩诗诠笑着进去挑了挑,突然看到一个红玫瑰的剑穗,小巧的几簇玫瑰挤在一起,但还是可以发现出每朵花的美,韩诗诠顺手就拿了下来,旁边的服务员也是一个劲的吹捧:“美女,你看的这个剑穗可是有一两百年的历史了,你看这几多玫瑰挤在一块丝毫不妨碍它的美丽所在,你看这纹理跟您手上的戒指真是绝配,这个血浴玫瑰可是……”韩诗诠打断服务员的话直接问:“多少钱?”服务员看着有戏便笑了笑说:“最起码一万三千八。”周连连突然出声:“你黑啊,这一看顶死是仿品我看一千都不值。”服务员像被看出来似的便尴尬的想说话,可韩诗诠打断了说:“一万三千八就一万三千八,再帮我把那只萧包起来,一共多少?”
这下服务员也不敢再漫天要价弱弱的说:“一共两万,美女这萧是真的贵……”韩诗诠说:“可以刷卡吗?”服务员拿起血浴玫瑰和冰玉萧走到收银台拿出刷卡机给韩诗诠,韩诗诠从书包里掏出韩威就给她的银行卡刷了一下,服务员眼珠都要掉出来,这卡里的钱可不少啊至少八千万,韩诗诠自然也是看到了想到“没理由啊,父母怎么可能留这么多,那只有一种可能了。”服务员帮韩诗诠把冰玉萧包好,而剑穗是直接被韩诗诠放在了书包里。
出来后,周连连就问韩诗诠说:“诠诠你疯啦,这两样东西也不可能这么贵啊,你肯定被坑了。”韩诗诠也是笑笑说:“没事,钱可以慢慢赚,但若是花的开心再多也愿意。”周连连给韩诗诠一记白眼说:“钱多。”而白羽微这时候撇了眼周连连说:“这叫有钱任性,你懂啥,是吧小韩子?”韩诗诠听到白羽微这么说貌似也想起她曾经也这么说过一个人。韩诗诠笑笑说:“是呀!就是有钱任性,走吧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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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诠诠多吃点啊,你看你怎么这么瘦了。”陆玲玲给韩诗诠夹了块牛肉,韩诗诠也是眯着眼道谢:“谢谢阿姨,这么久了您还是那么漂亮呀叔叔也是越活越精神。”这么一说陆玲玲突然就遏制不住了突然哭了起来:“诠诠你还真还不知道你一语不发的走了,我以为你被韩家带回去了,结果谁知道被你叔叔的表弟带走了”陆玲玲怨恨的看向周浩天,周浩天这时候也开口了:“诠诠你是不知道,那几天你阿姨天天跟疯了似的还要找叔叔拼命呢。”
韩诗诠笑归笑但心里多少还是有很大的感触的,又听陆玲玲继续说:“诠诠你过得怎么样,他表弟有没有虐待你,要是虐待你阿姨拼了老命也要找他麻烦。”韩诗诠笑着对陆玲玲说:“阿姨快别哭了,我不是好好的吗,陈杰他没有虐待我,而且他就算想虐待我他也看不着我呀。”周连连递了几张抽纸给陆玲玲说:“妈,别哭了,让人家诠诠还有羽微都看笑话了。”陆玲玲擦了擦眼泪说:“对哦,不好意思没忍住,羽微你也吃菜,诠诠你也吃,连连给她们夹菜呀,你这主人怎么当的。”
周浩天心里有点不详蹙着眉问:“诠诠,陈杰想虐待你也看不到你是什么意思。”韩诗诠带着微笑说:“在苦营混了十年多回来又去存亡呆了半年多。”陆玲玲和周浩天也是吃惊极了,周浩天看着韩诗诠的脸面带微笑根本看不出任何波澜,这让陆玲玲和周浩天不禁很是心疼但又敬佩。陆玲玲愤愤的说:“陈杰那个小王八羔子,我陆玲玲跟他势不两立,你那时候才多大才五岁就把你送到苦营,早知道我就是跟你叔叔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把你带回来,那个兔崽子不想养你带你走干嘛。”韩诗诠知道陆玲玲是误解了想开口陆玲玲却一拍桌子说:“周浩天我跟你表弟势不两立。”周浩天也是无奈的拉着陆玲玲说:“玲玲你别激动你先听人家孩子说完。”陆玲玲一个激动说:“说什么说,他不就是懒得管吗,那干嘛将可怜的孩子丢到苦营,要是诠诠出了什么事我……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打死他,我也是对不起郝玲。”说着说着陆玲玲又哭了起来,一旁的周连连也是眼里泛起泪光。
一旁的白羽微也是明白了情况,原来是韩诗诠不辞而别被陈杰带走还送到了苦营,听起来白羽微也是难堪,她还以为周连连这人是假的呢,看着周连连这一家不像是装的,不禁对周连连的印象好了些。
韩诗诠也不知道怎么说就开口:“阿姨,你先别激动,其实是我自己要求的,陈杰派人保护我的,然后去存亡也是我先斩后奏的所以不怪他,是我自己想要去闯,没想到这么一闯还成功了,还挺满意自己之前的选择。”陆玲玲说:“诠诠你不必为他讲好话,反正我是……”韩诗诠扶扶额说:“阿姨你真的误会的。”还是周浩天比较明事理说:“你听诠诠都这么说了你还这么犟什么。”陆玲玲没有理周浩天只是摸着眼泪对韩诗诠说:“我可怜的孩子。”
周连连懂韩诗诠此时也是为难出来解围道:“妈,你不是说明天要带我们去乌尔海边吗?”白羽微听了也是来劲说:“阿姨,我可以去吗?”陆玲玲果然不哭不闹了静下来说:“好啊好啊,明天你叔叔开车带我们去哦。”韩诗诠见机插了句:“那明天我们可要好好玩哦。”后来其乐融融的一顿晚饭。
饭后周连连将韩诗诠和白羽微送下楼说:“明天早上七点半来我家楼下集合吧”说罢就分开了。
“小韩子,我今晚就拜托你咯。”韩诗诠招手打了车揉了揉白羽微的头发说:“知道啦,上车吧。”
白羽微到了韩诗诠的公寓也是惊讶:“哇,小韩子你一个人住吗?这房子好大刚好两个房间诶,好像一直住这。”韩诗诠也是笑笑从抽屉里拿出另一把钥匙递给白羽微说:“喏,欢迎你来住哦。”白羽微开心极了抱着韩诗诠吧唧亲了一口,韩诗诠没跟人这么亲密过也是被吓了一跳,而白羽微也只是朝她吐了吐舌头。韩诗诠无奈的笑了笑说:“你先洗澡还是我先?”白羽微垂着眼说:“能一起洗吗?”
