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姿势颇为搞笑,但寒哲好无所觉,环在腰上的手扯开了腰带,露出里面雪白的里衣。
锦凉欲推开寒哲,却往下摔,寒哲忙用内力在他背后托了一把,却也顺势倒了下去:“原来夫君喜欢这个姿势,为妻记住了。”
寒哲覆在锦凉身上,一手撑起自己,一手拉开了里衣的带子,双手有意无意的扫过左胸的一点朱红。
锦凉只觉得全身无力,紧咬了嘴唇,吐出一句话:“去床上。”
“嗯?”寒哲慵懒的声音问道:“夫君说什么?”
“不要在这里。”锦凉咬了咬牙。
“哦。”寒哲答道:“也是,虽然天天打扫的颇为干净,总不及床上舒服。夫君也是个会享受的人。”
寒哲抱起全身无力的锦凉,将他放在了床上。
一进入内室,寒哲就闻到了催情香的味道,目光微闪,自己的这些侍从,还真是贴心。
锦凉自然也是闻到了,突然想到了什么,推开欲上来的寒哲,就要向外走。
“夫君怎么了?”寒哲将他拉了回来,见他眼中神色笑的更为诡异:“既然夫君不肯好好配合,那为妻少不得得用些手段了。”
“你要做什么?”
“自然是做欢乐事了。”寒哲无奈的说道:“即使你反抗,我依旧是要要了你的,反抗与不反抗都是一个结果,你为何不好好享受一回,这本是很欢愉的事情。”
点了特制的香,锦凉这时已经有些无力,却还是在胡乱动着,胸前的衣裳敞了大半,露出结实有力的胸膛。
寒哲扯了腰带将锦凉不听话的双手缚在床柱上。
“你这不知廉耻的女人。”
寒哲气笑了:“夫君真是了解我,那我可要好好表现,让夫君体会到我不知廉耻的一面。”
锦凉心中警铃大作,心中直觉接下来发生的事绝不同往常一般。
寒哲将锦凉的衣服全部撕扯了下来,不是她要暴力,锦凉的双手被她缚住了,只能用撕的了。
想了想,还是给他留了裤子,将他的头偏向左边,正好可以看到自己的地方,开始慢慢的,一件件的脱着自己的衣服。
锦凉闭眼,但是在催情香的作用下,衣料摩擦的声音激起了他的欲·望,无奈之得睁开眼,一睁眼就又看到寒哲衣衫半露的样子,又闭上了眼睛。
在锦凉一睁一闭时,寒哲说道:“夫君想开就看,为妻自认为为妻的身材还是不错的。”虽然偏瘦了些,但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肉的。
锦凉闭眼,身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强烈。
寒哲声音中的笑意更深:“我听说过一句话,生活就像是一场**,你无法逃避反抗,为何就不能好好享受呐!”
锦凉握紧了拳头,试图抵抗越来越强烈的反应,连胸膛都微微泛着粉红色。
寒哲恶劣的笑着:“好好享受。”挥手放下了帐幔。
“我取你做正夫好不好。”寒哲咬着锦凉的耳朵说道:“瞧你的身体多诚实。”
“你就算得到了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其实,我得到你的身体就够了,听你这么一说,我想得到你的心了。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寒哲坚定的说道。谁让你这么美好,我已经爱上了你,所以,你要一定要爱上我,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寒哲吻上锦凉的唇,灵活的小舌撬开他的牙齿,带着强烈的掠夺性质攻城掠池。在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寒哲终于恋恋不舍的放那红唇,渐渐下移。
寒哲的贝齿在锦凉的颈动脉上厮磨好久,在锦凉炸毛之前又继续下移。
少儿不宜,捂眼,嗯。
室内一片火热,月亮都羞的躲到云彩的背后去了。
夜色渐深,帐内终于安静下来,寒哲静静的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床上一片狼藉:“我们去沐浴。”说着就要拉他起来。
“我自己走。”
寒哲挑了挑眉,还有力气自己走?看他坚持的模样,拉着他的手送了点内力给他,好让他恢复些力气。
沐浴之后浑身轻松,等两人回到寝房,床上已经收拾整齐,寒哲躺下不久便睡着了。
锦凉听着身边呼吸渐匀,上次就是这样,自己伤了她,这次她还是一点都不设防,手伸向寒哲的脖子,停在锦凉脖子上方许久。
暗中守护的暗卫屛住呼吸,手中的银子随时准备射出去。
锦凉却收回了手,自己那么恨她,讨厌她,为何还下不去手,她在熟睡,只要轻轻一扭,她就能送命。
难倒是怕死,她死了,她的属下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可是,自己这样苟活着有什么意思,自己的三个武艺高强的侍卫全被控制住,外面你那些更无法与之对抗。
要自己取悦她来争取出府的机会是觉得做不到的,那该怎么办。自己这这个地方,父皇他们肯定还不知自己的处境,如果知道了恐怕要无法改变什么,一个堂堂的皇子沦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给皇室抹黑。他们还是不知道的好。
锦凉胡乱想些什么,渐渐的睡着了。
天大亮,寒哲在侍女的服侍下起身:“今天穿骑装,两年多没骑马了,现在也该练练了。给他也准备骑装。”
锦凉这时也已经醒了,只是未睁眼,心中惊喜,机会来了。
寒哲见锦凉非常配合的换衣服:“看来夫君很喜欢骑射,为妻已两年多未碰过马匹弓箭,少不得需要夫君指点一番才好。”
两人乘着马车来到城外,寒哲在这城西有一个只属于她的跑马场,一下马车就直奔马厩。
锦凉随后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抱着一匹马的脖子异常的亲热,正和马絮絮叨叨的说些什么。
那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神驹,只在额头有一簇灰色长毛,骨骼健硕,神采飞扬,锦凉不由心中暗自点头,真是匹好马。
听到寒哲接下来的话,却叫他不忍抽了抽嘴角。
“大灰狼,都两年多没有见过了,想我了没。”寒哲脸蹭着那被叫做大灰狼的马儿问道。
“啊哈,我知道你想我了,别,别舔头发,你也不怕吃一嘴的头发。”
就见那马的舌头从她的头卷到脖子。
“哈哈哈,好痒,你也变腹黑了,这是用你的口水给我洗脸吗?你早上刷牙没?”
大灰狼高傲的别过了头。
“嗯?真刷过了,好像是不臭,这次就先放过你。”寒哲双眼发亮,突然扑上去又抱住了:“不行,我要亲回来。”
就在这英俊非凡的大灰狼要被寒哲摧残时。
“主子。”云臻略带无奈的叫了一声,将温热的湿毛巾递上。
寒哲抹了把脸,举着毛巾对着问道:“你要洗洗你这舌头不?”
大灰狼不屑的别过头。
“嗨,给我点面子好不好,我带了我男人过来,由你选,你要被我骑,还是被我男人骑?”这话说的,在场的人无不抽了抽嘴角。
大灰狼却转到马厩里面去了,出来时带出来一匹马。
“啊,这是你女儿?这么大了。”寒哲惊喜欲冲上去。
只见大灰狼到了寒哲身侧,那一匹马却到了锦凉身侧。
“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寒哲利落的翻身上马:“夫君,走吧,先跑几圈热热身。”