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次再穿成这样出去勾引男人,你也别怪我没提醒你。”反告一状是他的拿手好戏。
“怎样穿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爸妈那不劳你废心。”她不是当年任他欺负的小雪儿,这一招已吓唬不了她。
“你试试看。”有意思,徐维煦发觉她跟他卯上了,这个笨女人,一天之内让他连败两次下风,还眼瞎的认不出他就是他。
“快去洗澡,臭死了,我还没吃饭,煮好叫我。”
少吃一餐会死啊,嫌她身上臭,雪儿边脱衣服边闻自己,他的鼻子有问题,刚才在PUB跳舞时廖勇彬还想占她便宜,自己虽然不是什么绝色美女,但总算是秀色可餐,在男人面前很吃得开。
“雪儿,,你洗什么澡,大半个小时也不出来。”从中午到现在,除喝了几瓶啤酒,他连一粒米饭也没进肚。
“催什么催,你的衣服不用洗,要吃不会自己动手。”她火大地搓衣服,当她佣人吗?什么都要她操劳,要是妈妈在,她早已躺在床上睡大觉。
“做好了再洗,我好饿。”徐维煦不耐烦地踢门。
“来了,现在是半夜,麻烦你手脚轻点,免得邻居投诉。”雪儿走出来对挡在面前地门神说。
“早出来不就没事。”他赖皮地扯嘴笑。
“又喝啤酒。”她一把抢过它丢进垃圾桶,堂堂一个大男人,连吃饭都要人料理,改天她也走了,看他怎么办。
“它虽然低酒度、低糖度,是富有营养的保健性饮料之一,但毕竟含有一定量的酒精,所以还是要适量饮用。”
“爸他们没有看错人,你果然是最好的接班人。”徐维煦对她刮目相看,最初他怀疑过她的能力,要不是老头子的公司面临巨大的困难,他还想暗中助她一臂之力。
“没办法,有人不肯干。”她把解冻的牛肉放进锅里炒,意有所指。
“我把碗筷先拿出去。”跟在她后面的他一听忙拿起碗筷闪人。
“人生苦短,人总要面对现实。”雪儿在他身后说,她不明白他在逃避什么,毕业多年的他难道从不曾想过自己的将来,她把炒好的菜端出去。
“真好吃。”饿极的他吃得狼吞虎咽,假装没听到她的话。
“喂,我还没吃,你留点给我。”等她盛好饭,桌上大半的菜已吃进他的肚子,她急着跟他抢,也忘了刚才的话题。
“这么晚,谁打来电话。”他们吃得不亦乐乎时,电话突然想起来。
“喂。”她端着碗去接。
“快点叫维哥听电话。”里头传来激烈地打斗声、女人的尖叫声。
“找你。”雪儿知道他在外头胡搞瞎闹,却不知连黑社会他也有份。
“我马上来,叫他们别太过分。”徐维煦一听完电话,立马放下碗。
“不要去。”她挡住他,爸妈不在,她有义务导他入正途。
“走开。”情况紧急,他伸手推开她,兄弟有难,他岂能不帮。
“哥,你老大不小了,为什么还要家人为你操心、难受。”她不死心地追出去,同住一个屋檐这么久,她从不知道他在外面过的是什么生活,交的是什么朋友,如果爸妈在,也许她至今和他犹如陌路。
“我很快回来,你早些睡。”他没有回过头看她,直接走出去关上门。
混蛋,她为什么要关心他,在他走后,雪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怎么还不回来,他有没有跟人打架斗殴,有没有受伤,他有几两重,竟学人做大哥,不管了,关她什么事,她抱住枕头,决定闭上眼梦周公,她明天休假半天,留在家里睡大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