韩诗诠抚了抚额说:“不要了吧,你先洗吧,我先看会儿电视。”白羽微低着头拿着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而韩诗诠也是靠在沙发上拿出了手机给陈杰发了条短信说:“卡上突然多了那么钱是你打过来的吧。”不一会儿陈杰就回了个“没错,不够要说。”“够了够了。”“你在做什么?”“给你回短信,等白羽微洗完澡我再去洗,你在做什么呢?”“我在处理一些文件。”“那打扰你咯,白羽微出来了,我去洗澡了。”白羽微推开门说:“小韩子我洗好了,你去吧,我来看会儿电视。”
韩诗诠洗完后换了身素白色到膝盖的短裙,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擦拭,就是这样都把坐在沙发上的白羽微看呆了。韩诗诠说:“我进房咯你早点睡。”说完韩诗诠拿着手机就进了房间,看着手机上有一条短信“早点睡,一定要把头发擦干了再睡晚安。”韩诗诠没有再回放下了手机从书包里拿出剑穗看了看放进了储物戒之后跟青龙朱雀小声聊了会儿天后就不知不觉就十一点多,韩诗诠开了房门发现白羽微睡在了沙发上,韩诗诠去白羽微房间拿了条被子帮白羽微盖上,而白羽微不知道是不是说梦话:“小韩子为什么你叫周连连是叫连连叫我却是全名呢,好希望你叫我一声羽微或者微微,每次你叫周连连呢称我好嫉妒哦。”韩诗诠竟然一字不落的全听到耳中便蹲下来用手指轻轻戳了戳白羽微的脸笑着叫了几声“羽微”。
第二天白羽微发现自己身上盖了层被子,这时韩诗诠也早就起来看到白羽微起了便笑着打了声招呼:“早啊,羽微。”白羽微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只听韩诗诠说:“羽微快起床吧,六点四十咯。”白羽微赶忙从沙发上爬起疾步到卫生间,而韩诗诠也进了房间,韩诗诠想着多装点衣服用品进去吧,以备不时之需,于是韩诗诠放了二十多套衣服二十多双鞋子几十条丝带五个包一堆牙膏牙刷杯子,纸巾什么的也不忘放进储物戒中,其实韩诗诠恨不得把所有东西都装进去。
后来韩诗诠收拾好也换好了衣服是纯白色的长裙长发披在背后换上白色微跟的鞋子。白羽微则是穿着到膝盖的西瓜连衣裙,绑着双马尾贴在耳旁,背着个小书包跟小学生似的显得格外可爱。
韩诗诠跟白羽微带上东西敲了敲隔壁姜晨的门让姜晨送她们俩到连连家楼下。刚好七点半准时到了,连连的穿衣风格跟韩诗诠差不多都是白裙子披着长发,陆玲玲穿的是青色的短衣短裤显得格外精神周浩天是青色的衬衫休闲裤跟陆玲玲很搭配。南方的天气很热,即使到了十月份天气还是很热。周浩天开着车带着一行人来到了乌尔海边。
韩诗诠脱下鞋子就这样在海上游,但是韩诗诠觉得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吸引着自己往下一直游,在岸上的周连连看到韩诗诠游远了便叫道:“诠诠,别往下游了,往上游。”韩诗诠也只是在水中回给周连连一个微笑表示自己没事。周连连也没有在意便坐在了沙滩上。
韩诗诠越游越深仿佛已经到了深海底,韩诗诠手上的红泣戒指反应越来越大一直在领着韩诗诠往下,与其说是戒指领着韩诗诠不如说是戒指发出的力量推着韩诗诠向前,直到韩诗诠发现了一把红艳艳的剑插在一块珊瑚上。青龙朱雀也发觉缺氧在韩诗诠脑海中问道:“主人,你这是在哪啊。”而朱雀却也是看到一把剑,在韩诗诠脑海中说道:“主人,是红泣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