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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双向出击

一连几天,对于女骗子史曼的追查工作毫无进展。

在这几天里,“纪委”委员姜博襄和他统领的两员战将时常困兽似的在他的寝室踱步。汇集情况,梳理线索,制定行动预案。可是,尽管他们煞费心机,两辆轿车的八只轮子常常同时高速运转,却象无头苍蝇似的到处碰壁。休说有什么重大战果,就是连蛛丝马迹都没有发现。为此,令他们大有“眩其奇变”之感。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坐在样式新颖的旋转式逍遥椅上的姜博襄,目光幽幽地看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何泽和吴程。

“我觉得,仿佛在我们头上罩着一张无形的巨网。”年轻的保卫干事吴程那大理石般坚硬的嘴唇透着倔强、刚毅和忿懑。

“什么仿佛,我看我们就是被人控制住了。”何泽粗音大嗓地吼了一声,他的话说得更直接。

“有什么根据?”姜博襄那幽幽的目光渐渐变成固体状了,而且很凝重。

何泽开口便答,湍急的话语宛如打开闸门的惊涛:“不讲别的,就说我两次去小天鹅宾馆吧,不但总经理避而不见,就是一般工作人员也躲躲闪闪,要么就用不屑一顾的目光待搭不理地乜你一眼,好象我们是乡巴佬和还乡团。要是没有人背后施加压力和影响,他们不会这样有恃无恐和态度冷淡。”

“他们有没有完整的旅客住宿登记?”

“有,也查过了。”

“对于一些会议和非同一般身份的人物呢?”姜博襄盯紧了何泽,那犀利的目光透人肺腑。显然,姜博襄想得比何泽深一层。

果然,何泽的眼神一阵散乱,脸微微一红,无不带赧颜地摇了摇头。

何泽满以为姜博襄听了他那无声的回答会嗔怪地立刻指令他去查看,或者投过一束不悦的目光,谁知他却说了一句饱含着苦衷和带有一定宽宥成份的话:“我虽然想到了,却也无可奈何。”

“为什么?”何泽的眼珠子把眼眶拱起老高,不解地问。

“我调查了其它几个宾馆,对于以上两种情况都没有详细记载。”

“这又是为什么?”何泽说着双手摩挲了一下面颊,脸上曾涌起的红潮随之消褪。

姜博襄端起茶杯,喝了口几乎成咖啡色的酽茶。他这个茶杯曾是个盛豆瓣儿辣酱的玻璃瓶,外面有个用尼龙丝编织的并具有花色图案的外套,显得既经济,又不寒酸,这便是中国人的聪明之处。他虽然吸烟,却不凶。但喝茶的名声在机关可当之无愧地坐第一把交椅。他既不喝深受北京人青睐的茉莉花茶,也不喝驰名海内外的龙井,而是专门爱喝福建产的一种土茶。这种茶叶子又宽又厚,用热水沏过后象榆树叶子似的纹脉粗糙。茶水的色泽浑黄之中带有粥状,有人玩笑地说与马尿的模样差不多。味道不仅涩中带苦,而且还有一般刺鼻的土腥味儿。他每喝一口,习惯地咂咂嘴,那味道似乎比堂而皇之地标有“国宴专用”字样的筒装五星啤酒还不饮自醉,又似乎比电视屏幕上时常出现的那个拿腔作调地呼之为“味道好极了”的雀巢咖啡更令人垂涎欲滴。嗜好的魔力呀。这一次他虽然又咂嘴了,但嘴角咧了咧,好象味道很苦,说:“属于第一种情况,宾馆只是概略地记个总人数;而第二种情况,则往往又是上边儿有人直接对宾馆经理发话而由经理直接安排的。对于这种特殊人物,宾馆住宿登记处一般不愿过问,怕落个‘狗拿耗子’。”

“莫非小天鹅宾馆也是这样?”何泽的问话中存有很大的侥幸。

“毫无二致。”姜博襄的话象石头子,落在地上能咂个坑。

何泽立刻明白了。不用问,姜博襄一定亲自去过小天鹅宾馆,而且恐怕不止一次。但是,他是以什么身分去的,就不得而知了。因为,自己几次去小天鹅宾馆,都没有人提到过他。此刻,何泽的心里涌起一股感动。

