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做什么?”对于两人突入起来的动作,让妖娆楞了一下,两人的声音中参杂着愧疚与浓浓的自责,道:“主子,属下知罪,求主子责罚,如若不是主子英明神武,今日属下怕是难辞其咎。”
妖娆气笑了,冷声询问道:“今日之事错不在你们,是我太过大意,今日如若不是你们两人,我怕是还在与那女人纠缠,就算我真的中了药,难道你们会让她带有我?”眼前的两人,对她的衷心,她是知道了,她不是那种不讲道理之人,为了一些琐碎的小事就去责备他们。
“当然不会,就算是死,属下也会护主子安全。”听闻妖娆如此问,两人均是一愣,但又急忙回答道,却等反应过来之时才发觉,他们又中了妖娆的道,妖娆这是找了个理由,变了法的不想惩罚他们而已。
“既然如此,你们何罪只有?”妖娆懒懒的靠在贵妃椅上,不免心底有些疑惑,难不成古人都是如此,动不动就想以死谢罪?如若是这样,那岂不是古人早就灭绝了。
“属下多谢主子的好意,但的确是属下的疏忽,才差些置主子与危险,属下甘愿领发。”妖娆的话,让他们很感动,但同时却更加自责与愧疚,如若不是因为他们的疏忽,妖娆怎么差些出事。
妖娆黑线,看来说了这么多是白说了,眼前这两人,简直就是顽固不化,她都不怪他们了,居然还想让自己惩罚:“我看是猪撞树上了,你们撞猪上了吧,还真是油盐不进。”
“既然你们如此坚持,我要是不惩罚你们的话,那还真是对不起你们的衷心了?”妖娆发誓,他们再敢废话要接受惩罚之类的话,她绝对不会把他们打死。
“属下知罪,但求主子开恩,绕过属下这一次。”见妖娆神色不对,两人赶紧闭上了嘴,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妖娆,被一起送回魔尊府去。
妖娆见此,眼睛闪了闪,心道:“算你们识相。”见两人杵在房间,还没有打算出去,不由的有些心里有些烦躁,道:“好了,下去休息吧。”揉了揉鬓间,懒懒的躺在了贵妃椅上。
“是,属下告退。”行了个礼,轻轻退出了房间,到了院子之后,星才悄声问道:“你说主子是不是生气了?”他可没忘记妖娆那会那嫌弃的眼神,顿时觉得有些委屈。
月给了他一个白眼:“主子如若是真生气的话,我们还能完好无损的出来吗?”
星点了点头,符合道:“其实我也这么觉得,主子是不忍心惩罚我们,主子人真好。”说完也不理月,缓缓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这时身后的月就听到前面传来自言自语的声音:“主子人真好,我一定要好好效忠她。”自言自语完就一副奋斗激昂的握着拳头。
月顿时满头黑线,轻喃道:“白痴。”但心底却坚定了想法,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晚饭过后,四大家族,容家,琪香阁中。
黑暗处传来男人的声音,其中参杂这浓浓冷冽与嗜血的味道:“回来了?”那道声音犹如千年寒冰,直逼心脏,心底的惧怕与恐惧,油然而生。
“贱奴参见主人,不知主人前来,求主人赎罪。”如果此刻有人,绝对会咂舌不已,四大家族容家的嫡女,温顺害羞的容静琪,此刻却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如纸,神情恭敬中参杂着浓浓的惧怕之意。
许久之后,暗处的那道声音再次传来:“琪儿,你很害怕我?”刚刚被压抑下去的恐惧,瞬间逼的她无所遁形:“贱奴不敢。”嘴上虽如此说,但那微微颤抖的双肩出卖了她的心。
“琪儿,你又不乖了。”平静的声音中透出着清冷,声音虽平静,却让人胆战心惊,容静琪苍白的脸颊瞬间惨败,丝丝的咬着自己的嘴唇,颤抖的双手慢慢解开腰间的丝带,直到一丝不挂的跪着:“贱奴知错,求主人调教。”说着如同母狗一般,直直的趴在了地上。
黑暗中传出笑意,虽然在笑,却犹如利剑,直逼心脏:“既然是琪儿的要求,那我岂能不满足。”突然从暗处伸出一条皮鞭,狠狠的打在了容静琪那娇嫩如雪的皮肤上,肉眼可见的速度,鞭鞭入骨,却不见血,只有那见骨的鞭印,片刻浑身上下再也看不见一丝好处,却唯独那张惹人怜惜的脸逃过了灾难。
“事情发展的如何了?”暗处声音的主人,从头到尾都未曾露面,之时依旧藏在那黑暗之中。
惨败的脸色露出了些许惊恐,哆嗦道:“回禀主人,贱奴已经成功接近了倾城妖娆身边,但却查不出她真正的身份。”
听闻嗜血的声音中参杂着些许的好奇:“哦,看来那个女人的来历真不简单哪,居然连你都查不出。”
“主人赎罪,是贱奴无用,贱奴查出,她是夜圣尊从南墨国带来的,夜圣尊对她很是宠爱,此刻的修为怕是已达到飞升期,近日在炼药房学习炼药,夜圣尊离京之时,留下了四大侍卫中的月与日保护她,最近两日,她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据说叫倾城雪衣,贱奴大胆猜测,那名少年,就是倾城妖娆的弟弟。”容静琪此刻害怕极了,生怕黑暗中那人会不高兴,她费劲力气,却也只能查到这些。
黑暗之处传来轻笑,但瞬间回归嗜血道:“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暂时还是小心为上,那个女人的的事情我会亲自去办。”话锋一转,只听男人说道:“我要你嫁给夜圣尊,不管用什么办法,必须拿下那夜王妃之位。”说道夜圣尊之时,男人冷冽的声音出透出浓浓的杀意,但转瞬即逝,任谁也无法抓住。
容静琪听闻,震惊的抬起头,暗处传来一道冷冽的视线,顿时吓得身子微微的抖了抖:“是,贱奴遵命。”对于黑暗之处的男人,她既深深的迷恋着,但更多的是恐惧与害怕。
她的命,从来都不在自己手里,暗处的男人,不仅拿捏了她的心脏,更是主宰了她的一生,她渴望自己是那自由自在的风,无拘无束,可这样小小的渴望却比死更加难,她愿倾尽一生,付出生命去效忠于他,但只求下辈子做那自由自在风,无拘无束的放飞自己,不再做任何人的棋子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