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户和我之间
船倾斜,生命如一支杆子
抵住水流
水的方向不明,浑然忘我的人迹
穿行在山脉中
仿佛赶赴一个永不会出现的宴会
死者们济济一堂,却尽欢
喝条的事情
他们可是在世界的外面
亭台楼阁晾在辽远的地图上
烟花在他们头顶
他们也许知道,从一开始
事情就是这样的,头发向下
扬州、镇江,那么还有什么呢
数点着繁花到杭州
在一扇门之后,一捆消瘦的骨头
不断敲打着与它
无关的西湖,车行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