按照分工,根据事先掌握的两条主要线索分头行动。何泽主攻史曼住过的小天鹅宾馆,吴程挺进警备区守备一师一团,通过副团长肖哲了解史曼的情况。至于史曼那个在警备区下面一个连队当兵的儿子,大家一致认为先不要惊动他。姜博襄呢,负责抓总,不具体分担调查任务。这样,无疑就体现了“纪委”书记邹大成要他“运筹帷幄,座阵指挥”的意图。其实,他不仅参与了具体调查,而且调查的范围还广,还细。

“吴干事,肖哲还没有回来?”姜博襄的目光又盯在吴程的脸上。

“他妈的,我看他根本就没走!”吴程不听姜傅囊问他便罢,一听,脸忽地变成出炉的钢锭,热得灼人,并火星四迸。

吴程的气愤是有来由的。

前几日,吴程为了赶时间,搭乘一辆解放牌卡车赶到距滨海市90公里外的肖哲所在的警备区守备一师一团。结果扑了个空。五短身材的团政委曹佑礼告诉他,肖哲已经确定转业,昨天刚刚回山东淄博市联系工作去了。吴程问他要去多长时间,曹佑礼讲说不准。吴程又问肖哲走之前有没有说个大体时间,曹佑礼以冷淡的语调说,现在转业干部安排工作,虽然并非难如登天,但也得到每个庙门烧香,腿跑细了,腰包也空了。再说,现在的转业干部本身要价也高了,找不到称心如意的单位,且泡着不走哩。吴程听后,感到这一下可抓瞎了。见不到肖哲,他的任务就无从下手。可是要见到肖哲,又不知需要等多长时间。怎么办?他忽然灵机一动:对呀,活人还能叫尿憋死?他不回来,我还不会找他去呀!于是,吴程抄起电话给姜博襄报告了一声,又搭了辆便车回到滨海市,连警备区招待所都没回,直接到火车站买了张车票,急如星火地赶到淄博市。当他按照曹佑礼写的地址找到肖哲的家时,他爱人却说没见到肖哲的人影儿。吴程起初以为肖哲的爱人是在有意撒谎,可是经过一阵攀谈发现这个电机厂的铣工一脸的忠实,确信肖哲没有回到淄博市。他怀着一种对曹佑礼的恼怒,连夜登上了南去的列车。然而,当他急火火地赶到守备一师一团,面对面地质问小个子曹佑礼那个肖哲究竟在什么地方时,曹佑礼却一口咬定肖哲回淄博市联系工作了。最后,两个人都变得粗脖子涨筋,甚至都动用了“以党性保证”这个已经变得陌生了的神圣字眼儿,谁也没有征服谁。吴程一气之下,在一团蹲了两天,找其他团里领导干部和机关人员了解情况,结果不是摇脑袋说不知道,就是唱得与曹佑礼一个调门儿。无奈,吴程只好闸住满肚子的火气将情况报告给姜博襄,姜博襄回答得很干脆:马上回来!于是,他回来了,而且是空着两只手回来的。他焉能不火儿!

“说说根据。”姜博襄钉在吴程脸上的目光纹丝不动,好象是被二十二磅的大锤猛地砸进去的一般。

吴程的脸似乎真被钉痛了,嘴角痉挛地抽搐了一下。但,他依然挺着脖梗子,颇有点武士道精神,仿佛姜博襄狠狠给他一记耳光他也不会躲避,似乎还要声嘶力竭地喊一声“哈依!”他以充满自信的语气答道:“我相信我的判断。”

这是什么逻辑!姜博襄想笑,却皱起眉头。明明叫他谈谈根据,他却回答判断。从逻辑学上讲,犯了偷换概念的错误;从认识论上说,则要归结为唯心主义作祟;然而倘若从应变能力来讲,又不能不说回答得如此机巧。姜博襄很喜欢象吴程这样的年轻人,但越是喜欢越想按照自己的意志雕琢他们。

尽管他有时觉得自己这种愿望未必妥当,但每当遇到这种场合又往往被长期形成的观念所支配。不过,在表现形式上,又不断花样翻新:“吴干事,我认为你的判断不是没有根据的。据我了解,守备一师一团团政委曹佑礼讲肖哲回淄博联系工作去了,本身没有错。那么问题症结在那里呢?在于肖哲说他要回淄博联系工作是在警备区给曹佑礼打了个电话告诉他的。”

“是么!”吴程闻听腾地站了起来,发白的面孔明显地惊大于愧。

这种效果不能不归于姜博襄雕塑技艺的刀法老辣。瞧,他既没有伤害吴程的自尊,又巧妙地指出了他的缺撼,使他在不断发现和弥补不足中日臻完美。领导工作的确是一门艺术,而且是一门高深的艺术。

“不会错的。”姜博襄脸上的温度没有升高。因为他清醒地意识到此刻还要保持严肃。不然,吴程就会认为受到戏弄。

“狗日的,我和曹佑礼都被他当猴耍了!”吴程的话虽然很粗鲁,但却带有省悟后的内疚。

“下面,我们研究一下两个主攻方向的突破口吧。”姜博襄上身往逍遥式沙发背椅上一靠,两眼又变得目光幽幽了。

无语。

良久,还是无语。

姜博襄见何泽和吴程的脸都呈紧张思索状,知道他们还没有想出什么新招儿。那么他呢,同样,也没有。但是,正面出击受阻,总可以采取迂迴战术嘛。于是,他提议:“我有个想法,你们两个是不是交换一下任务?”

“为,为什么?”何泽和吴程脸上的表情同时凝固。

姜博襄又呷了口酽茶,苦涩地咂咂嘴:“为什么,我也说不出什么明确理由。只是有一种感觉。这可能就是时下被一些人称之为的第六感官。”

“我同意。”何泽首先表态。

“我也没意见。”吴程在表态时若有所思。

“任务变了,你们有什么考虑?”姜博襄两眼不停地端详着何泽和吴程的表情,好象他在做一种试验。

然而,事实证明姜博襄试验结果是成功的。

何泽当即宣布:“我考虑应该找闵春梅谈谈。因为我觉得这个人物非同一般。”

“嗯。”姜博襄赞许地一点头。

“我还得考虑考虑。”吴程大概接受前车之鉴,没有轻易说出自己的想法。

何泽立刻站起:“我去叫闵春梅。”

“我来了。”何泽的话音刚一落地,闵春梅右肩挎着个出诊药箱推门而进。她见姜博襄的寝室里何泽和吴程都在,嘴一抿,秀气的脸上挂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象希腊神话中爱与美的女神阿佛洛狄忒的雕像,别有一番风韵,具有一种蕴藉之美。

“你——”何泽狐疑地甩出一个硕大的问号。

闵春梅将问号接过来,随手又甩给了他:“奇怪么。当心,有人在这个房间里安装了窃听器。”

“什么意思?”何泽皱了皱眉头,把满腹不快压在心里。他过去已经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厉害。加之现在不明丛应与史曼有关连的事件上究竟扮演了一种什么角色,而且眼下就需要从她嘴里得到一些有关肖哲的情况,无论如何也不能造成严重对立。所以,他在问话时脸上漾着笑容,不过笑得很苦。不是苦笑,而是苦在心里。

“因为这里有克格勃。”闵春梅一撩眼皮,神态显得很尖刻。

何泽听出她话中有话,不禁问一句:“谁?”

“我。”

“你——?”

“难道你不这样认为么?”

何泽听了闵春梅的问话咽得直伸脖子。他想吐出来,却又不能够。如果咽下去,又觉得很矛盾。谁又敢说这个女人与史曼只是偶然接触而实际上并没有瓜葛呢?我不敢打这个保票。吴程敢不敢?姜博襄敢不敢?恐怕他们那个也不敢。那么,对于闵春梅富于刺激和具有挑战意味儿的问话怎么回答?他一急之下,竟然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拍手叫绝的话:“致于我是不是这样认为,我相信是会从你身上找到正确答案的。”

谁知,闵春梅后一句问话更加令人难以招架:“有人说,女人的行为都写在脸上。你怎么就没从我脸上看出来?”

何泽心跳了。这个女人,分明在与我斗智。不仅是斗智,应该说比斗智包括的范围还广。娘的,要是一上来就先栽在这个女人手里,还调查什么史曼?干脆宣布自己是草包一个,滚回北京去得了!想到这里,他不禁冷冷一笑。

“你笑什么?”大概闵春梅发现何泽笑得很冷酷,不由惊讶地问道。这样一来,何泽就占据了主动。他反言诘问:

“你怎么知道我笑呢?”

“你嘴角都咧开了,还能看不出你在笑。”

“对呀。我所以从你脸上看不出来,一来你的嘴角没咧,二来你脸上擦着粉。”

“你——!”闵春梅一对杏眼顿时瞪圆了。

何泽发现,闵春梅生气时更美,更动人。要是从欲望出发很想再气气她,来个大饱眼福。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闵春梅已经被他征服,应该立刻转入正面突击。此刻,他大度地一笑:“闵医生,咱们还是‘和平共处’吧。请问,肖哲现在在什么地方?”

闵春梅听罢,脸一下子拉长了:“何副处长,你不觉得过于武断了么?”

何泽看了姜博襄一眼,似乎从中得到什么启示,连忙卖呆地一摆下巴颏儿。

“请问,你怎么断定我知道肖哲的所在呢?”

“不是断定,应该说是询问。”

“咯咯咯……”

“你笑什么?”

“我笑你还缺乏军人的勇气和诚实。”

“何以见得?”

“你该把你刚才讲的那句话换两个字。”

“换什么?”

“将‘询问’换成‘诱供’。”她的声音虽然不高,但语气中含着一股逼人之气,仿佛还有一种潜在的鄙视。

何泽这种感觉,是从他听说的一件事中引发的。

前两天,一个临时住招待所的老干部到医务室,说他感冒,打喷嚏,咳嗽外加嗓子痛。他一见妩媚漂亮的闵春梅,眼都直了。值班护士叫他到男医生那里去,他却执意叫闵春梅看。当闵春梅叫他坐近一点用消过毒的竹片看看他的喉咙是否红肿时,他却猛抬下巴,将胸脯贴在闵春梅那隆起的依然呈现着令人神往的青春美的两座小山上。“下巴低一点儿!”闵春梅的话刚岀口,他却“哎哟”一声大叫,随之从嘴里吐出一颗牙来。原来闵春梅用竹片使劲一撬,便将他一颗本来就松动的牙齿撬掉了,疼得他捂着腮帮子直吸冷气。当他有苦难言地转身离开医务室时,闵春梅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老不正经的,光天化日之下还想占便宜。哼,男人没几个好东西!”她虽然没有直接骂出口,但她的表情在骂,而且骂得淋漓尽至。

从此,闵春梅在警备区招待所声名大振。但大都知道她的厉害,至于她为什么这样厉害,则很少有人去观察,去研究,去寻根逐源。

何泽开始注意了。尽管他还没有摆脱感觉的窠臼。

“为什么要换成这样一个罪恶的字眼儿呢?”何泽表示不可思议地一笑。

“哼,人本来就是最残忍的动物?”闵春梅不屑地白何泽一眼,悻悻地转身就走。姜博襄见状,连忙喊道:“哎,闵医生,你还没给我量血压哪。”

“等一会再说。”闵春梅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她在走出姜博襄的寝室时,虽然身段还是那样优美,脚步依然富有弹性,可是那昂头挺胸的神态却象男性,似乎比男性还要男性,虽然她自知做不到,但她好象有这个企寄。

“这个难以驾驭的小牡马。”何泽两眼直直地看着闵春梅走出室外,使用了一个俄罗斯人喜欢说的字眼儿。

一直默默无言充当观众的年轻保卫干事吴程不知受到什么刺激还是得到什么昭示,腾地站了起来:“姜委员,我走了。”

“到哪儿去?”姜博襄虽然使用的是疑问句,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有任何狐疑。

“小天鹅宾馆。”

“什么时候我能听个回声?”

“最多七天。”

“去吧。”

“是!”

吴程胸膛陡地隆起,那踌躇满志的样子,宛如十八世纪远征意大利的拿破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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